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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珍稀的梅花品种。
在上世纪70年代,全国观赏园艺界的泰斗、中国工程院院士陈俊愉曾在南京对梅花进行研究,当时他在老梅山上意外地发现了一种从来未见过的梅花,花瓣层层叠叠格外美丽。
后来由于梅树衰败、梅山历史变迁等原因,陈俊愉再次来到梅山,却遍寻不着该品种。直到1993年,陈俊愉数次来到梅山,寻遍全山终于发现了一株,非常珍贵。
陈俊愉爱梅,曾抒怀道:“梅诚花中之奇葩,造物之奇迹,爱之深,望之切。越研究,兴味越浓;接触愈多,感情愈加真挚。”为此,他在梅花研究上投入了毕生的精力。
“别角晚水”的名字也大有来历
1917年秋天,陈俊愉出生于天津一个士宦人家。在他4岁时,这个60余口人、四世同堂的大家庭离津南下,在南京附近买地置业,修建了亭台楼阁,还有一座大花园。上小学时,陈俊愉放学回家就常往花园跑,围着花匠问东问西,学栽花、种草,久而久之,就培养了他欣赏、栽种、钻研花卉的兴趣和志向。
最初“别角晚水”是叫做“蹩脚晚水”的。
“别角”,是因其开放时常有花瓣开的不完全周正,花瓣边缘常有凹陷,南京话称之为“蹩脚”,后来陈俊愉觉得听起来不雅,取其谐音为“别角”;“晚”是因为它属于晚梅,在2月下旬或3月上旬才会绽放;“水”是因为它花色水红,碎瓣流动。
1998年,陈院士被国际园艺学会任命为“梅品种国际登录权威”,这也是植物领域华夏的第一个品种登录权威,梅在外文中第一次正式以汉语拼音(mei)公之于世,“别角晚水”也成为他登录的第一个品种。
2006年3月,陈俊愉院士再次来到南京梅花山,还在梅花谷梅花研究中心亲手植梅一株。
目前,这株有五六十年树龄的“别角晚水”母本,被移栽至梅花盆景园北半部,并挂牌向游客隆重推出,为梅花山锦上添花。时至今日,现在的梅花山上已用嫁接的方式,培育出几百株后代植株,但母本全国仅此一株。
从这一段记录上,足可见这“别角晚水”有多么珍贵!!
而放眼望去,这座即便到了寒冬腊月依然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园子里,也仅仅只有那一株“别角晚水”……
第五十章 人生何处2
那株“别角晚水”栽植在一片草坪上,这个月份是梅花竞相开放的月份,却不是适宜青草生长的月份本该碧绿青翠的青草早已变作了枯黄的颜色。
不过草坪上到是很干净,没有任何杂物。而慕子儒就躺在那片枯黄色的草坪上,躺在那株盛放的独一无二的“别角晚水”下,浅紫色的花瓣零落着铺了慕子儒一身。
慕子儒本就生了一张近似妖孽的面容,如今慕子儒又躺在“别角晚水”下,身上覆盖着浅紫色的花瓣……此情此景若是看在旁人眼中,无疑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景……
但冷晴见到慕子儒如此悠闲的模样,却完全没有半分看见美景的感觉
本就穿着厚重的冬衣,怀里还要抱着那柄沉甸甸的“玄光”宝剑,被累得出了一身薄汗的冷晴根本没心情去欣赏什么“美景”……冷晴现在只有满肚子郁气……
于是乎……
就见冷晴将她怀中那柄“玄光”宝剑随手放在她脚边的草坪上,而后,冷晴黑着脸走上草坪,目不斜视地走到慕子儒身边后,冷晴直接伸脚去踹了踹慕子儒的小腿,口中没好气道:“你到是会躲!快起来,皇上要见你!”
早在冷晴靠近慕子儒不到二十步的时候,慕子儒就知道冷晴来了。因此,当冷晴一脚踹在慕子儒的小腿肚上的时候,慕子儒才会完全没有反应。但是……
当冷晴最后一句“皇上要见你”说出口后,躺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霍然坐了起来,却是一脸怔愣地仰头望着站在他身边的冷晴,神色愣愣地问:“你……说什么?”
慕子儒是真的有点懵……他是不是听错了?不对……他一定是听错了!!
然而,脸色不好的冷晴却是弯腰蹲到慕子儒身边,和慕子儒保持平视地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皇、上、要、见、你!”
本就有点懵的慕子儒这会儿更懵了……冷晴说皇上要见他?皇上要见他!!!
这厢,冷晴见慕子儒愣愣地望着她不说话,冷晴以为慕子儒是听见她的话后太过震惊,一时间忘了该怎么言语……
虽然慕子儒这几天每天都要给梁儒明扎一次针……但是皇上这种生物醒着时见和昏迷时见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遂,冷晴十分善解人意地朝慕子儒如是解释道:“你放心,皇上人很好的,很和善,没有那种动不动就要将人拖下去斩首的毛病。你这次医醒了皇上,皇上肯定会嘉奖你的,一会儿你好好想想你要什么嘉奖,别跟皇上客气。”
为了让慕子儒对梁儒明有个好印象,不至于在梁儒明面前太过拘谨……主要是为了让慕子儒有勇气向梁儒明讨要赏赐……于是冷晴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梁儒明的好话。
当然了,冷晴并不觉得她这番话有任何夸大其词。
最初见到梁儒明的时候,冷晴也曾俯跪在梁儒明面前战战兢兢不敢言,唯恐这位站在大梁国顶点上的男人会因为她的任何无意之举、无心之言而下令剥夺了她的生命权。
但是后来和梁儒明接触下来,冷晴发现,梁儒明其实是位十分和善的皇上,脾气好、性格好、能听人谏言,还完全没有任何奇怪的嗜好。然而……
冷晴说的再多、说的再是天花乱坠,回答冷晴的,却是愣了半天的慕子儒格外干脆利落的一句:“我不去。”
“哈??你说什么??”这次换冷晴懵了。
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眼神淡淡地瞥了眼蹲在他身边的冷晴,随即慕子儒就将视线转开了,同时就听得慕子儒一字一句,字句清晰地重复道:“我说我、不、去!!”
闻此言,蹲在慕子儒身边的冷晴足足沉默了五秒有余后才默然道:“……孩子……你这是抗旨啊你知道么?”抗旨不尊真的是要杀头的啊知道么?!!
那厢,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闻言,却是勾唇朝冷晴邪肆一笑,语气完全不在意地说道:“抗旨又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能让皇上砍了我??”
慕子儒话落后,蹲在慕子儒身边的冷晴和慕子儒大眼瞪小眼地互望了好一会儿,冷晴才憋出一句:“……你也太瞧得起我了!”话音顿了顿,随即但闻冷晴似叹非叹道:“那位到底是皇上……如果他真要砍你……我也拦不住。”
那可是一国之君啊!!一国之君要是下了狠心要砍谁的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吧……更何况是她……慕子儒这货也太看得起她了!!
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看着冷晴的眼神始终淡淡的,唇边却又噙着那抹独属于他的标志性的邪笑:“行了,丫头,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我就是死……也不会去见你们那位皇上的。你这就回去告诉他,想见我门儿都没有!”
闻慕子儒此言,蹲在慕子儒身边的冷晴眼神幽幽地看着慕子儒,语气幽幽地接话道:“我要是真这么跟皇上答复……我敢保证……皇上就是不打算砍你都得砍了你……”
违抗圣旨在先,出言不逊在后……任是哪个皇上都忍不了吧?!
就算是梁儒明那样好脾气的皇上……为了维护他帝王的尊严,梁儒明只怕也不能容忍如此放肆、敢于挑战帝王威严之人活在世上吧……毕竟在世人面前,梁儒明先是大梁国的君王,然后才是梁儒明本身……
这厢,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却是一副完全不将冷晴的话放在心上的模样,反而慕子儒还心情格外好地和冷晴调侃道:“砍来砍去的……你说绕口令呢?”
慕子儒这话才说出口,蹲在慕子儒身边的冷晴就白了慕子儒一眼,冷声斥了一句:“别贫!”话音一顿,随即冷晴又蹙眉问道:“你确定不想见皇上?能给个理由吗?”
“……就是……不想见。”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垂眼沉默须臾,末了却只给出了这样一个……任性的回答。
蹲在慕子儒身边的冷晴又想翻白眼了:她是该说慕子儒任性呢还是该说慕子儒任性呢??皇上要召见他,他居然甩出一句“不想见”……
冷晴可以对天发誓,她长这么大,活了二十余年,任性而为的人她见过不少,可是任性到慕子儒这等地步的……冷晴平生仅见慕子儒一人耳!!
心中虽腹诽不止,但面上,冷晴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子儒,似笑非笑道:“我怎么听出了一股怨气?皇上没得罪你吧?”
自打和冷晴相识以来,慕子儒从未对冷晴甩过白眼,这次慕子儒却是破天荒地白了冷晴一眼,语气颇不耐地回了冷晴一句:“你烦不烦?!!”
蹲在慕子儒身边的冷晴却是笑着锲而不舍地追问:“真不见?”
“不见!不见!!不见!!!”冷晴话才问出口,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就一叠声地语气不耐烦地回答了冷晴。
“好吧……”短暂的沉默须臾,蹲在慕子儒身边的冷晴忽地双手撑膝地站起身,口中语气无奈地说着:“我去和皇上说……就说没找到你。”
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如同一个赌气的孩子一般别开眼不看冷晴,口中满不在乎地应着:“随你怎么说。”
但冷晴却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枯黄色草坪上的慕子儒,神色严肃地说道:“对了阿,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闻言,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抬头斜了站在他身边的冷晴一眼,眉头微蹙地接话道:“除了让我去见你们那位皇上……其他事情都好说。”
居高临下地和慕子儒四目相对,冷晴同样微微蹙起双眉,斟酌着言词地说道:“待会儿我回去见过皇上后,你陪我出宫走一趟太子府,验明太子殿下的死因。”
“……你还真不客气!一开口就是这种要命的事情!!”短暂的沉默须臾,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方如此神色震惊地接下了冷晴的话。
闻慕子儒此言,冷晴却是抿唇一笑,语带安抚地道:“放心吧,要不了你的命。”
话至此,冷晴不紧不慢地伸手入袖,从袖中暗袋里掏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菱形金牌。
将手中的金牌递向坐在草坪上的慕子儒,冷晴微笑着说道:“这是皇上赐我的‘免死金牌’,如果被人发现了,你将这块金牌扔出去当挡箭牌吧。”
坐在那株“别角晚水”下的慕子儒见状,眼带疑惑地伸手,将冷晴手中那块金光闪闪的菱形金牌接了过来。
将手中那块金光闪闪的菱形金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后,慕子儒忽地仰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冷晴,从眼神到说话的语气均充满了不确定地问道:“这上面刻的……可是你的名字,我拿去……管用吗?”
闻慕子儒此问,冷晴略微沉吟了两秒后才点头答道:“应该是管用的。”
一听冷晴如此不确定的回答,慕子儒的脸当场就黑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