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康正帝一点点地被扩张入侵,除了一丝丝久违的不适之外,她心底倒是欢愉的紧。
南宫紫晨感觉到每一次缓慢的冲刺,细嫩的皮肤都被她紧紧地来回扯着。这感觉比她方才温柔的绞裹着,还要多一份电流酥麻的感觉。
康正帝心里每一个细胞都欢愉起来,她拥着他,望着他那充满宠溺与爱怜的凤眸,呢喃着说道:“晨儿,我……”
南宫紫晨激动地更加有动力地耕耘起来。可康正帝并没有说出南宫紫晨想听的话。
南宫紫晨心底再次泛出酸涩来,他第一次发狠地掠夺起来。听着康正帝越发像猫儿一般舒畅又敛足地吟唱声,南宫紫晨深埋在康正帝的颈项处,呼吸急促地低声说道:“妻主,我爱你。”
康正帝对于南宫紫晨的变化,显得有些失措。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情感,她从未这样子过。
南宫紫晨面对着康正帝几近于暴虐的热情,他渐渐明白了,她不是不尊重自己。她说她恨不得把自己吃到她的肚子里,这也许是真的。真好。
康正帝看着南宫紫晨红润的面颊,心里甜的发酸。她拉着他的青丝,纠缠着与他吻了又吻。好像怎么都吻不够似的。好像有没有空气都不重要,好像她们本就是连体的,好像生怕分开就不能再在一起了似的。
二度春风之后,康正帝贴在南宫紫晨的怀里,一遍遍的低喃:“晨儿。”
南宫紫晨也不厌其烦地应道:“嗯?我在。”
“晨儿。”
“嗯。”
“晨儿。”
“陛下,我在。”
“晨儿。”
“嗯,陛下,你该休息了。”
“晨儿。”
“嗯,我在。”
“晨儿。”
“陛下?”
“晨儿,我就是想叫叫你。”
“嗯,我知道。”
直到康正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依然在时不时的呓语着南宫紫晨的名字。南宫紫晨满心欢愉,他舍不得入睡地紧搂着康正帝。
看着她像婴孩般的安睡着,一遍遍呓语着自己的名字。南宫紫晨觉得心里腻蜜的发堵。
南宫紫晨偷偷地亲了亲康正帝的额头,她便向他的怀又偎了偎。南宫紫晨轻轻地摩挲着康正帝的玲珑身段,她便向他的屈线上又拢了拢。南宫紫晨悄悄地说:“我爱你。”她便又含糊不清地喃道:“晨儿。”
南宫紫晨终于明白了,她是爱他的。只是,她自己都不晓得,该如何让他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她原来是这样的不善言辞?
南宫紫晨一直看见的她能言善辩,独断权谋都是她的表象,原来想要懂她,需要先把自己的心完全打开。
直到太阳唤醒了万物,梁斐芝这才候在殿外轻唤康正帝去早朝。
康正帝精神抖擞地起了床,留恋地摩挲着南宫紫晨的面颊,她宠溺地轻声说道:“是不是没睡好?多睡会儿吧。”
南宫紫晨不知为何,心跳的仿若初婚时才该有的紧张。他本想说一些叮嘱康正帝的话,可最后,只能红着脸从喉口溢出了“嗯”。
去向凤后请安的时候,南宫紫晨不知道在脖颈处擦了多少的珍珠粉,但那紫红色的印记还是肉眼能辨。
南宫虹夕看着,还以为又似“偷梁换柱”时那般,康正帝又“虐待”了自己的哥哥。
“都是我不好,昨天若是没有惹陛下生气……”南宫虹夕原本的些许醋意,忽然变成了对哥哥的怜惜。
南宫紫晨虽然很想让天下人都和他分享他心的甜蜜。可是他知道,弟弟也是爱着她的,若是他告诉弟弟,她昨夜睡着了都在喊自己的名字,对他们兄弟二人的情谊,就只有破坏的效用。
南宫紫晨低垂着眼帘,面颊发烫,轻轻地摇头说道:“陛下她……她说这次战事告捷,便让母亲班师回京。”
南宫虹夕很是纠结,他埋怨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这样待你啊!你看你的脖子!要不,我还是帮你去给凤后告假吧!”
“不行,陛下从南方回来第一次让君侍侍寝。若我告假,让人说我们南宫家教养无方,恃宠而骄就不好了。况且,待有时,我还想为父亲求个诰命。这时候告假,实属不妥。”南宫紫晨轻轻地摇头。
南宫虹夕心里清楚,母亲虽然与父亲相敬如宾,可是父亲出身江湖世家。即使在寻常人眼,身为慕容狄大侠的嫡子,是何等的尊荣贵胄。可是,在簪缨世家的门楣之,这种身份,对妻主不过就是鸡肋罢了。
父亲的身份高了,不仅是父亲在南宫府的日子要好过一些,就连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在后宫的日子也会更加荣耀一些的。这就是后宫与前朝,后宫与宅院,千丝万缕的微妙关联。
“那她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心疼你些,这样……岂不是平白叫别人看你笑话了么!”南宫虹夕怨怼的,更多是在埋怨自己,他笃信地认为,是自己昨天与康正帝的不欢而散,这才导致了这一切。
在凤仪宫门口,慕容浅秋略显惊愕地倒吸一口气,道:“哥哥你的眼圈……怎么这样重。”
第二百二十二章 恨断卧薪不语时
南宫紫晨这才觉出尴尬,早上梳妆时,他都在痴痴地沉溺在一整夜的欢愉之,未曾清醒。胡乱遮盖了一下脖颈上的紫黑色吻痕,就出门了。虽然若福给他补了两遍梨香粉,却也于事无补。
南宫紫晨余光瞧见柳书君和秦楚笑从长街上走来,便说道:“咱们赶紧进去吧。”
江珵鹤看见南宫紫晨,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他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心底说不清是吃味,还是怜悯同情。
直到大家都落座了,江珵鹤这才说道:“凤太后有意四个月后全国大选,届时后宫之,就要更加热闹了。明年这时候,在座各位到时就晋升成陛下身边的老人了。许多事一定要做出表率,尤其是要清楚,咱们身在后宫,最主要的,就是侍候好陛下。让陛下在前朝处理政务的时候,不为后宫诸事分心才是。”
“是,君侍等仅遵凤后教诲。”一众人异口同声地应和道。
江珵鹤转而看向慕容浅秋,说道:“陛下回宫快到一月了,除了十五、十六和十来本宫这里,就数去见柳倢伃次数最多。原本应当算是看弟弟你次数最多的,只是你屡屡不愿见陛下。本宫知道你是第一胎,没了孩子,自然心里难受的久些。可是,后宫诸位理应是让陛下疏解烦忧的。龙嗣没了,难道陛下会比你难受的少么?浅秋弟弟,你要快些从悲伤走出来才是啊!”
慕容浅秋微微蹙眉,他脸上虽然不忿,却还是按捺住了心底的怒气,单膝下礼,说道:“君侍知罪。”
“不是本宫说你,到时候后宫来了新人,大家见到陛下的面就更少了。从陛下登基以来,进后宫的日子掰着指头算算,就能算的明白。不久之后,再添了新人,你们是打算年纪轻轻的,就要摸着地砖算日子了吗?”江珵鹤故作老陈地稳端凤后的架子。
江珵鹤又说了一会子话,这才让众人回去。刚出了凤仪宫,南宫紫晨就赶忙快步追上了慕容浅秋。
“弟弟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南宫紫晨问道。
“嗯?没有吧,完全没有感觉到。”慕容浅秋毫无防备地和南宫紫晨闲聊起来。
“你有其他的事情么?不如去我的承晖堂吃火龙果吧,陛下叫人送来之后,一直用冰水镇着等你去吃呢。”南宫紫晨浅笑着说道。
慕容浅秋微微觉得不对,可又没有直接戳破,他垂下眼帘在想怎样拒绝南宫紫晨的邀请。
“嗳,你们为什么不等我?”南宫虹夕不乐意地从后面追了上来。
南宫紫晨察觉到了慕容浅秋微微蹙眉,可是南宫紫晨并不能就此无功而返。他昨夜对康正帝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发乎于心的。
南宫虹夕这么一闹场,南宫紫晨却忽然不那么焦灼了,恢复到了平日里淡然沉静的样子。康正帝长久以来对南宫紫晨的态度,从昨夜忽然有了变化,这极大程度的将南宫紫晨的智商都扰乱的降低了许多。
怪不得,人说恋爱的人是傻的。
“在你们身后就听到,哥哥邀你去承晖堂吃火龙果。那可不行,我是要去你清凉殿的。听人说,陛下给你送的火龙果与我们的都不同,是炽焰心的。我都没见过,我要去你那开开眼,你可不许小气!”南宫虹夕走到了慕容浅秋另一侧说道。
慕容浅秋到这地步,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没得让人误以为他小气。
到了清凉殿,寝殿的小厅里就只有他们堂兄弟人。南宫紫晨这才开口:“浅秋,哥哥并不想开导你该如何稳固恩宠。也不想劝你说,孩子还会再有的。哥哥只想知道,你不见陛下的原因,究竟是心痛,还是你知道了什么事情误会了陛下。”
“我没误会她!”慕容浅秋就知道!南宫紫晨过了昨夜,忽然来找自己,定是来当说客的。
“那你知道了什么?让你这么生她的气?”南宫虹夕好奇地问道。
慕容浅秋杏眼低垂,看向别处,并不说话。
许久的安静之后,南宫虹夕抢在南宫紫晨的前面说道:“哎呀!你真是的!以前也没见你是这样含糊不清的性子!孩子也是她的孩子!她最可恶,难不成还能是她自己害死……”
南宫虹夕说着,自己脸色也变了,他不敢相信地看向慕容浅秋。南宫紫晨俊秀的凤眸微微眯了眯,低声喝道:“越说越口无遮拦的发浑了!”
慕容浅秋见南宫虹夕脸色发白,指都握成了拳。他想到南宫虹夕一直对金韵涵的事情耿耿于怀,便慌忙解释道:“那倒不是!陛下没有这么做过!只是……”
南宫虹夕垂下了凤眸,平缓了一下心情,埋怨道道:“哥!这不能怪我,是浅秋弟弟支支吾吾,诱导我想过去的。”
慕容浅秋倒是急了,他慌忙言辞不善地说道:“我何时误导过谁!陛下明明知道害死我腹孩儿的,并不是那个什么浣衣局的什么宫侍,而是凤太后和凤后主使的这一切!她并不为我找回公道,我左不过是自己躲在清凉殿生气、伤心罢了!我何德何能,还可以去误导谁怎么想了!”
南宫紫晨赶忙在南宫虹夕申辩前,接口说道:“你小些声!我不管你怎么知道这事的,道听途说也好,有凭有据也罢,你想过陛下的处境没有?”
慕容浅秋更加不悦了,他反唇相讥道:“从陛下在潜邸开始,她又何尝考虑过我的处境!”
南宫虹夕想开口劝和,可他听到慕容浅秋这样一说,便想到自己经历的种种。南宫虹夕的胸口堵着一腔怒气还无处发泄呢!便只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你……”南宫紫晨胸口起伏不定。
苗善儿忽然在门口说道:“主子,炽焰糖心火龙果切好了。”
苗善儿得到允准,送完了果盘,便又低着头退了出去。
南宫紫晨平复了情绪,这才缓缓说道:“浅秋,你没了孩子,就等于陛下没了皇嗣。这后宫之,只得我的容姐儿与唐修仪的俏哥儿两个孩子,这怎么能行呢?后宫的孩子难生养。难道这个道理,你会不比我清楚?”
南宫紫晨顿了顿又说道:“并且,后宫和前朝是牵扯不清的。要动他们二人,帝师那里就要动,可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