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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浅秋怀嘟着嘴抱怨。
慕容浅秋打横抱起康正帝,问道:“俏哥儿怎么叫陛下又开心又生气的?”
康正帝环着慕容浅秋的脖子,说道:“你不是紫晨的堂弟么!你玩什么不问容姐儿?”
慕容浅秋惊得瞪大了杏眼,说道:“陛下别告诉臣侍,臣侍也不想听!臣侍打小,就在后宫长大。虽说苗疆女王的宫殿,不如陛下这里十分之一的大。但是,臣侍可是见过,关系再好的君侍之间,为了谁说了谁家的孩子,那翻脸起来,也是非比寻常的快!”
康正帝一愣,她不以为意地扁了扁嘴。此时的她,还不知道慕容浅秋这句话的深远意思。她只是从表面上去接收了这句话。就好像她还是孩子的时候,学到一个道理,但是没有真的付出代价,这个道理对她来说,也只是她以为的她听懂了。而不是真的懂了,这个道理背后深刻且沉重的分量。
康正帝也忘了问,为何曲靖容的听不得,曲俏然的就听得。
她只娇气地,添油加醋地把曲俏然如何神童,又如何高冷地无视了她,说了一通。
慕容浅秋噗嗤一声,说道:“真的吗?平时见这孩子不怎么说话,我还为唐昭容担心过呢!如今看来,大可不必操这份心了!”
“不过,陛下对容姐儿生气,是不是就是因为把容姐儿,老拿来和唐昭容的俏哥儿比较了呢?”
“像俏哥儿这样,一岁半了还不太会说话,一岁八个月刚学会说话,就开始学习识字的孩子,可着这天下间也是稀罕少有的。”
“每个孩子本来就不一样,陛下这样比较,当然就生气,当然就觉得容姐儿蠢笨不学无术了!”
康正帝听完慕容浅秋的话,撇了撇嘴,说道:“恩……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没想到你会这样说。”
慕容浅秋微微眯眼,佯装不乐地说道:“莫非陛下眼里,臣侍这时候应该说容姐儿的坏话不成?”
康正帝有些慌乱地解释道:“什么呀!哪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认同我,我很奇怪。可是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儿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容姐儿真的被惯坏了!我讨厌被惯坏的孩子!”
慕容浅秋一愣,问道:“陛下,你可惯过容姐儿?”
康正帝被慕容浅秋一句话堵的接不上下茬。
“容姐儿不过就是淘气了一些,她现在不爱学习,也是正常啊!我反正是像她那么大的时候,也淘气着呢!”
康正帝转过脸来,斜着眼看向慕容浅秋,想起了第一次百青宴时见到的那个淘气的慕容浅秋,点点头,认同地说道:“恩!看得出来!”
慕容浅秋也想起了那时候,他对着曲宸萱大声嚷嚷道:“不如,我嫁给你吧!”
慕容浅秋不由地脸色微醺,轻轻搡了康正帝一下,说道:“陛下——!孩子这么大的时候,都是贪玩的!你就别老盯着容姐儿的淘气和俏哥儿比好学了!你生气,她也辛苦啊!”
康正帝撇了撇嘴,说道:“我说不过你!反正她这个样子,我感觉不能成才。所以我生气!”
慕容浅秋坐在软炕上,搂着康正帝,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说道:“再过些日子,就会好的,现在才四岁,能看出来什么呀!”
康正帝抱着一丝希望,她也但愿慕容浅秋说的是对的。
康正帝窝在慕容浅秋的怀里,听着他说起他小时候干过的一些荒诞的事情,不由地瞪大了眼睛,一惊一乍的不断问道“真的么?”、“啊?”、“不会吧!”
第三百章 后宫选秀家人子
“白景裕。”
“执羽之子。”
“轩辕景阳。”
“穆子衿。”
……
“哇……楚笑!你看见了么?这是点名诶,感觉跟从军似的。”康正帝一副宫伺的打扮,跟在秦楚笑的身后,偷偷地张望着。
秦楚笑深呼吸了一下,低声告诫道:“你小点儿声儿!这里宫伺宫侍众多,万一认出来你,太后训斥的,可是我!”
念生拘谨的很,并不敢跟康正帝并排走,两步步地忽快忽慢地走走停停。引起不少人向他们这边频频打量。
“你跟着点儿!跟我走一起!”
康正帝不耐烦地扯了一下念生,吓得念生脸色发白,双眸含泪,一副马上就要吓哭的样子。
“秦傛华殿下,殿下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教习宫侍牛领事陪着笑,礼仪周全地谄媚道。
“哦,本宫来看看家人子如何选秀。原是没见过,有些好奇罢了。你们且忙你们的。”秦楚笑说道。
康正帝把头压的很低,老老实实地扮演着小宫伺的样子。
谁也没想到,康正帝早早退朝,为的竟然是跑来tou kui选秀。起初秦楚笑很生气,真想把康正帝抓起来收拾一顿。可是,秦楚笑看见康正帝眼底闪烁的好奇情绪,感觉不让她看看,她一定会很失望的哭出来的样子,便心底一软,就带着康正帝来了储秀宫。
首先这些家人子,要通过的是大选。大选十分简单,就是查身份牒,和各州府府尹递交的画像与来的人是否一致。
秦楚笑坐在离家人子最近的廊道亭间,频频地看向那些参选的家人子。
“嗳——楚笑,你看见了么?那些画,画的都那么好看,可是人长得都一般么!你说,那些宫伺是怎么凭画认定,这人就是画上之人的?”
接下来的言选,也不难,可是,这时候就有人开始淘汰了。
言选就是让这些家人子,读一段字。地方口音太重的,比如蜀州的,齐鲁州的,粤州的等等地方的家人子,若是他们说话,皇帝听不懂,那岂不是无法沟通?
“我且东山,稻稻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
我东曰归,我心西非。制皮裳衣,勿土行枚。
娟娟者蜀,丞在桑野。敦皮独百,亦在车下。”
康正帝听完,十分纳闷,心道:这首诗,是这样的么?
“啥呀!你读的不得(dei)!”
“俺簇咚陕,掏掏不鬼。俺来自咚,令于乞梦!
俺咚越鬼,俺心西北,纸笔商议,勿士姓魅!
渊源遮住,蒸在桑叶。敦彼嘟宿,依在撤下!”
教习宫伺紧锁眉头,让他们二人领了红色的牌子去一旁歇着了。康正帝则是拉着秦楚笑的袖子咬着唇,浑身有些忍不住地颤抖。
“瑟么嗦幸,塞幸噻替,今夕无夕,基呲两宁,子兮子兮,此次两宁无!
瑟么嗦寺,塞幸噻隅,今夕无夕,基呲下颚,子兮子兮,此次下颚无!
瑟么嗦词,塞幸噻浮,今夕无夕,基呲猜栽,子兮子兮,此次猜栽无!”
康正帝一脸懵然,看着秦楚笑,然后忍俊不禁地像筛糠一样的抖个不停。她被秦楚笑拍了一下,这才低声说道:“沪州的吧?前一首齐鲁州的那位念的是《东山》,沪州的这位,我根本听不出来念的是哪一首诗词!”
幸得秦楚笑游历颇广,他也忍不住有些想笑地说道:“《诗经》里的《绸缪》吧。”
“他们那些拿了红牌子的,是离开了吧?我看那些吐字清楚的,都拿了玉牌子。”康正帝好奇地问道。
秦楚笑点点头,说道:“应该是吧。”
隔了几日,康正帝身着宫侍的装扮,跟在秦楚笑身后。秦楚笑原本有几分醋意,却在不知不觉,被她撩拨的也变成了好奇。
仪选,是让这些家人子在阳光之下,九人一排地看站姿、走姿。
“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康正帝小声嘀咕道。
“这才筛选到哪,后面还有许多筛选方式呢!”秦楚笑在黄罗盖伞下,引得众多家人子羡慕不已。
“那就是秦傛华吧?”
“黄罗盖伞不是只有陛下才能用的么?君侍不是只能顶华盖么?”
“应该是陛下最宠他吧?可是我听家母说,陛下最宠的是漪澜殿的柳贵人啊!”
“圣眷岂有百日隆,前阵子,陛下最宠的不还是翊坤宫的晨修仪么!”
“我要是能得到陛下的垂青就好了!”
“……”
康正帝和秦楚笑站的远,听不见那些家人子在说什么。只看见他们交头接耳,结果被教习宫侍指着鼻子,劈头盖脸地一顿痛骂。
“他们不怕将来这些人里,会有位高权重的君侍么?”康正帝不解地问道。
“陛下是心疼这些新人了么?”秦楚笑斜眼睥睨着康正帝。
康正帝小心翼翼地往前凑了凑,说道:“哪能啊!我这不是就随口一问么!脸都看不清,怎么就扯到心疼上面去了?”
“哦——那,要不?我们走的近些?好让陛下看清楚他们的容貌?”秦楚笑声音听着清澈柔和,和底气里翻上来的全是寒凉。
“不用不用!”康正帝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腮帮子都甩的秃噜了起来。
“我是真的好奇!”康正帝尤不死心地说道。
秦楚笑撇冷了一眼康正帝,说道:“后宫向来不缺不受宠的主子,等这些家人子爬到能够颐指气使的地步,他们应该不会再有那样睚眦必报的格局了。若是那样的格局,也来不及报复他们,自会登高跌重。况且,这些教习宫伺、宫侍,到了年纪就能按批次返还原籍。他们自然不怕这些家人子报复她们。再说了,真的走到高位的人,不会四处去说自己曾经多么被人欺凌等那些不光彩的事情。这些都是污渍,大家只会将这些污渍,藏起来。”
康正帝抬着眉,眼底流淌着温柔和心疼。
“怎么?陛下以为,只有晨修仪才懂得这些么?”秦楚笑有些不悦地反讽道。
“不,晨儿,他不见得懂这些道理。我是在心疼你。”
秦楚笑见康正帝忍不住想揽住他的腰身,脸上绯红一片,说道:“陛下!你穿着的可是宫侍的衣服!”
“走啊!我们去搞基!”康正帝一脸坏笑地说道。
秦楚笑虽然听着觉得不像好话,可还是不明就里。
“太没意思了!我们走吧!”康正帝并不打算教坏自己的男人,虽然她是一位腐朽地吕纸。
秦楚笑抬了抬眉,问道:“陛下,你真的不打算看一会儿的私选和器选?”
康正帝看着秦楚笑那一副欲言又止地撩拨劲儿,忍不住着道地问道:“啥叫私选,啥叫器选?”
秦楚笑对康正帝摆摆,示意她附耳前来,并对她嘀咕了一阵子耳语。
康正帝才明白,原来她从前看《杂事秘辛》上讲的那些,真的是真哒!
当有云:“姁为缓,捧著日光,芳气喷袭,肌理腻洁,拊不留。规前方后,筑脂刻玉……约略莹体,血足荣肤,肤足饰肉,肉足冒骨。长短合度,自颠至底,长尺一寸;肩广一尺六寸,臀视肩广减寸;自肩至指,长各二尺寸,指去掌四寸,肖十竹萌削也。髀至足长尺二寸,足长八寸;胫跗丰妍,底平指敛,约缣迫袜,收束微如禁,久之不得音响。姁令推谢皇帝万年,莹乃徐拜称皇帝万年,若微风振箫,幽鸣可听。不痔不疡,无黑子创陷及口鼻腋私足诸过。臣妾姁女贱愚憨,言不宣心,书不符见,谨秘缄昧死以闻。”
“走走走!你早说啊!”康正帝眼前一亮,颇为好奇。
秦楚笑却有些后悔,为了与她多待一会儿,竟然惹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