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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曲枉然刚三岁多,可是他却知道皇长子曲俏然最受康正帝喜欢。加之唐越和萧烬经常在一起“溜孩子”。所以,曲枉然与曲俏然比一般人要亲近些。他自然是附和着说了mei mei曲靖泽。
二皇女曲靖玉却不高兴了,便站起来指着曲俏然,说道:“你们都指着四mei mei一个人说干什么!不要以多欺少!”
皇长女曲靖容觉得自己是老大,应该站出来说几句话,可是被皇长子先抢了风头,原本就有些不高兴。她一向和曲靖玉又不对付,便指着曲靖玉说道:“你别看着四皇妹是嫡出,就上赶着巴结!她做的本来就不对!就应该让着凌mei mei!”
“说的好像你让过我一样!”曲靖玉抻着脖子就杠起来了。
“你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当然不能让着你!你学没学过长姐如母!哼!你这样野外长大的野孩子!没学过也是自然的!”曲靖容叉着腰说道。
“你说什么!你才是野孩子!”曲靖玉最为气恨曲靖容拿这句话说她。
皇女所的掌事就要来调和,奶爹们也觉得不妙,可是皇长女曲靖容说道:“你们谁也不许管!今天本皇女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目无长姐的野孩子!”
皇长子曲俏然理智地说道:“你们两个要掐架,就出去掐架!不要在这里教坏mei mei和弟弟们!”
曲靖玉非但不领情,还因为刚才曲俏然说了曲靖凌的事情不高兴着,便张口就道:“谁要你假好心!你少在这装模作样!”
曲俏然便冷冷地说道:“狗咬吕洞宾!”
“你骂谁是狗!”曲靖玉气恼地就扑了过去。
“你敢打我弟弟!”曲靖容也撸起广袖。
“不许你打我哥哥!”曲枉然也稚气地冲了过来。
这一家人打架么,不就是你一句,我一句蹿火,然后才怼的打起来的么!于是,这就拉开了战斗!皇女和皇子们扭打在一团,去拉架的宫人们被咬被踹,还被威胁的,好容易拉开了,都不知道怎的曲靖泽和曲靖凌怎么被抓伤的,更别提在一旁围观的曲傲然了。
一群宫人,说了好几个版本,这才把事情的始末捋顺。
康正帝听着头疼,终于明白了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她看向江珵鹤,江珵鹤这才说道:“容姐儿,你知道错了吗?”
曲靖容跪在那里,一脸倔强,颇为不服,却赖赖地说道:“儿臣知错了。”
曲靖容之所以打架闹事,气走夫子,还经常气得康正帝心绞痛,可是她有一点特别怎么说呢?算是讨巧吧!那就是认错奇快。她就属于勇于认错,但是坚决不改的那种孩子。可是大人们看见她认错了,谁还能再为难她呢?
于是,以此循环,以此往复。曲靖容越是吃到了认错的甜头,越是敢犯错。
江珵鹤又问道:“玉姐儿你呢?”
曲靖玉一双星眸不服气地圆瞪着,眼底含着泪,可是她瘪着嘴,强撑着说道:“儿臣没错!”
曲靖玉年幼些,平时就没少受曲靖容的欺负。曲靖容总话里话外的瞧不起曲靖玉是在外面长大的。她根本不知道,曲靖容为什么总是要欺负她。
其实这都是因为她对学堂上的伴读们,夸夸其谈她随着楚瑰走南闯北的那些趣闻,而引起的。可曲靖玉不明所以,她一向忍着,后来忍不住就打,打也打不出来个所以然,所以她总觉得曲靖容欺负她。可是今天,连曲俏然也欺负她了。一个孩子么,大家都对她不好,她自然会觉得大家都要欺负她。
所以,她不想认错。这种倔强,也可以算是从楚瑰身上承袭下来的品质之一吧!
江珵鹤蹙眉,说道:“伺候二皇女的奴才是哪个?”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宫人,瑟瑟发抖地跪着往前走了几步,说道:“回禀凤后,奴才惜春,是伺候二皇女殿下的。”
“拉出去,杖十。”江珵鹤说道。
曲靖玉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拦在惜春前面,说道:“儿臣没错!父后凭什么打儿臣的仆从!”
“反了你了!是不是你先出手打的皇长子!”江珵鹤怒责道。
“父后为何不斥责皇长子!皇长子若不先骂儿臣是狗咬吕洞宾,儿臣怎会出手打他!他骂儿臣是狗,便是骂母皇!儿臣打他,有何不对!”曲靖玉抻着脖子,头硬地说道。
一众君侍听罢,都愣了。他们没想过一个四岁多的孩子,竟然这样快的反应,甚至咄咄逼人,说的头头是道。
康正帝忍不住扶着额头,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调和。
这时候,孝惠太后也来了。
曲靖容看见孝惠太后,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可是,她们等于是几个人一起打了曲靖玉,加上她本就比曲靖玉大了将近两岁,曲靖容可根本没有吃亏。
孝惠太后说道:“谁教你在凤后面前顶嘴的?把二皇女的仆从拉下去杖责四十!”
曲靖玉可是打小跟着楚瑰在外面见世面的,她才不管你是谁呢!她挡在惨无人色的惜春的面前,指着孝惠太后说道:“你们少仗势欺人!不讲道理!”
孝惠太后长这么大,什么憋屈都算是受过,可他真没被熊孩子这样没大没小的指着骂过。气得他顿时就火冒三丈地怒喝道:“放肆!”
“这里是皇宫!不是在外面!你那个父君教你的那套东西,少拿来在皇宫里横行!身为二皇女,就理应尊待长姐和长兄!你不仅不懂得尊重姐姐和哥哥,还敢对你的父后顶嘴!哀家今日就要让你长个记性!来人”
“把二皇女的仆从,拉出去杖毙!”孝惠太后怒斥道。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惜春被人拖了出去。
曲靖玉吓得一脸惨白,她颤抖着下颌,倔强的不肯大哭,可是眼泪已经扑朔出了眼眶。
康正帝看着很是不忍,刚刚伸出手,想要对曲靖玉说道:你来。却被孝惠太后打断了。
孝惠太后睃视了所有人,说道:“正好所有的君侍都在,你们且都记住!不要教孩子们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以后,只一个月来看望一次便是了!省的教的她们一个个的都敢心存异念,目无尊长!”
一众人便都跪下,齐声说道:“太后教训的是,侍身等,铭记在心。”
孝惠太后这才偏宠地拉着曲靖容,说道:“没事吧?你看你的小脸都哭花了。女子有泪不轻弹!真是的!走,跟皇姥爷去永寿宫去。”
康正帝眯了眯眼睛,这才站起来说道:“父后,容姐儿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孝惠太后低手护着曲靖容,说道:“就哀家所知,容丫儿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弟弟。这怎么叫做得不对呢?”
康正帝抿着唇,正在想怎么说的时候,孝惠太后便说道:“行了!没什么事就都散了吧!”
康正帝只能目送孝惠太后带着曲靖容离开。
曲俏然这时候才站起来,走到曲靖玉的身边,低声说道:“对不起。”
曲靖玉哭的鼻涕眼泪糊成了一片,可她倔强地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康正帝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抱了起来。
曲靖玉却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了康正帝的肩膀上。
康正帝“嘶”的一声,却什么也没说。
江珵鹤对曲俏然说道:“以后不许再对自己的mei mei和弟弟们出言不逊了,知道了吗?”
曲俏然跪在地上,谦卑地点点头,说道:“儿臣知道了。”
“今天这件事”江珵鹤思量了半天,这才继续说道:“都有责任。皇长女的仆从在哪?”
皇女所的屈掌事瑟瑟发抖地说道:“回禀凤后,皇长女的仆从晖哥跟着皇长女去寿安殿了。”
江珵鹤说道:“等他回来,去领五大板子。皇女所今日当值的,全部杖十!”
所有的宫人都跪地谢过了江珵鹤,便纷纷出去领罚了。
江珵鹤却抬眼看向了南宫虹夕,这不由的让南宫虹夕心中一凛。
第三百九十章 各家心思萦心头
曲靖容的“你别看着四皇妹是嫡出,就上赶着巴结!”这句话,也许别人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江珵鹤却听在了心里。
江珵鹤在心底细细琢磨,曲靖容这句话的话外之音。
陛下暂时没有立太女之意,可是陛下明显对南宫紫晨,比对我要多一份情意。柳书君所出曲了然是个皇子,所以,陛下也许在等柳书君诞下皇女?江珵鹤心底默默地想着。
江珵鹤想起当初和身为瑾王的康正帝大婚时,立刻就来皇宫侍疾。接着,庆顺帝驾崩的时候,八皇女就殁了。虽说后来先帝遗诏,说是八皇女并非皇嗣。可是,废太女四皇女怎么死的?江珵鹤犹如历历在目。
嫡出,巴结。什么意思呢?
江珵鹤又想到前朝。自己的母亲江兰芝是礼部尚书。如今,太学院开始了科考。举荐制的权利在被慢慢蚕食。康正帝并没有立刻废黜举荐制,而是保存了举荐制,又兴起了科考。但是江珵鹤知道,康正帝的打算,恐怕是想在她有生之年,废黜举荐制度。
举荐制属于吏部的事情,而废黜举荐制,权柄就游离到了礼部。
因为,吏部是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绩效考核的意思,不是kao shi的意思。、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的。如果是举荐制,那么官员们只要巴结好吏部尚书就可以了。而礼部,是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kao shi,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的。
当初,康正帝为了让帝师面子权衡,便把科举kao shi归为了礼部。也算是给帝师退让一步,让寒门弟子进入kao shi的一个甜头。如今,却等于增加了江珵鹤的筹码。
江珵鹤从皇女所回来,便一脸的忧思不悦。刘鑫跟在身后也不敢言语。
“刘鑫,你去下牒子,让父亲过几日来宫里见本宫。”江珵鹤说道。
刘鑫领命退了下去。
而另一边,南宫虹夕让慕容浅秋去了翊坤宫,而自己却在寿康宫回皇女所的必经之路上来回走着。
曲靖容那边吃饱喝足了,从孝惠太后那里出来,又去探望了敬文太皇太后。别看这孩子不怎么讨得康正帝喜欢,可是这孩子,在敬文太皇太后和孝惠太后眼里,可是个招人疼的小宝贝了。
“野花不采白不采啊采了也白采呀”曲靖容欢快地蹦跶着向前走,还哼着小曲儿。
“父君!”曲靖容看见南宫虹夕之后跑了过去。
南宫虹夕赶忙比着手指,示意曲靖容噤声。
南宫虹夕拉着曲靖容,蹲在她的面前,左右翻转着曲靖容,说道:“让父亲看看,受委屈了没有。”
曲靖容垮着小脸,嘟着嘴说道:“是虹夕父君呀!儿臣没事。”
南宫虹夕扬了扬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虹夕父君?”
曲靖容噘着嘴说道:“爹爹是不会问儿臣有没有事的,若是爹爹,肯定会斥责儿臣的!”
南宫虹夕微微蹙眉,心疼地说道:“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曲靖容扁着嘴,说道:“本来就是!母皇不喜欢我,所以爹爹也不疼我。”
“怎么会呢!你不要乱想!你爹爹不疼你的话,怎么会叫虹夕爹爹来看你呢!你爹爹是被你父后下令禁足了!因为你前几天和二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