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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李弘甚至觉得,跟龙爹打交道,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照看李烨跟李叶来的轻松。
但这话他自然是不敢说出来,不然一个大帽子有会扣到自己的头上。
不过既然老头儿从张文瓘家里出来后,直奔东宫,显然是有人跟他嚼舌根,或者是所谓的乾陵,真的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听到李弘的许诺后,李治脸上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些,这才开始逗弄着一直靠在裴婉莹身侧的李烨跟李叶,而后龙心大悦的哄着两个小人儿,最终是一手牵一个,把两个人拐进了大明宫内。
“您……您不会真要去吧?”看着老头儿离去后,裴婉莹这才握着李弘放在她大腿上的手,喃喃问道。
“你看这样子,不去行吗?怕是有什么事儿,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不过也说不准,既然有人跟他嚼舌根,或者是给他谏言什么,也说不准明日早朝时,朝堂之上便会有人提出来,看看再说吧。”李弘一边抚摸着人家的大腿,一边头疼的想着明日的早朝,又会是什么样儿一番场景。
乾陵位于京畿赤县的咸阳,而这里还有一个埋葬在了这里,那便是大唐的太子殿下他龙妈武媚的母亲与姐姐,包括后来身死的荷兰敏月,也都在此,不过其陵园比起老头儿的,自然是没有一丝的可比性,差的太多了。
裴婉莹余光扫过门口,只见门口两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正在宫女的行礼下,缓缓走了进来,于是急忙排掉了某人放在自己大腿上,越来越放肆的手,起身小看着走进来的李令月跟上官婉儿。
两女各具美态,加上年龄尚小,又在身体发育时期,整个人身上都洋溢着一股浓浓的少女青春气息,单纯而又无暇。
李弘对于李令月这一直撮合他与上官婉儿之间的事情,一直持开放态度,而上官婉儿的态度也是不抗不拒,在明知李令月的心思后,上官婉儿依然是像从前一样,面对李弘时,款款大方、知书达理,时不时也会因为崇文馆的一些问题,而主动向李弘请教。
看着三女围在一起后叽叽喳喳的样子,瞬间自己这个大唐的太子殿下便没有了存在感,于是某人只好认命的摸摸鼻子,在经过李令月跟前时,还是忍不住的在其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敲了一记。
嘴中大呼喊痛的李令月,早就习惯了她皇兄的恶作剧,皱着好看的鼻子冲李弘做着鬼脸,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张牙舞爪的挂在李弘身上要报复回来了。
看着李弘径直向门外走去,李令月想起什么事情似的,突然喊住了李弘:“等一下皇兄。”
“什么事儿?”李弘回过头,看着挺着正在发育小胸脯的李令月,快步向他走过来。
“你要去哪里?”李令月神秘的问道。
“要你管?”李弘也很警惕,这小东西的精灵古怪的性子从没有变过,不能被她那典雅高贵的外表迷惑了。
“好心提醒你,还不领情,不过我还是说了吧,你可不要去城阳阳姑姑家里啊。”
“为什么?”
“因为我刚回来,城阳姑姑哭的可是眼泪一把一把的往下掉,想薛绍了,希望元日能够回来,说是希望薛绍回来,在今年长安的大朝会上涨涨见识。”
“谁的嘴巴那么大?把今年大朝会的事情给泄漏出去了?”李弘皱着眉头,今年大朝会一切还在进行中,但只是仅限于几个高官知晓,就是父皇跟母后,对于细节也知道的不多。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又不是我说的,我怀疑是前两日下雪时,父皇母后跟城阳姑姑打麻将时,从父皇嘴中知晓了吧?”李令月骨碌着漂亮的眼睛,大而明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般,充满了李弘理解为的欠揍意味。
“你就大嘴巴吧你,到时候城阳姑姑找你要人,你可别找我。”李弘懒得理会她,说完后便就要走。
“那你打算怎么办?让不让他回来?”李令月眼见没骗过皇兄,只好扁着嘴问道。
“安西李哲说了算,你找他不就行了,他敢不听你的?”
“敢。”李令月瞪着李弘,泄气的说道。
“那我也没办法了。”
“喂,你可是太子,你帮帮我,不然城阳姑姑还会惩罚我的!你不能见死不救。”
“自作孽不可活。”李弘的声音远远从丽正殿外面飘进来,泄气的李令月又开始可怜巴巴的回过头,开始求助太子妃。
而裴婉莹则是松开上官婉儿的手,只见上官婉儿的手上,赫然多了一支白玉镶金的簪子:“你皇兄的事情我可不敢管。”
上官婉儿沉吟着缓缓说道:“或许令月你可以把此事儿告诉英王殿下呢,英王殿下如果知晓长安有此盛会,会不会想着……反正如今安西不是说停战了吗?”
“对啊。”裴婉莹跟她的小姑子恍然大悟的异口同声说道。
“而且还有薛仁贵跟黑齿常之在,少了七皇兄在安西也不碍事儿,对不对?”古灵精怪的李令月用眼神询问着,有可能成为共同侍奉太子殿下的两个女人道。
719 坑城阳
一直在皇城晃晃悠悠无处可去的某人,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吓得身后的花孟急忙嘘寒问暖,一脸的担忧是不是太子殿下得病了。
“怎么可能,估计是谁在咒我呢。”李弘吸了吸鼻子,懒懒的说道。
“殿下您知道是谁在咒您吗?要不要奴婢……。”花孟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李弘无语的翻翻白眼,现在无论是花孟还是猎豹或者惊蛰、芒种,如今把自己宝贝的不能再宝贝了,稍微有一些风吹草动,他们就跟让人踩了尾巴似的,毛炸的老高,双眼通红充满杀气,恨不得把全天下跟他做对,有异心的人都杀个精光。
“那你去吧,我觉得可能是李令月那小丫头片子,为了让薛绍元日前回来,在算计我呢。”李弘没好气的说道。
花孟听到李令月三字的时候,顿时整个人一下子像是皮球般泄气了,缩了缩脖子后,便在李弘身后拢着手不再言语了,太平公主,那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整个皇城的犄角旮旯都被他转遍了,甚至连金吾卫将领的盔甲,都被太子殿下慈祥的整理了一番,但即便是如此,李弘依然觉得空虚无聊,实在是找不到事情干了。
但说如果上长安城,李弘又懒得出去。
身为太子殿下的他,在寒冷的冬日,在冬雪刚刚消融后,阳光明媚的午后,把皇城转悠了好大一圈后,在太阳依然是还挂的老高,不愿意下沉之际,依然还是感觉无所事事。
如今身为大唐真正的权力者,已经不能再像从前当太子那般随意了,哪怕现在他的身份依然还是东宫太子,但当大唐江山社稷的权利都在他手里时,他就不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太子殿下了。
甚至,现在真的快要变成孤家寡人了,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可以说说心里话,痛快的畅言、为所欲为外,在其他臣子跟前,他都得表现的像是一个治理江山的皇帝一样。
橡胶树自然是被李淳风带回来了,但至于橡胶树如何能够转变成橡胶,李弘跟这个时代的人一样,不懂、不知、不明。
所以太乙城在元日前,甚至是这两年他都懒得过去,小雪、夏至她们在白纯的带领下,把一切都弄的井井有条。
哪怕是皇家中央银行、皇家银行,如今也是开办的风风火火,每天大量的流动资金南南北北、东东西西的流动着,在被这个时代的真正接管后,完全按照这个时代的实际情况在发展运作,虽然一些资金管理、流动的经验,还需要李弘偶尔提醒几句,但整体上,所有的事情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孤魂野鬼的太子殿下,带着屁股后面同样无聊的花孟,晃晃悠悠的,不知不觉的两人再一次晃悠到了大明宫的正殿门口。
天气好的时候,整个大明宫一些木柱、墙体、瓦舍、窗户等等,经过一年的自然风霜雨雪的洗礼后,要么是剥落的颜色,要么是碎了几片瓦,要么是窗户的窗棱松动,玻璃破裂。
所以进入大明宫后,映入眼帘的除了金吾卫之外,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一些将作监的工匠们,此刻正赶着在太阳落山之前,在元日到来之前,争取让整个大明宫,甚至是整个皇城都焕然一新。
揣着手的李弘左看看右瞧瞧,只要是他行经过的地方,所有的工匠,甚至连金吾卫都是严阵以待,该行礼的行礼,该不干活的立刻停下手里的活计行礼,总之,因为他的到来,将作监的官员脸都要绿了。
看着一摇三晃,慢慢吞吞的太子殿下,将作监的官员陪着笑脸,心里却是焦急万分,工期紧张啊,如果再有一场大雪下来,不一定能够在元日前,把整个皇城的建筑都检查一遍啊。
所以,太子殿下现在迟钝的行动,等于是在耽误他的工期啊。
无所事事的某人,就像是一个流浪汉一般,从尚书省到中书省到门下省以及六部,都转了一圈后,这才发现,太阳离地平线……李弘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嗯,还有一指的距离。”
麻将声跟城阳公主熟悉的声音在蓬莱殿内响起,晃悠到窗前的某人,隔着玻璃往里面看,把刚刚碰了一对,欣喜的抬起头的武媚吓了一跳。
隔着玻璃听不到武媚到底铁青着脸对自己说什么,但李弘相信指定不会是问自己冷不冷,要不要进来暖和会儿。
龙爹跟城阳公主以及纪王叔李绅三人,茫然的抬起头,看了看武媚,不明白皇后刚喜滋滋的碰完牌,怎么就开始骂上李弘了。
随着武媚的视线望向玻璃处,三人同时吓了一跳,只见一头如同狗熊一般的人,站在窗外,手搭眼前,正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看着他们龇牙咧嘴的在笑。
不过某人也很识趣,看着龙妈手里拄着的鸡毛掸子,已经那寒光四射的目光,最终站在外面向里面正激战正酣的四人挥了挥手,而后便快速的离开了。
所以等到城阳公主跑出来,想要问问李弘薛绍元日回来的事的时候,那头“狗熊”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如此一来,因为李弘的出现,使得心神更加不宁城阳公主,在麻将桌上便开始了哗哗的输钱,自然,这笔帐最后也是记到了李弘的身上。
完全不再理会朝政的李治,听着自己的妹妹城阳公主,叙说着他的外甥薛绍在安西过的多苦,但从来不喊苦,任劳任怨的表现时,只是低头整理着自己的牌面,不耐烦的说道:“自己找李弘去,朕现在不问政事多年,现在大唐社稷江山是由李弘说了算。”
苦口婆心的请求,让城阳在一向对她宽容的皇兄跟前,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后,于是薛绍他妈便心一横!
气急的城阳公主见自己的皇兄一点儿忙也不帮,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于是便开始哪怕是拆听,也要跟她皇兄对着来。
面对李治几次抬起头无语的目光,城阳公主像是刚刚战胜同伴的斗鸡一样,高傲的仰着略微发福的双下巴,对着李治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继续拆听给皇后与纪王点炮,就是不让她皇兄胡牌。
气急败坏的李治一边看自己的牌面,一边看着哪怕自己输钱,也不愿意让他胡牌的城阳公主,打出一张八万后闷声说道:“朕不理朝政多年了,你今日才知道吗?薛绍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