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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西市,占地近一平方公里,包罗万象,国内外各种产品,无论是国内的柴米油盐、布匹绸缎、五禽六畜,还是来自丝绸之路的香料、药物、珠宝,以及来自高句丽、百济等东亚国家的各种商品,都能在西市找到。
宽阔点的地方,林风还看到了卖把式的,有那一家几口,粗壮的大儿子往长凳上一躺,上面压块大石板,父亲往手上吐两口唾沫,搓了搓拿起一把大铁锤,举过头顶用力往下一砸,石板四分五裂,大儿子拍了拍胸口,站起来一抱拳,还做了几个动作,表示毫发无伤。
小女儿拎着个生铁制的锣,拿个木棒敲两下,喊道:“谢谢这位郎君,谢谢那位阿伯。”
林风扔了个金叶子,把那小家伙吓了一跳,额滴个娘咧,这郎君出手太阔绰了,锣都感觉重了许多。
那父亲眼睛一直在看着小女儿,看看这一锤子下去收入如何,没想到看到片金叶子,忙走过来:“这位郎君,这金叶子太多,您还是换些铜钱吧。”
“呀,你还嫌钱多啊?”林风都觉得不可思议,这赚钱的还嫌赚多了。
“郎君,某家在此处卖把式,您看的高兴,给几十个铜钱便是看的起我们了,这金叶子太贵重,还请郎君收回吧。”那父亲将金叶子从小女儿端着的锣里拿出来,递给林风。
林风也没收,看了一眼这汉子,身材魁梧,以他的行为来看,人还是很厚道老实,又是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起了心思。在这大唐咱这十几个人都算是人生地不熟了,要不然招这一家人回去,有什么不懂的还能问问,免得出去闹笑话。
“这位大叔可是本地人?”
“某家姓冯,河东道人士,不过在长安一年有余,虽无田地,倒也能养家糊口。”
“你们刚才那石板是不是石膏板吧?”林风是想看看这一家人是不是真本事,虽然用真石板只要熟练,也不会受伤,那石板面积大,一锤子下去力道都在石板上,人体经过石板的缓冲基本就不会受伤。
冯大叔一听林风怀疑自己作假,那还能干,转头就把碎落在地的石块拿了一块过来:“郎君且看,可是石膏制成?”
林风摆了摆手,刚才那话问的有问题,真要是石膏,这大唐可是能人辈出,不早被人发现了,给冯大叔道了个歉:“大叔,不好意思哈。”
旁边房遗爱冒了出来:“林兄,这玩意我也能来。”说完拿拳头锤了锤自己胸口,瞧瞧,咱这胸大肌够结实不。
“你一边去,哪有你的事。”林风不可能让房遗爱去玩胸口碎大石,这要出点什么事,房玄龄还不得找自己麻烦啊。
“大叔,我那缺个管事,想请你去,不知道大叔可愿意?”
“郎君说笑了,某家大字不识,粗人一个,怎么能做管事呢。”冯大叔不好意思的拒绝。
林风又不是招笔杆子,咱们虽然对繁体字能认不能写,可不还有那些犯官之女么,那可都是官宦人家出来的,据说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来着。
“大叔,这识不识字不要紧,你只管放心做事,不想做了跟我说一声,我也不会拦着不放。待遇嘛,你自己说。”(未完待续。)
184、哥们几个逛青楼
“林兄,你这话就有些过了,这待遇怎么能让别人说呢?”尉迟宝林好不容易瞅着空隙插个嘴。
“怎么不行了,我看冯大叔就是个厚道人,还能坑我么?”林风给个金叶子人家都不要,这要是自己当初上班的时候,人家给钱还不赶紧揣兜里,想啥呢。
冯大叔内心也动摇了,这明显是大户人家,看得起自己请自己去做事。一家四口天天在街上卖艺,风吹雨打的也不是个事,要是能给这郎君做个管事,尽心尽力的干,相信也不会亏待了自己。
“承蒙郎君看的起,冯某若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只要郎君给口饭吃,我一家四口便给郎君尽心尽力。”冯大叔也没说当牛做马,这可不是卖身,没到那个地步,咱还是自由身,只不过给你做事而已。
“那就收拾收拾跟我走吧,我那房子多,你们一家挑个房间住就行。”
“阿郎还是说个地方,我还要回屋收拾,才可前去。”冯大叔对林风的称呼从郎君变成了阿郎,这时候阿郎可不是妹子喊小伙,而是下人仆役对主家的称呼,可不是喊老爷,没那叫法。
林风说不清楚啊,那房子门口也没个门牌号,这得让四大金刚来解释,秦怀玉对冯大叔说了地址,冯大叔立刻知道在哪了,好歹在长安城混了一年多。
“哥几个,咱继续去逛逛?”整完事情,林风询问四大金刚是继续逛还是干啥。
“林兄,这天色不早了,咱们要不去找点乐子?”程处默嘿嘿一笑,给了个你懂的眼神。
林风回了个我懂的眼神:“那还说啥,走起,今儿个我请客。”
“还是林兄敞亮,哥几个就指望你了。”几个苦逼的国公二代也是蛋疼,家里管的严,荷包里连个金叶子都没有,就那么叮叮当当几个铜钱,这要是去平康坊,随便哪家一坐,开席就得三百文。
您还别嫌贵,要是吃喝到太阳下山,点上蜡烛,价格翻一番,六百文了。这还没进正题,要是相跟哪个相好的成其好事,那再翻一番,一贯两百文了。
这价格还是一般小娘子的,你要是看上啥名妓,额,这个人家卖艺不卖身,您要真喜欢啊,等哪天假母,也就是老鸨子弄拍卖会的时候,您再来一掷千金吧。
你说就咱们哥几个身上这几个家当,进去吃顿饭的功夫就能空了口袋,要不还得说这林兄敞亮呢,一开口就请客,恩人呐。
从西市又跑到朱雀大街东边的平康坊,时间都不早了,已经是掌灯时分,五个人勾肩搭背的进了一家青楼。
进门前林风抬头看了一眼,额,招牌上写着白莲花家,林风反正没看懂,不都是、温情居、凝香馆之类的么,这咋到别人家里来了。
还没等林风询问,一个三十来岁,满脸脂粉的女人迎了上来:“哟,几位郎君有日子没来了,可让我挂念啊,还以为你们喜欢上隔壁牡丹家了呢。”
林风一听,哎呀,这哥几个常客啊。程处默碰了一下老鸨:“秦二娘说的哪里话,那牡丹哪能比的上白莲花啊。”
林风听着明白了,感情这白莲花家指的是这青楼的头牌,拿头牌的名字当招牌使,不是取之类的名字。
“这位大师倒是未曾见过,莫非大师也动了凡心?”秦二娘看着林风那短发,还以为是哪家寺院的和尚。
林风一口老血喷出,老衲修习的是欢喜禅行不行,“秦二娘说笑了,我可不是大师。”
既然不是和尚,秦二娘也不说什么身体发肤之类的,上门就是客,那都是叮当响的铜钱,还能往外赶不成。
“几位郎君快里面请,酒宴已经备下,先请入席。”
哥几个整理衣衫,穿过正厅,进了个院子。还别说这青楼挺大,虽然就是一层,但是占地不小,放在现代比首都的四合院还大。
院子正前方就是一个大厅,里面已经人声鼎沸,大量的文人雅士、风流才子,包括勋贵官员也不少,这时候到青楼可是雅事。
这平康坊就在皇宫东南角,官员们的宅子也大多都在附近,下了班来这里找点乐子松快松快,属于正常现象,就跟咱们现在下班了去ktv唱个歌差不多,没听说哪条规定不准官员下班了去ktv唱歌吧。
大厅还有几张桌子空着,林风跟四大金刚坐了一张,桌子上摆了些酒菜、糕点,好歹上桌就三百文,也得有点东西撑撑门面。
这酒菜林风就没兴趣了,吃着糕点看着热闹的大厅,这跟个餐馆也没什么区别,台子上还有一队乐队在那奏乐,几名舞妓在跳着林风看不懂的舞蹈,感情西餐厅那也是学的咱这里的。
“啪!”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响起,林风看过去,一个穿着华丽的富家少爷一块金饼拍在桌子上,喊了一声:“还不请陈都知出来!”
林风低声问了句:“这陈都知是个什么官?”
四大金刚将嘴里的酒都喷了,笑的一塌糊涂,秦怀玉解释道:“这陈都知就是白莲花,此处头牌娘子,都知在这里是称号,不是官名。”(唐初平康坊公认的都知只有三个,没有姓陈的,瞎编)
卧槽!林风心里暗道又出了个大丑,就知道出来没好事,也不再多问,还是少说话多看看,这里都是老司机,多学习学习。
之前接待林风他们的老鸨蹭蹭跑到那个富家少爷旁边,一路都在掉脂粉,看的林风一阵恶寒。
“钱家郎君还请稍待,陈都知正在梳洗,马上就来,马上就来。”说着话还伸手把桌子上那块金饼给弄到自己袖子里,转身就从侧门走了。
这动作那叫一个熟练,估计每天都得练手,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拿钱还要不引起人家反感,一般人可办不到。
没多大会,这老鸨从侧门出来,高喊了一声:“陈都知来啦。”
瞬间全场肃静,包括那乐队和舞妓都停了下来,从侧门出来一个穿着鲜艳,装饰华贵的少女,额,对林风来说算是少女了,估摸着才十四五岁。
仔细观看,林风给打了个七十分,样貌过得去,还没长开,胸,卧槽你个禽兽,人家十四五岁的唐朝少女,又不是吃激素的,别想啥三十六滴!(未完待续。)
185、青楼遇到上官仪
“白莲花见过诸位郎君。”也不管老少,这陈都知道了个万福,统一都是郎君。
“好!”这还没干啥呢,一群衣冠禽兽就开始叫好了。四大金刚也跟着吼了一嗓子,面红耳赤的,就跟吃了春药一般。
林风有些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也不是那种天上下凡的仙女,至于这么兴奋么?
陈都知在台上一张席子上跪坐,席子前面摆了张矮桌,桌上一副琴。琴声响起,全场摇头晃脑,一副陶醉的样子,四大金刚这种粗坯都眯着眼睛,仿佛身在仙境一般。
唯独林风压根听不懂,你要唱个小曲还能听个词,这抚琴,不好意思,咱没音乐细胞,还是低调点的好。
一曲弹奏完,又是全场叫好声,林风问同桌的四大金刚:“你们听懂了?”
“林兄,男人何必为难男人!”程处默一脸尴尬,哥们你能不拆穿咱不,舞蹈弄棒我到是在行,这听曲,算了。
“那你们一个个的叫好是啥意思?”
“陈都知的曲子,那自然是好的,我等粗俗,听不懂也情有可原。”尉迟宝林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i服了you,真尼玛能装,搞的我还以为你们都玩起高雅来了。”右手伸出握拳,中指在四人面前晃了晃,表示鄙视。
秦怀玉问道:“林兄这是何意,这右手中指朝天,前后摇晃,可有何深意?”
林风冷笑:“深意大大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哥几个慢慢体会。”
“哦,我明白了。”房遗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手掌以中指最长,林兄这是夸咱们呢。”
“原来如此,妙极,妙极。”其他三人也感觉自己顿悟了。
“诸位,如今已是春天,便已春为题,每桌赋诗一首,作不出来便罚酒三杯,如何?”那陈都知在台上出题,台下众人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