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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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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他爸,你说这事情该怎么办呢?发清是女孩子,不结婚就挺着个大肚子像什么话,虽然说现在这种事情不稀奇,但总不见得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何况你现在的身份也不一般,我们总得考虑影响的。但是,苗虎却说他事业未成,一时两时还不想结婚。。。。。。”晚饭后,时伟明的老婆开始发愁惆。

    “这我能有什么好主意呢?”时伟明说。

    “都怨你,要是你能出面说句话,发清至于能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吗?现在孩子回来了,你还不想想办法!苗虎说他以前也在政府部门做过事的,要不,你就拉一回面子,给他安排个工作,先结了婚再说。”

    “安排个工作?你说得这么轻巧!我对他还不了解呢。他说他之前在政府部门做个事,好端端地为什么又出去打工呢。。。。。。。。现在又要回来,你以为这国家机关就像菜园子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啊!”

    “你这头犟驴,难道你想让咱们发清把孩子生在家里吗?人家苗虎可是说了,工作不解决好,就不考虑结婚。”

    时伟明沉默了:这不是拿自己的女儿作筹码,成了一种要挟吗?这个苗虎到底是个什么背景?他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苗虎?。。。。。。现在细想起来,这个人似乎有点面熟。

    时伟明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林怀做县委书记的时候,曾经处理一个叫苗军的人,怎么这个苗虎看上去和那个苗军那么的相像呢?

    难道?他一个电话打到林怀县公安局,分管户籍的刘副局长两分钟就给回了过来“苗虎曾用名苗军,初中毕业,已婚现离异,曾认林怀城区派出所长,去年因为。。。。。。”

    时伟明脑袋一炸,瘫坐在椅子上。。。。。。他意识到这不应该只是一种巧合。

    “立即做掉孩子!”时伟明当机立断。

    “什么?他。。。他不是说他是大学毕业吗?他居然还结过婚?这个人真是个骗子!不——!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时发清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当场昏倒在地。。。。。

    醒来后,却又向父母暴出个惊人实情:“医生说这个孩子做不得!否则我一辈子就再也做不成母亲了。”

    这可怎么办?母女俩抱头痛哭。

    “这个挨千刀的流氓,我要活剐了他!”女儿是娘的心头肉,看着年纪轻轻,不谙世事的女儿,如今却要遭受身心的双重摧残,她心如刀割,肺似油焦,恨不得立即杀了那个阴险小人。

    时伟明不相信,现代医学这么发达,小小的人流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想想都是因为自己,才害了女儿,时伟明心生愧疚。为了女儿,他也豁出去了,立即招来市卫生局长,找市顶级妇产专家进行会诊,结论是:孕妇一切正常,做人流不存在任何健康隐患。

    轻松做完手术,时发清对着站在医院门口的苗虎,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苗军,你这个骗子!卑鄙!

    见事已败露,苗军落荒而逃。

第一六一章 又结新贵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以为那个时伟明就那么好骗吗?就你这两下子骗骗那些傻乎乎的女大学生还差不多!你那么急不可待地想当官,时伟明他傻呀!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放弃那些幼稚可笑的想法,老老实实地在省城这边做个警察,一步一步慢慢来,你啊!一口就想吃成个大胖子,结果怎么样?”在自己的办公室,苗名训斥着前来哭诉的弟弟苗虎。

    “可是,我——唉!奶奶的,可惜我那两万五整容费了。都到这地步了,以为就要成功了,最终还是被那老东西给认出来了!我不甘心,不甘心!”苗军歇斯底里的狂叫着,“哥,我就搞不懂了,你说这干部又不是他时伟明家种的收的,他至于那么认真,连他女儿肚子都不顾了。哥,你说我下面该怎么办啊?”

    “你傻呀,人家压根就没看上你这么个人!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想办法!。。。。。。。还过,还真没想到这个时伟明是这么个硬碴!”身为省检察院侦查处长的苗名,虽说就是一个电话的事给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弄了个派出所长干,这才半年不干就扑了街,他的脸上也着实不好看,心里更不是滋味,真是怒其不争,哀其颓衰。

    “苗处长——”苗名一抬头,见又是那人——建筑工程公司的马总,知道他又是为其儿子的案子来求自己的,苗名有点反感,没言语。

    说起来苗名和这个马总也没有什么交情,就是在一次同乡会上认识的,马总知道这个苗名虽然官不大,但是权力却是不小的,自己成天在外面混事,说不定哪天会用得着,于是便百般的巴结讨好,常常找借口请苗名吃饭、消费。

    要说这事情还真给他念叨着了,前不久,他那二十刚出头的儿子参与了一起**案,被公安机关逮捕了。马总立即想到了苗名这根救命稻草,于是便三天两头的往这跑。。。。。。

    “苗处长,您忙啊?我今天来——”他还没有说完,苗名手一摆阻止了他。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我也替你打听了,你儿子那是首犯,五六个人,对人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你平时是怎么教育的?告诉你,这事弄不好,是要杀头的!”

    “是是是!都是我平时疏于管教,我该死、该死!”

    “我告诉你,马富贵,你们这些搞工程的人差不多全这样,整天在外面跑,挣钱、挣钱,头脑里面就只有钱,现在事情出来了,知道自己该死了,已经晚啦!”

    “那——”马富贵差点哭出来,“请苗处长看在同乡的份上,无论如何救小儿一命,我,,,,我给您跪下了。。。。。只要能救得小儿一命,我马富贵今生就是你苗处长的一条狗。。。。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哥——”一旁的苗虎见苗名还是不为所动,他却有点心动了。

    “兄弟,你求求我吧!”马富贵膝盖当脚地把脸转向苗虎,挪到他的面前,不停地叩头。

    “哎——好了好了!哥,你看——”苗虎看看马富贵,又看看苗名。

    “起来吧!”苗名发话。

    “哎!”马富贵如获大赦。

    “苗处长,今儿个晚上,想请您务必赏光,听说三环那边又新开了一家万象娱乐城。。。。看您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去放松一下吧。”

    “今晚没空,我已经约了人了。”

    “这。。。。。那。。。。如果方便的话,我愿意为苗处长买单,不知肯否给马某一个机会。”

    “这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约的人说出来你也知道的,也是我们赢阳的,刚进省城不久的楚豹良楚处长。”

    。。。。。。。。

    楚豹良已经厌倦了这种场面上的应酬。他这个官场新贵,是一支名符其实的潜力无限的优质股,更重要的是他很有可能成为省委书记的东床附马,所以凡是想进步的官员,都削尖了脑袋投他的门子,首先混个脸熟。

    一起赴宴的除了楚豹良,还有省交通部门、公安部门的同僚们,为了表示感激,马富贵也强烈邀请了苗虎参加。酒楼豪华,酒宴丰盛,自不必说。席间大家无非是推杯换盏,讲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重在联络感情。

    “兄弟,你在哪发财啊?”官路上插不上嘴的马富贵,只能和苗虎答讪。

    “瞎混混。”苗虎摸了摸脑门说。

    “如果不嫌弃的话,到我那,当然兄弟只需挂个名即可,算你一股,平时工资按时打卡,年底分红,保准兄弟你不会吃亏,只要有我马宝贵汤喝,保证兄弟有肉吃。”

    “来,咱别的话就不说了,兄弟我敬你一碗!”苗虎真是财从天降。

    一旁的苗名眼睛瞟到他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心中自然有数。他不动声色地对交通厅计财处的褚处长说:“褚兄,今年部里还有什么大的动作吗?”

    “今年部里倒是没有,不过明年给赢阳规划了一座大桥,这个工程还是有影响的,地方上已经呈报几年了,资金刚刚转过来,这也算是兄弟我为家乡建设出的一把绵薄之力吧!”褚处长说。

    “到时候,请褚兄多句嘴,给马总一个桥墩做做就可以了。。。。啊——哈哈哈哈!”苗名只当笑话说了。

    “好说好说!只要保证质量,给谁做不是做呢?马总的资质没问题吧,这可是省里挂上号的项目啊,曾书记都签了字的,在赢阳更是一把手立了责任状的,百年工程,质量第一呀!”

    “请禇处长放一百个宽心,我马富贵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拿大桥开玩笑的!”

    。。。。。。。。。。。。。。

    来,我们一起敬楚处长一杯!

第一六二章 情侣重逢

    阿七——阿七——!”寒凉瞒秋月,夜袭断肠人。朗月下,看着门前悄落的桂花,楚豹良又想响埋在他心底的殷由之,一种惆怅潜入心田,忘思茶水,不觉和衣睡去,早上起来,才感觉着凉感冒了。

    楚豹良一个人恹恹地来到医院门诊楼前,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晃,他疑似自己眼花了,便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瞧,那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

    难道真是自己昨夜休息不好,眼花了吗?应该是的吧,这几百里路的,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楚豹良苦笑了一下,自嘲自己是白日做梦,日思过渡的原因。

    挂号、就诊、输液,总算结束了一套程序。

    就在他就要离开医院时,一抬眼又看到了那个身影,这次,楚豹良没有再迟疑,他迅步飞身上前,几步来到那人身后,“迪迪!”

    果真是殷由之!

    “你——是你——”这突如其来的场景,让两个毫无思想准备的**脑全部真空,两人不禁异口同声道。

    楚豹良的心不禁突突地狂跳起来,他伸手紧紧地抓住殷由之的双手,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殷由之,他要看她,看她的眼,看她的嘴,看她的鼻梁,看她的眉宇,他要一次看个够!把失去她的日日夜夜一下子弥补回来。。。。。

    她瘦了,憔悴了,有点枯黄,甚至在她的眼角处,他找到了那该死的细纹,尽管它们隐藏得那么深,那么不显眼,但细心的楚豹良还是一眼就发现了,这是他的痛,是他的伤,是他心上的一道痕,他能不在意吗?他能感觉不到吗?

    他也削瘦了,显老了,眼神里住满忧郁。

    两分钟的真空,两分钟的窒息,两分钟的目不转睛。

    发现行人盯着他们看,殷由之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慌忙抽回自己的手,目光下移,盯着地面。

    “迪迪,你过得好吗?”他柔声细问,那份绵绵如三月温阳,直抵她冰封的心房。“我,我们很好。”她感觉自己的眼睛热热的,鼻子酸酸的,一种东西就要浸湿她小心守护的面膜,趟过心底的防护,。。。。。。她赶紧扭过脸去,强行咽下泪水。她用了“我们”,就像给汹涌的泄洪上了道闸门,给行将轰塌的防堤垒上横石。

    两人都沉默了。她是别人的人了,已经嫁作人妇了。

    “迪迪,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到这医院来啦?”楚豹良猛然想起了这个话题,惊骇道。

    “哦,我很好。是村子里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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