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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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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办案人简直就想互相击掌,来上一句“耶!”

    但表面上,他们却装出失望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又要去收拾那摊纸,以一种无所谓的,顺便的口气,带了一句:“用你的手机对时间,你姐夫的手机没你的好?”

    “他说他手机没电了,也就到屋里去调了一下闹钟而已。”

    “那能对多长时间啊,这你也记得?”

    “一泡尿的功夫,谁让你们问的那么细的!”

    “到底是年轻人,记忆力就是不一样,是哪一天你也记得吗?”

    “就是四五天前吧,都夜里十一点多了。”

    。。。。。。。

    三个小时过去了,这边的尤克松死猪一样的,任你用多高温度的开水,它始终不吱一声,浑身的毛一根也不见少。

    但是,读者朋友,你们要有足够的理由和信心,相信纪委办案人员的聪明智慧和无与伦比的高明手段。。。。。

    “想不到,王友其倒是很直爽,他两句话没说,就承认了那天晚上确实给尤克松打了个电话。其实这也可以理解,谁还没个三朋四友的,也就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打个电话提个醒而已。跟组织说清楚也就没事了。。。。。尤克松这边倒真当挺得住,让他耗着去吧。。。。。!”

    问训室里,四周黑洞洞的不见一点亮光,在这里,如果你时间观念差一差,极易造成黑夜和白天的颠倒。

    问训者轮番上阵,有时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有时又对你进行一番训导开化。尤克松只知道这里是一间宾馆的标准间,只是里面的床铺被临时辙走了,两只大窗户都覆盖着厚厚的墨绿色帘子,让这屋子里更加充溢着一种阴森神秘的味道。

    在班上,时刻龙井毛尖滋润惯了的尤克松,已经几个小时没有进茶水了,再加上急火攻心,搞得他是气火两旺,唇干舌燥,喉咙冒烟。

    自从在班上接到纪委电话,来到县委大院换乘到纪委的车子里,从坐在他左右两边的工作人员那凝重的面色,和司机的一言不发只顾闷头开车,一拐一拐地把自己带到了这个不知道名儿的地方,到走进了这间标准间。。。。尤克松的心就一下子掉进了万丈深渊。

    没吃过猪肉常见到猪跑的尤克松知道:坏了,自己摊上事了,是摊上大事了!

    当然,他是摊上事的,而且是早就摊上的,不是一件事,也不是甚么小小区区事,而且全是大事。

    可是具体到底究竟是哪件事跌了呢?他这心里还真没底。

    凡办案者都有一样的心理,一样的希望,那就是哪怕面对的是一粒菜籽,如果能榨出豆油来,当然最好!

    不过,首先咱得承认尤克松他就是豆子,而不是菜籽,所以他要么不出,一出那准得是豆油。

    可是暴榨了几个小时,楞是没弄出油来,关键是尤克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人提个醒,他只有先挺着吧。

    就在刚才,他忽然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好像说的是什么电话的事,他豁然开朗了,才知道是这件事犯了。

    “尤克松,想好了没有啊,你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对组织说清楚的吗?我们今天找你来也就是谈谈心,你也不要那么紧张。事情不论大小,但只要说清楚,就没事了。这些道理你是应该清楚的。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不一定就是你的错,但是在没搞清楚之前,你总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样吧,你呢,作为乡镇领导,每天工作那么繁忙,头绪多多,如果记不起来了,我们给你提个醒:这个月的五号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你是不是接到一个电话?我们只想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给你的,说了些什么?”

    哦,原来就这件事啊!尤克松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件事对他来说还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这是人家主动打给自己的,在这件事上,里外自己是没什么责任的。

    现在说出来至多也就是道义上,自己有点对不住王常委,对自己的仕途官位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更不会累及到身家性命的。

    但是一想到王常委嘱咐过他,让他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他开始犹豫起来。

    咱放着尤克松的心态不谈,再来说说审训工作为什么要出现这么样的大转弯的?

    丁一飞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他吵着要出去,这也难怪,人家还要做生意呢。可是他一出去,那说不定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事说给王常委或者他的姐姐,就是王常委的老婆。

    这边尤克松还没一点头绪呢?这样一来,如果惊动了王常委,他来个死不认帐,万一尤克松也来个死猪烫不出一声响,那事情岂不陷入僵局?所以无论如何,必须先攻破一头。

    而且,张春风带着王常委外出,这个调虎离山之策时间上也容不得一拖再拖,毕竟不能真的把他带到省城去,而且就张春风一个人在他身边,万一尤克松出事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那同样会打草惊蛇。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交易,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如果情况严重,王友其来个临阵逃脱,玩起失踪,那就全完了。

    所以客观上没有多少时间让办案人员去榨他们想要的豆油——谁都知道,这个电话事件只是敲开尤克松嘴巴的钥匙。

第一四六章 新帐加旧债

    一路上,尽管张春风的司机使尽各种招数,尽量放慢车子的速度,但是因为时间太长,眼看着就要下来一半路程了。

    张春风已经是如坐针毡了,他不时地掏出手机看时间,希望能接到专案组的电话,好立刻回城。

    这个时候,专案组只好立即调整方向,抓住主要矛盾,就导演了那段有关王常委已经招供的谈话,故意让尤克松听到,让他觉得王常委也已经和他一样被办案人员给盯上了,而且已经招了,他尤克松已经失去了挣扎的意义。

    连干带渴,又气又怕再加上失望,尤克松的眼神开始出现死鱼一样的颜色,失去了光泽,不见了神采。

    他tian了tian裂口的嘴唇,两眼盯着坐在一旁的办案人员手里的茶杯,看着那汩汩上扬的热气,一股浓烈的茶香让他更加地渴望外面的自由的世界——自己的办公室,多好。

    “尤克松,想好了没有?五号晚上有没有人给你打电话?都说了些什么?”办案人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带着嘲弄的口吻又说,“我办了几十年的案子,见过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还没见过今天的怪事,人家打电话的倒是坦然承认,无所谓;你这个接电话的反而耿耿于怀,不认帐。真是啊——”

    另一个办案人员也是会心地付之一笑,一副为他不值的样子。

    “我,我想喝水。”当了多年的干部,尤克松有在讲话之前喝水滋嗓子的好习惯。

    。。。。。。。

    张春风总算等到了他想要的电话。他随即就心情愉快地大声对司机说:“你能不能开快点呢,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

    “好!”司机应着,仅仅两秒钟,就发出一声惊叫道:“哎呀!不好!”

    “又怎么啦?”张春风反感地问。

    “张书记,坏了,坏了,车子出毛病了,得赶紧回头。。。。。”司机道。

    “就不能将就一下?”

    “张书记,这一路上我都弄了好几遍了,这还有一大半的路程呢,还是回去换辆车吧,安全第一啊!”

    。。。。。。

    回程途中,张春风再看王友其,觉得他还真有点像电影《毒刺》中的那个假老桑。

    眼看着离林怀县城越来越近了。这时,王友其的电话响了,张春风一惊。

    “喂!什么?”王友其惊道,脸色陡变。张春风看了他一眼,心理也突然地变得紧张起来。

    “哦,哦——那就这样。”接完电话,王友其头上的汗珠下来了。电话是他妻子打来的,告诉他尤克松可能出事了,县城里都传遍了。而且自己的弟弟丁一飞也不知所踪,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看着王友其失魂落魄的样子,张春风问了一句:“老王,你没事吧?”

    “没,没事,没事。。。”说完这话,他突然眉头皱了起来,双手捂住肚子,嘴里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怎么啦,老王?”这次是张春风皱起了眉头,心说,坏了,这个老家伙要耍滑头。

    “哎哟——哎哟——,不好,我的肚子突然间疼了起来。。。。哎哟——哎哟——”

    “要紧吗?”张春风急了,心里突然间生出些厌恶来,心说这些小伎俩平时见多了,都是别人在玩我们,想不到今天这个王友其却自己也表演起来了。。。。。看来,危急时刻,求生是每个人的本能。

    “张书记,我要上医院,疼得实在不行了。。。。哎哟——哎哟——”王友其龇牙咧嘴,形象生动逼真。

    司机回过头,看了一眼张春风。

    “好!那就先上医院。”张春风对司机说。

    随即,张春风就打了个电话:“姚科长吗?我是张春风。现在我们在回城的路上,王友其王常委突然不舒服,要上医院,请你迅速安排两个人手过来,帮助照顾一下。我们十分钟以后就到县第一人民医院。”

    在张春风打电话的时候,王常委的肚子似乎不是那么的疼痛难忍,他眼睛盯着张春风,当听到张春风让安排人手过来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王常委已经意识到自己东窗事发了,他趁张春风不注意,急忙悄悄地背过脸去拨电话。。。。其实张春风一直就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伸手拿过王友其的手机说:“老王,你身体不好,不能劳累,有什么事就让我代劳吧。”

    。。。。。。

    在几个人的“众星捧月重重保护”之下,医生给王友其做了细致全面的检查,没发现什么异常,说很有可能是受了风寒,得了空调病,给他开了点暧胃的药,让他多注意休息而已。

    在标准间里,心知大势已趋的王友其没有作太多的抵赖,他知道以他的县纪委常委的身份,既然能坐到这里,那一定是人脏俱在,再抵赖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了。

    都说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两个本来非亲非故的关系,缘何会扯到了一起呢?而且连同三年前的那笔旧帐,也一并成了王友其和尤克松必须偿还的贷款。

    提起三年前的那笔帐,就不能不说说尤克松的发迹史。

    尤克松本是林城镇的普通居民,小时候因为兄弟多,就凭父母挣工分养活家人,家庭经济情况十分糟糕。尤克松也念过几天书,长大后,就在村办的集体窑厂里卖苦力,同样是挣工分。

    尤克松虽然识字不多,但是脑子却非常灵光,为人处事十分的活络,一张嘴对人也很亲热,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普通百姓喜欢他,领导也很赏识他。就让他做了窑厂的现金会计。

    窑厂的经营十分红火,作为现金会计,他收货款发工资,经常加班加点的工作。看着那每天来来去去的成堆的新崭崭的票子,尤克松心动了。

    一天深夜,就在尤克松加班的会计室,突然的一把大火焚烧了厂里全部的帐目。上面来追查,结论就是会计太累,无意中碰倒了煤油灯,导致了火灾。其他也没发现什么人为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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