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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回答不了,依旧沉默着。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正与他对视着:“别敷衍我!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允许他那样对你?”
萧天的声音生冷而带着怒意。他突然之间的变脸就仿佛回到了从前,她一下有些无所适从。又见他如此郑重,知道她确实无法敷衍,就也不再闪躲,也盯着他了。
“你想听实话?”
“当然!”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并不讨厌他吻我和抱我,所以就接受了。”
“仅仅是不讨厌吗?”他猛地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下,像极了一头野兽在压着一只猎物。
采月的脸色也变了,语气也跟着变得有些僵冷:“你什么意思?”
他的眼微咪着,眼神带着强烈的审视,仿佛他想钻进她的脑子里:“你是不是心里很喜欢他?”
“是,我是很喜欢他。我想没有几个女人会不喜欢像他这样的男人。”她回答得很坦然,她不想撒谎,她的确很喜欢很欣赏裘岩。而且她很清楚即使她说她不喜欢裘岩,萧天也不可能相信她的话。
萧天的眼中满是受伤,痛苦、嫉妒、委屈、怒火种种情绪像以前一样再一次地来搅缠着他。他想发怒,但强自压制了。他盯着她又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些无力地从她身上翻下,又平躺在了床上。
她同样心情复杂地平躺着,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知道萧天一直很在意她与裘岩之间的关系,尤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萧天一直认定她所爱的男人是裘岩。就算现在裘岩亲自把误会澄清了,但曾经的阴影哪有那么快就烟消云散的。
等了一会儿见萧天一直没动、也没说话,她还是主动翻了个身,将头靠在他的胳膊上,将手再次搭在了他的胸口。
“你别生气,我说过我对你和对他是不同的。我是爱你的!我向你保证,像现在这样的样子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而且,以后我也不会再让他那样对我了。”
他再次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盯着她的双眼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不信!”他的眼中果然满是怀疑。
她迎着他怀疑的目光,毫不闪躲:“那你要怎样才信?”
他慢慢垂下头,把脸埋进了她的怀中,有些茫然地说道:“我不知道!”
一直以来,裘岩都是他心中的忌惮。他足够优秀,足够吸引女人的目光。不管是从任何方面来说,裘岩的条件都丝毫不输于他。
尽管是裘岩主动找他点明了他的心意,尽管在他心中他的确将裘岩当成了自己的兄弟,尽管他自己也越来越喜欢裘岩,但越是这样,他越忍不住会吃裘岩的醋。连他都情不自禁地被裘岩征服被裘岩吸引,何况是每天呆在他身边的她呢?
“我说过我就是忘记自己也不会忘掉你,我只会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别的男人我或许也会喜欢也会欣赏,但只有你才会是我真正所爱的男人!唯一的男人!”说着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很笃定,她已经在心中默默地爱了他九年了。从她少女的第一次怦然心动,他就一直是她深深思念的人。而现在,她又已经确确实实地成了他的女人。她想,这一生不会再有任何男人可以替代萧天在她心中的位置了,包括裘岩也不能。
她的话让他觉得安心了些,他像个孩子一样将脸紧紧地贴在她的怀中,又蹭了蹭,然后满意地闭上了眼。
她像刚刚萧天抚摸她的背一样地轻轻抚着他的背。在心里她认为自己对萧天是裘岩都是真诚的。她没有骗他,她的确只爱他一个人!她的确只会和他一个人像刚刚这样的纠缠难休。
萧天没有再动手动脚,只是一直钻在她的怀中不肯出来。她的拥抱让他觉得很安心!
肖灵午睡起来时萧天正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客厅里拿着一本书在看,采月还在自己的卧室睡着。肖灵这才醒悟,应该为萧天也准备一间客房,这样萧天才能有个休息的地方。于是采月醒来后,肖灵就提出要把家里的书房改造成一间客房。
采月一听就瞪大了眼,直呼肖灵对萧天的关心太出格了。肖灵想起她午睡前听到采月对萧天说的话,就以为采月又吃醋了,一边安慰她一边却还是坚持了她的主张。
平常采月就算是周末也常常是在忙工作的事,安静下来陪肖灵聊天的时间着实不多。今天萧天陪着她,她一个劲地回忆起采月小时候的事,越说越兴趣盎然。晚饭后,萧天又陪着肖灵开始聊他小时候的事。因为不想肖灵伤心,所以他尽挑些小时候他顽皮惹祸的事逗肖灵开心。
“二年级的时候,坐在我前座的那个男生老是欺负同学,我很看不过眼。有一次,我趁着是班主任的课,在上课前起立喊‘老师好’的时候钻到桌子底下,在他的凳子上涂了厚厚一层万年胶。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坐下来。坐了好久才觉得不对劲,可是是班主任的课,他不敢乱动乱叫。等到下课了他才敢好好看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胶已经粘得牢牢的了。那时是夏天,胶水不仅把他的裤子粘在凳子上,连他屁股都粘得死死的。”
“二年级你就知道这么干?你那会儿才几岁呀?”
萧天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状:“我上学比别人早些,二年级时我已经快六岁了,是大孩子了!”
肖灵眼睛睁得老大:“还不到六岁?那就小你就敢这么干!那你还真是个惹祸精!”
“那算什么呀。有一次,我们班有一个女生…”
肖灵着实被萧天那各样的恶作剧逗得捧腹不已,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萧天只好一个劲地为肖灵揉着背,口里还劝着:“妈,妈,您悠着点,别这么笑!”两人的亲密样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对亲生母子一般。
采月在一旁听着萧天小时候那些淘气整盅的趣事也是直叹气和翻白眼,她想她要是有萧天这么个儿子那得多头疼呀,萧天她母亲当初是怎么带着这么一个顽皮无比的活宝贝的。
说了好一会儿话,肖灵就累了。萧天告诉她他要出差一段时间,回来后才能再来看她,所以坚持看着她躺下了才离开。
肖灵躺下后,萧天再次进了采月的卧室,坐在她的床前,想看着她睡了再走。
“萧天,为什么我觉得妈对你的关心有些不太正常呢?”
“我怎么没觉得呢?是你自己想多了。快睡吧!听话,闭上眼!”
其实肖灵今天对他态度的急剧转变让萧天心中也隐隐地有一些不安。肖灵在云南当过几年文艺兵的事在当初他调查采月的身份时就已经知道了。他知道肖灵对他的好不光是因为他,还因为父辈之间的一些渊源,这也是他敢提出让肖灵认他做义子请求的原因。但因为这件事牵涉到林宛云和父辈之间一些久远的心痛记忆,所以他不想采月太深入地去想。
采月皱着眉又嘟囔了一句:“真的是我多想了吗?”
“是!”萧天宠溺地又刮了一下她的小俏鼻,他发现他很喜欢这样刮她的鼻子。
“可是我妈才第一天认你做儿子,怎么就连房间都要为你准备了?而且她还把她最心爱的玉坠子都给了你。”
“不是你妈,是咱妈!别瞎想了!你再不闭上眼乖乖地睡,我可要不客气了!”萧天说着手就朝采月怀中探去。
“我睡!我睡!”采月猛地把薄毯一拉,把自己完全躲进了毯子里。
065 眼见不实
“嗯,这还差不多, 你乖乖地。等我这几天处理完事情回来后再来看你和妈。”萧天不愿采月多想,所以果断打断了她的思绪。
想起萧天明天要走的事,采月果然没心思再想妈妈对萧天关心出格的事了。这是她与萧天恢复关系后第一次面临别离,虽然时间并不算长,但她的心还是被离别的伤感一下子就塞满了。而且她担心萧天,担心他会遇到危险。她还记得去年时他的一个手下因为抓捕那个什么末日天使联盟的组织首脑成员受伤差点死掉的事。
她把手从薄毯中伸出来,紧紧地抓住了萧天的手,又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已经带出了浓浓的担忧和离愁:“你要去忙的事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萧天微微皱了皱眉,这个话题和刚刚的话题一样,也是他很不愿意提起的。但他理解采月的担忧,所以很快他又舒展了眉头,对她笑了笑:“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
她一点都不放心。她一直记得那次的事,他还在电话里对她说过“他可能也随时会死掉”这样的话。她越发紧地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说道:“你一定要早些回来,要记得我在这里等你!”
萧天也那么地看着她,将他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她紧紧握着他的手的手背上:“有你和妈在,我一定火速赶回来!”
他俯下身,又一次热烈而长久地吻着她。自从林宛云离开,他已经有十年未曾尝过这种依依惜别的牵绊的滋味了。
“快闭上眼睡吧,不然,我怕今晚我走不了了。”他盯着她,嗓子里又带出了一丝沙哑和隐忍。她有些娇羞地红了脸。她很想回他“不想走那就别走了”,但终究她只是嘴角微弯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他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留连了好一会儿,这才不再看她地转身离开了。
萧天走后,采月趟在床上睁着眼又再次开始想今天发生的事。其实萧天在时她没有对萧天说的是,她不仅觉得妈妈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奇怪,就连萧天今天的表现她也觉得有些过火了。
虽然萧天在她面前时常毫不掩饰他的情绪,虽然她有时觉得他真的很像个孩子,但她依旧觉得萧天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一般人根本很难摸得透他真实的情绪和感受。这种感觉她很难说得清,但有一点她很肯定,今天的他表现得实在太感性了些,而且他表现出的这种感性已经超出了她对他的认识。
即使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再渴望拥有一个家也不会像他这样动情的,何况他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呢?
可是眼睛好沉,好想睡!而且要和萧天分开一个多星期呢!一想到这个,她就心里难过起来,只是发着愣别的就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回别墅的路上,萧天努力想把采月的脸挤出自己的大脑,否则他怕自己开车会出事。
对肖灵和采月给他的这个家,他格外地珍惜。他发誓这一次他一定要保护好她们,绝不允许发生在宛云身上的悲剧在她们身上再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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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听到萧天的提醒后,裘岩就吩咐采购部撤回对白钛的进口采购订单。采购部的人和许多高管对此都很不理解。
这种特殊的白钛是裘瑞国际自主研发的一种高级特殊涂料的必备合成元素,因为具有高防晒高防腐蚀的特点,这种涂料国外许多高级大型建筑和船只甚至军用设备都在使用。
“裘总,现在正是我们涂料的销售旺季。现在撤回订单不仅意味着损失了订金,还意识味要放弃未来一段时间里数额巨大的涂料订单。这损失可不是一点点。”高新材料销售部经理想尝试说服裘岩改变决定。
“我知道。”裘岩没有更多的解释,只有这三个字。
采购部经理、裘岩的助理还有其他几位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