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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妈妈对萧天的关心连我都受不了,我觉得就算是对亲生儿子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萧天和你们家的关系还真是有种说不清的奇妙,你连他的脸都没看见就爱上了他,你母亲也是一见他就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裘岩既羡慕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在心里他想的是,还有你母亲的另一个女儿、你的姐姐林宛云也是爱萧天爱得死去活来,最终为他而死。
采月也是无奈地一笑:“只怕这未必是什么好事。”
“怎么呢?”
“恐怕我妈是真把萧天当儿子看了。”采月皱起了眉。
裘岩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看向采月:“你的意思是…你母亲并不喜欢萧天做女婿,而是真的只想他做儿子?”
采月点了点头。前几天趁妈妈心情很好时,她曾开玩笑似地试探过妈妈,妈妈确实很抗拒萧天做女婿。对妈妈的心思她并不完全能理解,但因为怕妈妈怀疑,她没敢多问,生怕一问妈妈就会怀疑她和萧天的关系。这让她和萧天都很是苦恼。
游艇已逐渐驶离大陆架,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两人极目远眺,眼前海天一色的壮阔美景令人心情舒爽。他们都不再想那些令人无奈和烦恼的事,倚着船头说笑起来。
船尾,萧天和吴音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先向吴音翘了解了一下那家待收购企业的情况。
那家企业的业务范围并不涉及什么敏感领域,能引进外资盘活现有已经僵化的资产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可以解决不少下岗职工的就业和生存问题。至于其它的,萧天不认为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但有些话他还是不想说得太透,只是提醒吴音翘如何绕过并购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一些雷区,至于其它的他也只能适可而止地点一下。他相信以吴音翘的聪明,她会明白的。
谈了好一会儿工作上的事,吴音翘又毫不含蓄地提到了她最关心的问题:“萧董,据我所知,您和裘岩以前是对立的关系的。”
萧天笑了笑,这位吴美女开始旁敲侧击了,看来今天她要是弄不清楚他们之是的关系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随时可以改变的。”萧天依旧回答得似是而非,令人抓不住真实的答案。
吴音翘笑着看了萧天一眼,这真是个狡猾又迷人的男人。
“我来中国前我的许多朋友对我上了很多课,他们提醒我,中国是个很奇妙的国度。在这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就比如,秘书是助理,小蜜也是助理,可是秘书和小蜜的意思一样又不一样。我初来窄到,对这些理解起来有些困难,萧董可以再给我上一课吗?”
萧天嘴角一弯笑了一下:“吴小姐,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都讲究有些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就是有些事你只能自己用心去体会和理解,说是说不清楚的。就比如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当事人自己去理解就可以了。如果吴小姐你非要我给你上课,那我只能这么解释,我们这艘游艇上现在就有一位秘书但没有小蜜。吴小姐,我这样的讲解你满意吗?”
吴音翘的脸色变了变。她母亲是中国大家族出生的大家闺秀,对中国人的一些做人做事的思维方式她并非完全陌生和不懂。
萧天的话是在很客气地提醒她,裘岩虽然没说什么,但今天他请了他和采月来,就是在间接地告诉她,她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至于其它的,比如采月和裘岩的关系,又比如采月和他萧天的关系,相比这个都是次要的。因为就算裘岩和采月不是那种关系,也不会和她吴音翘怎么样。
“谢谢萧董如此精彩的讲解。”吴音翘很快收起脸上的变色,很优雅地道了谢。
“吴小姐不必客气!”萧天看了吴音翘一眼,知道自己对她的提醒恐怕没起作用。
这也难怪,要她放弃裘岩这样的男人怎么是几句提醒就可以办到的。而且想她一介女流能在华尔街群鲨环绕的商海里成功博击并且走到今天这样的高位,自然不会是一个随随便便就退缩认输的角色。
“萧董,今天天气如此不错,看着这么一池清水真让我有些心痒,不如我们叫裘岩和周小姐一起过来游泳。您看怎样?”
“我对游泳倒兴趣不大,不过我很乐意帮你把裘岩叫过来。”说着萧天果然站起来朝船头走去。
吴音翘从船尾的舱门下了甲板,去更衣室换泳衣。
走至船头,萧天看到采月和裘岩都正手肘倚着栏杆、靠得很近地在亲密地说笑着。他心中的醋意很难自控地又冒了出来。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他走至采月身旁,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这是他第一次当着裘岩的面对采月做出的最大尺度的亲密动作。
裘岩的眼不着痕迹地瞟过萧天搭于采月腰际的手,脸色微微有一些变化。
采月对萧天的这个动作显然也有些意外。她朝萧天转过身,不着痕迹地脱离了他的轻搂,因为她的确不想当着裘岩的面和萧天一起如此地刺激他。
“裘岩正和我说他第一次学游泳的事呢。”
采月脸上的笑意依旧荡漾,萧天却心里很不是滋味。不仅是因为采月故意疏离的小动作,更因为他亲眼目睹采月和裘岩两人在一起相处时的亲密和自然。
刚刚之前他人在船尾心却一直在船头。他必须承认他很介意采月和裘岩独处。裘岩和采月在一起的时间确实比他要多得多,他们俩聊起天来连**也不瞒着对方。他们之间的这种熟悉和自然的亲密很让他很不舒服和吃味。
但这已经是既成事实,他已无法改变。他和采月错过的最宝贵的那两年已经追不回来了,他只能尽力在以后的日子里尽快培养他和采月的感情。
“还真巧了,刚刚吴小姐说她很想游泳,让我过来叫你们俩过去呢。她这会儿应该正在换泳衣。”萧天这话主要是对着裘岩说的。
裘岩微微皱了皱眉。吴音翘昨晚突然提出想感受一下侨东的海上日出和日落,缠着他要他用游艇带她出海,他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事。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那我们过去吧。”
三人一起去了船尾。
吴音翘果然已经换好了衣服,标准的沙滩比基尼,混血美女令人喷血的身材真的是美好又劲暴。
“裘岩,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游泳了?”见到裘岩,吴音翘很自然地朝他迈步过来。
裘岩倒是微微一囧。他和吴音翘以前的关系的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吴音翘这次回国说是因为并购案,但这样的案子根本不需要她这位大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亲自出面,裘岩清楚她更多是为了他而来。眼下的情况是采月很可能坚决不下水,萧天很可能会陪着采月做岸上观,而他身为东道主,眼下这情况他少不得要舍色陪美女。
萧天在一旁看着吴音翘的比基尼形象心中也是赞了一句,不觉也多看了几眼。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就是如此。然后他又瞄了一眼裘岩,裘岩此刻的囧样倒是让他心里很是痛快了一下。
070 四人同船
采月的眼神很快跳过吴音翘在萧天和裘岩的身上过了几圈。事情发展到现在采月也早已是看懂了这其中的奥妙。他们四人间的关系还真是微妙。
以吴音翘的身家背景和她本人的条件,采月认为她和裘岩实在是相当般配的一对佳偶。至少有吴音翘这样的女人做配偶,一定可以帮裘岩在事业上助力不少。所以采月觉得他们两个人如果真的可以走到一起倒也真是一桩美事。
但显然两人现在的关系是女有情男无意。不仅如此,裘岩显然是一心要拒绝吴音翘的,否则他不会故意把萧天和她叫来了。另外,在心里对吴音翘她多少还是有些酸意的。
女人就是这样,即便自己已经有了爱人,但如果别的曾经痴爱过自己的男人爱上了别的女人,心里怎么样都会有些吃味的。男人当然亦是如此。
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眼下四人同船却是这般情景,这究竟是缘还是孽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说不太清楚。
“对不起,音翘!我前阵子攀岩膝盖受了伤,医生嘱咐我多休息,少做需要膝盖用力的运动。所以我想我今天还是不游了。”裘岩有些报歉地看了一眼音翘。他倒没有说假话,不过他的伤还不至于严重到连在泳池里游一游也不可以。
“就陪我游一会儿也不行吗?以你的游泳水平,只游一会儿绝对没问题的。”
裘岩实在不好再拒绝,就看向采月。
“采月,你不是一直很想克服对船的恐惧吗?学会了游泳你就不会再怕船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不然你就让萧天今天教会你?”
“不要。”采月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别的都好说,游泳这件事简直是她的死穴。
萧天笑了笑没搭腔,他也不希望采月今天学游泳。虽然他对吴音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眼都已经不自觉地往吴音翘的身上瞄了好几眼了,何况裘岩本来对采月就心想往之,他可不想让采月和吴音翘一样穿着泳衣在裘岩面前晃来晃去。
可这一点都难不倒裘岩。
“萧天,劝采月下水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裘岩走到萧天身前拍了拍他的肩,放开前用力捏了捏,又冲他特别地使了个眼色,那眼色里绝对有很强烈的哀求的成份在里面。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自己的女人,萧天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裘岩,你这任务可太艰巨了!我完成不了!”
裘岩怎么不知萧天的小心思,这家伙在关于采月的事上,心眼比针眼还小。对他这样的小心眼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和激将双管齐下。
“你是怕你身材比不过我,还是怕我会吃采月豆腐?”
萧天直接一拳冲裘岩心口挥去。裘岩一闪身避开了,“泳衣我可都为你和采月准备好了的。”说着就哈哈大笑地下了船甲板换衣服去了。
采月在一旁也是啼笑皆非。裘岩已经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了,她和萧天要是再墨迹就显得很小家子气了。
而且从吴音翘穿着比基尼现身起,萧天那双贼眼的视线就没逃过采月眼角的余光。虽然她明白这是男人天性使然,也更清楚以萧天的个性,他敢当着她的面如此正大光明地用眼看,就表示他入眼却并没有真的入心,但这并不表示她就没有一点吃味。
看了一眼正在池边做热身运动的吴音翘,女人的小心思还是让她决定也换上泳衣下水玩玩,不就是游个泳吗?谁怕谁呀?
萧天深叹自己真是被裘岩架上贼船了。典型的交友不惧!
“那我们走吧,宝贝!”事到如今,萧天也知道今天的事只能这样了。
他在心里确实把裘岩当兄弟看,兄弟有求他不能不帮。何况,男人的小心思有时与女人是大同小异的,既虚荣又自私。一方面他不想让任何男人见识采月的身体,一方面男人的虚荣又让他想让全世界见识到他的女人有多美有多诱人。
这本就是一个处处充满矛盾的世界。
裘岩为采月订制礼服已不止一次了,采月的尺寸他比萧天还清楚。准备的比基尼果真是合身无比。萧天嫉妒得简直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