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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被萧天的话噎了个半死。这种话是一名将军讲得出口的吗?护犊护到这个地步,太过份了吧?那场面僵得!
幸好当时的政委听到消息,火速赶过来圆了场。
但等对方的人一走,萧天的脸就变了。
“我特别地强调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看来是有人没长心,要么就是长了心却没把我的话听到心里去。今天我就让你们长长心,好好地把耳朵捋顺了,把我的话往心里给我灌进去!”
于是,新一轮非人的折磨,开始了。
完事后,萧天冲着那帮子惹事的牛人补了一句:“看在这回打赢了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们!要有下回,小心我活剥了你们的皮!”
从此,这帮子牛人没有一个敢在外面惹事的。但万一有事惹上门,他们唯一的原则就是,即使打落了牙,也绝不能打输了仗,弄丢了人!
六年前,他们彼此瞧身边人不顺眼,现在他们却像是一个大的身体,彼此顾惜、彼此团结。他们还是个性各异,只是却个个又都染上了一层萧天的个性色彩,正中带邪,霸道却又自守。
现在,他们的身份和气度都早已不似当初,他们中的不少人都连连升职,团长师长已是一把抓,而且,未来这支队伍中还要诞生更多的高级军官。
但只要是站在萧天的面前,他们立马都会变回小兵的模样,然后满怀敬仰之情地叫他一声“老大”,而不是“总教”,因为“老大”是自己人的专属称呼。
第二天,顶楼会议室里
萧天、刘政委、袁铁等人都安静地坐在椭圆形会议桌前。萧天坐于首席之位,脸色淡然。刘政委坐于次席,脸沉似水。
五分钟后,昨晚醉酒的四人先后走进了会议室。
刘政委见四人终于到了,桌子一拍就开始了训话:“不像话!开个会居然都会迟到!共和国的军人就是你们这个样子的吗?”
四人见政委发火了,齐刷刷地站着,身子挺得笔直。
“你们四个,因为什么迟到?”
四人身子依旧笔挺,彼此用眼神左右瞄了一下,都没吭气。
“先是迟到,现在又集体失声?你们还真是团结呀!这种时候是讲团结的时候吗?”
四人依旧没吭气。
萧天轻轻摸了一下鼻子,朝四人微微眨了一下眼。
瘦猪人胖,看起来最憨,其实最滑。萧天一眨眼,他立刻就收到信息了。
“报告政委,昨天我们四个聚餐吃坏了肚子,拉了一夜,所以今天起晚了!”
其他三人立即同声回道:“报告政委,情况就是这样。”
政委又是一拍桌子。
“哄三岁小孩呢?吃坏了肚子?我看是喝坏了脑子!明天一早,你们四个把检查交到我这里来。”
刘政委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萧天开口打起了圆场:“老刘呀,今天的会也是临时决定提前了半小时开的。要不,这回就小惩大戒,下不为例,如何?”
萧天最知道他手下的这帮子牛人。让他们搞正规的演练和实战,个个像虎像狼一样,可要让他们写检查,那简直比让男人生孩子还难。所以,写检查的惩罚听起来很小,却实在是很狠。
刘政委见萧天发话了,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冲着四人很严肃地道:“你们几个,给我坐下!下不为例,若有再犯,必要严惩!”
晚上,军区招待所
萧天在食堂叫了几个下酒菜和一瓶茅台,和刘政委单独对饮。
“老刘,我和你说实话吧,昨天是我请他们去聚福楼吃了一顿。本来也是要叫上你的,可兄弟们好久没见了,非要和我拼酒,我怕你在场不好做就没叫你了。不然,你以后不好管他们,是吧?这会儿,我们哥俩单独聚聚,随便喝点小酒就行。这样你也不难做,也不会让你犯纪律了。”
刘政委口里嚼着花生米,笑着用筷子指了下萧天,“我就知道,没你在后面顶着,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这么喝!”
萧天也笑了笑,“要不,检查的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给他们几个免了吧?”
刘政委倒是好说话,“他们个个都是校级军官,我哪里真是要他们写什么检查?”
军区招待所某个房间
醉酒的四人聚在一起,正琢磨着怎么写这个深刻检查。
“检查两字我都忘了怎么写了。要不,谁上街上买一本新华字典去?”说话的是瘦猪。
许援的右手正熟练着转着笔玩,接口道:“昨天是谁非要和老大拼酒来着?”
大炮见许援把枪口对准了他,立马不干了,就和许援打起嘴仗来。
还是瘦猪脑子最灵光,见两人吵得热闹,声音不大地道:“我觉得这事不大对劲呀。昨天这酒老大可也是有份的。而且,老大和政委不是都说了‘下不为例’么?我看,咱这检查应该是不用写了吧?”
其他几人一听,眼睛同时亮了。
“不行,我得去找老大问个清楚,这检查到底还要不要写。要不今晚还让不让人睡了。”大炮说着,穿上外套就往房间外走去。
其他三人都不想写检查,自然没拦着大炮。
大炮大踏步朝萧天的房间走去。到了房间门前他小心地敲了敲门,听到萧天“请进”的声音他就推门进去了。
屋内,萧天正和刘政委同坐桌边,边喝边聊。
大炮一见就愣了一下,想要退出房间却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微微有些囧地站在当场。
萧天见是大炮,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什么事?”
大炮鼓了鼓勇气,还是开口问道:“我说老大、政委,你们今天会上不是都说了‘下不为例’吗?那我们这集体检查是不是就不用写了?”
刘政委刚要开口回答大炮的问题,萧天却抢在他的前面开了口。
“谁说不用写了?写检查这事是我和政委共同的决定!怎么,你是不是嫌写检查太轻了,想来点更狠的?”
刘政委一听萧天的话就有些不明白了。他刚刚不是还给这帮牛人求情,说不让他们写检查了吗?这怎么他都答应了,他却自己反过来要他们写检查了?
大炮一听萧天的话就不乐意了,吭哧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老大,昨天这酒不是您自己请我们喝的吗?”
萧天眉目舒展,脑袋微微一歪,看着大炮:“是我请的,怎么了?”
大炮吭哧着,嘟囔道:“不怎么。”
就是真怎么,他也不敢说,因为不敢。被萧天训了六年,他胆子再大,也知道有些话,私下可以和老大叨咕,但有人在眼前时,他是绝不可以顶老大的。
见大炮挺规矩,萧天就没再为难他,直接把话点开了。
“我请你们喝酒,有让你们喝醉吗?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敢盲目出击,吃了败仗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现在居然还敢站在我和政委面前振振有词。喝醉了就可以开会迟到吗?喝醉前,你们想到喝醉后的事了没?”
大炮一听萧天的教训,壮着胆子窝着的一点火,立刻也泄了。可是,这检查他们实在是不想写呀。所以,他壮了壮胆,还是争辩了一句。
“老大,您不也说了下不为例吗?政委不是也同意了吗?”
“是啊,我是说了下不为例。可我前面还说了‘小惩大戒’,你没见到吗?以后,再要找我拼酒,没有必胜的把握就不许开口。要是还像这回输得这么惨,你们以为是光写一份检查就可以了事的吗?”
萧天说到这里,脸色和语气就都有些变了。
大炮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了。
果然,萧天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时那种闲适的神情了。
“几个大男人做起事来一起毛毛燥燥,拼个酒都不知道深浅轻重,还怎么带兵打仗呀?我告诉你们,喝酒搞不清状况顶多钻桌子底下,可要是打仗搞不清楚情况,那倒下的就是活生生的人命。懂了吗?”
大炮立即很严肃、很认真地站了个笔挺、然后又端端正正地敬了个军礼。
“是,我懂了!报告将军,我知道这检查该怎么写了!”
。。。
003 手下败将
萧天的脸色稍微松了一点:“懂了还站在这里?明天早上八点以前,我和政委就要见到这份检查!要是不深刻,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吗?”
大炮身子又是一挺。
“报告将军,知道!我们保证在指定时间、按将军和政委的要求和标准圆满完成任务!”
说完,大炮带着军姿转身离开了萧天的房间。
刘政委在一旁听完,这才恍然。
他今天一早有意提前了半小时开早会,让几人昨晚喝醉酒之事露了马脚出来,看来,这事让萧天不痛快了。
萧天一面背地里让他免了他们的检查,一面又自己发话让他们按他的意思写检查,在刘政委看来,他这至少是一箭三雕。
其一,萧天是在借机警告这帮子牛人,他们做事太没分寸。其二,萧天是在这些牛人面前给他这位新到任不久的政委树面子。最后,但也是最重要的,萧天是在间接地提醒他,最好不要再花小心思搞这种暗地里的小动作了,他萧天不吃这一套。
原本刘政委是想借醉酒一事提醒一下萧天,没想到现在情况恰恰反过来了。
可偏偏,他还无法反驳萧天!因为检查原本就是他这个政委让写的,而且原本也是他先使小动作在先。萧天现在只是轻轻地一拔,就把他之前对着萧天的枪口反过来对着了他自己了。
刘政委现在甚至怀疑,萧天是不是昨晚就挖好了陷井了?他是不是本来就是有意借着醉酒这件事,来探知他的态度和立场的?
他想,那检查估计都是萧天设计好了、借着他这位政委的口提出来的处罚措施。不管他提出什么处罚措施,只要他一提出,他就是被萧天当成枪杆子使了,因为真正要处罚这帮子牛人的,正是他萧天自己。
这个萧天果然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又霸道又强硬又奸滑!别人可能是先礼后兵,他是直接既礼又兵!可是,偏偏上面就是对他这个邪得一踏糊涂的龙影将军青睐有加。
难怪之前的总教官和政委换了几任都不行。看来,自己还真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个邪门的龙影将军,还有这帮子同样是又牛又邪的龙影八罗汉。
第二天一早七点半不到,两份内容一样、字迹异常工整、起码有几页纸那么长的检查,就先后递到了萧天和刘政委的手中。
魅影和龙影都是绝密级的存在。但两者还是不同的。
前者全体成员自加入,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军人,后者则全是部队的现役精英份子。
前者是永远不可能公开的一支小组特种部队,但后者在完成了初始的秘密试点阶段后,却势必要扩编,成为公开的部队编号。所以,前者像一把永远藏在暗处的最小巧而锋利的匕首,后者却终将成为一件无法完全隐藏的绝杀武器。
萧天很不巧,他同时是这两支绝秘部队的直接指挥官。
龙影全面扩建,他的精力已经不容许他再兼顾魅影。更重要的是,龙影成立六年多,本身已经突破了起初的小范围知情圈,萧天现役军人的身份已经不可能再被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