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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说废话,人家亲娘俩,自己生病自己当然知道。
“太后和朕……也知晓一二……”
嗯哪。
“乌云珠嫁入和硕亲王府之前,自是不知。”
这个人说话能不能痛快一点?他以为他在挤牙膏吗?而且挤的还是天冷上了冻,十分坚硬难搞的一管牙膏。
“其实博果尔他……没法子行夫妻敦伦之礼……”
吖?说的好含蓄啊,这意思——直白的说,就是他,呃,那个,不能人道……
那乌云珠她……她们这夫妻是做假的啊?
顺治脸上很红,相当红,疑似与某种灵长类动物的臀部一个颜色……
你丫大尾巴狼硬装什么清纯小白兔,什么事儿都干了现在来装什么无辜纯情吖你!
“那天中午之后,额娘让老嬷嬷替她验过身……”
“……%¥¥x%x¥¥……”
他说的含糊,我听的也糊涂,不过这种私密的,难堪的,作贼的跟审案的坦诚自己出轨实录,实在也不能怪他。
就算他愿意说的清楚,我也未必敢支起耳朵都听清楚。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笼统的说,乌云珠还一直是黄花大闺女,爬上永寿宫西厢的大床之前还都是完璧之身。
往事交待过,然后接下来,就讲到了近期。
“襄亲王过身之后,她托人带信给母后,说已经怀了龙种。”
猜到了。
“……@#¥%&x……”又是一串语焉不详的含糊。
老兄,是你自己说要坦白的,结果坦白的这么不坦白,象话咩?
接着一句话收尾:“就是这样了。”
就是你个头!
我把头转到一边去,假想着手里那个可爱小抱枕是某人的头,我掐掐掐我砸砸砸!
别以为这样的一番话就算是交待问题了。
没那么便宜。
“阿蕾……”
汗……我打个哆嗦,太后喊也就喊了,听习惯了很自然。怎么从他嘴里一喊出我的名字来,就这么让人……刺激。
“你还生气?”
哪有。
这个家伙是笨蛋。乌云珠说怀了龙种就是龙种吗?看她今天这样不择手段的样,说不定这个肚子里的孩子是……张三还是李四的呢。她跟之前没有事情,未必之后就没有。
我恶意的想,不过,也只是想想……
这年头又没有验dna的,就算怀疑又怎么样?我会这样想,保不齐太后和顺治自己心里也会这么想,但是大家大概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不能让所谓的龙子凤孙流落在外……
“今天我……”
顺治很快很欣喜的说:“你说你说。”
人来风。
“今天我没推她。”我简单又迅速的说。
“我知道,”顺治答的也简单又迅速。
“说起来还是你的错。”
“呃?”他愕然,但是马上承认错误:“是,是我不好。”
我转过脸来看他:“你哪里不好?”
他思考,思考……然后说:“你既然没有错,那当然是我的错了。”
这什么逻辑啊?
好吧,看在你是皇帝身份,而且勇于承认错误的份上,算你表现良好吧。
“今天她明明是想让你一个人过去的,好好安慰,怜惜她一番……结果你把我一起带过去,她只好改了主意和我过不去。明明是你硬要我去的,但是她肯定觉得是我要去和她作对……”
要是我不去的话,手还会受伤么?喜福会遇到危险吗?
也不用看着那姐妹两个这么折腾,劳心劳神又劳肝——被气的肝火旺啊。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她是没有……”
“那现在看,我和她算是结仇了。”我把一大半脸埋在抱枕里,低声嘟囔:“真是何苦来哉。后宫这么多女人本来就摆不平了,现在又添仇家……”
“你说什么?”
我甩给他一句:“我说我困了。”扯起被子盖着头,把屁股对着他。
哼。
顺治靠坐在炕头,手很自动的伸过来揽着我的肩膀。
我很想把他的胳膊给搡一边儿去……
不过,算了……也难道这样和平的气氛。
无论如何他还是老大,boss,我还是要在他和太后手下讨生活的。现在还多个儿子,要惹火他显然不划算。
“有时候我也想着,朕若不是皇帝,一切会怎么样……”
嗯?皇帝还会有这种设想吗?
一般人都会想,我要是当了皇帝那会如何如何那般那般,想不到皇帝也会偶尔yy一把自己如果是普通人会怎么样。
“也许父皇不会那么早离世……母后也不用劳心劳力的撑过许多年的风雨。我……可能会过的比现在轻松快活……”
我翻白眼。这叫饱汉不知饿汉饥。不知道多少人想当皇帝,结果这个当上了的居然说不当可能会更快活。
不过,如果他不是皇帝,我也不是这个静妃,生活肯定会简单轻松的多。
别人看着他至尊无上,别人看着我荣宠无双……
可是……
也许这个世上,没有谁是真能称心如意的吧?
屋里又香又暖又安静,眼皮沉沉的往一起靠拢。
“阿蕾……”
唔?还能听到,不过,意识很模糊,也不想睁眼。
“如果我们只是对普通的民间夫妻……”
如果我和他,是一对普通的民间夫妻?
如果……
只是,这个如果……是没有实现可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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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喜月的消息很多,不知道都是怎么打听来的。大概不主动打听,这后宫里的消息本来也就是传来传去,无孔不入。
她说淑妃去景福宫探望贞贵人……待了半个时辰出来。
又说景福宫一天传了两次太医,太医却也没有说什么。
我只是笑笑,听过就算。永寿宫现在人手这样多我已经顾不过来,加上儿子吃喝拉撒睡,太后那里早晚应酬——
最头大的就是还要应付我儿子的爹。
那天晚上是说话了,那么他再来呢?难道还能再说一夜话?
皇帝又不是脱口秀节目主持人,不能总是来耍嘴皮子吧?怎么着都得有点实际内容才能打发他。
我觉得我现在很矛盾——只有我自己的话,当然巴不得他死都别来。可是我现在有儿子,为了小的着想,也不能和他爹把关系弄僵。
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象平行线一样的人,中间却被孩子这个变数搭了一座桥,成了一个“h”型。
“娘娘,这些放到哪里?”
我回头看,喜福拿着两本书问我。
我招招手,她走过来把书递给我看。
居然……
还是以前刚认识乌云珠的时候,她借给我做消遣的书。明明也没有隔多久,才过去一年的功夫,感觉却象看到了上辈子的东西一样那么陌生。
“娘娘?”
“收起来吧。”
还是心烦。
这不是我接受不接受的问题,他那天晚上说的话很坦白,也算很诚恳。基本上,我觉得他是可以原谅的……
但是,我和他不是1+1=2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他愿意+我谅解=美满夫妻?
开玩笑,不可能的。
先不说我们之间没有爱,看一下客观环境——后宫里大大小小的有品级的女人得有百十来个吧?都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我想什么有意义吗?关键是他怎么想?
他想——兼收并蓄?皇帝博爱也正常?
谢谢,我怕不卫生,谁知道他的手都摸过谁嘴巴都亲过谁……等等等等,我不算有洁癖,容忍度也很高,但绝不包括忍耐这种事情!
如果他想——嗯,如前世我所知道的那样,那会儿他就还称得上专一……不过是对董鄂氏专一……
也有可能。
可是太后会容许吗?她应该很乐见我受宠,但不是独宠!皇帝三宫六院都守活寡,就我一个人乐了,可能吗?
啊!想得头都要炸了。
为什么我什么人不好变非变成这个静妃呢?
结果一点也没觉得静,成天的闹心。
哄一会儿子,小家伙儿没点儿心事,吃了睡睡了吃,跟某种粉红色的大耳长鼻短尾巴家畜一样。
“娘娘。”
“嗯?”
“您有心事啊?”
“没有。”绝对是睁眼说瞎话。
但是我是主子吖,我说太阳是方的,喜月肯定也就跟着附和“的确是方的”。
“乾清宫那边议事大概也要散了,皇上肯定会来看三阿哥的。”
她那意思,您不用担心,皇上当然不会不来,只是表达的比较婉转。
喜月,你明明是个聪明人,但有时候我觉得聪明人想问题和我想不到一处去。
我低头看着摇篮,小家伙儿睡的很沉,脸蛋儿红扑扑粉嘟嘟的很可爱。
如果每个人都象小孩子一样,永远都这么单纯没烦恼就好了——
如果这只是个角色扮演rpg游戏……一切都可以不顾后果,挂了还可以读档再来的话,也容易啊。
皇帝天没黑之前来了。他的脸色不大好,看起来很疲倦。
我也不能装视若无睹,适当的面子和温柔也得给。
“皇上累了?”
最好是累的你半死,快点滚回乾清宫去睡大头觉。
他站在摇篮旁边看了一会儿玄烨,儿子踢踢脚,挣挣手,没醒,嘴咕哝了两下又继续睡了。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在我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我只好坐在乳母孙氏让出来的位置上。
这个孙氏果然就是我的知道的那个孙氏——她老公姓曹,她儿子也姓曹,可以预见将来她的孙子曾孙也都姓曹……
扯远了。
不过将来她们曹家有个文不成武不就活的非常失败但是却写了一部伟大著作的名作家——曹雪芹啊。
皇帝看我注视着乳母出神,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我急忙回神,自我检讨一下,就算要冷落皇帝也不能做这么明显吖,好歹他是衣食父母顶头上司。
“皇上有心事?”
马上把喜月的话套来用。
他点点头,但是没有说什么心事。
好吧,我再问:“能和我说说吗?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替您解解闷……也还可以吧?”
他耷拉着头,说:“是圈地的事情……”
圈地?我好象知道……
满人入关后有干过圈地这事儿。就是我骑马跑一圈儿,规定时间里绕过的这圈地都归我所有,原来的农民地主统统也归我,成了我的奴才or长工……
是条对满人来说优厚无比对汉人来说祸害很深的政策。
现在还在圈?这都进了北京多少年了,还没圈够啊?
皇帝看起来很苦恼……我用力想想,他似乎是反对圈地的。但是没有用,下边儿的皇亲宗室啊权贵啊……总之,就是他这个庞大机构的所有满人组合都是吆喝着要圈地的。汉官们一来没权,二来没胆,谁出来说反对圈地?恐怕明天就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自己反对圈地没有用,底下人结合成了一块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