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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舅舅,乐乐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是吗?”冯玉龙一惊,“乐乐的病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这个人居然治好了?”
“对,张均还和华布衣有渊源,他有这能耐也不奇怪。”庄文说,“我能认识这样的奇人是运气好。”
冯玉龙心头一动,说:“庄文,我想见一见这个人,你明天能不能来玉阳一趟?也好帮舅舅引见。”
庄文想了想:“好,最近手头也没什么事,我今晚就过去,明天能到。”
“好,到了与我联系。”
晚八点,张均家里。
房子里只有张均等人,他不想父母受到惊吓,就把张国忠和鲁红梅秘密转移到宾馆暂住,并让那五个同来的弟兄看护。两人一人捧着一碗泡面,慢腾腾地吃着。
面才吃到一半,两人就同时抬起头,轻轻把面碗放下。张五身形一晃,鬼影似的就到了墙壁根,伸手关了灯。顿时,室内一片黑暗。
张均也站起身,黑暗丝毫没影响他的视力,他走到了另一侧。九个月的深山苦练,他的步子轻盈敏捷,无声无息。
两人都听到有人上楼,而且不止一个。
很快,混乱的脚步声到了门外,有人低声道:“大哥,砸门吧?”
就在此时,张均拧开暗锁,拉开房门。门外的人一看房门开了,都吃了一惊,再往里一看,却是黑洞洞看不清楚。
来人有十几号,其中一个青皮的中年汉子把门完全推开,一招手,就带着十几号人涌入房间。当他们准备开灯的时候,突然感后脑一麻,便晕死过去。
十几个人,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内,全部倒地昏迷。张均漠无表情地把人都拉到里屋,然后出来道:“五哥,让三个弟兄过来,顺便找辆车。”
张五明白他的意思,道:“找个荒郊野地,让你见识一下五哥的手段。”
医院里负责看护的五名弟兄,其中三人包了一辆大货车开向小区。而与此同时,又有十几号人马找来,同样被张五放倒在地。
就这样,半个小时内,前前后后四批人出现,总计有四五十号被打倒。张均叫醒其中一两人后,确定了主事之人。
三名弟兄把车开来之后,张均让他们把除四名首脑之外的人,全部剥光衣服,并用绳索绑上四肢,然后丢到货车上。并吩咐道:“往东是山区,人烟稀少。你们把车往东开,每开出二里地,就给我丢下一人,砍断一手。”
三个人神色镇定地点头答应,然后挨个把几十号昏迷的人扛到车上,启动货车绝尘而去。
房间里,还剩下四个人躺在地上,他们分别是黑豺、马三、青皮李和刀疤杨。正是这四个人主使手下人骚扰张家连续半年之久。
张五道:“兄弟,我去找车。”
很快,张五开回一辆皮卡,然后将四人丢在后面,把车往一直往南开。清河县南边,是一片盐碱地,连农民都没有,平常的时候很少有人出现。
车子开出清河县三十多里,在一座光秃秃的土丘前停下。车上四人被张均直接丢下车,砸在地上尘土飞扬,直接就痛醒了。
黑夜中,他们只能看到两个人影站在跟前,顿时知道不妙,一人道:“两位,有话好说,我是清河县的马三。”
“呯!”张均一脚踢在马三面门上,打爆了他的鼻子,踢碎了满口牙齿。
他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其余三人吓得浑身一哆嗦,心想这位挺狠的,不知是哪个道上的。
张均冷冷道:“我没让你说话,最好闭上嘴。”然后问其中一个光头,“你是青皮李?”
“是是。”青皮李连忙道,额头上冷汗直冒。
“是谁指使你对张国忠一家下手?”他寒声问。
青皮李脸色一变,道:“这位兄弟,都是道上混的,你应该知道规矩,我不能说。”
“咔嚓!”
张均一脚踩下去,青皮李的小腿剧痛,居然被一下踩断,他惨嚎一声,攥着拳头,一脸痛苦。
张五也开始审问另一人,对方身材瘦小,但眼神凶戾。张五捏住对方一根手指,问:“是谁指使你对张国忠一家下手?”
黑豺目光一闪,道:“你敢动我一指头,我保证你不能活着走出清河县!”
元凶
“哦?”张五一脸好奇,“那你真是吓到我了,我已经开始紧张了。”
说着话,他手上微微用力,黑豺就感觉指尖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啊”得叫出声来,努力挣扎。只可惜,他的手脚都被绑着,难以动弹。
张五还在用力,淡淡问:“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去你。妈!”黑豺破口大骂。
“嚓!”
张五指上加力,一下就把黑豺的指骨捏碎,鲜血直流。黑豺的叫声像狼嚎似的凄厉,吓得另外三人都安静下来。
青皮李被张均踩断小腿,吃不住痛,叫道:“我说,我说,是林少让咱们这么做的,他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教训张均的家人,并把他引出来做掉。”
另外一个叫刀疤杨的人,不等审问也跟着招了,道:“对对,是林少,他也给了我一百万,要做同样的事。”
张均皱眉,问:“哪个林少?他是什么人?”
“林少叫林健,他来头很大,他是云东林家的少爷,专门做珠宝生意。”青皮李忍着痛说。
张均眼皮轻跳,林家!难道这事和林娴有关?
他又仔细询问,最后连黑豺也招出是林健让他做的。问过之后,张均走到远处,拨通林娴电话,直接就问:“娴姐,你认不认识林健?”
林娴一愣:“他是我二叔家的堂弟,你怎么问起他?”然后她吃了一惊,“是不是林健找你麻烦了?”
张均沉默片刻,道:“娴姐,林健找人对我家人下手,我不会放过他。”
林娴又惊又怒:“这个混蛋!我去找他!”
“娴姐。”张均叫住她,“这事我来解决,你就当不知道,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林娴十分犹豫,道:“小弟,你想怎么做?”
“呵呵,总之我不会杀人。”张均淡淡道。
她叹了口气,知道张均愤怒异常,说:“那你小心。”
她虽然不喜欢林健,但对方毕竟是她的堂弟,她并不希望对方出事。不过,这事涉及到张均,她就更不好插手。另外,她感觉张均应该受到了自己的连累。
“张均,希望你不要出事才好。”她喃喃自语,再也无法入睡。
挂断电话,张均对青皮李道:“给林健打电话,就说你已经抓到我。”
青皮李不敢拒绝,很快就拨通电话。此时林健正在云东一家夜总会左拥右抱,声音很吵。他一看是青皮的号,连忙走到洗手间,关上门问:“有消息了?”
青皮居然很有表演天赋,他“兴奋”地道:“林少,那小子逮着了,要不要立刻做掉?”
林健一乐,道:“好,干得好,我会按照约定,再给你二百万。人你先别动,我要亲自过去处理。”
“是是,林少放心。”青皮连忙道。
过了一会,刀疤杨的电话响了,居然是林健打来的,想必他要通过刀疤杨确定一下情况。
刀疤杨自然不敢乱说,道:“林少,人被青皮捉住了,我下手晚了一步。”
“好,你们都干得不错。”林健笑道,“到了清河,我请你们喝酒。”
确定张均被抓之后,林健心情不错,他又打给徐博,把情况一说。徐博很惊奇,心中暗喜,道:“你确定逮住张均了?”
“不会有错,清河县上的几个地头蛇全部被我买通,他插翅难飞。呵呵,徐博,怎样,比你的手段如何?”他洋洋自得地说。
徐博还是有点不放心,道:“我总觉得这事未免太轻松了,我当初可是两次杀他都不成功。”
“哼,我看你被吓破胆了。行了,我不跟你说,等我处理完那小子,你请我喝酒。”说完,他笑着挂断电话。
徐博则自语:“林健你最好一口气灭掉张均,否则后果严重,别怪我徐博到时不仗义。”
次日一早,林健带上两名保镖,乘机从云东赶往东陵市。飞机上午抵达,然后一行人乘车前往清河县。
这时候,庄文已经到了玉阳市,他联系冯玉龙,后者正在视察,要到下午才有时间。于是,他就在玉阳订了宾馆,暂时住下,并打电话给张均。
电话响起的时候,张均在站混元桩,修炼青帝心法。自从山中苦练之后,他已经能够搬运气血,自然可以上手青帝心法了。
昨晚上,他问出了幕后主使人是林健,然后就派了几个人将四人看住。
今天一早,整个清河县就开始议论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县里作恶最多的一批人,被人扒了衣服,剁掉一只手丢在了荒郊野外。
要知现在可是冬天,天气寒冷,那些断手的混混痞子被冻得死去活来。近的还好,走着就能回县城。有几个被丢得太远,差点冻死在路上,却被一些不明所以的村民救下。
这件事轰动整个清河县,不久连玉阳市也惊动了。玉阳市委震怒,政法委书记侯卫红拍起了桌子,命令清河县立即彻查此事,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满意的交待。
玉阳市委班子不能不生气,因为今天正好是省委前来视察的重大日子,下面居然闹出这种事,这不是自己抽自己脸吗?
现在最恼火的就是杜如龙了,县局一大早就接到报警,清河县几势力的混混,居然全被人砍了手,剥光了衣服丢在冰天雪地里。
他顿时意识到这件事和张均有关,震惊之下,立即差人去抓捕。他的命令才下,县委的电话就接连打来,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杜如龙,你如果不想干这个局长,趁早给我滚蛋!”县委书记的声音差点把他的隔膜刺破,显然他愤怒到了顶点。
杜如龙心中发苦,应声虫似的连连说是。
“妈。的!抓到那两个小子,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杜如龙眼睛血红,恨恨骂道。
张均和张五正准备出去吃午饭,一群警察就冲进房间,二话不说把两人拷上。张五对张均咧嘴一笑,说:“他们动作挺快。”
警车呼啸,两个人被拉到了警察局,直接关进了拘留所。一个多小时后,县公安局长杜如龙亲自提审二人。
审讯室里,强烈的灯光刺得张均和张五眯起眼,不过这二人神平淡,一点都不担心。
“啪!”
杜如龙一拍桌子,喝道:“你们胆大包天,居然敢行凶伤人,而且一伤就是几十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张均嘴里还嚼着口香糖,道:“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看见我伤人了?拿证据来。”
“你不要嚣张!”杜如龙吼叫,“乖乖招了,免得受罪。要不然,让你们尝尝清河县公安局的手段。”
张五“呵呵”地笑出声来,道:“那就赶紧上吧,咱们都等不及了。”
杜如龙结识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倒也不怵张五这样的,他一挥手,沉声道:“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顿时就有两名警员,拿了两叠草纸过来放在张五胸口,然后另一人用警棍狠狠捣下去,发出“呯呯”巨响。这种打法,不会在人身上留下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