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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被他的人收养。我从小接受训练,以便未来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圣主夫人。”
“当得知这一切之后我没有逃离,而是决心要报复圣主。于是我更加的努力,终于在半年前见到了他。他的身体很虚弱,虚弱到连睡我的能力都没有。不过他还是让我成为了‘玉容夫人’。他对我说,我是唯一一个能够陪伴他进入神通境的女人。”
玉容夫人自顾地说着,张均表情呆滞,也不知是不是听得到。这时她突然用阴森的语气道:“张均,如果过不去心障这关,你将永远不能进入半步神通,永远没办法与圣主抗衡。你的亲人、朋友,将和我的父亲和姑姑一样被圣主杀害,你将变得一无所有!”
张均身子一震,他怒吼道:“没人能伤害他们!”
“有!那个人就是圣主!”玉容夫人大声道,“圣主行事毒辣,绝对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的家人。你是不是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有一个活泼的儿子?还有几位爱你的红颜知己?呵呵,他们全都要死!”
张均突然间圆睁双眼,怒道:“我会杀死他!”
玉容夫人大喜,他知道张均已经开始冲破心障,便柔声道:“没错,你要杀死他。而杀死他就要进入半步神通,想要半步神通就要冲破这一关心障。”
张均的心灵渐渐清明,基因锁产生的副作用被压制下去。他主动引动佛光,一遍遍的洗涤心灵。这时丹成一品的优势便体现出来,他很快就找到方向,轻喝道:“菩提非树,明镜非台,斩下三尸,证得金仙!”
说罢,他一步踏出,周边的恐惧感瞬间就消失了。玉容夫人大喜过望,从他怀里跳下,问:“你已经斩了三尸?”
道门有句话,叫做斩得三尸,即证金仙。所谓三尸,是一种形象的比喻,“尸”的意思身体,指代身体之上产生的生物本能,即性、欲、食欲、私欲。斩掉三尸就是消灭本能的力量。
张均摇头:“不到大罗境,无人可斩。我只是可以驾驭他们而已,算是初斩。”
玉容夫人笑道:“那也非常了不起,日后一定可以二斩、三斩,最终能够斩尽三尸。”
张均没说什么,道:“他们要上来了,我们抓紧。”说完他来到黄金大门前。这黄金门高九尺九寸九分,每一扇宽三尺三寸三分,紧紧闭合。门上雕有铭文,晦涩难懂。
他上前拍了拍黄金大门,皱眉道:“门很厚,至少有上百吨重。”
“你能不能打开?”玉容夫人打量着黄金大门问。
“硬破的话我有把握,如果想四平八稳的打开,我只能试一试。”他想了想,回答道。
“最好不要硬闯,那样有可能引发里面的禁制。显圣级的禁制可以秒杀我们,千万不能触及。这黄金大门当初能关上,现在就能打开,慢慢来。”玉容夫人道。
张均点点头,他双手按在大门上,轻轻拍打,然后通过门的轻微震动去判断内部结构。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办法透视,只能用这种办法了。好在他对医道九劲的掌握非常高深,加上又新学了“活人术”,这难不到他。
随着大门反馈回来的震动,黄金大门的立体结构便在他的脑海中成形。这种方法获得的信息虽然不如透视那样精细,但足够他打开黄金大门。
他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大门上轻轻一点,大门发出“轰”得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可见这一指的力量有多大。就这样,他连点了三下,大门便“咔嚓”一声响,自动打开了。
大门之后是一个黑暗的世界,张均拿出手电筒,朝里面照去。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光线穿过黄金大门之后居然消失了,里面依然黑暗一片,看不分明。
张均皱眉,转身问:“怎么回事?”
玉容夫人目光灼灼地盯着黑洞洞的空间,说:“圣主对我说,存放始皇帝尸体的地方有可能是一个与精神领域重合的地方。换句话说,这个地方即是摆放棺椁的地方,又是龙域中的某个方位。”
张均一脸吃惊:“这么说,进入里面的话就等于进入了龙域?”
“准确点说,我们的身体在陵墓而神魂在龙域。两者合一,因此我们的灵肉并未分离,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玉容夫人说完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跟我进去?”
张均犹豫起来,如果里面真的是龙域,进去的话就有可能遇到神通级高手,甚至有可能遇到圣主。那样的话他就危险了,一个不好就会身死道消。但片刻之后,他道:“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去的话实在可惜。”
玉容夫人笑道:“这个地方即使在龙域之中也一定是非常核心的地方,那些人不可能轻易攻破,我们应该很安全。”
对方说的有道理,始皇帝存放肉身的地方自然机密,那些神通高手不可能轻轻松松就打进去。张均点了点头:“好,我们出发。”
于是二人肩并肩,扛着战魂幡跨过了门槛。他们的身子刚刚探入黑暗之中,就有一种从温暖的房间进入冰天雪地的感觉,两边完全是不同的世界。并且,一进入门内,他们就看到了光亮。
两个人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感觉,似真似幻,无比的奇妙。他们的目光在大殿内游走,心脏砰砰乱跳。
这是一座无比宏伟的殿堂,四周有几十根粗大的蟠龙柱,柱身是金黄的颜色。大殿的面积足有上千平方米,高也有近二十米。在群柱中间,一座座白玉雕成的架子陈列,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宝。
丹药、法器、丹经、符箓等等,它们分门别类的放在不同的架子上,都非常不凡。在大殿的正中央,一名身着帝王服的中年人躺在一张玉床之上,一动不动,一股经天纬地的帝王气势散发出来,让张均和玉容夫人心头震动。
就在两人观察环境的时候,玉床四角突然各自显化出一尊身着铠甲的人形虚影,犹如实质般的杀气从他们身上释放出来。玉容夫人当即就坚持不住,闷哼一声,嘴角溢血。
张均也是心惊胆战,沉声道:“他们应该就是战国四大战神,玉容夫人,你敢来这里,是不是早有应付的办法?”
玉容夫人一咬牙,不再隐瞒,说道:“我身上的巫偶可以借助战魂幡定位杀阵三个呼吸,我们要在三个呼吸内拿走需要的东西。巫偶的作用消失之后有可能会发生可怕的事情,我们必须及时离开。”
张均心中一动,道:“好!你来定住杀阵,然后我们取东西。我身上有一件显圣级的剑刃,应该可以撕裂大门,帮助我们离开。”
“好,我数三声,一起动手!”玉容夫人紧张地道。
第六百六十六章 满载而归
这一问,满屋子女孩哭了起来——她们果然家都不在此处,而且全是被拐卖的。当然,拐子看中眼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确认了被拐这个事实,褚姑娘对黄娥诡异作为,顿时减少了怀疑,也许那是大难过后的心神慌乱吧。那两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处,男人一直赤身luo*体,两人待在一块……也许两个人真有点秘密,那也是理所应当。女孩子保留一个清白名声不容易,该替人遮掩的,咱多担待一点。
故此,当褚素珍领这些女孩出屋时,即使觉得院中的时穿与黄娥交谈时的神态很鬼祟,比如一见她出现,黄娥便拼命的躲开,彼此刻意保持距离……她全装作看不见。
院内的惨状立刻让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见到她们吐得比自己当初还厉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大声呼喊:“时……郎君,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顾着,我去唤醒其余的孩子。”
时穿点点头,他还没说什么,又是黄娥快嘴快舌的插话:“褚姐姐放心,我把她们都拢到正屋里,你去忙吧。”
褚姑娘领着家丁又走进另一间屋子,进屋的时候,她想起那些刚醒来的女孩,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也与她一样吓得站不住,而黄娥,她怎么一直如此镇定?褚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嘀咕:“这小小年纪,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惨烈的场景,连施衙内这个男人见了都惊心动魄,她却能神色平静的与人倚门交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妲己来?”
连续走了几个房间后,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经唤醒,褚姑娘走进最后一间屋子——在这种来回奔波徒中,每次走出屋门,重新来到院落时,褚姑娘总是被园中的惨状激起恐惧心和呕吐感,她忍不住两腿发软,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院子。但她依然奔波着,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们。
当她奔波于各个屋子的时候,时穿倒是非常尽忠职守。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杆红缨枪,拄着长枪一直站在院子里守护。
更令人神奇的是,连施衙内都借口安置同伴,不愿再踏入这院中,黄娥那个小女孩却一点没有在意遍地的尸首,以及浓重的血腥,她一直牵着时穿那只空闲的左手,与时穿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这两人交谈时断断续续,见到院中有人,黄娥就警惕的停住话头,冲来人露出微笑,时穿的呆愣愣的,总是反应慢半拍。而褚姑娘对此一点不在意,她只想着尽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后……逃离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间,褚姑娘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偶然间,她听到几句飘来的话,那是时穿的嗓门:“你编的(谎)话听起来像……”
褚姑娘赶紧止住脚步,但声音再也听不到,犹豫了一下,她走到窗边,从窗户缝向外眺望。
这座道观有钱,窗户上糊的是绢纱而不是纸。绢纱捅不烂的,褚姑娘只能从窗户缝向外眺望,只见院中两人的嘴一张一合,但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姑娘回忆了一下——作为海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她阅读过很多闲杂书籍,鼓廊、回音壁的传闻也略有所知,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她开始沿着刚才走的路径慢慢回溯,当她走到屋中某个地点,又一句话飘入耳,是黄娥的声音:“……唯有这样说,才能……”
褚姑娘稍稍动了动身子,她的耳朵仅仅变动了几厘米的距离,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动耳朵,调整着身体姿势。稍停,小姑娘的声音又传入耳朵,声音细微,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答应了,你答应照顾我的……上天派你来救我,你不能撇下……我背地里我无数遍祈求遍天神佛,没想到举头三尺果然有神灵,你真的来了,让所有的拐子都遭了报应……”
正在这时,话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赶紧走到门边,果然望见家丁提着桶过来。
最后一间屋子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做事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好在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她已经手熟了,等她机械的将三名女孩救醒,领着三名孩子来到院中,时穿已经不见了,堂屋门口,黄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门槛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当中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经抱过的那七八岁小女孩。
没等褚姑娘开口询问,黄娥马上解释:“时大郎洗浴去了,他身上的血结了疤,浑身不舒服,闻起来臭臭的,我让他赶紧换上新衣服。”
话音刚落,时穿穿着一套很不合身,非常滑稽的服装,手里拿着一份账簿窜了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