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个黄头发的青年人道:“老阮,天一黑他们根本看不到,我们逃跑的难度不大。还是先回去把钱取走,免得夜长梦多。那笔钱,你到底放在什么地方,应该告诉兄弟们。”
黑瘦青年的眼睛里有一层死灰色,寒声道:“钱的事情,你们不用过问。”
黄头青年耸耸肩:“老阮,你毕竟是泰国人,对咱们京都地界不了解,我还真担心你忘记地方,那可亏大了。”
黑瘦青年冷哼一声,并不理睬,而是全神注意四周动静,然后道:“还有三分钟,大家准备下山!”
张均知道再等下去,人就要逃掉,他又观察了片刻,便朝最东边那个负责警戒的人逼近。他的动作很轻,没发出一点声音。而且在这黑暗之中,就算出现在对方面前,也只是一团模糊的黑影而已。
张均逼近对方身后一米,这人依旧一无所觉,然后他感觉后脑一麻,人就晕倒在地。
用同样的办法,张均很快就把外面的四个人打昏,然后朝巨石走过去。当他人到的时候,巨石上的黑瘦青年道:“下山!”
话落,三个人鱼贯跳下巨石,黄毛青年和另一名高瘦汉子走在最前,他们才从巨石上跳下,就感觉脑后一痛,昏死过去。
人体倒地的闷响惊动了石上的黑瘦青年,他怒吼一声,突然腾空而起,双肘高抬,向着张均的方位击落。
张均吃了一惊,看出这一招非常刚猛,要是被打中,脑浆都能崩出来。他于是一闪身,躲到了一旁。等对方落地之际,一拳就轰了过去。
黑瘦青年走了一个怪异的步子,突然就横移一米,并转过身来,再度打出一肘。
张均有意摸清对方实力,所以硬碰硬的就轰了上去。
栽赃
张均一拳击中对方肘部,感觉就像打中了钢铁,震得拳头生疼。亏得他的太极桩极稳,身子不动,横移了半米。
黑瘦青年硬接一拳,也感觉肘部吃痛,同时有一种胸闷的感觉,十分不舒服。他心中一惊,知道遇上了高手,不由他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战斗下去。
张均甩了甩手,心说原来是泰拳,怪不得肘部的力量如此之大,他冷笑一声,低喝道:“你也吃我一肘!”
说完,他身形展动,运使九式太极母拳中的锤式,凶猛地击打过去。他这种打法,拳肘并用,就像狂风暴雨般倾泄而下,密不透风。
黑瘦青年连接了两肘三拳,顿时感觉如遭大锤击打,震荡得他浑身骨头发疼,步子也开始混乱起来,不断后退。
黑瘦青年其实是一位泰拳高手,已经到了明劲的层次,实力非常强。只是黑夜中,他看不清楚张均的招式,最多能发挥出六七分的实力。
张均却不同,他视黑夜如白昼,黑暗丝毫影响不到他。相反,对方一招一式的力量轨迹,都被他看得分明。
连攻十余招,黑瘦青年已经开始气喘,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张均的拳风此时却为之一变,就像绵绵细雨,打出了缠丝式。
对方以为能够喘口气,哪知道一上手才知道缠丝式更为阴狠,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被缠断手臂。
就这样,张均借机练习他的太极九式,陆续又把剑式、刀式、斧式、金刚式、鞭式、枪式一一施展出来,打得黑瘦青年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山下已经有大批武警赶到,带队的人看到沈蓉等人都在山下,便问:“嫌犯还在山上?”
他这一问,沈蓉的火气就上来了,怒道:“我们一个小时前就通知了,你们怎么现在才到?”
那警官无奈地道:“没办法,路上堵车,神仙也赶不及。”
沈蓉一阵无语,道:“已经有人上山了,我们留下一半在下面守着,另一半赶紧去支援。”
那警官一愣,怒道:“有人上山了?你们怎么搞的,这不是找死吗?”他转身大吼一声,“一队三队留守,二队四队跟我上!”
当武警们快要赶到现场的时候,黑瘦青年浑身已是大汗淋漓,倚在巨石上不肯动弹一下。原来他成了张均练拳的靴子,此刻已被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实在打不动了。
张均也喘着粗气,精神头却是十足,道:“泰拳也不过如此,我还没用真武母拳的架子你就坚持不住了。”
这时,十几道强光手电照射过来,有人大吼:“不许动!”
张均苦笑,他举起双手道:“自己人。”
当众人赶到,就发现六个人有五个昏迷不醒,一个像死狗似的,显然也丧失了反抗能力。就这样,他们非常轻松地铐上六人,推进警车。
沈蓉第一个跑过来,着急地问:“张均,你没受伤吧?”
他微微一笑,道:“凭他们,还伤不到我。”
沈蓉由衷地道:“辛苦你了,不过你真的很厉害。”
那武警头目也走过来,打量着张均道:“兄弟,厉害啊,一个人就把他们收拾了。”
张均淡淡道:“会一点功夫,谈不上厉害。”
接下来,刑侦大队带着嫌犯收队走人,凯旋而归。不过,沈蓉并没让张均离开,直接把他请到警局。当晚张均被刑警大队的一干人陪着吃了顿饭,然后又被强拉进KTV唱歌。众人对他心服口服,挨个的上前敬酒,让他着实喝了不少。
等坐进了KTV包间,他已经有七分醉意了。
当众人唱歌唱得正起劲,他感觉到尿意,于是出去找洗手间。出门的时候,恰好与一人擦肩而过。两人都停住步子,回过身看了对方一眼。
张均心中一动,认出眼前的人正是曾勇,从张国强手里抢走孙芬的那个人,前段日子被他修理过一回,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恢复。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曾勇眼神一寒,咬牙道:“是你!”
张均轻蔑一笑,懒得睬他,直接去洗手间了。
“小子,你是借了别人的力量才毁掉浩子,这不代表我治不了你!”看着张均走开,他眼中游荡的全是怨毒之意。
曾勇进入另一个高档的KTV包间,里面坐了五个人,每人怀里都搂着一个陪唱小姐,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多数都在小姐身上,双手连柔带捏,让怀里的小姐娇笑不止。
其中一位三十多岁,身型微胖的人坐在中间,他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左右各抱着一个女人。看到曾勇进来,他大声道:“小勇,你他妈。的干什么去了?”
曾勇走过来,脸色不太好看,道:“刚哥,我今天看到那个人了,他就在这家KTV。”
刚哥名叫纪刚,和曾勇一样都是红二代,头上的老爷子权势更大,在圈子里声名响亮,曾勇见了他都要叫一声刚哥。
纪刚问:“哪个人,你他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曾勇也不敢生气,连忙道:“就是把浩子毁掉的那小子。”
纪刚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冷厉,道:“妈。的!那小子还敢在京都现身?浩子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帮到他,这口气我得帮他出!”
曾勇眼里寒光闪动,道:“刚哥,这小子有两下子,想要对他下手,必须要想个办法!”
曾勇“嗤”得一笑,道:“拿下他,不比喝水难。”
遇到曾勇这件事,张均没怎么上心,他又回到包间和一群警察唱了几首。他的唱功一般,不好也不坏。倒是沈蓉的歌声很有意境,她一唱,所有人都会安静下来。
唱完了歌,众人各自散了,沈蓉本是要陪着张均一起回去,却接到父亲沈万松的一个电话,要她马上回家,说是有要事商议。
沈蓉无奈,只好先行回家。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张均一个人。他先去车库取车,人到车前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有人厉声喝道:“不许动!”
张均一愣,难道是那批警察和自己开玩笑?他转过身,就发现对面站了五名警察,以及曾勇和另外一个微胖的青年,后者他没见过。
一名警察走上来把张均按在车上,喝道:“把车钥匙拿出来,我们要检查你的车子,看有没有携带违禁品。”
张均瞬间就明白,这是曾勇在阴自己,他冷笑一声,对曾勇道:“本来只是看你不顺眼,现在完全瞧不起你。”
曾勇冷笑,道:“小子,你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那警察搜出钥匙,就打开张均的车门,钻进去一阵摸索。张均展开透视,发现车里的这个警察,暗中从身上摸出一包东西,然后装作吃惊的样子,举那包东西给外面人看,并叫道:“果然有东西,搜到了!”
张均的眼睛眯了起来,他预感到了不妙。
另外几名警察当场就把他铐起来,纷纷冷笑,有人道:“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藏了白粉!”
张均此刻反而镇定下来,对方既然有意算计自己,那么说什么也没用,他淡淡道:“你们这群孙子算计我,我会十倍还回去。”
“还敢嘴硬!”那警察大怒,拿起警棍就打向张均脑袋。
张均一偏身就躲了过去,然后抬起脚踩向对方面门。只听“噗”得一声,鲜血狂喷,对方的鼻子被踏得血肉模糊。
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脸又叫又跳,声音凄厉。
另外几名警察又惊又怒,有两人拔出枪来指着张均,咒骂道:“混蛋,趴下,不然毙了你!”
张均皱眉,在两把枪的情况下,他没有绝对的把握逃走,目前看来只能隐忍,然后找机会走脱。
最终,他被押上一辆警车,连夜送往某监狱。
一个小时后,纪刚和曾勇出现在一座四合院里。房屋中,曾勇问道:“刚哥,这办法真行?”
“怎么不行?”纪刚嘴角微扬,“四号监狱那种地方,专门关押危险的罪犯,听说里面的人都穷凶极恶,这小子进去有死无生。况且,那项贩毒罪就够判他死刑的。不管怎么说,他死定了。”
曾勇松了口气,脸上终于露出笑意,道:“还是刚哥有办法,这小子的来历我调查清楚了,就是一个会两手功夫的小子,没什么背景,死了也就死了。”
纪刚似乎想起什么,道:“今天出面的那几个警察,都是我兄弟,你改天好好谢谢他们,以后好说话。”
曾勇连忙道:“那是当然,这事不用刚哥吩咐我也会办。”
就在张均被押送监狱的时候,那辆开往东海的货车也遇到了麻烦,一辆宝马车突然挡在前方,掏出枪来把车逼停。
就在他们准备杀死司机,夺下车上原石的时候,后面几辆车子急驶而来。车子未停,车上便有五个黑洞洞的枪口瞄过来,有人喝道:“不许动!”
两名拦货车的人惊呆了,看到五辆车上下来十几个身手敏捷的人,便都知趣地把枪丢开,然后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拿下这两人,李云飞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连我兄弟的车也敢劫!”说完,他拿起电话联系张均,却怎么也打不通。顿时,他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立即带人返回。
四号监狱
此刻,张均正在被押往监狱的路上,押送他的人不再是那几个警察,而是四名全副武装的大汉。他的双手被铐在车顶,脚上也上了镣铐,根本没有可能逃走。
路很长,走到半路时,其中一个细眼睛的汉子道:“这小子才抓起来就要送进四号监狱,根本不合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