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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雕海用尖锐的嚎叫声,不停地怒骂着、挣扎着,不过,这换来的却是舒泽更加猛烈的拳打脚踢。到最后,漆雕海再也受不了,痛哭流涕、苦苦哀求舒泽放过他。
舒泽对着漆雕海的胃部狠狠地来了一拳,有些气喘吁吁地说:“你叫啊,有本事再叫啊!”
看到漆雕海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了,孟子涛连忙上前劝道:“行了,我估计他以为是来对付我的,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打他有什么意思?”
漆雕海哽咽着说道:“是啊,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打我啊,太欺负人了!”
孟子涛哂笑一声:“那我要问你了,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居然拿这种东西来害我。”
“我……”漆雕海看到舒泽凶神恶煞般的目光,立马就低下了头,说:“是有人让我来的。”
孟子涛冷哼一声:“真的是这样?那你说说,到底是谁叫你来的!”
“我……我不认识!”漆雕海吞吞吐吐地说。
“叫你还比大胡话!”舒泽见他这个模样,火冒三丈,直接上去又来了一个耳光,接着就对大军说道:“大军,你让他去冷静一下!”
“不……放开我……唔唔……”
漆雕海正准备叫喊,就被大军捂上了嘴巴,连拖带拽,就拉进了旁边的会客室。
没一会,大家就隐约听到无比凄惨的叫声传了出来,要知道,房间可还有着隔音措施的,可以想象漆雕海此时的痛苦程度。
老杨有些担忧地问道:“不会出事吧?”
舒泽摆了摆手,笑道:“不会,大军有分寸的,他是这方面的高手,一会保证没有一点伤口。”
听舒泽这么说,老杨和张右年反而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孟子涛就问道:“张老师,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张右年定了定神,说道:“先前接到老杨的电话时,我和朋友正好在附近,所以立马就过来了。”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我这人就是太冲动了,办了一件坏事。”
孟子涛说道:“这事又不是你的本意,而且说起来和我们也有关系,要是后来把情况跟你说清楚,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张右年叹道:“哎!我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们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话,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我一定尽力而为!”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咱们也别多想了。”孟子涛说:“不过,我还真有件事情想问一下你,这个漆雕海你是怎么认识的?”
张右年说道:“我们之间认识的过程其实很平常,当时他有东西要转让,我朋友和他认识但手头紧,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后来我又在他那买过几次东西,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不过关系也不怎么样,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太了解,要不我问问我朋友吧。”
“麻烦你了。”
“没关系……”
正当张右年打电话询问朋友的时候,大军带着漆雕海从会客室走了出来。
此时的漆雕海满脸都是惊恐之色,脸色苍白一片,连走路都已经没了力气,完全是被大军架着走的。
舒泽冷笑着看了漆雕海一眼,对着大军问道:“怎么样?”
大军回道:“基本都交待了,剩下的一会等会再问,这里多少有些不方便。”
“嗯。”
舒泽让大军联系警察,接着就看向了漆雕海:“说说吧,你认识我吗?”
漆雕海点头道:“先前看过你的照片,但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说到这,他又举起了手:“我发誓,我没有骗你们。”
舒泽冷冷一笑,又问道:“到底是谁让你过来的?还有,这对瓷碟你是从哪得来的?”
见漆雕海沉默不语,旁边的大军喝道:“说话啊,哑巴了?”
漆雕海浑身一颤,连忙说道:“是豹哥让我做的,东西也是他派人拿来给我的,其它我真的不知情啊!”
“豹哥是谁?”舒泽又问道。
漆雕海说:“豹哥是专做鬼货生意的,为人特别的心狠手辣,我其实就是帮他处理这些鬼货的小卒子。如果我敢把他供出来,我家人肯定都要不了好了,我儿子刚刚才结婚,你们可不能不管啊!”
说到最后,他就朝舒泽他们就跪了下来,一个劲的哀求他们。
“给我起来,不然你就别起来了!”舒泽厉喝一声。
漆雕海根本不敢废话,急忙站了起来。
孟子涛开口问道:“你不是说他做鬼货的生意的吗?这贼货是从哪来的?”
“这个我真不知道。”漆雕海连连摇头:“我平时就只负责处理货,至于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我不能问,也不敢问,不然的话,说不定哪天报纸上就登了我的消息了。”
孟子涛听了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照你这么说,那个什么豹哥,手上还有人命喽?”
漆雕海苦笑道:“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不过,这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没有证据,我也不敢瞎说。”
舒泽看向大军,见大军表示没问题,这才又问道:“那他有没有说,你今天的任务完成后的计划?”
“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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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六章 扑朔迷离
舒泽见漆雕海又说没有,心里的火又噌噌往外冒:“这没有,那没有,那你知道什么!”
“真的没有啊!”漆雕海欲哭无泪地说:“因为以前有人把事后的计划无意间透露了出去,造成了非常大的损失,后来,就算还有后续计划,也只能做一步再通知一步了。”
孟子涛问道:“那透露消息的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
“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从那以后,不但是他,连他的家人都没有出现过。”
说到这,漆雕海眼中充满了恐惧之色,又哀求舒泽一定保护好他家里人。
舒泽呵呵一笑道:“这就要看你到底老实不老实了。”
漆雕海急忙说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一定知无不言。”
“希望如此……”
接下来,舒泽又问了几个问题,诸如漆雕海的上头是怎么联系的,怎么知道他过来的等等。
但不知道是漆雕海有意隐瞒,还是他确实只是最外围的小人物,基本上是一问三不知,让舒泽很恼火。
过了片刻,警官过来了,而且还是前段时间刚刚升值的赵林伟带队前来,其实这也正常,毕竟舒泽的身份不凡,不来才不正常。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又做了简单了笔录,就带着那对青花瓷碟离开了。另外,舒泽让大军也跟着一同前往,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他。
一行人离开后,孟子涛就给老杨和张右年倒了杯茶:“张老师,你朋友那边怎么说?”
“他其实也不太了解漆雕海的情况。以为漆雕海是个‘游击队’,后来。还是又托了他认识的一位老板的关系,才知道漆雕海确实做的是偏门生意。”
张右年说着。脸上就泛起了忧色:“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牵扯到先前从雕漆海手里拿到的那些器物,如果牵扯的话,我的损失就大了。”
“你一共从他手里拿了多少货?”老杨有些好奇地问道。
张右年苦笑道:“一共有五六件,不过东西都是精品,加起来也有百万左右。不过,有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他拿给我的东西,看上去也不像鬼货啊。不然我肯定不会接连下手的。难不成都是贼货?”
“哦?冒昧的问一下,都有些什么玩意?”孟子涛好奇一问。
“基本上以玉器为多,有……”
孟子涛听了张右年的话,笑道:“你这些东西里,以清代居多,剩下都是明代的,就算是鬼货,可能入土痕迹也不太明显,更何况。他可能都事先挑选过,没有明显的出土特征其实也正常。”
“看我!连这都忘记了。”张右年拍了拍额头,自嘲一笑。
这时,舒泽开口道:“其实。如果只是鬼货到还好,如果是贼货的话,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听舒泽有帮忙的意思。张右年连忙表示了感谢,叹道:“哎!那就看运气吧!”
大家沉默了片刻。老杨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就连声说抱歉,并表示马上过去。
收起手机,老杨呵呵一笑:“差点忘记还有人等着我呢,孟掌柜,我这只花卉碗到底怎么样?”
孟子涛笑道:“先稍等片刻,我刚才还没细看。”
过了片刻,他拿着花卉碗说道:“杨老,你应该知道,宣德时期的青料一共有三种,进口青料、国产青料,以及进口和国产混合青料,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使用国产青料烧制的。”
“怎么说?”
“因为使用‘国青料’其发色不稳定,但青花发色清淡,有时出现流失,青花纹饰线条在釉下显得不清晰,因此,国青料一般用于小件器或比较简单的纹饰,有时,用笔重一些或在突出表现的纹饰上重复青料,模仿黑斑。”
“相信你应该就是因为这种模仿黑斑的现象,所以怀疑它是康熙仿制的吧。其实……”
孟子涛侃侃而谈,把花卉碗的几个方面,都讲的很彻底。
“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老杨抚掌笑道。
孟子涛谦虚了几句,接着,老杨和张右年就一起告了辞。
舒泽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问道:“你觉得这个张右年有没有嫌疑?”
孟子涛笑道:“我虽然和张右年没什么交往,不过也知道他在我们市里的古玩圏风评不错,你别因为今天的事情,就疑神疑鬼的行不行?”
舒泽摊了摊手:“没办法,有人都想往我头上泼脏水了,我能不小心一点吗?再说了,既然你和他只是普通关系,他为什么要把人推到你这来呢?你难道就不觉得可疑吗?”
孟子涛闻言也多少觉得有些可疑,而且一旦有了怀疑,最好还是调查清楚比较好,就说道:“那你就调查一下吧。不过,你调查的时候尽量小心一点,不然被他发现了,事情又和他无关,那我尴尬了。”
舒泽挥了挥手:“你这话说的,我难道还能坑你啊!”
“那可说不准。”孟子涛嘿嘿一笑。
“你这家伙真是好心没好报……”
说笑了几句,孟子涛突然想起了先前一件事情,问道:“阿泽,你先前说的什么消息,到底是什么啊?”
舒泽翘起了二郎腿,说:“这个消息可没有白送的道理。”
孟子涛喝了口茶,悠哉游哉地说:“我昨天在藏宝楼得了一柄玉如意,原本还有些犹豫要怎么处理的好,现在想想,还是自己收藏吧。”
“这哪能啊。”舒泽表情一变,脸上堆满了笑容,涎着脸说道:“那玉如意还是让给我吧。除了那个消息,我再拿一支万历五彩瓷笔过来。怎么样?”
孟子涛又喝了口茶:“我再考虑考虑。”
“一天!”舒泽指出食指:“一天之内,我帮你找到何婉奕。而且还把她家里的情况,甚至祖宗八代都给你打听出来。”
孟子涛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我要知道她祖宗八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