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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明代大藏书家毛晋嗜书如命,好用竹纸专刻书籍,所用纸张,极为讲究,用纸量大,经常订购稍厚实的竹纸,并在纸边盖上一个篆刻的“毛”字印章,久而久之,人们习惯称这种纸叫“毛边纸”,并沿用至今。
老牛好奇地问:“用毛边纸难道有什么问题?”
对面的娄理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孟子涛笑道:“毛边纸是明末时期产出的,而夏昶却是明代早期的人物,这毛边纸还能穿越?”
老牛听了解释也笑了起来:“那家伙难道不知道画之前做下功课啊?”
孟子涛指着画中落款的位置,说道:“可能不是这样,你看这落款,明显和题跋的字迹不太一样,功力也要差一些,我觉得有可能这幅画是临摹之作,被人拿了去,添了落款和钤印。”
老牛仔细看了一下,也同意孟子涛的观点,至于这幅画能值多少钱,由于主人在场,他也没有多问。
接下来,孟子涛又把另外一幅画拿了出来,却是一幅关圣帝君画像,也就是大家熟知的关羽像。
本来,孟子涛还对这幅画有所期待,却发现整幅画匠气十足,并不是名家所作,再看落款,只有一个“娄”字,钤印为篆文“朗斋”两字。
孟子涛想了想,脑子里并没有娄朗斋这个人物的印象,猜测这幅车很可能是娄理的祖上自己画的。
这样的东西显然不值多少钱,不过孟子涛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习惯,每回鉴定过后,都要用一下异能,而异能给出的结果却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这还是一幅画中画?”
孟子涛暗自有些瞠目结舌,然而他仔细看了一下画纸,却发现画纸非常薄,根本不可能有画中画这个可能。
除了画中画之外,东西也有可能藏在天杆或者地杆里,然而,天杆和地杆都不重,并不像有东西在里面的样子。
这就让孟子涛觉得奇怪了,不过,主人在场,现在并不是深究的时候。当然,无论如何,他肯定要把这幅画留下来。
孟子涛不动声色地把画收起来,娄理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孟掌柜,不知道你觉得我这两幅画怎么样?”
“这幅仿夏昶的还可以,至于这幅嘛……”孟子涛把话收了回去,看起来好像不太想评论那幅关圣帝君画像。
娄理觉得能够理解孟子涛的意思,本来,他也没想过把这幅关圣帝君像拿过来,但他现在手上实在没什么牌好打,但宣德炉又是他现在急需的,于是只能把这幅画拿来充个数。
娄理呵呵一笑道:“孟掌柜,不知道这幅仿夏昶的作品,能不能换你这座宣德炉。”
孟子涛直接表示了拒绝:“娄先生,你这个要求恕我不能答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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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五章 难以置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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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市场价值而言,仿夏昶的画作,价值堪堪和孟子涛的宣德炉相符,交换也不是不可以。
但现在明面上是娄理有求于孟子涛,孟子涛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答应?如果他轻易答应,反而会让对方觉得奇怪。
孟子涛的拒绝在娄理的情理之中,然而,对现在的娄理来说,要钱没钱,东西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请求。
不过,孟子涛和娄理之间又没什么过硬的交情,如果娄理求几句情就能同意,那就奇了怪了。
娄理见孟子涛滴水不进,心里十分郁闷,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接着,他咬了咬牙,拉着老牛走到一旁商量起来,孟子涛看到老牛纠结的神色,就知道娄理说的事情,应该让老牛很为难。
最后也不知道娄理说了什么,老牛最终还是同意了,两人一起回来,娄理就表示,除了桌上的这两幅画之外,他愿意再加八千块钱来交换宣德炉。
孟子涛本来就只要一个相对合理的条件就行了,现在娄理提出这样的方案,他迟疑了片刻,就答应了下来。
完成了交易,娄理就拿着东西离开了。
孟子涛笑道:“我说老牛,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你居然舍得借他八千块钱?”
“什么借,那是给!”老牛显得有些气愤和郁闷。
“什么意思?你欠他钱?”孟子涛有些好奇。
“没什么,只是以前的一些私事。”
见老牛的目光有些躲闪,孟子涛心里就有些猜想。笑道:“你呀,以后还是管住了自己,不然早晚会吃亏。”
老牛砸吧了一下嘴,叹道:“今天这事还真是教训深刻呐!”
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拿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
老牛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就算了吧。”
“别废话,给你你就拿着。”孟子涛把钱往老牛口袋里一塞。说起来,他已经有几次因为老牛的关系得了宝贝,在正常的范围内给他一点费用也是应该的。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有了收入,老牛立马眉开眼笑。
孟子涛问道:“老牛,你知道娄理家祖上是做什么的吗?”
老牛说道:“好像是读书人吧,听他说祖上还做过什么官,不过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你怎么突然对这事有兴趣了?”
孟子涛说:“那幅关羽像我觉得有可能是他祖上画的,所以想打听一下。他家是不是还有什么老旧物件。”
老牛哈哈一笑:“我的孟大掌柜,他连几千块钱都拿不出来了,你觉得家里如果还有什么好东西,能不被他拿出来卖掉吗?”
孟子涛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咱们这行不是经常出现一些不起眼的宝贝吗?万一他家里还有呢?”
老牛想了想,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他老家我还没有去过。下次我去问问他。”
孟子涛笑道:“如果有什么好东西,可别忘记我啊。”
老牛哈哈一笑:“这话说的。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啊。”
老牛坐了一会就走了,接着,孟子涛就给老六打了电话,问老六他朋友的事情,然而不太凑巧,他的朋友去国外旅游了。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
老六在电话里还说,他那朋友让孟子涛无论如何,也得把东西留下来,甚至可以打订金过来。
孟子涛笑着表示,订金就不用了。东西肯定会留给他的。
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孟子涛并没有把关圣帝君画像大卸八块,免得让大军觉得奇怪,他只是查了一下作者到底是谁。
在搜索引擎中打入“娄朗斋”三个字,孟子涛马上就得到了相关的信息。
原来,这幅画的作者名娄近垣,字朗斋,法号三臣,自号上清外史。其自幼在龙虎山上清宫做道士,师上清宫提点周大经习正一法篆。
雍正五年娄近垣随55代天师张锡麟例觐入京,雍正八年被封为四品龙虎山提点。雍正十一年封“妙一真人”。乾隆元年,授通议大夫。而他的地位都是因为他的符箓道法所致。
然而,娄近垣作为清代正一派唯一能以著述流传后世者,却对本派的符箓道法无所阐扬,甚至将道教“炼气养真”称为“皆妖妄之人借以谋生之术”,在日常与名流交往中,又“不涉于丹药怪迂之说”。
说到这,可能有朋友觉得娄近垣此人有得便宜卖乖之嫌。但大家不能不考虑一个前提,清朝皇室尊佛,并打压道教,至清末,有不少道观都被清庭改为了佛寺。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娄近恒宣扬道教思想,又会有什么结局?
因此,孟子涛猜想,娄近恒这么做,也可能是迫于现实的无奈之举吧。
得知这幅关帝像是娄近恒所作,孟子涛心中十分欢喜,毕竟这是名家之作,价值当然也不能单独以画作的艺术价值计算。
但马上,孟子涛的笑容就凝固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刚才使用异能,并没有接收到两股灵气,也就是说,要么这幅画不值钱,要么宝贝就是这幅画本身。
然而,说这幅画不值钱,那肯定不可能的,因为不提作者是娄近恒,就以画纸来看,这幅画的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了,而且画作虽然匠气,但也不差,卖个几百块钱肯定是可以的。
以孟子涛猜测的灵气形成的机理和现实情况来看,这幅画本身肯定会蕴含灵气。
但如果这样的话,这幅画其实就是那件宝贝,这就让孟子涛感到难以置信了,就凭这幅画的艺术价值,为什么异能会判断它是价值上亿的宝贝?
难道异能出错了?孟子涛觉得这个可能肯定不存在,但如果不是这个可能的话,他完全找不出这幅画到底珍贵在什么地方,难道就只是因为作者是娄近恒的缘故?
思来想去,孟子涛完全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于是只得在画卷上寻找原因,然而,他足足研究了半个月,却还是没有找出关键的地方,最后也只能放弃。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孟子涛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谁啊?”
话音刚落,舒泽的声音就从手机里响了起来:“我说子涛同学,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你怎么还在睡觉,是不是昨天晚上做什么坏事了?”
孟子涛打了个哈欠:“晚上研究东西了,刚睡觉,有事没?”
舒泽贼笑道:“研究什么东西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有话快说!”
“哎,看来某人是不想要别墅了!”
孟子涛听了这话,脑子清醒了一些:“什么别墅?”
舒泽笑道:“季景雅苑的别墅。”
孟子涛有些惊讶:“咦,那里有人出售别墅了?”
舒泽卖起了关子:“想知道怎么回事吗?那就说说晚上研究了什么东西呗。”
孟子涛直截了当地说:“娄近恒的关圣像。”
这回轮到舒泽有些迷糊了:“娄近恒是哪个?我怎么没听说过名家里有叫这个名字的?”
“人家是清代的道士,本来就不擅长画画。”
“既然这样,你还研究什么,没事做啊!还是说,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就是感觉那幅画不太简单,不过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结果做了无用功,看来第六感这东西也有不灵的时候。”
舒泽无语道:“你这家伙还真够闲的。”
孟子涛换了正题:“好了,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还是因为上回那几个杀手的事情……”
“等等,难道那几个杀手已经被找到了?”
“没有。”舒泽有些不好意思,接着说道:“不过,杀手能够逃脱是因为得到了别人帮助,而这个人和步家也关。虽然,步家说这是个人行为,不过嘛,总要让他们吐点什么出来才行!”
孟子涛恍然道:“也就是说,你说的那幢别墅,是步家名下的?”
舒泽讥笑一声:“季景雅苑的别墅是别人名下的,步家要面子,死活不肯把自己名下的物业拿出来。”
孟子涛呵呵一笑:“管它呢,反正只要有别墅给我就行。不过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