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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东觉得奇怪,就追问了几句,颇有不告知,朋友都没得做的意思,最终宋吉铭只得苦笑一声,告诉李善东,以他观察,此件物品乃仿古做旧并带有臆造嫌疑的东西。
听说自己打了眼,李善东当然高兴不起来,况且,他从事古玩收藏和经营已近20年时间,见过以及过手的东西不知多少,这期间鉴定知识有增无减,眼力也越加老道,在古玩商以及收藏者圈子里也赢得一定名声。
原本想好货共赏,然而却被好友指出是一件臆造品,着实出乎了李善东的意料,而且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可能把东西看错?这不是无稽之谈嘛!
于是二人又就该器物的器型、用途、工艺、包浆色泽、甚至传承故事等等细节再次进行一番探讨,各自坚持己见的结果肯定是不欢而散。只要宋吉铭提出任何质疑,李善东总是当即驳回,僵持之后,宋吉铭只好缄默不言,两个好友为了这件器物鉴定走到了失和的边缘。
马星纬说道:“宋吉铭跟我说,他当时恨不得拍几万块钱到桌子上,跟李善东打个赌,只不过不愿弄的李善东下不了台阶,所以没有这么做。”
孟子涛问道:“那照他的意思,他可以肯定东西有问题了?”
马星纬说:“他是这么说的,而且他相信凭李善东多年的收藏经验,在他的提示下理应对该件货品增加一丝疑虑,但最后却死活不觉得东西有问题,他猜测,李善东不是是面子上输不起,就是资金上输不起。”
孟子涛想了想,问道:“那您想让我怎么做?一起去指出东西有问题?这不太好吧,哪怕他承认了,说不定还会记恨上我。”
马星纬摇了摇头:“这当然不可以,我是这么想的,让你出面找他买那件东西,到时再指出其中的问题。”
孟子涛问道:“万一他是资金上输不起呢?”
马星纬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我家那位和李善东的老婆是表姐妹的关系,我先前也通过我家那位打听了一下情况,应该不是资金上的问题。另外,我和宋宋吉铭也是好朋友,所以不想他们因为这件事情,搞得多年的朋友就此反目。”
孟子涛说:“我这边到是没问题,不过我直接去问,会不会太醒目了?”
马星纬笑道:“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如此这般,你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呵呵一笑:“我这没问题,不过我明天要去一趟沪市,可能要在那边呆两天再回来。”
马星纬点头道:“没问题,那就等你回来再说,正好也准备一下。”
两人重新回到厂房,只见木料已经锯开了一大半,梅老板死死地盯着锯床那边,两手紧握,显得十分紧张,那模样就好像度日如年一般。
对此,大家也都表示理解,毕竟一锯下去决定上千万的命运,换谁都会紧张。
随着锯条离底部越来越近,不只是梅老板担忧,在场的围观群众也是心惊肉跳的!
当锯床停下时,梅老板紧张的拿出纸巾擦了擦汗,让工人上去把锯下的那部分拿出来,但马上他的表情就凝固了,现场也是一片哗然。
“空芯?!”旁边一位员工惊呼一声。
居月朋转过头,对着员工怒视了一眼:“多什么嘴,给我出去!”
那位员工表情十分尴尬,连忙跑了出去。
梅老板连忙跑了过去,不停打量着解开的木料,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最后化为一阵叹息。
“怎么,这就赔了?”王梦晗小声问道。
孟子涛点了点头:“空芯太严重了,基本上做不成大件家具,只能做一些首饰卖钱,现在只能看看下面的情况,如果还是这样的话,这一单估计要赔上八成甚至九成。”
王梦晗掩嘴惊呼:“啊!那不是一下子就要赔至少九百万?”
程启恒感慨道:“是啊,所以这才是赌木啊!和赌石一样,都是一刀穷,一刀富。”
此后,梅老板又让工人再开了一次,结果还是十分差劲,完全是孟子涛说的最坏的结果,说不定最后真要赔上九成。
梅老板十分失望,而且心情也很差,说话就有些不好听:“居老板,你这的木料还真不怎么样,明明看着不错,皮料也好,居然能开出这样的结果来,我以前还真没遇到过。”
居月朋对此只能笑笑,他也不能说什么,应和对方的话,那不是打自己脸吗?连带着剩下的木料也卖不出去了,当然,对方赌输了,也不好说什么运气不好之类的话,不然真是得罪人了。
意外出现了“开门黑”,乔柯余也紧张起来,虽说四十万对他来说到也不算什么,不过,谁也不想自己会赌输。
按照正常情况,乔柯余应该排在孟子涛后面,不过他实在有些等不及这样的煎熬,就去和孟子涛商量起来:“孟掌柜,能不能打个商量,呆会让我先解啊?”
孟子涛对此并没什么介意,况且,他对自己的木料胸有成竹,先解和后解都没什么关系,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等梅老板的木料搬下来之后,乔柯余就让工人把他的木料搬了上去。
梅老板看了看木料,轻蔑的笑了笑:“这木料布满瘤子,居然还有人买了,呵呵!”
乔柯余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有瘤子怎么了?有瘤子就不能解出好的板子啦?”(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极品金丝楠木
梅老板本来因为赌输了,心情很不好,见乔柯余说话也不客气,就火了:“你懂赌木吗?知不知道有句老话,叫做十瘤九空?就你这根料子,如果能开出好板子,我把它吃了!”
乔柯余对着梅老板冷笑一声:“得了吧,就算你能消化的了,我还觉得暴胗天物呢!”
梅老板闻言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乔柯余怒斥道:“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我的东西需要你评头论足吗?”
看到两人越吵越凶,大家连忙上去劝架,把两人拉开了。
不过,梅老板还是针锋相对:“嘴长在我的身上,我还不能说?”
马星纬说道:“行了,大家都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换个立场考虑,你被别人这么说,心里会高兴吗?”
梅老板犟嘴道:“我又没有说错。”
孟子涛正好听到这话,心里对梅老板的感观更差了,于是,大声对着乔柯余说道:“虽说金丝楠木有十瘤九空的说法,但也也要看是什么树瘤,像你这根木料,树瘤虽然多,但看着不错,我觉得至少不会亏。”
梅老板冷笑一声:“如果不亏,我就向你们道歉。但如果你们亏了呢?”
乔柯余哂笑道:“你这人是不是有些好笑,我凭什么要跟你打赌?”
马星纬连忙打起了圆场:“好啦,好啦,大家都少说两句,大家能够认识,也是一种缘份嘛。”
梅老板说:“嘿,我才不要这样的缘份。”
乔柯余本来想讽刺几句,不过,孟子涛示意他不要再争执,就只是冷哼了一声,接着就准备解木料。
乔柯余说道:“孟掌柜,我对赌木是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从哪里解开比较好,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帮我?就算解坏了,也没关系的。”
乔柯余说的诚恳,而且孟子涛对这根木料多少也有些数,还是答应了下来,观察了片刻之后,给出了第一刀的位置。
电锯开动,大家都紧张起来,特别是乔柯余和梅老板,更是有些心紧肉跳,要知道,结果可关系着两人的脸面,谁也不想输。
程启恒问道:“子涛,这根木料到底怎么样啊?”
孟子涛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看起来还不错。”
程启恒说道:“十瘤九空的说法我也听过,这难道真得不会影响吗?”
“这要怎么看了。”
孟子涛笑着说道:“一般观察木料的时候,得仔细看看料的上面有没有裂痕和腐烂。如果有的话,开出来的料很有可能有黑线或者烂洞。就像这块木料,外部看起来很坚硬,也没什么瑕疵。”
“另外,树瘤虽然多了一些,但这也正好为开出漂亮的瘤板创造条件啊,要知道,2。5厘米以上的瘤板可也相当少见的。所以说,这根木料我觉得可赌,如果不是生长的年限有些短,我不喜欢,说不定我就把它买了。”
周围的人点了点头,接下来,大家就一边闲聊,一边等待结果。
十几分钟后,第一块板子开出来了,大家慢慢从卧锯上抬下来,仔细观看板面效果。
结果可以说有喜有忧,喜的是没有开出空芯,忧的是树瘤花纹不是太过极品,不过这个结果对乔柯余来说,就还算不错了,至少现在他有一定的把握,这根木料不会亏。
另一边的梅老板紧握着双拳,很难接受这个结果,既然开出的木料没有一点空芯,就意味着他输了,此时他的表情一阵红一阵白,话都没说一声,转身就走。
见此情形,和梅老板一起过来的同伴,也纷纷离开,不过马星纬却并没有离开。
居月朋追了上去,询问梅老板剩下的木料怎么解决。
王梦晗有些鄙夷地看了梅老板的背影一眼,说道:“我说马叔,这种小家子气,还看不得别人好的朋友,我看你还是不要结交的好。”
马星纬笑道:“人无完人嘛,他这人虽然确实有小肚鸡肠的毛病,不过,对朋友还是不错的。”
王梦晗撇了撇嘴:“我看够呛,而且你不跟着他一起走,回头会不会记恨上你?”
马星纬摆了摆手:“你就别多想了,我心里有数。”
王梦晗说道:“随你。”
另一边,结果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的乔柯余在孟子涛的帮助下,开始切第二刀。
当木料开到第八块板子后,板面虽然还很干净,但花纹却逐渐少了些,孟子涛仔细分析了一下,说道:“余先生,我觉得剩下的可以做一个茶台,如果再开板子,不但板子不是理想效果,而且有可能开出洞,还影响茶台面的效果,我建议是不要再开了。”
乔柯余也不贪心,说道:“行,我听你的,那就不开了,不过,我对金丝楠木的市场行情不太了解,不知道这些能值多少钱?”
马星纬走上前,说道:“你这些心材虽然不算特别极品,但花纹等方面也算不错了,我觉得可以值五十多万。”
李桥生笑着拍了拍乔柯余的肩膀:“行啊,赌涨了。”
花了40万赌来的金丝楠木,能够卖50多万,转眼之间赚了十多万,乔柯余心情非常不错,笑道:“都是孟掌柜的功劳。”
孟子涛摆了摆手:“是你选的料子好,和我可没多大关系。”
乔柯余笑道:“话汪能这么说,要不是你帮忙的话,说不定木料就给斛坏了。”
孟子涛说:“没有我不是还有居老板嘛,他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木料解坏了,居老板你说是不是?”
居月朋笑道:“还是孟掌柜你的本事好。”
“行了,你们就别相互吹捧了,咱们还是来谈谈生意吧。”马星纬笑道:“乔先生,不知道这些心材,你有没有转让的打算?”
乔柯余都没有多想,摆了摆手道:“抱歉,我想运回京城叫人做成家具,留做纪念。”
既然乔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