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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呵呵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受了一点小伤。”
孟子涛神情有些不满:“你这样还是小伤,那就没有重伤了,回去之后我帮你调理一下。”
大军没有多说什么,嘿嘿一笑点头称好。
接着,孟子涛就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交给工作人员,办理了一些必要的手续。
今天孟子涛来总部,主要是为了正式报道,露一下脸,之后就是签署上次获奖的文件,另外再查一些资料。
工作人员帮孟子涛办理好了手续,就有一位副局长过来接待孟子涛,向孟子涛简单介绍了一下一些部门内部的情况,还有关于寻灵卫、黑火等方面的情报,这些对正在被这两个组织威胁的孟子涛而言,非常重要。
三号部门的工作十分繁忙,工作人员忙的脚不沾地,副局长和孟子涛坐了一会,就有无数电话和工作人员来找他。于是,孟子涛也就识趣的提出了告辞。
接着,孟子涛去部门内部的藏书室,查了一些关于五行八卦阵法方面的资料,为将近半个月后的寻宝做准备。
三号部门确实不愧为国内的机密部门,藏书室的资料五花八门,而且还有许多孤本和秘本,看得孟子涛叹为观止,都不想离开。
好在,孟子涛在京城可以呆到20号左右,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给他阅读资料,暂时不着急。
临近中午的时候,孟子涛走出了藏书室,由于藏书室内屏蔽各种电子信号,一出来,就显示有好几个来电。
孟子涛一一做了回复,之后和大军一起坐车前往和钟锦贤约好的饭店。
路上,孟子涛本来想问大军怎么受伤的,大军看了看前面的司机,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因此孟子涛并没有多问。
钟锦贤约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馆,一进门,客厅里就那么一张能坐下10—12人的桌子。
孟子涛向钟锦贤打听,钟锦贤说这里是真正的私房菜馆,厨师就只有老板一个,一天只服务一桌人,所以通常要提前三至五天甚至十天八天预定才能排的上座,而且每周六日还可能不营业。
至于菜色,老板也是依心情而定,但不管怎么说,肯定可以让顾客吃的开心,吃的满意,觉得物超所值。
今天是钟锦贤为了迎接孟子涛包的场,孟子涛带着大军过来的时候,钟锦贤和舒泽都到了,只剩下卢保呈没来。
都是朋友,也没什么好客套的,大家一一坐下,舒泽就问道,“我说大军,你是不是受伤了?”
“小伤而已。”大军笑着表示没关系。
孟子涛没好气地说:“小伤个屁,刚才在路上,我给他看了,是比较严重的内伤至少休息十天半个月,不然会留下暗伤,下午你就别跟着我了,回去熬药休息。”
“这么严重?”舒泽和钟锦贤十分讶异。
大军摆了摆手:“还好,至少行走不受影响。”
舒泽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大军,这事我要批评你了,身体是自己的千万不要逞能。”
钟锦贤也表示同意。
大军连忙表示肯定不会逞能,心里有些温暖。
钟锦贤有些好奇地问道:“我说大军,这回遇到了什么人,怎么你居然也受伤了?”
大军苦笑道:“这回遇到了一个书呆子,一定要拿到研究的样本,结果去拿样本的过程中,他还不听劝说,马虎大意碰到了铁索吊石,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我们的小命肯定都交待在那里了。”
“这种人你救他干嘛,让他去死好了。”孟子涛有些气愤,其他人也都是同样的想法,不过大家也知道这话只能说说,毕竟大军的职责就是保护安全,一般情况下,肯定不可能把要保护的人放弃。
钟锦贤有些好奇地问道:“铁索吊石是什么东西?”
大军解释道:“这是一种机关,一般被按在墓道里,具体来说,主要是在墓道顶和墙壁隐蔽处固定若干金属滑轮,利用滑轮将巨石吊起,悬于顶端。墓道地下铺木质跷板,索链由石板而下,通过滑轮以隐蔽的方式连接跷板,中间有挂钩和脱钩相接,遇外力压迫可自动脱落,砸到闯入者的身上。”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还不得把人给压扁了?”钟锦贤打了个冷颤,有点不敢想象那个场景。
大军点头道:“差不多吧,如果真要中了这个机关,一般都没有生还的可能。”
“算了,不提这个事情了。”舒泽说道:“卢哥怎么还没有过来?”
“不知道啊,我打个电话给他。”
钟锦贤给卢保呈的打了电话没多久,卢保呈带着许佳仪来了。
钟锦贤立马笑着叫唤了起来:“哎哎哎!我说你这就不地道了。”
许佳仪笑道:“怎么着,小贤子你不欢迎我啊。”
钟锦贤笑嘻嘻地说:“这话说的,佳仪姐你过来,我肯定举双手双脚欢迎啊,可关键我们都没带家属,就你们俩个出双入对,这不是欺负人吗?”
许佳仪笑道:“得,要不是有事,我还不愿意和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呆在一起呢。”
“什么事?”钟锦贤好奇之心冉冉升起。
许佳仪看向了舒泽:“你问阿泽什么事。”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舒泽有些无奈地说道:“还能怎么回事,我家那娘们又开始疑神疑鬼了,今天上午跟我大吵了一顿,气得我把那个手机关机了,她的电话我一概不接。”
许佳仪说道:“我说,你是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她怀疑你,也是因为爱你吧。”
舒泽自嘲一笑道:“呵呵,爱我?我宁可不要这份爱。”
许佳仪见舒泽居然这么说,不禁一怔,接着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阿泽,月澜可是好女孩,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况且,你俩能走到现在并不容易,我可不想看到劳燕分飞的结局。”
钟锦贤说道:“佳仪姐,这事我要为阿泽说句公道话了,咱们就以你和卢哥打个比方,如果卢哥一天到晚什么事都管着你,连你和男性说句话都要吃醋,都要管,你是什么心情?”
“不会吧,月澜现在变成这样了?应该不至于吧。”许佳仪有些讶异地看向卢保呈。
卢保呈摇了摇头:“你别看我,我对他们俩个之间的事情不太了解。不过,我觉得阿泽肯定不是负心汉,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应该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许佳仪能够从大家的表情看的出来,事情很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于是说道:“既然这样,你们的事情我也不说了,不过我希望一会月澜来了,你们能够好好的沟通。”
“她要过来?”舒泽有些没想到。
许佳仪说道:“当然了,不然我也不会过来,估计还有十来分钟的车程吧。你想想看,月澜在联系不到你之后,就马上坐飞机来京城,如果不是因为在乎你,你觉得她会这么紧张?”
看着舒泽沉默不语,孟子涛说道:“阿泽,你有没有觉得她越来越急躁了?”
“对,不单单是急躁,而且还越来越来容易发火。”舒泽接着问道:“你这么问,是不是说她确实得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钟锦贤问道:“去过医院检查了没?”
舒泽说:“上回我和子涛说过这件事情,她只相信西医的检查,不信中医,现在西医没有检查出问题,她又不肯去看中医。”
许佳仪说道:“既然检查没问题,应该不是生病了吧?”
孟子涛说:“这到不一定,中西医的诊断方法和标准是不同的。西医是以各种血液或仪器检查为标准,但中医是通过望闻问切来诊断。另外中医指的心肝肾,一般不是简单地指现代概念的器官,而是包括了所在经络的组织器官的功能。”
“以肝肾为例,中医认为肝主筋,其华在爪,开窍于目,与胆相表里,所以,如果你有抽筋,眼干等问题,中医认为是您的肝经出现了问题。很多女性到了50岁更年期时,开始出现更年期症状或骨关节退化现象,这时中医认为是肾功能开始减退。但西医的话,不一定会因这些症状让你去检查肾脏。”
“所以说,如果你的身体不舒服,即使西医检查不出任何问题,也不能说明你的身体就健康。因为很多时候,这些症状多是因为气血不通,导致的神经内分泌调节功能紊乱而出现了障碍。”
“而中医则强调辨证治疗,要求医生在辨别引起症状的病因之后在制定治疗方案。例如,中医认为失眠可以由多种原因引起,治疗需要找出原因。这就是为什么说西医治标,中医治本。当然,具体问题咱们具体看待,不能盲目的说,哪个就差,哪个就好,咱们最终还是要辩证的来看。”
舒泽连连点头道:“就是子涛说的这个道理,我之前也跟她这么说过,但她就是不听啊!况且,她的性格是突然之间有了改变,而且越来越严重,不是生病了才有鬼了,让她做个全面的诊断,她就是死活不肯,我总不能强制她吧。”
卢保呈说道:“我觉得吧,该强制的时候还是要强制,这关系的不但是你们个人,还关系到她的家庭。”
钟锦贤和许佳仪也都表示应该当断则断。
这时,孟子涛说道:“一会来了,我先诊断一下吧。”
“嗨!”舒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差点忘记了,你也懂医术啊,我怎么没想到早点让你帮忙呢?”
“别这么说,你要说针灸我能说的上精通,但其它方面还处于研究阶段,只能给一点建议。”
孟子涛连忙摆了摆手,谦虚了一番,他在针灸方面的能力已经够出色了,好不容易才圆过去,如果再展现出高超的医术,那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舒泽说:“不管怎么说,你应该能看出点什么来吧,就好对症下药了。”
孟子涛还是提醒了一句:“你可别抱太大的希望。”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司马月澜就赶到了,比许佳仪说的还要快一些,。
司马月澜是那种气质形的美女,柳叶眉,樱桃嘴等等,长得很精致,而且本身有一种知书达理的气质,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不过,美女如果一直冷若冰霜,那就要打一定的折扣了,司马月澜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孟子涛现在精通望闻问切,从司马月澜的脸色等方面,就能看得出她确实生病了,而且病情已经有些严重,现在只是影响她的情绪,过不了多久,就会产生实质性的变化,到那时想再治疗就难了。
其实,孟子涛之前也有去金陵为司马月澜诊断的想法,但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的医术,于是就拖了下来,也幸亏司马月澜今天能够过来,不然将来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心里肯定会有些内疚。
司马月澜到了之后,只是盯着舒泽,也不说话,没一会眼眶里就噙满了泪水。
舒泽看到这一幕就头大了,只得快步上前,把司马月澜抱在了怀里,接着俩人就默契地走了出去。
钟锦贤摊了摊手:“得,又是这样,估计没半个小时不可能会回来。老张,先上菜吧,我们边吃边等。”
老板是个大光头,脑袋都能当镜子使,看起来颇为喜感,他笑道:“好咧,我先上几个凉菜,你们慢慢吃。”
没一会,老板就把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