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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贩此时根本不敢跟孟子涛对视,而且装聋作哑,不肯说到底怎么解决。
孟子涛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怎么,您只会动动嘴皮子!”
小贩肯定是不可能认刚才的赌的,他有些心虚地打了个哈哈:“我刚才有说过什么吗?没有吧,你们能拿出证据来,我就认了!”
小贩的不要脸,把大家都给气乐了,没想到居然能遇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钟锦贤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准备孟子涛一声令下就动手。
一旁的中年摊主也看不下去了,急忙说道:“大家稍安勿躁,这样好了,我送个东西给你当做添头怎么样?”
孟子涛摆了摆手:“老板,你的东西我不要,这事我也不是我们强人所难,你看他是什么人,三番两次说些怪话,就算是泥人也有火气吧,今天这事,如果他不拿东西出来,我肯定没完!诸位,是不是这个理?”
孟子涛向周围看热闹的观众拱了拱手,众人也纷纷称是,只要是正常人,都认同孟子涛的话。
看着一边倒的局势,年轻小贩也怕了,不过还是那句话,他肯定是不可能让孟子涛随便挑选他的东西的,不然他就亏死了。
“这可怎么办……咦,有了……”
年轻小贩突然想到了刚才孟子涛说的话,接着就弯腰从身后放古玩的箱子里翻找了一会,接着从中拿出了东西,递到了孟子涛跟前:“给你!”
众人以为小贩会拿出什么东西来,结果一看,居然是几枚铜钱,全都一阵无语。
钟锦贤顿时怒发冲冠,骂了起来:“麻痹的,你这人要不要脸啊!”
年轻小贩理直气壮地说:“怎么了,我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刚才他可说了,只要我拿东西出来给他就行,这话大伙可都听的一清二楚的。照理来说的话,我给他一枚铜钱也就可以了。”
钟锦贤给小贩的厚颜无耻给气乐了:“这么说,照你的意思,我们还得跟你说声‘谢谢’啊!”
“你们想谢我也行。”
“信不信我抽死你!”
眼见钟锦贤想要冲上去了,孟子涛连忙把他给拦住了,说道:“算了,我刚才确实那么说过,咱是一口唾沫一颗钉,没必要和这种人为伍。”
说到这,孟子涛盯着小贩道:“把东西给我,今天这事就算了。”
见孟子涛这么说,小贩心里也松了口气,连忙把手里的几枚铜钱交给了孟子涛。
孟子涛接过铜钱,对小贩说:“说句题外话,就你这样子以后还是别来潘家园了,太丢人。”
“就是!”周围观众也都异口同声表示赞同。
小贩很尴尬,连忙收拾了一下东西,灰溜溜地就走了,从此之后他也确实没有再来过潘家园,当然这是后话了。
拿着东西,三人走出了潘家园,钟锦贤边走说道:“子涛,不是我说,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换作是我,非得让那家伙脱层皮不可。”
田萌萌义愤填膺地说:“就是,这种人实在太不要脸了,而且你这么放过他,他也不会念着你的好。”
孟子涛神秘一笑:“你觉得我会吃亏吗?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钟锦贤接过铜钱一看,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枚咸丰元宝,怎么看起来和普通的铜钱不太一样啊。”
“给我看看呢!”田萌萌连忙问钟锦贤讨要,看了之后也啧啧称奇。
孟子涛笑着说道:“其实,这不是普通的铜钱,而是雕母。”
“雕母?什么意思?”钟锦贤和田萌萌疑惑地看着孟子涛。
孟子涛解释道:“雕母其实就是古代的母钱,也就是说,这是一枚‘咸丰元宝’母钱。关于清代雕母制作过程的文字记载非常少,常被引用的总结起来有两种:一是清人鲍康的《大泉图录》;二是《皇家文献通考·钱币考》。”
“鲍康在《大泉图录》中介绍道:每次开始铸钱币时,钱局先用质地纯净的上好象牙,按照拟铸造的钱币式样,雕刻成钱样,然后经钱法堂,即户部主管部门的官员审定通过。”
“再由有资质承接官方订货的铜匠铺中的熟练工匠,用精铜雕刻而成带有小方孔或小圆孔的钱形模具,被称之为祖钱或雕母。当时只有熟练工匠才能雕出高质量的祖钱,印模过程中不会挂砂,从而形成光滑的钱模。”
“准雕母须经钱局审定后,方可使用,而被称为‘金口’的穿孔,必须由钱局工匠完成开穿工序,使之成为印模翻铸次级的模具,母钱形态。然后,再经由母钱印模,正式铸造出大批的流通货币。”
钟锦贤恍然道:“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个雕母应该相当的珍贵吧?”
孟子涛笑道:“那是肯定的,因为雕母均为手工雕刻而成,枚枚不同,在钱币铸行流程中处于十分重要的位置。因其特殊的性质,加上钱局使用后往往存档入库,故民间流传相当稀有,而其工艺的特殊性又使雕母具有流通钱无法比拟的艺术观赏价值。像这枚雕母,以现在的市场价值估计足有百万以上。”
钟锦贤惊呼一声:“我靠,百万以上!那小子如果知道的话,我估计会吐血而亡吧。”(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六章 鬼市寻宝(五)(22/60)
听孟子涛说这枚雕母的价值居然至少能值百万以上,钟锦贤和田萌萌都相当惊讶,同时也幸灾乐祸。
田萌萌笑嘻嘻地说:“那家伙也是个睁眼瞎,这样的宝贝拿到手里,居然都没有看得出来。我估计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孟子涛笑道:“这到不是,你们看这几枚铜钱,其中就只有一枚是真的,其它都是现代工艺品,连做旧都没有。”
说着,他就把刚才得到的那几枚铜钱都拿了出来,钟锦贤和田萌萌一看,还真是这样,明白过来,不是那人没看出来,根本就是他早就下先入为主,认为这枚雕母是赝品了。
“这家伙可真够不要脸的,活该他‘走宝’。”虽说孟子涛占了便宜,但这还是让俩人有些生气。
孟子涛笑了笑:“不说这事了,咱们现在去哪?”
钟锦贤说道:“去吃早饭啊,刚才就已经很饿了,这样,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那里的早餐都是正宗的老手艺,味道很绝。”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路上,孟子涛接到了舒泽打来的电话,说了要去的那家早餐店后,舒泽马上在电话里表示他也过来。
钟锦贤说的地方有点远,开车也要十几将近二十分钟。
到地方的时候,正好过七点,店门口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了,才几步路的功夫,孟子涛就看到两大盘的烧饼销售一空,店员连忙让前排的食客稍等片刻,食客们也没什么怨言耐心等待,不过排在后面的人估计有些等不及了,嘀咕着走了。
钟锦贤是这里的老顾客,他跟店员打了一声招呼,店员就笑着让他们自己去楼上。
走进店里,孟子涛发现店面不大,一共才五六张桌子,当然已经坐满了人。跟着熟门熟路的钟锦贤上了楼,只见楼上被分为两个房间,一个房间关着门,也不知道里面放什么的,另一个房间就连像包间差不多,不过比较简陋,但总体而言很干净。
“子涛,你想吃什么,要不要我推荐一下?”
“你推荐吧。”
钟锦贤介绍道:“这里的纯烤烧饼非常有名,不容错过,还有灌汤小笼包和炒肝也都很地道,你要觉得不够,再来碗面茶,不过面茶估计要等一会才好。”
“没问题,每样都来点吧。”
“炒肝和面茶你要大份还是小份?”
“大份吧。”
“这里的大份分量很足的哦。”田萌萌提醒道。
钟锦贤笑道:“子涛可是练武的,给他一头猪他估计都能吃下。”
孟子涛笑骂了一句:“你当我是饭桶啊!”
钟锦贤哈哈一笑,问了田萌萌想吃什么,接着去楼下点单了。
钟锦贤上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盘烧饼,后面还跟着一位店员,他手里的托盘里,装着两碗炒肝、一碗汤还有一碗酱肉。
钟锦贤坐到自个儿的位置,招呼道:“子涛,来试试这烧饼配上酱驴肉,不是我吹,一般地方根本做不出这样的味道。”
孟子涛照着钟锦贤的步骤,把烧饼配上酱驴肉。
烧饼是热乎乎刚出炉的,夹上店家自家的酱驴肉,一口下去,那叫一个脆,里面的驴肉也恰到好处,嫩嫩的只有酱香,不愧拥有天上龙肉,地下驴肉的赞美,不过这也是店家处理的好,处理的不好那就是暴胗天物了。
两三口一个烧饼下肚,孟子涛不吝赞美之声,接着就在钟锦贤的介绍下,品尝面前的那碗炒肝。
炒肝是京城地区的传统名吃。具有汤汁油亮酱红,肝香肠肥,味浓不腻,稀而不澥的特色。这里的炒肝汤汁油润透亮,爽滑的肥肠和鲜嫩的猪肝均匀地分散其中,再加上淡淡的蒜香,光是看着都不由得让人垂涎三尺。
孟子涛细细品味,猪肠处理的恰到好处,肥滑软烂,猪肝软嫩鲜香,整体而言清淡不腻,醇厚味美,让人吃了欲罢不能。
钟锦贤笑着介绍道:“这里的炒肝始终秉承着传统制作工艺,每一道工序都一丝不苟,所以做出的炒肝也保持着京城的最高水准。”
孟子涛对此表示赞同:“确实,阿泽也带我去一家小吃店吃过炒肝,但水准和这边的确实要差一些。”
钟锦贤说:“说实在的,阿泽还真算不上真正的老饕,找的地方算不上最好的。”
话音刚落,就听舒泽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了过来:“怎么着,我不在你们就说我坏话啊。”
钟锦贤笑道:“本来我的也没说错啊。”
舒泽不屑地说:“切,你知道的地方我都知道,但你知道的地方,基本上都要预约吧,谁临时吃饭会还会提前预约?”
钟锦贤嘿嘿一笑:“嘿,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对对店名,看你知道的多还是我知道的多。”
“懒得跟你啰嗦。”舒泽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了看桌上东西:“有我的份吗?”
钟锦贤嘻嘻一笑:“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来啊,自己点去。”
舒泽对着钟锦贤瞪了一眼,下楼去点单并且端了上来。
开开心心地吃完了早饭,舒泽对孟子涛说:“对了,子涛你给月澜配的药效果很不错,她说已经跟平常没什么俩样了。”
孟子涛说:“让她好好休息,这是她的错觉,哪有一晚上就能好的道理。”
“我也是这么说的。”舒泽点了点头。
田萌萌插嘴道:“月澜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舒泽摇了摇头:“别问了,这事不太方便跟你们说。”
田萌萌嘀咕道:“什么呀,神神叨叨的,不会是中邪了吧?”
舒泽和孟子涛相视一笑,有时候女人的直觉还真够敏锐的,如果按传统说法,这事和中邪还真差不多。
田萌萌注意到了两人的神色,有些讶然道:“不会是真给我说中了吧。”
舒泽笑道:“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有些事情知道了可不一定是好事。反正不管怎么说,你肯定是不会中邪的。”
“不说就算了。”田萌萌撇了撇嘴,不过心里却因为认为自己猜中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