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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世人把太康流亡和死葬的地方叫做夏王朝的南都,又因在安邑的南面,所以又叫“阳夏”,以示和夏王朝的北都相对应。
据史料记载,少康在戈地祭祀先祖太康王时,病死在此,并埋葬在太康陵墓一侧。少康在位20年而卒,其子予继位,为夏朝第七个国王。相传,予曾派人为太康、少康二王守墓,守墓人代代相传,居处渐成村落。
不过,时事变迁,到了现在,那里只剩下太康陵墓,而少康陵墓经多次被盗挖,经过岁月冲刷已经没有了封土,陵碑也被破坏,又在上个世纪那段岁月期间多次毁坏,现在仅存陵墓前的一个标有“少康陵”的标牌,一些陵碑的碎片则散落在陵墓之上,除此之外,陵墓已经没有地面的标志。
而按照石碑上的记载,现在的那处墓地不过是少康的衣冠冡,这里才是少康真正的陵墓。
不过,这处空间并不是当初挖掘建造的,而是天然形成,当时的巫师和工匠只是稍加修造,加入了异兽、阵法和机关而已。
至于真正的古墓还在下面一层,这是孟子涛的猜测,石碑上并没有相关记载,所以真正的墓里有什么机关,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异兽,他是不清楚的,但这里都已经这么危险了,天知道真正的墓里有什么东西存在?
反正孟子涛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自找麻烦再下第三层,不然他就是拿自己和大军的生命在开玩笑。
听孟子涛解读了石碑上的内容,大军也不禁啧啧称奇,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才是真正的少康墓。
大军说:“难怪呢,如果这里是少康墓,先前那些活人甘愿烧成陶俑也就能够解释了。”
“确实。”孟子涛点了点头,转了一圏并没有其它有用的线索,接着说道:“走吧,咱们去那个石屋看看,里面有没有咱们想要的东西。”
说完,他带着大军一起向那个石屋走去。
到了石门前,孟子涛先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在石门旁边的墙上有一个钥匙模样的凹槽,他走过去看了一下,发现形制和当初他得到的那把玉质钥匙一个模样。
当初得到那把玉质钥匙却在山洞里没有派上用场,孟子涛一直怀疑它还用其它作用,看来就是用在这里的。
另外,当初孟子涛从马脸身上得到的玉佩和铜钥匙(293章),也被他从师兄那要了过来,说不定这回也能派上用场。
孟子涛拿出那把玉钥匙,按进了凹槽里,不过却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这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马上就想起来,或许这只不是打开石门的媒介而已,于是就去推动石门,石门很轻松地被推开了。
考虑到这可能是一间封闭的石室,俩人先在外面呆了一会,这才走进石室。
只见,石室里只放着孤零零的一只木箱子,显然和图纸上写的光是黄金都有十万两,另外白银和宝物无数的记载有着非常大的出入。
你要说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但石碑周围已经显目的地方了,除非金银财宝被埋在地下了,但这种可能性也极小。
因此,孟子涛更相信,自己得到的羊皮图纸是有问题的,信它的结果就是进入古墓,差点没命。
其实,关于什么黄金都有十万两之类的说辞,凭进入古墓后的总总遭遇,孟子涛就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么重的黄金光拿进古墓都要多少时间,期间又要遇到多少危险,当初那位难道就不要命了敢这么做。
正因为这样,能否在这只大木箱里找到出去的方法,孟子涛是存疑的,但不管怎么说,总要看看才行,不能浪费每一个线索。
孟子涛走到木箱前,发现木箱被一个铜锁锁上了,另外,这还不是一个简单的铜锁,锁柄处还连接着一个深入木箱的金属杆,很可能也是一个机关,为了是避免有人采用暴力手段,打开木箱。
孟子涛拿出一把铜钥匙,一试果然是这上面的钥匙,不禁笑了起来:“还要感谢当初那个马脸,要不是他的话,这回估计只能白跑一趟了。”
“哪个马脸?”
“太行山那回你忘记了吗?”
大军恍然之余又有些惊讶:“两者之间居然有联系?”
孟子涛呵呵笑道:“当初的主人为了藏东西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由于年代久远,铜锁生锈了,孟子涛花了好久才把铜锁打开,随即打开了木箱。
大木箱内被分为几个区域,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放在左边的一根根金条。
孟子涛随手拿起一根,发现居然是五十两金条切件,上面打有“务场官押”、“义验讫”、“烧验讫”等戳记,凭他的经验应该是南宋时期的。
由于黄金白银是贵金属称量货币,使用起来需要验色和称量,有时还会写明验定成色的人员名,如“烧验讫康端义验讫”、“烧验讫叶师武验”等。
如果是属官方用途的,还钤上用项和官员名,如“务场官”。但这种有官方铭文的金铤非常少见。在使用时,有时会根据用量分割使用,就出现被切割过的痕迹,或一半、或缺角等,这是古代人们使用金银的真实反映。(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三章 总有收获(40/62)
箱子里这些都是这种非常少见的官方铭文的金条,数一数足有一百根,这样的金条以现在的市场价值估计有二十多万,就算数量有点多,处理起来至少二十万还是有的,一百乘以二十,光是这些金条都有两千万以上。
不过,孟子涛掂量了一下,一根金条的重量就至少有600多将近700克的样子,算一下一百克的重量,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根本都背不动。
哪怕孟子涛背它很轻松,但在现在这种危险不可知的情况下,他也不太想背这些金条。
于是,孟子涛又把目光投向箱子里的其它东西,有玉器、珠宝、兵器居然还有一件瓷器。
看到那件瓷器的时候,孟子涛眼前一亮,连忙拿到手中仔细鉴赏。
这是一只斗笠碗,敞口,斜直腹,圈足,该碗胎体细白。装饰朴素自然。内外施黑釉,釉面布满点状白斑,就是常人说的鹧鸪斑。
鹧鸪鸟的羽毛为紫赤相间的条纹,外观同鹌鹑、沙鸡相像,胸羽白点正圆如珠,为其他鸟类所没有,“鹧鸪斑”就是鹧鸪鸟其胸部遍布白点正圆如珠的羽毛,因为这种胸部散缀圆珠白点的羽毛,正是鹧鸪所独具的风韵。
鹧鸪斑是一种结晶釉。用含铁量不同的两种黑釉,在生坯上挂釉两次,以稍低于烧制其他结晶釉的温度焙烧,因较多的铁元素在釉里结晶,黑色釉面便呈现鹧鸪羽毛一样的花纹。
“鹧鸪斑”的烧成比“兔毫”难,因此比“兔毫”更名贵,这点从古窑址的发掘就可以看出。在建窑古窑址“兔毫”瓷片到处都是,而“鹧鸪斑”的瓷片几乎见不到。
这只斗笠碗上的鹧鸪斑形状变化剧烈无常,有明显的立体感,层次感。另外胎体白度高,质地精细,甚至比白瓷的胎体还要精细,胎壁很薄,露胎处没有粗大的轮旋纹和粗大砂粒,釉层均匀光滑,釉面平整光亮。
如此种种,再加上孟子涛可以肯定这只斗笠碗使用覆烧法烧制而成,那么它的品种就呼之而出了,正是定窑中相当稀有的黑定。
宋定窑以白瓷著称,但也烧造高质量的黑釉瓷器,称为“黑定”,又称“兔毛花”。黑定胎与白瓷胎一样,均为白胎。《格古要论》:“有紫定色紫,有黑定色黑如漆,土具白,其价高于白定。”
孟子涛清楚地记得,02年的时候,有一只北宋定窑黑釉鹧鸪斑碗被拍出了1300多万的高价,七年过去了,这只碗是什么价值难以想象。而这只斗笠碗他认为比那只还要出色,又会是什么价值?
可以说,光是这只碗,孟子涛就觉得这一趟虽然危险,但至少没有白来了。
孟子涛爱不释手地把这只斗笠碗看了又看,过了好一会,他才把碗收起来,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盒子里面。
接下来,孟子涛研究了剩下的玉器、珠宝,无一不是少见的珍宝,加起来的价值足有两三亿。
至于兵器,也都异常精美,刀(剑)身都嵌有各种宝石,做工十分精良,另外从它们都没有锈迹这一点,可以看出都颇为不凡。
孟子涛最后拿起了箱子里的一把短剑,这把短剑的剑鞘朴实无华,他打量了一会儿后轻轻一抽,就有一股腥味扑面而来,稍稍一闻,孟子涛就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连忙把它离自己远一点。
这把短剑剑刃不长,估计最多一尺半左右,通体墨黑,手电照上去,而且还能隐约看到淡淡的蓝光,另外,在剑身上还刻有两个字,字体为篆书,孟子涛辨认出为“隋刃”二字。
这让孟子涛很是惊讶,喃喃地说道:“难怪刚才有些不舒服,原来它就是隋刃!”
隋刃亦名浪剑。剑身用毒药炼铸,伤人即死。《新唐书。南诏传》:“隋刃,铸时以毒药并冶,取迎曜如星者,凡十年用成,淬以马血,以金犀饰镡首,伤人即死。浪人所铸故亦名浪剑。”
“这就是隋刃?”大军也有些讶然。
“你以前也听说过?”
“是啊,据说这把剑其实是为暗杀而制。”
“这么说也对,一剑封喉,想不死都难。”孟子涛把剑收回剑鞘,递给大军道:“这把剑给你吧,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的多,不过使用的时候必须要注意一点。”
大军也没有客气,接过隋刃感受了一下,觉得很合手,就收了起来。
东西都看过了,孟子涛却并没有发现这些东西上有留有原主人的只字片语,这让他多少有些苦恼。
于是,他暂时没有管这些东西,起身在手电的帮助下,打量着石屋。
石屋里除了这只木箱之外,并没有其它东西,另外,这里的面积只有三十平米左右,显然不符合石屋的大小,这么说来,石屋至少被分成了两部分,中间有石墙隔着,但没有大门,显然应该还有机关。
既然如此,孟子涛和大军一起寻找机关,有了先前的经验,俩人很快就找到了机关,就在石墙右边的地上是一块呈圆形的地砖。
用力踩着地砖,石墙上就有一块两平米大小的石砖慢慢下沉,露出了另外那间屋的样子,只见屋里放着大概十几只刚才那样的大木箱,另外,在房间正中的位置,还竖立着一块五十厘米左右高的石碑。
见此情形,孟子涛说道:“大军,你在外面呆着,好有个照应。”
“好的。”
孟子涛走进石室,由于有大军踩着机关,石砖并没有升起。孟子涛先看了一下那块石碑,这块石碑有些粗制滥造,并且上面的文字是繁体楷书,显然和古墓没有关系,应该是后来放在这里的。
孟子涛看了石碑上的文字,正是关于古墓机关的进出方法。
进入古墓的正确方法,其实是在进入伤门的时候就有要求,不能两个人同时进入,必须相隔至少九息才行,不然的话,就会触发阵法,导致进入危险的通道,至于阵法是怎么知道有两人同时进入了,此人也没有探究出来,只说是神乎其技。
另外,出去的方法到也不难,只要对着景门连拍九下,景门就会自动开启,不过通过景门通道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