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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
孟子涛哂笑一声:“这件玉器不是挺正常吗?红山文化的遗址靠近沙漠地带,风沙大,空气干燥,所以那里的干窑比较多,墓葬中出土的玉器就不会出现沁色、包浆等现象,欧阳老师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
欧阳卫嗤笑一声:“你说正常就正常了?”
孟子涛说道:“不知道欧阳老师有什么高见?还是说,你研究出新的关点,认为现在世界各大博物馆馆藏的干窑红山文化玉器都有问题?”
欧阳卫有些哑口无言,同时因为孟子涛咄咄逼人的态度,心中十分恼怒,有些和孟子涛争一争,但马上他就想到,要是争赢了还好说,输了他的老脸往哪放?
于是,欧阳卫干脆就拂袖而走,心里忿忿不已:“哼!到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孟子涛打心眼里看不起欧阳卫这种人,如果欧阳卫想要争辩,他肯定奉陪到底,既然欧阳卫走了,他也懒得搭理,笑着对许警官说:“许警官,我给你出具旁证材料,汪老师那边应该没问题了吧?”
这位许警官显然对古玩很熟悉,有些为难地说:“孟老师,如果只是单纯的古玩,有了您的旁证,我们登记处理后,汪老师马上就可以出去了,但您应该也知道,这件玉器的价值,汪老师能够证明这件东西的来历清白吗?”
汪老师妻子有些慌了,急忙说道:“许警官,这玉器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是我家老汪真金白银买来的啊。”
许警官解释道:“但他是出土文物,按咱们国家的法规,是不允许买卖的,除非汪老师能够指出是谁卖给他的,不然他就会有麻烦。”
汪老师的妻子问道:“那如果找不到呢?”
许警官给了一个抱歉的表情,个中意思不言而喻,接着说道:“这样,我让人去请汪老师过来,你们也做一下他的工作,让他千万不要自误。”
“好的,好的!”汪老师的妻子连忙表示感谢。
过了片刻,汪老师被带了过来。
汪老师本名汪治顺,先前在路上听了老牛的介绍,孟子涛也了解到了他家的情况。
汪治顺对高古玉器非常痴迷,认为这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是历史不可取代的一部分,同时从中也可以研究历史,展现历史,因此他一有闲钱就就花在了高古玉器的收藏上。
正因为这样,他家现在住的还是上个世纪学校分配给他的房子,有60平米,但相当一部分面积,被他用来安放藏品以及相关的东西,其实只要卖掉几件件他收藏的藏品,完全可以换一个好的多的环境,但他就是不肯。
汪治顺这人的相貌和穿着,也能表现出他生活的不宽裕,身上穿着一件早已洗的发黄的白衬衫,领口和袖口都被磨的起了毛,下身穿的是一条绿军裤,这种裤子质量还是不错的,但也已经洗的发白。
就他这个样子,要不是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和黄土地的老农也没什么区别。
汪治顺被带到房间后,许警官就把情况跟汪治顺一说,汪治顺虽然诧异孟子涛的年轻,但还是颇为兴奋地跟孟子涛紧紧握着手。
“孟老师,老牛,这回真是谢谢你们了。”
孟子涛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老牛说:“也是你的东西争气,不然我们也没办法。”
闲聊了几句,大家就把话题带到了正事上,汪治顺听说要他说出卖家,一时间有些犹豫起来。
汪治顺的老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你一定要在里面呆上几年才甘心吗?”
许警官说道:“汪老师,你也知道,我们一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有自己的生活,总不想为了犯罪分子让自己深陷囹圄吧?”
别看汪治顺平时书呆子气很重,遇到一些事情容易顶牛,但面对这些警察,他可是畏之如虎,更何况,现在还关系到自己,于是马上就同意了下来。
见汪治顺同意,大家也松了口气,之后许警官让人帮汪治顺办理手续,又把孟子涛请了出去。
“孟老师,不知能够请您帮个忙?”
“什么?”
“我想请您帮忙鉴定一件瓷器,不知道可不可以?”
“好,我先看看。”
许警官很高兴,带着孟子涛来到旁边的一个房间,又让人拿了一件瓷器过来。
这是件粉彩瓷器,底部留的是乾隆的款识,不过孟子涛一看就知道,这是嘉庆时期的。
嘉庆一朝,瓷都御窑厂己无专司其事的督陶官。由地方官兼管,瓷器的制作上处于因循守旧的状态。乾隆皇帝虽然已经逊位,但仍以“太上皇”的地位威慑朝政5年之久。
因而,嘉庆初年御窑厂的烧制不过是乾隆瓷的延续,其造型式样、图案等,均因袭前朝旧制,不敢僭越,因而有“乾、嘉窑”之说,而品种和数量卻己远远不及乾隆盛世。
然而,相比乾隆粉彩,嘉庆粉彩还是有些区别的,比如这件粉彩瓷胎更加厚重,釉面不够平整,色彩较凝厚,图案纹饰的线条也较粗,口沿及底足所施绿松石釉颜色更加深一些。(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一章 狗血情节(5/62)
孟子涛把瓷器放了回去,接着对旁边的许警官说道:“这件瓷器应该是清代嘉庆年的官窑瓷器,做工精湛,算是少见的个中精品。”
许警官讶然道:“啊,不是乾隆时期的吗?”
孟子涛笑着说道:“你们应该是看到上面的款识,所以以为是乾隆时期的吧?其实并不是,如果熟悉历史的话,就知道,乾隆给嘉庆退位还做了五年的太上皇,这段时间的瓷器的烧制其实并没有发生改变,不过是乾隆瓷的延续。”
“比如嘉庆时期粉彩沿袭前朝乾隆粉彩的制作工艺,主要是色地勾莲器皿,装饰上,则圆器多采用扎到工艺,琢器多采用缠枝‘洋花’做色地进行装饰。料彩、金彩则作为瓷器口沿及足边的装饰,瓷器腹部常做镂雕装饰,并题开光诗。当然,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孟子涛侃侃而谈,把两者之间的相同点和不同点都说了一遍。
许警官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在市场上这件瓷器多少价值呢?”
孟子涛琢磨了一下:“保守估计应该在一百四十万左右。”
“啊!这么贵?!”许警官对这个价格很惊讶。
孟子涛点头道:“虽然这件瓷器和乾隆时期的精品相比确实有些不足,但也算是一件难得的精品之作了,在嘉庆时期很少见,这个价格还是合适的。”
许警官看了一下桌上的瓷器,咂吧了一下嘴,显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这个结果正是他想要的,马上就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孟老师,还要麻烦您帮忙写一份旁证材料,不知可不可以?”
孟子涛笑着表示没问题,拿起旁边的纸张,写了一份旁证。
许警官跟孟子涛握了握手表示感谢,接着问道:“孟老师,不知道这两天你还会待在锡城吗?”
孟子涛说:“我下午就要去陶都,直到星期天上午的飞机去瓷都,这段时间有事可以来找我。”
说着,他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许警官。
许警官接过名片一看,有些讶然道:“孟老师您在陵市做生意?”
“我是陵市人。”孟子涛用陵市话回了一句。
发现孟子涛居然是陵市人,许警官十分高兴,他负责的案件经常会遇到古玩鉴定的事情,能够有一位故宫的高级专家帮忙鉴定,那肯定是在好不过了。
当然,他也不会得寸进尺到有什么事情就请孟子涛过来,孟子涛是故宫的高级专家,而且又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没有背景?为了鉴定东西让孟子涛随叫随到那根本是痴心妄想的事情,自己拿过去让孟子涛帮忙鉴定才差不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一般的东西,让锡城的专家鉴定就行了,也用不到孟子涛。
双方客气了几句,许警官还给了孟子涛一些辛苦费,虽然不算多,但也能够表现出他的诚意了。
处理好汪治顺的事情,大家一起吃了顿饭,汪治顺的家人本来要给孟子涛一些费用,不过孟子涛推掉了,他之所以来锡城完全是因为老牛的面子,对方要感谢也是感谢的老牛。
饭后,孟子涛他们出发前往陶都,由于已经提前联系好了,他们直接找到了孟舒良夫妇。
孟子涛是在嵩山的时候,得知陶都的堂姐结婚的,于是他就跟父母说,干脆就早去几天,在陶都游玩。
孟舒良夫妇也都同意了,在孟子涛回来的前一天就先到了锡城玩了两天,接着就到陶都游玩。
下午,一家人其乐融融地逛了几个景点,晚上跟陶都的亲戚聚了聚,亲戚们都对孟子涛和何婉奕连连夸赞,听的何婉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六,快中午的时候,一家人来到结婚的大酒店,看到酒店的大厅里,左右各站了一对新人,其中一对是孟子涛的堂姐和堂姐夫,另外一对,其实是堂姐的同学和她的新郎。
要说两人之所以同一天,又在同一家酒店结婚,也是因为堂姐和她的同学非常要好的关系。她们从初中开始就同桌,高中也是同桌,大学又考了同一个学校,关系可谓是情同姐妹。
而且,她们长得也都漂亮,属于那种很甜的女孩,在初中的时候,就被称为两朵金花。
正因为关系好,两人又都准备差不多时间结婚,干脆就定在了同一天,同一家酒店,将来想起来,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孟子涛一家和堂姐他们闲聊了几句,又一起拍了张照片,就准备坐电梯去宴会大厅。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突然气势汹汹“杀”入了酒店,冲到了孟子涛堂姐同学的面前,声嘶力竭对着她喊道:“彭欣怡,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仗着自己有钱,就夺别人的男友,你这个臭……”
女子对彭欣怡好一阵怒骂,接着又指着旁边的新娘骂他劈腿,爱财,看到别人漂亮,家里又有钱,就做陈世美,还花言巧语地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根本就是人渣负心汉。女子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甚至满脸都是眼泪。
看着情绪几近崩溃的女子大吵大闹,孟子涛一家,以及周围的宾客等人全都目瞪口呆。彭欣怡更是脸都白了,而新郎也是一幅手足无措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大家看着大厅里这一幕电视里的狗血情节,都觉得很新奇,当然,对新娘新郎两家人来说,那就是大为丢脸的事情了。
新郎感觉到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恼羞成怒,对着女子大吼道:“秦艳,你闹够了没有!”
秦艳激动地说道:“沈舟你还有脸说,是我想闹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当初是怎么跟我山盟海誓的,当初是怎么跟我规划婚后的生活的?最后你除了留给了我欺骗,还留给了我什么?!”
站在沈舟旁边的妇女闻言怒斥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家沈舟当初对你不好吗?他难道没有花十万给你买蜜蜡手串,难道……”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秦艳冷笑了起来:“亏你好意思说,这串蜜蜡手串要十万?在地摊上连一百块钱都不要的东西居然说要十万!也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