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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银币造型,在我国的银币史中独一无二,而其来也是斗争的结果。
清晚期,清廷内部的斗争愈演愈烈,甚至扩展到了银元单位问题上,从而引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关于银币单位问题的争论,史称“两、元之争”。其中,所谓的“两”单位,其渊源于旧有的银两制度,是祖宗遗制;而所谓的“元”单位,其承接于外国银元的体制,是外来新制。
两派中,保守势力的一方,主张以“两”为单位;维新势力主张以“元”为单位。结果,保守势力一度得居上风。光绪三十一年,清廷制定颁布“银币分量成色章程”,内中规定银币以库平一两为单位。此后,中央及部分地方先后有以“两”单位的银币铸造。
但由于“两”单位银币不符合民间积习,故推出后不久,就遭到市面抵制,于是,光绪三十三年七月,清廷重新拟定“铸造新银币分两、成色章程”,规定库平七钱二分(元)为银币单位,货币重又回到先进的“元”单位的发展轨道之上。
而吉省筹措“两”单位银币的时节,正处“两”单位银币穷途末路之际,所以当时铸造的以“两”单位银币均为试铸样币,未及正式发行,这正是孟子涛手中的这枚银币的来。
这种银币属于我国银币的大珍品,数量极其稀少,孟子涛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了一枚真品,居然还被用来换猪肉,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老人笑问道:“小伙子,觉得我这枚银币怎么样?”
孟子涛有些迟疑地说:“这样的银币我以前还真没有见过。”
老人笑道:“这银币是我家祖传的,都已经不少年了,你看表面都有包浆了,不会假的。”
孟子涛听老人都知道“包浆”两字,知道老人应该对古玩有所了解,有可能是知道此类银币的。至于为什么老人把银币当成是赝品,原因也不难猜测。
“吉”字圆孔五钱银币,依据文字及制作特点不同,此币可分为两种版别,其最明显的区别在于齿边与光边。均极其稀罕。按旧时估算,齿边、光边相加,共计不超七枚。
而在马定祥先生手里,就有不一枚齿边版本,老人有可能也只知道齿边版本,于是看到这枚光边版本,就下意识地认为它是赝品了。
当然,事实是不是这样,孟子涛不是老人肚子里的蛔虫,也不得而知,但好东西送到自己的手里,他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呢?更何况这老人有可能还不怀好意。
于是,孟子涛拿着银币,装作踌躇地说道:“这银币我真没听见过啊。”
老人面孔一板:“小伙子,我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能为了几百块钱骗你啊?”
孟子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行,我信你一回。”
老人又笑了起来:“这才对嘛,小伙子,这世界人与人之间要多份信任,心里没有阳光,看任何事情都会觉得阴暗。”
“说你胖你居然还喘上了。”
孟子涛暗自吐槽了一句,接着说道:“不过,我这里没有称啊,要不你跟我去借个称吧?”
“不用这么麻烦。”
老人为免夜长梦多,直接打开箩筐上的布,从里面挑选了一块野猪肉:“这块差不多,好了,我还要回去做饭,先回去啦。”
说完,他转身撒腿就走。
孟子涛一看老人拿的那块肉,足足有十五六斤之多,心中十分无语,这哪是差不多,分明就是差太多了!
不过,孟子涛到底占了个大便宜,也没有多说什么,当然,老人这样的行为,让他也挺心安理得的。
(42/62)(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九章 园林式别墅
晚上,大军打电话给孟子涛,说是还要在京城待几天再回去,于是第二天上午,孟子涛自己驱车带着何婉奕前往金陵。
车停孟子涛在金陵买的别墅前,何婉奕下了车之后,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眼睛张的很大:“这就是你先前买的别墅?”
别墅的大小何婉奕早就从孟子涛嘴里听说了,但没想到经过重新装修之后,会这么漂亮,在外面看起来好似一处园林一般。
孟子涛面带笑容,并没有多说,直接拉着何婉奕的手道:“走,咱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苏城园林是我国南方建筑的代表,园中绿荫葱葱,移步换景,美不胜收,何婉奕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如果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她觉得自己做梦都会笑醒。
要说,孟子涛在陵市的别墅,已经差不多能够实现她这个梦想了,但由于面积小了一些,再加上装修工人水平有限,总觉得差了一分味道,这让她心中多少有些遗憾,当然,这对她来说也无伤大雅,毕竟能够和心爱的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已经是叨天之幸了。
何婉奕没想到,自己的梦想居然就如此实现了,只见经过改造后的别墅,成了典型的苏式园林别墅,传统的灰黑色屋顶,白色粉墙,栗壳色的梁柱和装修,灰白色的台基等等,使得整个建筑显得素净和谐、淡雅秀丽,分别就是一座粉墙黛瓦的江南别院。
再加上精心设计的人工湖以及楼、榭、亭、廊组成的湖畔园林,充分诠释了精致建筑、精致文化、精致生活的内涵,可谓一处真正“吴头越尾”的鎏金地。
看着这些优美如画的景致,何婉奕如坠梦中,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孟子涛笑道:“怎么样,喜欢吗?”
何婉奕激动地连连点头:“太喜欢了,不过你是怎么办到的?”
孟子涛笑道:“这都靠阿泽帮忙,还有香山帮的那些能工巧匠。”
改造的别墅和整个别墅区的风格不同,如果没有一定的关系,物业根本不可能让这么改造,好在有舒泽帮忙,不然光靠孟子涛,就算想要达成所愿也不那么容易。
何婉奕有些好奇地问:“你说的香山帮是什么意思?”
孟子涛解释道:“他们是一群能工巧匠的集合体……”
所谓的香山帮匠人,其实是一个集木作、水作、砖雕、木雕、石雕等多种工种的建筑群体。
在古代,一开始,木雕由木匠兼营,砖雕由泥水匠兼营。清朝干、嘉以后,建筑雕刻风格趋向细腻繁琐,业务需求量增多,促使木雕、砖雕向专业化发展。
他们将汉族传统建筑技术与建筑艺术巧妙结合起来,创出了中国建筑史上的重要的一个流派。后来,以香山帮模式建造的房子,就叫苏派建筑。营造技艺被称为香山帮传统建筑营造技艺。有史称“江南木工巧匠皆出于香山”之说。
自明至今六百余年来,香山帮匠人的作品,从民间的府第、城市的园林、道佛教的庙宇到皇帝的宫殿。又从国内发展到国外,在国外营造的仿古工程项目,比如加拿大温哥华的逸园、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明轩、澳大利亚墨尔本的朝天宫等。
香山帮匠人,自古以来不仅从业者如云,相传多时达5000余人,而且能工巧匠层出不穷,在华夏的建筑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只不过近些年(至09年),由于匠人的收入低、劳作苦,再加上西方建筑文化的渗透,香山帮也面临着后继乏人、技艺失传的尴尬局面。
听了孟子涛的介绍,何婉奕说道:“那想要请他们出手,应该不容易吧。”
孟子涛说道:“这也不一定,主要是老师傅比较难找,当然,咱们这里是请老师傅做的,不过我没花多大心思,都是阿泽帮忙请的人。”
何婉奕笑了起来:“你到是安心做甩手掌柜。”
孟子涛嘿嘿一笑道:“老话说的好,能者多劳嘛,而且,咱们这也是给当了小白鼠,前两天阿泽还跟我说,如果不是因为太麻烦,他真想把他的别墅重新装修。”
何婉奕看着欣赏着四周的景致,心中十分欢喜:“不管怎么说,咱们得好好谢谢他。”
孟子涛挥了挥手:“都是朋友,没必要兴师动众,回头我找件他喜欢的古玩送他就行了。”
孟子涛认为,真正的朋友就是那种会尽最大能力帮助对方,不会觉得“他欠我个人情”之类,而且不用苦心维系彼此的关系,即使长时间不见,也不会感到陌生。
虽说他和舒泽之间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但他自认和舒泽之间的友谊,已经能够到达这种程度,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俩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逛完别墅的每个角度,何婉奕雀跃地规划着别墅每个区域的功能,不过到最后却愁眉苦脸起来。
孟子涛连忙问道:“怎么了?”
何婉奕有些为难地说:“我已经彻底喜欢上这里了,但我又不想舍弃陵市的生活,这可怎么办?”
孟子涛哈哈一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其实现在你正处在新鲜期,等习惯了也就那样了。到时咱们可以两边都住一段时间,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到这里才两个小时不到,随时都可以来这里,而且还能保持新鲜感,这不挺好的吗?”
何婉奕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是这样,就像一直住在山边的人向往城市里的生活,而城市里的人向往山里的生活一样的道理。
小俩口正规划着不久的将来结婚之后的生活,舒泽打电话过来,问他们到了没有,听说已经在别墅了,就让俩人去他那里。
于是,孟子涛和何婉奕来到不远处的舒泽那边,跟着佣人进入客厅,只见舒泽和司马月澜一起,正陪着一对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说着话。
这对中年男子从衣着打扮来看,应该非富即贵,不过气氛却显得有些剑拔弩张,显然关系不太好。
这就让孟子涛有些不明白,这对不对付的中年男子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请舒泽为他们居中协调?
看到孟子涛和何婉奕进来,舒泽马上起身笑着跟大家做了一下介绍。
这对中年男子一个叫冯吉铭,一个叫钟亚诺,都是陵市有一定身家的老板,舒泽跟他们都认识了有两三年了,关系都差不多。
相互寒暄之后,舒泽就说道:“冯老板,钟老板,你看要不咱们先吃了饭再说?”
钟亚诺客气地说道:“舒少,不用了,我一会还要赶去香江的飞机,等我从香江回来,咱们再一起坐坐如何?”
“到时再说吧”
舒泽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既然钟老板要赶飞机,那你们二位就把东西拿出来吧。”
冯吉铭和钟亚诺闻言对视了一眼,就各自从口袋里拿出一件玉佩出来,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舒少,还要麻烦你了。”冯吉铭和钟亚诺相续说道。
“这事麻烦的可不是我,而我兄弟。”舒泽把两件玉器放到孟子涛面前,接着说道:“他是我叔公的关门弟子,你们放心好了,他是不会看错的。”
看到孟子涛那张比舒泽更加年轻的面孔,就算有郑安志关门弟子的名头,冯吉铭和钟亚诺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却还是有些许的不放心。
孟子涛笑着说道:“我说阿泽,你总要跟我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吧?”
舒泽笑道:“其实很简单,你只要鉴定一下,这两块玉佩的真伪,并且估算一下它们的价值就可以了。”
孟子涛点了点头,接着对冯吉铭和钟亚诺说道:“俩位是觉得我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