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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谦虚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运气好而已。”
康岩笑道:“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啊,不过做为长辈,说句可能扫兴的话,这个时候,你可千万要把持住自己,千万别盲目扩张,不然可能会吃亏的。”
孟子涛连连点头道:“您放心,我不会盲目的,不过您也知道我还年轻,经验不足,容易走弯路,所以我想请您帮忙,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我?”
“是呀,我在您手下工作了四年,对您的能力太了解不过了,以前我也有过这个想法,不过那时我也知道您不太可能辞职的,所以也就没有联系您。”
“这……我对你们古玩没什么了解啊,去了又能做什么呢?”
孟子涛笑着说道:“康叔,其实您如果去帮我的话,根本不需要了解古玩,我主要也是想让您负责高档纸和瓷器的销售渠道的建立。”
“这样啊……”康岩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容我先考虑几天,再给你答复吧。”
“没问题。”孟子涛知道康岩的性格,知道他这么说的话,就已经**不离十了。
接下来,孟子涛跟康岩简单地说了一下工作的设想,又闲聊了一会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之后几天,孟子涛处理了自己的事情,影楼又打电话给他,说是摄影师有时间了,于是又和何婉奕一起拍摄婚纱照。
由于考虑到拍摄效果的问题,足足拍了两天婚纱照,虽说这样时间更充裕,也不至于太累,但摄影师是个精益求情的人,孟子涛和何婉奕也都不想马虎,两天拍摄下来,连孟子涛这么强壮的体魄都觉得累了,更别说何婉奕了。
不过在拍摄期间,他们也看了一下原片,觉得所有的累都是值得的。
忙碌的这几天,孟子涛一直没有去古玩街,正好今天是周六,他早早的出发去了古玩街。
刚走进古玩街,孟子涛就听人说,今天有“飞虎队”过来,而且好东西看起来还不少。
前文介绍过“飞虎队”,这些小贩手里往往会有好东西,孟子涛因此提起兴趣,连忙朝“飞虎队”的位置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所在的摊位时,孟子涛发现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有几个人的里还拿着东西,甚至有人手里拿的居然是镶铜口的定瓷。
当然,大家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仿品,但谁又能肯定自己不是捡漏呢,只不过在这种场所捡漏的机率微乎其微而已。
孟子涛朝着那只定瓷碗看去,仔细看了看,心里就有了数,因为那种镶口工艺他也会做。
对他来说,定瓷的镶口工艺还是挺简便的,用料不多,只是手工要很精巧。
镶口是用紫铜叶,呈黄色的紫铜叶需做旧日。做旧的方法有两种:用木炭磨紫铜叶十,磨后抹香油,再用煤油灯火吹烧,紫铜叶便呈栗色;在紫铜叶上涂抹硝酸银,则呈黑色后反深绿色。一般用栗色镶口的多。
工艺的关键活儿是吹焊接头和嵌入。过程是:先量准器皿口部直径,乘以三算出圆周长度,下料,吹焊接头,长短准确不差分毫,接头处不露焊接痕迹。做凹再做圆套入瓷口,必须严丝合缝不大不小,再用手工压紧,用蜂蜡或用孩儿茶封住,就完成了。
(26/62)(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九章 红定
ps:回看内容的时候发现了一个bug,599章把“老六”写成了“老牛”,发现现在改动有些麻烦了,就将错就错吧,幸好对情节进展没多少影响,在这给大家道个歉。
正因为对这方面的工艺了解的这么清楚,所以孟子涛一眼就能看出,那人手里的瓷器上的镶铜是后加的,而且工艺不怎么样,这样的东西是真品的可能性基本不太存在。
于是,孟子涛回过头,打量身前摊位上的东西。
摊位上的东西基本都是瓷器,而且有相当一部分看起来见老,当然这部分之中又有大部分是民窑器,就算是官窑器也或多或少有些缺,又不是名贵品种,偶尔的名贵品种,已经被人抢到手里,正在询价了,因此对孟子涛来说,剩下的这些就让他兴趣缺缺了。
在打量摊位上东西的同时,孟子涛还注意到,几个“飞虎队”的小贩东西不贵,所以生意非常好,摊位上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减少,毕竟其他人并不没有孟子涛那么高的要求。
看了一,没有看到有特别中意的东西,孟子涛正准备起身走人,旁边一位客人有些犹豫地把手里的一件瓷器放了回去。
孟子涛眼睛余光瞥了一眼,也是一件疑似定窑的瓷器,口沿部同样镶着铜口,同样的手艺。
本来,这样的东西,孟子涛没什么兴趣,然而,这件瓷器却给了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见没人拿起,他急忙拿到了手中。
这是一件洗,斜壁深腹,平底略内凹。器身通体施釉,仅口沿覆烧处无釉所以镶以铜口。釉色呈月白色,积釉处略呈青色,可谓是白中闪青。外壁刻有四层莲瓣纹,洗心刻有二鱼戏水,刻划简洁,生动传神,形制、纹饰均似定窑神态。
不过,孟子涛并没有认定它是定瓷,而以胎质轻薄细腻,致密洁白,釉质透明度高,光泽度强,温润如玉,刷釉加厚,使釉色莹润青翠,白中透青,青中泛白,近似玻璃透明状,积釉处呈湖水绿色,等特点来看,这分明就是湖田窑的特征。
北宋中后期,湖田窑在定窑的影响下,开始使用瓷质复烧匣具,大小不同的多件器物可以一匣复烧,故出现了芒口器。因此,孟子涛认定这应该是宋朝湖田窑所制仿定窑器。
虽然不是真品定窑,但宋代湖田窑产品同样珍贵,而且还是一件保存完好的精品,那就更为难得了,市场价值也在三十万左右。
于是,孟子涛询价,那摊主也是走了眼,像别的东西一样开价不高,只要五百。
这么点钱孟子涛都懒得还价了,直接付了钱。
摊主本来还想着孟子涛会还价,已经准备好了说辞,但孟子涛却偏偏没有,这让他有一种看走眼的感觉,但看到孟子涛年纪不大,想来眼力也不会高,因此就没有多想。
但对认识孟子涛的人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见孟子涛出手买下一件定窑瓷器,心里都不约而同地乱想起来,孟子涛不会又是捡了个大漏,买到一件真品定窑瓷器了吧?
当初老六介绍过来的小钱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立马就被阴沉了下来。
说起来,以小钱现在的名声想要在古玩街混下去已经不可能了,他也打算把手里的货能清则清,接着到别的城市去发展。
本来按计划这是他在陵市的最后一次集市,结果却遇到了他认为的罪魁祸首孟子涛。
想到自己自从遇到孟子涛之后这段时间的遭遇,小钱就对孟子涛愤恨不已,低头沉思了片刻,脑子里就闪过了几个念头,不过想到孟子涛的背景,他又有些无力,就凭他的小身板想跟孟子涛过手,跟蚂蚁想要推倒大象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他连做生意的兴趣都没有了,反正自家摊位上也只有几件普通玩意了,他就收拾一下准备走人。
再说孟子涛,意外得到一件湖田窑仿瓷十分高兴,而且觉得今天状态奇佳,就打算多逛逛。
孟子涛今天的运气确实不错,接下来他又陆续收到了一些精品,虽然只是小件,价钱不高,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也让他心情愉悦不少。
没一会,孟子涛走到老牛的摊位前,打了声招唿,见没几个客人在他摊位前,就问了起来:“今天生意怎么样?”
“还凑合。”老牛笑呵呵地说:“你也知道我,平时有什么好东西早就联系你们了,集市不过走个过场,赚点烟钱而已。”
说起香烟,孟子涛从口袋时掏出一包,扔给了老牛:“我不抽烟,这盒送你了。”
老牛接过香烟一看,顿时愣了愣:“大熊猫,真的假的?”
孟子涛没好气地说:“你说真的假的,不要还给我。”
“这哪能啊!”老牛嘻嘻一笑,他是嗜烟之人,迫不及待地拆开烟盒从中抽出一支,放到鼻前深深一吸,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急忙用打火机点燃香烟,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
孟子涛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不还是香烟嘛,至少这么夸张?”
老牛陶醉地摇了摇头:“此烟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你不懂烟,这其中的感觉你是体会不到的。”
“得,你就体会吧,没事我就走了。”
孟子涛转身就准备离开,不过被老牛叫住了:“等等,我这有个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什么东西?”
“鼻烟。”
说话间,老牛就从屁股底下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孟子涛面前。
孟子涛打开盒子一看,只见里面装着一只好似鼻烟壶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粉末一样东西,正是鼻烟。
鼻烟其实就是发酵烟叶粉末调香而成,以鼻吸用的无烟烟草制品。鼻烟的粗细度、湿润度、色泽、刺激程度及香味,根据配方多种多样。
说起来,鼻烟传入我国是在明代万年间。明末清初,鼻烟在皇上家有,老百姓不知道有这路东西。起初,国内也没“鼻烟”这个名词,外国人叫它什么咱们也跟着叫,各国的叫法又不同,有叫“布鲁灰陆”的,有叫“克伦士那乎”的,也有叫“士那乎”的。“士那乎”好叫,皇家便称它为“士那乎”。
到了雍正那会,他觉得这名字不好听,就命名为“鼻烟”,所以“鼻烟”这个名词是雍正年间才有的。
从雍正开始,鼻烟这东西就开始随着赏赐传播开来,最后越来越广,外国人也因为输入鼻烟赚了不少钱。
鼻烟这东西作为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用的起的奢侈品,当然也讲究品味。说鼻烟和脚巴泥一个味,是不会品味的人说的。
一般来说,细品鼻烟才会闻出有股膻味,又跟羊肉的膻不一样;或者有股煳味,可跟煳饽饽味不一样;还有有股酸味,又不同于醋味;另外有股生豆子味,像是生豆子的那种甜味,又不是豆腥味等等,到底是什么味?总的来说,主要有膻、煳、酸、豆、苦,其味美无穷。
一般来说,闻得时间长了,就能品出这些味来,不过要真品出味来,也就有瘾了,想戒掉就不容易了
鼻烟分三六九等,以颜色来区分,以深的为上品,色淡的为下品,黑色的为上品,黄色的为下品。也有白色的,只是不常见。
最上品的鼻烟,颜色深紫而近于墨色,质厚气醇,俗称“豆沙色”,是稀世之宝。黄色的鼻烟有数种,颜色深黄像蒸栗,此为上品;颜色浅黄呈淡金色,有宝光,味很酸,也不错;如果质薄色淡,气味像市井中豆豉、霉菜气味的鼻烟,是下品。
孟子涛并不吸鼻烟,他知道的这些都是从他师傅郑安志那听来的。
郑安志有段时间因为工作和家庭的事情太忙碌,偶然的机会吸了鼻烟提神,效果不错,就吸了一段时间,后来有瘾了,他觉得不好,就下决心给戒了,虽然如此但也积累了不少鼻烟的识别经验,并且对鼻烟也情有独钟。
老牛拿出来的是大金花鼻烟,这种鼻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