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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次生矿物主要是纳长石和霞石。
“雾”与肉通常者有较为明显的界线,但是二者在矿物成分和物理性质方面的差别不是很大。“雾”的厚度变化很大,有厚有薄,较为常见的在1厘米左右,也有厚者可达数厘米,玉质不佳的,雾常常较厚一些。
一些行家认为,白雾和黄雾反映出较好的玉质,红雾逊之,黑雾则最差。而这里出现的则是白雾,也就意味着这里面很有可能会是较纯的硬玉岩,可能出正绿色高翠。
这种表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有经验的,这时候已经开始惊讶起来了,之前的窗口就已经擦出了绿,现在这里又擦出了雾,显然这块毛料解涨的可能性大增。
“小钱,这块原石让给我吧!我出十万块!”就这一会儿的工夫,价格已经上涨了三倍还多。
“卖给我,我出十二万!”秃顶男子不甘示弱,立即加价。
“我出十五万块!”
木总朝着秃顶男子冷眼一看,又见小钱还在犹豫,马上说道:“小钱,你要知道,你这块料子现在还能卖出十五万,等到待会儿,要真是解出来的结果不好的话,那可就不会有这么高的价钱了。”
“不,我要继续解。”
年轻人觉得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是继续解下去,搏一个好结果吧。他这次的表现更加果决了一些,没有继续选择擦石,而是沿着雾的方向划了一条线,准备从这里一刀切了下去。
随着解石机的转动,年轻人开始紧张起来,此时他心里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自己其实不应该选择继续解下去的,赚了十多万也已经不少了。
这边解石机切到一半的时候,何婉奕那边的毛料已经解的差不多了,随着解石机的锯齿停下了转动,何婉奕的心也提了起来。
“子涛,你帮我揭吧。”
“别紧张,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孟子涛安慰了她一句,接着揭开了切片,结果却令他有些讶然,因为切面赫然是一片黑雾。
何婉奕有些傻眼地说:“你不是说会出翡翠的吗,怎么是黑的呀?”
孟子涛也尴尬起来,当然心里更加的奇怪,因为他先前用异能检查过了,里面确实有翡翠啊,怎么可能会出现黑雾呢?难不成,里面的翡翠也被毁了?这显然不太可能啊?
司马月澜走到何婉奕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道:“别难过哦,人这一生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好运气的。”
何婉奕白了她一眼:“你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身体。”
这个时候,就看到孟子涛又用笔在黑雾不远上划了一条线,让解石师傅继续解石。
“子涛,黑雾都已经出来了,你难道还认为会出翡翠啊?”舒泽笑着说道。
孟子涛微微一笑道:“这可不一定,这行有黑随绿走,绿靠黑生一说,翡翠的黑色与绿色常为依附和包裹关系。有绿色时不定有黑,但黑存在是就容易有绿色出现。这种现象行业内称之为‘绿随黑走,绿靠黑生’。有黑不好,它影响了绿色。黑易有绿,又吃绿。”
“但有黑又好,因为黑的存在使绿色有了来源和变化的可能,关键是要认识‘死黑’与‘活黑’。死黑就是不能变化的黑,是纯粹的黑。“活黑“是可以变化的黑,它可以变化为绿色。死黑的末端可能是活黑,死黑的边缘可以是活黑,死黑可以向活黑过渡。我觉得这就是活黑。”
“嘿嘿,我到要看看是什么结果……”
另一边,随着年轻人往切面倒了水,把切面清洗干净,切面的情况瞬间就清晰了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周围的人都能够看得清楚,切面上白花花的一片,别说绿了,连绿星都没有出现一丁点。
而且,这块毛料已经被从中间切了下来,虽然剩下的一半毛料那边,还有一个带绿的窗口,但即使能够出翡翠,又能够出多少呢?
看到这个情况,年轻人都有些呆住了,此时他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早知道这样,他又何必十五万不要,坚持要解出来呢?
这个时候,年轻人再次抬起头来,向周围的人看了过去,却并没有人去回应他,令他感到十分失望。
这个时候,木总开口了:“小钱,下次要记得啊,擦涨不叫涨,最主要还是见好就收啊,至于你这块毛料嘛,我可以出九千买下来,再多可就不行了。”
年轻人大为失望,价格瞬间滑落,九千块钱,连他的本都回不来,大大的低于他的心理价位,而且他九千都已经亏了,再亏九千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他再次果决地在剩下擦出绿色的那半块毛料的中间划了一条线,然后切割了起来。
因为毛料小多了,所以结果很快便是出来了,里面到不是没有绿色,但都是很散的色块,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一丁点价值的翡翠,连靠皮绿都算不上。
这种情形让年轻人以及周围众人都大失所望,就是老孙媳妇也是隐隐感到有些失望。
“这是墨翠?”这时就听旁边传来一声惊唿。
墨翠是翡翠的一种,也是翡翠品种中的稀缺品种。墨翠有着神秘的墨黑色,以前因为大家审美观念的原因,这类翡翠并不受大家的重视,但随着翡翠市场的发展,近年来,这类翡翠在玉石市场上越来越受欢迎和追捧,价值也开始攀升。(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四章 新仇旧恨
听说旁边出了墨翠,众人纷纷围了过去,只见切面上的颜色漆黑如墨,给人一种有如儒家学者一样低调、谦逊、内敛、柔和的感觉。
孟子涛用手电打光上去,翡翠半透明,透光呈蓝绿色,水头十足,质地细密,颗粒致密,令人一见就为之倾心。
索目瞪口呆地惊唿一声:“我靠,差不多到玻璃种了吧?”
段有为连忙走了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块墨翠相当的惊艳,有老坑冰种的水准,而且色泽非常棒,是我这两年见过的最好的墨翠了。”
老孙媳妇看到解出了品质如此之高的墨翠,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如果一直解垮,传出去肯定对她肯定有影响。
“这……”此时此刻,刚才还认为不可能解涨的舒泽是张口结舌,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明明十赌将近十输的黑雾,居然开出了这种品质的墨翠,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孟子涛笑着摆了摆手道:“毛料是婉奕选的,和我可没多大的关系。”
司马月澜此刻的感受和舒泽差不多,她看了看孟子涛手里的半明料,再看向身旁的何婉奕,说道:“下回我再跟你打赌,我就是猪。”
何婉奕嘿嘿一笑:“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和你打赌,我哪会选到这块毛料啊。”
司马月澜白了她一眼:“你就气我吧,不行,我还有一块毛料没解,说不定也大涨呢,我还不定会输呢。”
何婉奕笑道:“那我就先祝你好运气了。”
正当俩人说话的时候,那位木总移步到了孟子涛身边:“先生,您这块墨翠不知道有没有出手的想法,我愿意三十万买下来。”
孟子涛礼貌地回道:“抱歉,我们暂时没有出手的想法。”
说着,孟子涛就走到段有为面前,请教道:“段老师,还请您帮忙看看,接下来怎么切好。”
他到底还是经验欠缺了一些,照着他刚才画的线,虽然翡翠玉肉完美展现了,但在切割过程中,还是切掉了一些玉肉,虽然损失不大,但如果是段有为来处理的话,可能就可以避免这个损失了。
说起来,现在玉肉的走向已经比较明了了,孟子涛之所以还请段有为帮忙,还是想要从他那里汲取一些经验。
木总显然还有些不甘心,正准备跟过去的劝说的时候,他的朋友拉了一下他,悄声说道:“木总,别去了,人家不会卖给你的。”
“为什么,我又不是给不起钱。”木总很不服气。
“你看那位,可是段有为段老师。”那人指了指段有为。
木总当然也听说过段有为,闻言顿时一愣,能够请得动段有为的,除了他的朋友之外,那肯定是经济实力雄厚了,至于这些人是前者还是后者,看他们的年纪就能判断的出来。
段有为看了一下刚才取下来的切片,并没有藏私,把自己多年的一些心得讲了一下,并在毛料上划了一条钱。
正当解石师傅开始解石的时候,又有买家来了,老孙媳妇嘴上抱怨了几句,嘀咕着“来得这么晚”之类的话。
大家都不去管他,见时间还不到11点,大家专心解石。
很快,何婉奕的那块毛料解的差不多了,翡翠玉肉不小,以现在的市场价值而言,大概可以值五六十万。
但现在墨翠的市场行情大好,远远还没到出手的时机,孟子涛对何婉奕说,就算想要出手,最好还要两年再说。
何婉奕现在又不缺钱,而且这是她第一次解出的翡翠,对她来说很有纪念意义,想要制作成饰品。
这个时候,旁边一位解石师傅闲了下来,司马月澜连忙拿着自己的毛料过去解石,解石之前,她还不停地祷告,嘴里念叨着希望能够一个好结果。
剩下那位解石师傅,还是在帮那位叫小钱的年轻人解石,年轻人已经换了一块毛料,但连续擦了两个窗口,却还是一点绿色都没有显现,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年轻人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孟子涛的目光,当即狠狠地瞪了一眼,接着低头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嘛。
孟子涛很是莫名其妙,如果说现在年轻人误会自己嘲笑他老是解垮,但刚才这人就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什么时候惹过他?
如果孟子涛知道年轻人是因为他对待毛料的态度太随意,而对他有成见,他不知道会怎么想。
将近二十分钟后,司马月澜的毛料也有了结果,这回结果到还不错,出了冰糯种,整体不错,只是因为玉肉不是太多,价值只有五六万而已。
如果是平时,司马月澜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但和何婉奕开出的墨翠一对比,心中的喜悦顿时下降了不少。
何婉奕笑嘻嘻地说:“好啦,开心一点,等做成了饰品,我送你一个挂件,行不行啊。”
司马月澜笑道:“不要啦,我又不是小心眼,愿赌服输。”
何婉奕笑道:“这回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选这块毛料,为了表示我的谢意,你就收下吧。”
司马月澜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啦。”何婉奕说:“反正饰品也是请你家那位找师傅制作,想做成什么样,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二点,这个时候,何婉奕的另一块毛料已经解开了,只是解出了豆青种翡翠,连本都没有回。
另外,舒泽和索的第一块毛料,也都已经开工,擦出了第一个窗口,算是各有表现吧。
当看到自己的毛料上擦出的窗口有绿意时,索哈哈大笑道:“就凭我的运气,怎么可能会解垮嘛。”
索这回只是试一下水,只是选了三块毛料,而且表现也相差很大,有毛料表现非常好,翻砂细,蟒纹和松花都有,涨的机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