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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难买心头好。”
“是这个理。”孟子涛笑道:“那像这幅《天竺图》又怎么操作?”
宋俊宇笑眯眯地说:“这个说起来也挺容易,特别对你来说更是这样,只要你能够为这幅作品站台,那它的价格肯定会上涨不少。”
孟子涛笑道:“明白了,就是请一位名家为作品站台就行了。”
宋俊宇点头道:“是的,无非是讲故事而已,只要故事好听,有噱头,然后又能把这个噱头传递给买家,炒作的目的就达到了。”
孟子涛说:“看来炒作的关键还是要靠人脉啊。”
“一语中的。”宋俊宇笑了笑,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说起来,孟老师你是否有什么藏品要炒作呢,如果相信我的话,可以交给我来处理,保证可以让您提高百分之二十心上的收益。”
张景强笑道:“你这是挖墙角啊!”
“不不不,张总你搞错了。”宋俊宇摆了摆手:“您也知道,国内和内外的艺术品市场多少有些差别,老外真正喜欢的东西和咱们国人不同。”
孟子涛和张景强都点了点头,宋俊宇接着说:“以美国人对油画的欣赏为例,我认为美国人的艺术理解和欣赏水准,大约在印象派前后,然后加上梵高和克里姆特。光怪陆离的现代派,他们大多看不懂,不喜欢。”
“在美国,与医生、律师、教师、科学家谈艺术,他们都十分乐意,只要掌握印象派就可以了,他们也能和你侃侃而谈。对于后来的艺术流派,不要说后现代,即便立体主义甚至抽象表现主义,他们也基本是云里雾里的。”
孟子涛明白了宋俊宇想要表达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投其所好,以使收益最大化,于是他笑着说:“宋老师,我留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藏品,再找你合作。”
宋俊宇笑着点了点头,他也不指望孟子涛马上就有藏品让他操作,毕竟,孟子涛对他都没有多少了解,现在先混个脸熟,等关系上去了,总会有合作的机会。
大家差不多都是一个行业的,自然不缺少话题,接下来谈笑风声,气氛很是融洽。
“张总,不知你这边有没有使用戗金工艺的器物?”金宗杰开口问道。
戗金是指在用推光漆或罩漆完成的漆器表面干固后,采用特制的针或细雕刀,刻划出较纤细的纹饰来,在刻划的花纹中上漆,然后用撒于缝隙中使之平滑,也可填以泥金或者金箔的漆器装饰法。其中,花纹露出金的阴文,谓之“戗金”;花纹嵌以银色的谓之“戗银”。
张景强回忆了片刻:“应该有两件吧,不过都比较普通,想必应该不会符合你的要求。”
金宗杰说:“如果太普通就算了,我一位客户想要一件至少清三代的戗金器精品,我找了一段时间,就没有遇到一件合适的。”
张景强讶然道:“出色的戗金器虽然少见,但就凭你应该也不至于找不到一件合适的吧?”
金宗杰道:“关键他要找使用戗金工艺的方胜盒。”
“唔,这确实有些难找。”张景强说道。
方胜盒是明隆庆年间流行的瓷盒,形似杂宝“方胜”而得名。所谓杂宝,指的是瓷器辅助纹饰,“方胜”是蕲蛇背部两侧各有黑褐色与浅棕色组成的菱形大斑纹(24个∧形),其“∧”形的顶端在背中线(脊柱)相连或略交错,习称“方胜纹”。
方胜纹饰属于清代宫廷工艺所习用的器物造型和吉祥图案的范畴,为传统寓意纹样。但使用创金工艺制作的方胜盒,就比较少见了,更别说还一定要是清三代的精品。
金宗杰无奈地说:“可不就是,我为了这个方胜盒,能联系的朋友都联系了,一直没有找到他要的,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是谁要的?”张景强有些好奇。
“是香江一位玩金融的富豪。”金宗杰回道,像这类都是优质客户,他肯定是要伺候好的。
孟子涛说:“我记得2004年苏富比好像拍卖会一件吧。”
金宗杰点头道:“是的,我已经找到了买家,结果他愣是不卖,我也没办法逼着他卖。没办法,还请张总和孟老师今后能留意一下,如果看到合适的,通知我一声。”
这是小事,孟子涛和张景强都随口就答应了下来。
中午,张景强请大家吃饭,一群大老爷们,孟子涛也就没有叫何婉奕,打电话跟她说了一声。
来到饭店,要了一个包间,金宗杰和宋俊宇来者是客,张景强点了一桌子粤菜,这里的粤菜味道不错,孟子涛和张景强也不会吃不惯。
上菜期间,大家聊的比较热切,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之后进来一位三十多岁,拿着酒杯和酒瓶的青年。
张景强看到青年,脸上露出了笑容:“闫铨啊,什么时候从法国回来的?”
闫铨客气地说道:“上个礼拜才回国,一直忙着自己工作上的事情,没有时间去看您,张叔叔您别介意啊。”
“你这么说我可就介意了!”张景强笑着摇了摇头。
“是我失言了,我敬您一杯。”
闫铨一口喝下了杯中之酒,不过他应该不是会喝酒的,一张脸马上变得通红。
张景强笑道:“都是自己人,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不会喝酒就别喝的这么猛,坐下先吃点菜再走。”
闫铨没有推辞,在张景强旁边坐了下来,
张景强给大家介绍道:“这是我好友的儿子,我一直当他是我侄子,他先前在法国学习学院派油画,水平挺不错的。”
闫铨连忙谦虚了一番。
宋俊宇闻言,笑道:“既然张总说不错,那肯定差不了,闫先生有没有兴趣跟我签合同,我保证让你在一两年之内火起来!”
闫铨愣了愣,看向张景强,意思是问这是哪位。
“这两位都是香江著名的艺术品经纪人……”张景强介绍了两位香江来客,又重点介绍了孟子涛。
闫铨连忙起身跟大家握手:“今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
张景强接着说:“宋老师是艺术品运作高手,你和他合作出名是不成问题的,不过你要小心他的抽成比例,别被他坑了却不知道。”
宋俊宇笑道:“张总,你这话就不厚道啦,我坑谁也不能坑你侄子啊!”
闫铨当然知道是在开玩笑,不过还是婉拒了:“宋老师,抱歉啊,我准备在京城开一家画廊,其它事情我想等我把画廊经营了一段时间再说。”
“今后有机会再合作。”宋俊宇没有多说,给闫铨递了一张名片,作为一个专业的艺术品经纪人,只要有赚钱的机会,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但老话说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有些事情迂回一下更好。
闫铨也拿出自己的名片,跟宋俊宇做了交换。
“你对国内的画廊有多少了解?”张景强问道。
闫铨如实说道:“和几位同学、朋友做过一些了解,知道做起来不太容易。”
张景强说:“你知道就好,有困难就跟我说,不要客气。”
第九百九十九章 庄功泰的藏品
闫铨因为那边还有客人,敬了大家一杯酒,就先回去了。
接下来,大家觥筹交错,气氛热烈,一餐下来自然是主客尽欢,关系也拉近了一些。
金宗杰和宋俊宇来内地可不会只为了张景强一件事情,所以吃过饭后,他们就先行告辞了。
张景强准备送孟子涛回去,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又遇到了闫铨,此时他正扶着一位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子,这人应该是闫铨的朋友,看样子应该已经喝醉了,而且吐的遍地都是,连旁边的车上都吐了不少。
闫铨看到张景强,苦笑道:“这是我朋友,刚刚离了婚,心情不好喝多了,我现在送他回去。”
“要我帮忙吗?”张景强问道。
闫铨笑了笑:“不用了,我已经叫了他的家人过来,一会就到了。”
“混蛋!都给我去死啊!”
闫铨的朋友嘴里骂着的同时,从口袋里摸出一件东西,就朝前面扔了出去,东西划出一道弧线,掉进了不远处的花坛里。
孟子涛注意到对方扔出去的东西有些眼熟,于是走过去捡了起来,发现居然是一块“王莽大泉五十铜母范”。
这种母范在我国的铜钱铸造史上,有着特殊的意义,它证实了我国钱币印范叠铸法铸钱是王莽独创的铸造技术。我国钱币铸造史中唯一应用泥范堆叠法铸造钱币的母范即为本品。用这类母范可以制作泥范,堆叠起来即可浇注钱币实物。
这块铸钱母范表面只是有些生锈,但保存的还很完整,算是其中的精品,十分罕见。
另外,此类母范流通时间为西汉居摄二年(公元7年),由於铸造成本较高,建国元年(公元10年)再铸“十泉五十”时,已不再使用这种方法铸钱,因此此物格外珍贵、稀有。
这样一块母范现在的价值有十万左右,随手就这么扔了,估计这人清醒过来得急死。
张景强注意到孟子涛拿着的母范,有些讶异:“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而且品相完美。”孟子涛给张景强看了一下。
张景强看过之后,笑着对闫铨说:“你这朋友到是挺有钱的,十万块钱就便宜扔掉了,幸亏不是扔在地上,要不然很可能亏上几万块钱。”
闫铨有些为朋友感到后怕,真要被他自己摔坏了,等酒醒之后,估计得心疼死。
孟子涛问道:“你这位朋友也是玩收藏的吗?”
闫铨摇了摇头:“他不玩收藏,不过我听说他父亲好像是位收藏爱好者,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张景强闻言来了兴趣,而且这件母范还是比较少见的,完全可以上拍,所以他想见见闫铨朋友的父亲,看看还有没有其它藏品。
孟子涛也是同样的想法,因此两人就在这里等一会。
片刻后,闫铨朋友的父母匆匆赶来,看到儿子的样子,父亲没有半分好脸色,母亲则显得很心疼。
“小闫,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啊。”庄功泰对着闫铨笑了笑。
闫铨连忙道:“不客气,说来也是我不好,不应该让朗哥喝这么多的。”
“哼,他这么大一个人了,自己能喝多少酒难道不知道?”庄功泰冷哼一声,觉得自己这儿子实在太不争气,给自己丢人现眼。
庄朗的母亲有些不满了:“你凶什么凶啊,小朗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喝酒没注意也是正常的嘛!”
庄功泰的脸色更差了:“哼!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从小至大惯着他,当初能和那女的结婚吗?”
“行行行,都是我不好总行了吧!”
庄朗的母亲也动了气,对着闫铨说道:“小闫,麻烦你帮我一起把小朗扶回去。”
“算我怕了你了!”庄功泰嘴里嘀咕了一句,上去扶起儿子的另一只胳膊,随后准备把儿子送回家。
闫铨连忙说:“叔叔,您先等一下,朗哥的车也得处理一下。”
张景强说:“这事好办,我让这边饭店的服务员帮忙处理一下就行了。”
闫铨忙介绍说,这是他的叔叔。
“呃,这多不好意思。”庄功泰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而且说实话,我这也是‘无事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