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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学生明显听过他的段子,还没讲,就已经热场一般哈哈哈的所有人大笑,引得电脑区那边不少人探头探脑,白浩南只能做出点天真的表情追问:“然后呢?”
那家伙也明显演过很多次,熟练的欲哭无泪:“豪哥肯定没少去夜总会潇洒,男人怎么逛窑子,怎么嫖小姐,那些女人就怎么对待鸭子,而且更变本加厉,玩得那叫一个疯狂,我的腰就是那时候废掉的!”
这也是白浩南这些天的一个感受,现在的大学生去嫖过的比例非常之高,起码他接触的这一群几乎人人都有这方面的经验,无论是歌厅、ktv的那种,还是夜总会又或者大保健的水准,这些大学生说起这个来都头头是道,其中很多都有水灵灵的大学生女友,却对这种事情有心照不宣的热衷。
怪不得现在夜场这么发达,老油条心里有点哂笑:“狗日的还没老子有道德,起码老子从来不嫖……”
但这时候还没打消他的做鸭念头,你那腰不好,不代表社会我南哥的腰不好啊,而且老子可是职业运动员,啥场面没见过?
至于丑,老子是去赚钱的,关了灯都一样!
所以听了些玄龙门阵之后,还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事情上面。
在某一次小赢百八十块钱以后,照规矩是白浩南洗牌发牌时候,他不经意的站起来换座位:“错个手气……”
结果在大学生们的嬉笑声中憋屈的拿了把臭牌,有点嘲笑都是很善意的那种开玩笑,这也是司空见惯的心理小伎俩小花招,没谁在意,但白浩南铺垫了三五天才决定今天提前坐到这个叫王建国的男生身边来,嘻嘻哈哈的继续打了半小时后,看看牌很随意的摸了张桌上的十元钞票给旁边男生:“去帮哥开台电脑,查个今年有些什么选秀节目,我有个朋友想去报名。”
那男生已经连续输了好几把,都有点保不住内裤的模样还不好意思说不玩了,求之不得的跳起来:“多大回事儿,哪能要豪哥的钱……三儿,开台机器!”说着就把自己的身份证摸出来,那名早就混迹赌客中的管理员拿着牌跳过去飞快的在设备上读了身份证,王建国接过来一边伸头看牌一边随手打开最近的机器……
然后就在这时候,白浩南忽然哈哈一声神秘兮兮的拿着自己的三张牌低声:“不好意思……”叠起来的纸牌表面第一张是个a,下面两张分别只冒个尖头,现在看上去两红一黑,很像是三张a,这在炸金花里面就是天大的牌,这一把能赢别人的钱倒也罢了,反正所有参与者不管是不是提前退出本次争斗的,都得按规矩上贡,西南地区叫这个为吃喜钱,多少以事先说的为准,这里的规矩是每人五十块,有种无妄之灾谁都跑不掉的倒霉感觉,所以立刻有人开始夸张的叫喊不要啊,然后全都把头凑上来了,连已经到了柜台内外的两个家伙也根本不管不顾正在做什么,着急的跑过来凑一起,所有人都很带劲的一起喊:“搓!搓……搓个霉坨坨!”
全世界玩这种梭哈类型的纸牌好像都有这种习惯,仿佛这样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搓出来牌就会很好一样,估计也是十多年前赌神电影流行时候留下的风俗,总之所有人都很用力喊,白浩南用力搓。
白浩南还把手往桌子下面让,急不可耐的十多个大学生又挤又骂,伸长脖子越过了桌面,这时候更没谁注意到白浩南桌子下的两腿使劲朝着两边一分!
国内玩健身房的人很多,但没几个爱练深蹲这个足球运动员在健身房都会狂练的动作。
国外的健身房在深蹲器械前也经常是排队,但国内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锻炼动作会导致大腿很粗,还是因为大家来健身都是为了有漂亮的胸肌、手臂肌肉和八块腹肌,很少有人关注深蹲才是被誉为最基础的燃烧运动,而且也是很能有效提高啪啪能力的动作,白浩南受益不浅。
专业有力的一分,加上几天来一直在悄悄对这张可怜桌子各个角度发力施压的结果就是,这种透明玻璃桌面的黑色烤漆金属骨架焊接点早就有点变形了,只是被脏兮兮的桌布盖着看不到而已,现在被最终一弄,感觉好像是哪几个人压在桌面上不堪重负,哐一下,能挤下十来个人的玻璃桌子直接散架砸在地面,玻璃一片粉碎,有几个倾身在上面的直接摔下去,突然摔倒的人必然会惊慌失措乱扯乱拉,总之闹作一团!
白浩南也仿佛被惊吓得跳起来,眼睛却沮丧的把手里三张牌一砸:“卧槽!两个4!”
就连摔在地上的人都不顾有人手上流血了,嘻嘻哈哈的一起看见那下面两张牌果然是4,只不过被遮住了下面露一丁点像个a而已,说起来只有几十块喜钱,但在赌桌上就是所有人大松一口气的事情,然后才乱七八糟的惊闻有人手划伤了,还有桌子怎么了,谁谁谁压了桌子,一片笑骂声。
这乱作一团的时刻,站在外围的白浩南才反手轻轻一抹,就把那张顺手放在电脑前的身份证给揣屁股兜里,他一直瞄着王建国的手才发动的。
所有的做作,甚至这几天耐着性子跟这帮大学生踢球熟悉之后跟着打牌,最大的原因都在这张身份证。
恐怕只有白浩南自己才明白,如果摘了眼镜,刮干净胡须,再把头发蓄到正常状态,这个王建国跟他很有几分相似,二十四岁的大学生。
这就是白浩南给自己寻觅的新身份,必要的时候用来顶替的身份。
当然,这时候他也没想到未来会给这个王建国带来些什么。
社会我南哥从来不想这么远。
22、灵魂榨取,浪漫和极端都带去
这就是白浩南的鸡贼,他喜欢把小聪明用在这种小事情上面,还做得津津有味。
要的就是不留痕迹,让人根本联想不到他这里的带走这张身份证,那才叫技术。
果然,大学生们没发现这是个谋划了好几天的事情,相互乐不可支的嘲讽好友,幸灾乐祸受伤的家伙,痛骂开网吧的朋友,义正言辞的要求他中午请所有人吃某个特色菜食堂。
其实算是富二代的网吧老板也是大学生,大包大揽的答应下来,一群人都走到食堂了,王建国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证好像忘在哪里了。
富二代打电话叫顶班的管理员找了找没看见,王建国也就懒得多问了,对于普通人来说,身份证根本不是什么重要东西,遗失了补办一张就行,还值不得让他放弃蹭顿饭的机会去找找。
不过和白浩南的深谋远虑略有点偏差,一群大呼小叫的年轻人在这个相对比较贵的食堂里刚坐下,乔莹娜就拿着饭盒跟几个女生走进来。
就像男生们会悄悄相互戳腰努嘴示意那边来了个美女一样,女生其实也会用碰肘斜眼的方式示意那边有个帅哥,特别是这几个女生都是早上看见了白浩南的,乔莹娜就不得不正眼看这边,当然,这群男生的咋呼只要走进小食堂来就能注意到。
白浩南是没体会过这种校园青春的,只是觉得有点新奇,感觉在学校食堂吃饭是个看美女的好机会,但试过几回后仿佛他的审美还是倾向社会化的那种重口味,对于清纯清淡的学生妹、邻家女孩没什么感觉,现在看见一身灰色连衣裙的乔莹娜走进来就似笑非笑,主要是谋划了好几天的身份证拿到手,晚上又准备去探索新职业,心情好得很。
就听见周围的大学生们挤眉弄眼示意给他看:“大四的师姐,院里表演节目的台柱子,傲得很!漂亮吧?主要是气质好,身材也好,声音好!”最后三个字带着别样的意思。
白浩南还是有点暗爽的:“哦……还行。”
乔莹娜有台风,稍微停顿下就把发丝给拨到耳后,大大方方的走过来:“这就是你的新朋友?”
一群男生立刻如莲花蓬开把白浩南放在中央,还齐刷刷的拖长声音:“哦……豪哥,藏得深哦……”
男人和女人对于这个问题永远都是有区别的,女伴一定会叽叽喳喳的八卦细节,现在跟着挤到乔莹娜的旁边,满脸都是记者采访的表情,而男性朋友只关心两件事,漂亮不?日了没?其他都是祝福!
王建国甚至还有超水平发挥:“师姐!怪不得他叫我查选秀节目的时间表,原来是帮你在安排!”
乔莹娜的脸上真是闪过一丝好看的惊喜,说话却不好听:“莫信他,一天到晚就晓得鬼头鬼脑的哄人!”
听着嫌弃的口吻,其实充满了熟悉的所有权彰显。
而且中国文字多博大精深啊,哄人可以是欺骗,但现在周围的男女大学生们都理解为哄女孩子开心,连女生都跟着一起拖长声音:“哦,嘴甜……”
白浩南嘴确实甜,又确实会哄人:“乔子嫌我没出息,不许我公开说,来来来坐下一起吃,她请客!”
这帮男生基本都是大二大三的学生,还有个大一的,赶紧欢天喜地的腾位置找坐的,对几个大四的师姐很殷勤,其实都很会打扮颇有风姿的师姐们也有吃嫩草的觉悟,笑嘻嘻的坐下来,当然乔莹娜只能坐白浩南旁边腾出来的地方,于是全程就是所有人轮流观察“两口子”互动,乔莹娜就不负众望的拿小勺子给白浩南喂饭,引起一大片哄声,其他桌的都好奇看。
白浩南纯粹是体验学生生活,觉得真矫情!
直到一起笑笑闹闹的吃过饭,所有人才很有默契的留给这俩二人世界,连乔莹娜的饭盒都有女伴带走了,背着手的女大学生才一步一顿的带白浩南散步消食:“怎么样,这就是大学生的爱情,很像扮家家吧,是不是有点幼稚?”
白浩南实诚:“搞不懂,有点傻不拉几的,一群明白人揣着装糊涂,其实都不是雏儿,反而要装成处。”
乔莹娜嫌弃他的粗鄙:“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刚才就想说你!”
白浩南惊奇:“陈素芬喜欢管我,好歹我跟她穿一条裤子长大,她老子更是我的师父,你凭什么管我,就凭我俩上过床?”
乔莹娜想了想检讨:“嗯,对,关我屁事,这种事情上我确实没你看得穿,我是假看穿,其实不怕你笑,除了大一大二那个前男友,我没你经验丰富。”
白浩南其实不擅长谈话:“好了,我得再去跟他们混混,下午还要玩儿球呢,晚上见!”
两人正走到一栋高大的教学楼下面,有两三层楼高的建筑中空,不但晒不到骄阳,还有穿堂风吹过,让乔莹娜的发丝有点飞舞,丰盈漂亮的长发女生和高大粗犷的健硕男生,有摄影师的话一定能拍出漂亮的剪影来,乔莹娜就是这个感受,继续背着手仰头:“你真是为我问的选秀时间?”
白浩南神秘的笑笑,从牛仔裤的屁股兜摸出那张身份证晃晃:“你没发现那小子长得跟我有点像?就是骗他把身份证摸出来找机会偷的。”
乔莹娜明显被撩到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又或者装神秘从来都是撩妹的不二法门,白浩南这种凸显逃亡身份的做法让一直在追求突破循规蹈矩的医科大女生忽然有点心动,粉嫩的唇瓣轻轻舔了一下,可能只是个下意识动作,又或者是暗示。
好在白浩南能完全懂得起,低头就亲上去,这个吻,比那次早上的忙乱接触显得甜蜜多了,特别是两人相差二十公分左右的身高,白浩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