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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鸟的少爷,是刁蛮大小姐这又有点不同。
少女尽量气鼓鼓的走下楼,现在瞥眼看他:“去哪里?!”
白浩南还在感受提着步枪到处闲逛的感觉:“叫我老王就行了,怎么称呼大小姐你啊?”
少女还在延续气势:“要你管!走不走?”
白浩南才懒得问这个坏脾气的小妞叫什么呢,指指自己那辆冒牌悍马:“上车吧……该多要两个弹匣啊,这拎着多不安心。”结果上车就发现驾驶座外侧门边就有靠枪的位置,再摸出一支手枪放在排挡杆下面,顿时觉得自己杀气腾腾气吞山河了。
少女终归还是少女,上车好奇的打量下后面:“好奇怪,这个车……咦,有条狗!”
阿达看她一眼,不知道是被那些耳环吓到了还是什么,默默的挤到白浩南座位后,把鼻子从靠步枪的缝隙探出来,总之不看那边。
白浩南也不接她的话,直接把车转过弯到那片赌场夜总会棚屋的后面:“我也有事,先随便带着你看几眼,你外公让你母亲管理这个镇子,那我让你看看这个镇子上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是什么样……”污水横流的巷道里面还有很多青苔滑得很,白浩南这个时候不玩什么公主抱了,只是把挂着的步枪伸过去,让少女抓住枪托走得稳些。
最多二十分钟,两人再回到车上,之前少女脸上挂着的那些傲娇表情都不见了,基本上不说话,实在是那种狗窝都不如的棚屋里面脏乱差也就罢了,几个男女正拿着锡纸吞云吐雾,某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坐在角落用一支针管在自己大腿根部找血管的情形,都有点辣眼睛。
前面都看见河滩了,少女才小声:“那个姓李的……就在镇子外面做冰块,我知道他们说这个也是毒品,妈妈有时候也跟他一起吸这个。”
白浩南已经听人反复说这一带的情况了不意外:“你知道这是坏事?”
少女唔一声:“外婆不许我碰,从小一直说……”
白浩南把车停在河滩路边:“我也没觉得父母做的事情就绝对正确,但他们做错了,不是我们也能做错的理由,我爸就是喝酒赌博,喝多了就打我,现在我很少打人……”
少女抱怨:“那你刚才还打我,不过……我没爸爸。”
下车的白浩南笑:“差不多,我没妈……喏,看见那个对我招手的家伙没,爹妈都没有,阿达……走了!”
收起东西走过去,河滩上已经有三四十个少年,其中可能有年龄大点的,但这边的男性在白浩南眼里个头都不高,一米四到一米五的居多,然后大多又长得比较着急偏老,所以很难正确估计年纪,看见白浩南这挎着步枪过来的模样,倒是全都停下本来在玩的足球,有些人还在交头接耳,估计是传授白浩南那几个滚蛋的要求。
阿瑟迎上来了的,一叠声的跟着汇报,买了五个足球,二十套最便宜的球衣,花了多少钱,还剩多少,虽然不谙加减乘除,但说自己跟店家都反复用计算器算过的。
白浩南让他把球衣扔上车剩的钱都揣着,再次面对几十个少年前,最后选择还是把步枪挂在阿瑟身上,虽然他的个头比这支步枪都高不到哪里去,但是个最保险的选择,总不能给那个脾气暴躁的少女吧,自己刚刚打过她好多巴掌,给自己突突突来一阵扫射那就好玩了。
明明没多高,阿瑟却机敏的发现公路上走过来两个人,赶紧给白浩南指。
198、年轻时候不当王八蛋,老了拿什么吹牛逼
白浩南远远的瞄见是一脸猪头拖着那个应该是策动了劫杀自己的阿哩,笑笑拍下阿瑟的肩膀,把后腰那支手枪也摸出来递给他,机敏少年赶紧跑到沙滩边的草丛树枝附近,有种把自己躲起来的意识,他知道白浩南的腋下还有支枪。
白浩南没迎上去,而是招手给昂吞示意,指点他叫了几个最积极的家伙,开始搬动木板。
昂吞到那片工地叫人的时候,还搬走了两块木栏板,好像这些地方修房子没有城里面那么混凝土机械化,反正都得用长长的木板来做模板、挡板,再往里面人工倾倒水泥混凝土,所以工地上剩了不少这种木栏板,在潮湿的热带雨林地区没多久就会腐烂坏掉,镇上的人好像也没少偷偷拿去烧柴或者搞自己的屋,白浩南叮嘱昂吞在烂尾楼里挑了两块好几米长比较直的板子抬过来。
现在三四个人抬着一块,在白浩南的指挥下平列着在河滩沙地上刮动,好像剃须刀的那种原理,总之就把表面的浮沙还有不太平整的倾斜度给推掉了!
其实这玩意儿以前在少体校的时候,经常是练田径的队伍会用这种长木板做的推子来平整跳远沙坑,那会儿白浩南最热衷于跟跳远的小姑娘腻歪,没少帮忙做这事儿,现在不过是把东西放大了而已。
教他们知道是怎么做了,另一块也弄起来,白浩南自己在河滩上步行丈量出几十米见方的尺寸,插下四根拴了红布的铁丝,要求昂吞招呼少年们抓紧时间把这块球场平整出来,表现好的二十个人,今天中午跟自己一起去吃饭,其他的就只能等别人带吃的回来。
如果说之前大多数都蹲在河边树荫下看热闹,听白浩南这么一说,超过半数都站起来投入到建设运动中,白浩南这个时候转身,正好对上猪头少年拉着阿哩站在路边,个头其实在这群少年里面难得要高点的阿哩呆呆的看着路边压倒折断的树枝藤叶,还有那上面洒满的乌黑血渍,偶尔捕捉到他目光时候,再没有那种肆无忌惮的挑衅,有点木然的感觉,想来过去十多个小时,同伴一死一伤被抓住一个之后,是他最惊疑不定的时段。
庄沉香的女儿一直站在马路下来的树荫下,本来白浩南开始跟这帮大多衣衫褴褛的小崽子捣鼓,她是满脸不耐烦的,但走出树荫就是大太阳,站在这还能吹点凉爽的河面风,知道白浩南不会顺她的意,所以也耐着性子站在那,没事儿的目光不是停留在白浩南身上,就是回头看那走过来的两个少年,也顺着阿哩的动静看见就在自己身边没多远的这到处血迹,眼睛亮了亮,想想选择了看起来最干净和机灵的阿瑟,过去不耐烦的低声问他,少年不知道认不认识她,但是对和白浩南一起来的人,特别是看穿着打扮都高出一大截的新潮少女,还是赶紧描述了。
白浩南这会儿也走过来了,他没完全走近,隔着三五米看阿哩,猪头少年昂温拉了拉同伴,自己先跪下。
阿哩没跪,有些倔强又阴沉的看着走近的白浩南,双手甚至还有握拳的小动作,但又在松开拳头,手背上的筋骨显得很明显。
白浩南抱着手臂,顺便也能触碰到自己腋下的枪套,就这么带着居高临下的目光无声的看着。
所有的少年都无一例外的精瘦,因为都肯定营养不足,阿哩因为高些,显得格外瘦,腰背挺得很直,就像那把夜晚中闪过光芒的钢刀一样,光是看眼神就清楚他跟旁边的昂温有不一样的心态跟脑筋,凭猪头少年的智商,是想不出来一动手就直接抱紧白浩南的腰限制他拔枪这种损招的。
白浩南确定这倔强少年不会开口才先说话:“明明是你想要杀我抢钱,现在你还这么恨我?”
阿哩听他提起都闭了下眼好像不堪回首,好一会儿才憋出来句:“我弟弟死了。”
白浩南忍不住抬了抬眉毛,玛德,第一次杀人就面对这种破事儿,走上前面对面:“就是我开枪打的第一个?”
阿哩扭头不看他,慢慢点头,白浩南想了想:“是你策划的……是你决定来杀了我抢钱的?”
少年咬咬牙还是点头,白浩南直截了当:“那不就是你害死了你弟弟,是你把他们带上这条死路的,是你让他这张脸被打成这样,还有个弟兄躺在军营的病床上不知道有人救没有,还害我不得不被迫开枪杀人,就是你的提议让所有人变成这样,你还见势不妙的就跑了,现在有脸在我面前装硬气?装气质?你特么就是欠抽!”说完一巴掌抽阿哩的后脑勺上!
反正几米外的少女忍不住就下意识的低头动,看来被打得有心理阴影了。
少年还是要硬气得多,咬紧牙绷住,有瞬间想反抗的冲动,忍了,白浩南先一脚踹昂温:“好了!过去跟他们一起平整地下晚上吃饭……”手上毫不客气的继续打:“装你mmp,来来来,现在我不动枪,你也不动刀,来跟我打,有本事单挑把这口恶气出了,老子好心好意带你们打球,给你们饭吃,你特么的就想抢老子的钱,抢就抢,还干脆下手杀人,你个狗日的现在还埋怨我,把老子当仇人……”
这就跟少女好歹有个马尾辫和棒球帽缓冲不同,啪啪的巴掌拍打在阿哩的后脑勺,最多三四下,性格本来就桀骜的少年忍不住格挡还手,被白浩南趁机上双手左右开弓,就算不是散打拳击专业,白浩南这健身房出来的力量肯定比一般人强得多,硬桥硬马的一只手挡,另一只手锲而不舍的朝着少年后脑勺抽,阿哩始终还是要矮半个多头,怎么躲闪只要靠近都会被打中,而且这时候白浩南想控制力量都不行,有时候重了能直接打得他一个趔趄摔地上,而且还不依不饶的骂:“好的不学,动不动就捅刀子杀人,来啊!再拔刀看老子给不给你一枪,杀你码哔啊!你个胎神!”
打翻在地,还不停的直接用脚踢!
只是跟他打斗时候直接踢头部,而且都是开大脚的脚法力量不同,现在基本朝着腰腹、大腿、后背雨点般的踢去,哪怕只是点到为止的踢得少年在河滩上滚翻,但阵势还是颇大,远远的那些少年看见了,一个个都有点发愣,昂吞赶紧简单几句,所有人恍然大悟的低头赶紧继续推沙,少女也有点感同身受,可能想到自己要是再对抗,没准儿就是这个下场?
反正现在她是清楚这个男人真的会打自己,还没人帮,起码在找不到外公支持的时候,没人帮。
踢打得阿哩完全没法抵抗,也确认他后腰没什么刀枪,白浩南自己的郁闷之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才蹲下去:“好了没?如果你清楚是你自己害死了你弟弟,还想救你那个受伤的伙伴,那就乖乖的继续去跟他们踢球,老子满意了,带你去军营把那个家伙弄出来,不然自己滚蛋,爱死哪死哪去,别在老子面前晃,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其实从来没当过社会人的白浩南觉得最后这句,铿锵有力的说出来就是过瘾啊,特么站起来的时候都想抽根烟叼在嘴角了,当然墨镜是可以戴上,最后重重踢一脚:“我告诉你,打你这一顿,你想杀我抢钱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但如果你再想搞什么,老子一定会两笔账一起算!有种就好好的跟老子混,说不定你还能混出点名堂,不像昂温那个蠢蛋那样!”
说完自己转身走了,走到正在平整的沙地这边,少年们就像劳改农场里的犯人似的,一个个噤若寒蝉都不敢跟他对视,加紧手上的动作,昂温还加倍用力的使劲推木板,这货真的有点死心眼就会卖力气,其实算是比较勤快的了。
这种一直浸泡在河岸边的沙滩其实都是呈深色润湿状态比较紧实坚硬,表面除了被太阳暴晒的可能会变成浮沙,其他推起来还有点费力,但推掉以后绝对的平整,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