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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南翻白眼:“这是很明显的客套话,意思就是男女有别,我一大老爷们儿扎你们一堆女人里面干嘛。”
于嘉理也冒着雨跑出来,伸手踮脚抓了白浩南的耳朵拉拽:“快!以前你不就最喜欢跟一堆女人扎在一起鬼混么,我要是淋着了,可就要跟你一块儿再洗个澡了。”
白浩南笑起来,展开手臂帮于嘉理遮住雨点快步跑回屋里,果然已经给他烧了一大锅开水,其实之前勤务兵有商量说去拆迁城市里面拖个浴缸之类的过来摆在房间里享受,白浩南还是觉得太离谱了,一直都是提到用布帘围出来的墙角卫生间自己冲洗一下。
但滚烫的热水拿毛巾覆盖在身上,还是由衷的感到幸福感充满大脑!
以前鬼混在各种酒店里面的时候,训练完习以为常走进浴室的时候,何尝想到连一桶热水澡都会这么珍贵呢?
进来时候就看见小婉已经跟勤务兵张罗着出去,说她要照顾李琳睡在隔壁的行军床上,这小秘书多有眼力啊,连阿达都睡在她们那边。
所以于嘉理的声音出现在帘子外面也不惊讶了:“我不可能在这里呆多久,但是又想尽量陪陪你,跟我聊聊吧,我真的很好奇,单单在男女关系上,你忽然就像变了个人,这些勤务兵你都能不沾……啧啧……”说得好像以前白浩南是个母的就会上,不过好像那会儿也差不太多了。
要是能泡个热水澡肯定更能让身体内外都热乎起来,但条件就这样,白浩南随便套上自己的运动裤出来:“变了个人?我觉得没变,只不过是以前无聊寻求刺激,你觉得我现在还少了刺激么,稍不注意就能丢了小命,那枪子儿可是不长眼的……”
于嘉理伸手扯下他脖子上的毛巾埋怨:“头上没擦干,低头!”
虽然尽量用若无其事的口吻,但这姑娘光是嗓音就显然比之前发紧一些,白浩南多门儿清:“好了,别撩我,我是真把男女之间当成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我也从来没结婚生子之类的打算,别误了你的事儿。”
于嘉理把毛巾都抹到白浩南的胸口上了,扬起脸蛋尽量坚定些:“你再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心里始终想着你,是你撩我的,你要负责!”
白浩南哈哈一笑,抓了毛巾坐到自己的折叠床上,因为有勤务兵,这里就简单得只有一张床,旁边的马扎上放着白浩南身上卸下来的枪弹,最后那支m16靠在床头,连衣柜都没有,所以整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因为挂上了白帘显得有点不真实,白炽灯电压不稳,略微忽闪的把影子投在墙上,白浩南抓起勇士旁边的饮用水:“你别想改变我,我不会在乎你的钱,也不会在乎别的什么,没什么可以约束到我,回头……”
于嘉理却从门边墙角抓了自己的日本保温杯,顺便也把门反锁上,再坐到白浩南身边:“喝这个,我叫他们给你煮了姜汤祛寒,营地里面都有,你的下属也能喝到,还端了给那些指挥部的人喝。”
其实一路上白浩南都能看见于嘉理经常拿着这粉红色的保温杯,打开尝了一口,有点辛辣的热水顺着咽喉一直热乎到胃里,的确很舒服,舒服得想靠下睡觉:“你做事确实是别人想不到的周全,这点你跟庄小姐都是拔尖的,跟她好好做生意吧,我答应会帮她尽量守住最艰难的一段,也答应你,这段时间保证这片特区的安全,只要不掺和政治,我就当是练习战术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乐趣。”
于嘉理扭身,显然先回来已经洗过澡,换了身深咖色的绒衣,在野外能当睡衣,也能做休闲服,偶尔发懒穿着蜷在车上也有,可现在看着领口就格外白皙,她本来就有点丰满,现在懂得打理自己,脸上还是有点精致的淡妆,女人味儿更浓郁了:“那就当成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呗,你教教我?”
白浩南看着她的眼神,于嘉理一瞬不眨的对视,看似柔和却充满了韧劲,还把手放在白浩南的胸膛上,他俩以前健身和贴身保镖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接触,好像都没感觉到那掌心有这么热得发烫,就跟于嘉理脸蛋上的绯红一样在升温,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动情,不是化妆的腮红……
白浩南这样告诉自己。
以前在桂西的时候他经常告诫自己这胖妞上了就黏住甩不掉,现在却好像不需要告诫这个词儿。
仿佛那时候内心潜意识还是把对方当成不愿高攀的有钱人家姑娘,现在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白浩南笑笑一伸手就把于嘉理给揽过来了。
其实经历了殊死搏杀以后,那种全身激素都在战斗中得到释放以后的匮乏感,再到软玉温香中折腾一番,那才是最能化解胸中戾气的。
更何况于嘉理这身子骨,软得就像棉花糖一样,手指紧紧抱住都有陷住的肉肉手感,真实而舒坦……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憋着了,白浩南竟然很有些爱不释手的把持不住!
所以癫狂中难免脑海里面有个古怪的念头:“这婆娘该不是在那保温杯里给老子下了春药吧……”
这借口好!
274、铁血时光里最柔软的挥霍
于嘉理突如其来的不顾一切肯定有来由,畅快淋漓以后紧紧抱住白浩南的声音都好像是从云端飘过来的:“你离开桂西的时候,我就说过,如果我们有再重逢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审视我对你的感情,是傻乎乎的迷恋,还是精明的算计……”
只想抽根事后烟的白浩南靠在床头,拉了枕头稍微垫一下,隐约觉得这最后两句好像在影射谁,不过这会儿男人的脑子里一般都是蝌蚪状的东西,哪怕是贤者时间也更在意各种触感,低头审视怀里姑娘的身姿,真是多一分觉得胖,少一分又失了韵味的感受,他又有点来劲了。
但女人这时更容易感慨些:“可今天你突然带着人冲进黑夜,我坐在那就六神无主了,远处的枪声爆炸声密集响起的时,我心里面忽然说不出的后悔,我突然很害怕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为什么不在我们还都存在的时候尽可能留下最美好最欢畅的一幕呢,就因为我一直非要驯服你,非要把你变成个安分的住家男人,家庭妇男,就一直跟你这样捉迷藏,结果忽然在某一天就失去所有的可能性,我一定会后悔死的!去年你离开桂西的时候我已经经历了一次,那一次还隐隐觉得你在寺庙里面会被磨掉锐气,自然会变得成熟起来,可现在看起来,是你在带动别人,有些人永远都在追求自己向往的东西,我在追求,你也在追求,听见那乱七八糟的枪声,我反复找他们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像个生怕当了寡妇的新婚小媳妇!”
白浩南嘴角挂着尝了甜头的不要脸笑容,眯着眼慢慢把手指在于嘉理的肌肤上滑动,真是顺滑细腻,所以就不想说话了。
女人确实更加感性,絮絮叨叨好一会儿抬头发现白浩南有竟然有睡着的迹象,也不生气,不知道从哪里学点手法来撩拨白浩南再来一次……
于是迷迷糊糊的白浩南又忙碌下,狭窄的折叠床比军营里士兵们的行军床还是要宽点,两人紧紧相拥的起码也能容纳下,但也就必须得使劲拥在一起。
所以等事后半梦半醒的聊了会天,于嘉理又再提议继续……
白浩南这一晚前半夜在厮杀,后半夜仿佛厮杀得还要劳累些。
第二天一早都不想起床了:“你……唉呀,你给我通知一声,有事儿再找我,没事儿我眯会儿。”
不过于嘉理反而是变得珠圆玉润般神采奕奕,自己都觉得自己润泽得能够掐出水来,本来就在最美好最有女人味的年纪,气定神闲的穿上衣裳腻声:“早知道是这滋味,当初在桂西跟你较什么劲啊,早早的开始运动,恐怕健身都不用费那么大劲了。”
白浩南完全懒得趴在床上都不抬头了,随意摆摆手示意个中指!
于嘉理还低头凑他中指上亲一下才笑着出门去:“我决定了,再待几天走!”
白浩南连忙在枕头里发出一声哀嚎!
于嘉理配合的哈哈哈大笑,她也装不来温婉可人。
但哪有让白浩南有空闲休息呢,不过半小时后邱泽东就带着人过来找他去勘察昨夜战场,于嘉理舒坦的坐在小院里那个阳光篷下,铺着洁白桌布的小桌椅边吃早餐呢,随意的摆手:“大琳子,你去叫他不?”
大清早的雨停了,到处青翠欲滴的天高云淡,正符合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小婉看李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快速看了于嘉理一眼,老板敏锐的等着呢:“我把他吃到碗里,心里有不舒坦没?”昨夜的动静说不上刻意散发,但肯定也能在旁边屋听见点。
秘书摇摇头:“您跟他在一起,那当然是最好的,肯定比跟这个军阀长官在一起好,可还是希望能让他自由自在的。”
于嘉理娴熟的在勤务兵服侍下给面包抹花生酱,白浩南嗤之以鼻的那些贵族礼仪,她坐在这桌边不由自主的能端起来:“我都让大琳子去骚扰他了,还不自由?我能感觉到他还是喜欢我的,很喜欢。”
哪怕没了以前的营养不良,小婉还是时不时的露出点羞涩的内向神情,但显然她的心思不像展现出来这样:“那就恭喜于总了。”
于嘉理还是那句安排:“再停留四到五天,我们回去好好跟那位庄大妈详谈,把那天我构思的翡翠交易中心计划更全面的细化整理出来,这就是我俩这几天的工作内容,等到他们去古国都的摄制组考察回来,我们再全面把内容整合下。”
小婉又快速的看于嘉理的表情,低头点点不说话,但有拿小本记了给推过去,上面写满了关于白浩南这边生活上需要的物品,于嘉理没有因为秘书考虑的都是自己男人的事而勃然大怒,反而笑笑又抓过笔补充几句:“安排吧!趁早给他买过来,那个日本人翻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可我又不懂足球专业术语,我觉得这是个机会,逼他自己学会的机会,你这一年不是就逼着自己学会这么多东西么,不能让他过得太自在了。”
小婉竟然悄悄的叹了口气。
这边李琳还没进屋就有点脸红,等进去看见白浩南光屁股趴床上被单都没盖好,那上面清晰的一条刀疤还是她跟着经历过呢,就鼓起勇气进去了,先快速的伸手拉了下被单给盖住,还顺便欣赏了下白浩南那紧扎的后背肌肉,以及后腰上几乎唯一的伤疤,听见白浩南艰难的呓语:“啊,干嘛……”才拨拨自己的发丝蹲下来,她个子高,这么蹲在旁边像大白鹅似的,伸手轻轻推白浩南的手臂,也不说话,睁大眼带点笑意的推。
白浩南使劲坚持才能睁开眼眯着看眼前这阳光明媚的笑脸:“啊……早,让我再睡会儿!”
李琳手指没挪开,就搁在白浩南的光膀子上:“你要娶于总了?”
白浩南好像被提醒到昨夜的折腾,勉强抬手示意:“别提这个,别听她瞎比比!”
李琳的手指顺着白浩南抬起的手臂滑下来,收到自己蹲着的膝盖上:“那我该怎么办?”
白浩南的眼睛看着美好的东西,就没闭上了,眼神难得干净,声音也干净:“这一年跟于总的工作怎么样。”
这个时候仔细就能发现李琳的笑容具有特殊感染力是有原因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