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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仔细就能发现李琳的笑容具有特殊感染力是有原因的,她本来就个高白皙,眼睛特别圆,带着弯弯的眉毛很容易显出让人疼爱的无辜感:“我知道我笨,但是一直陪着于总,生活上当助理,酒桌上帮她喝酒,所有公开露面的场合,我都担任公司代言人和礼仪顾问,她从来没欺负我,工资我也挺满意的,可……”说到这里稍微有点大的薄唇嘴皮终于有点下撇:“我更想和你开开心心的生活,啥都不用操心,我知道你会照顾我,一看见你我就老高兴了,可于总……”
白浩南只能伸手拍拍这笨姑娘的肩膀:“珍惜这份工作吧,很难找到这样一位没有坏心眼的老板,而且还能发挥你的长相特长,对,你还挺能喝酒,千万别把自己托付给任何人,千万别相信任何人会白养着你,一旦谁养你,那你就没了价值,在别人眼里一钱不值连花瓶都算不上,你这辈子就算是毁了,我也一样,千万别成了别人传宗接代的工具,知道嘛?”
外面邱泽东已经忍不住满脸焦急,因为坡上指挥部那边整装待发的警卫排和少校都等着了。
于嘉理慢条斯理的喂旁边阿达一片面包,示意小婉:“你去看看不,我觉得不至于吧,昨天晚上都榨干了啊。”
小婉连忙摇摇头,低下去的时候嘴角却拉起点什么表情,估计白浩南最密集的巅峰状况是她才见证过的吧,这算什么呢。
所以女勤务兵立刻跑到门口招呼了,虽然没进去,白浩南也彻底清醒了,使劲挠挠头坐起来:“拿衣服进来啊……”
李琳慌忙跳起,然后见证了俩女勤务兵给白浩南穿衣服的盛况!
社会主义国家寻常是看不到这样**场面的!
出来面对于嘉理都是满脸的惊讶,于嘉理打量她,似乎没发现自己想看见的情绪:“没跟他谈谈?”
李琳是真的没复杂思路:“她们居然连内衣都给他穿!”
白浩南已经提着枪冲出来了,嗯,是步枪,经过桌子边的时候还想顺便抓点早餐,于嘉理眼明手快的抢了小婉送上的面包片要体验生活:“亲一下!”
她还是感觉有新婚生活的前后区别了。
白浩南却伸手掂掂她的下巴:“猪头肉才不轻呢!”然后转身就跑了,邱泽东他们快步跟上就是一大队人,让差点跳起来的于嘉理啼笑皆非还喊不得,很没面子的对上两个使劲忍住表情的下属:“敢笑,这个月奖金补贴扣完。”
说完李琳就带头哈哈哈,小婉也使劲抖肩膀。
于嘉理只能无奈的摇头咬牙切齿:“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按理出牌呢?”
其实翁莱少校对这次夜间反偷袭伏击的评价也是不按理出牌。
差不多有六七十号人顺着林间便道,李海舟带人走在最前面,主要是防备昨天晚上安装的最后两组定向雷,山口上的机枪岗哨肯定证明了安全,但再往前还是要比较小心,所以白浩南跟翁莱都被重兵保护在后面。
指挥官的名声都是打出来的,如果说之前白浩南是因为特区长官的军事代表身份来获得官兵上下的认同,仅仅是对王老爷的敬畏,现在一场场战斗都在提升他的威望。
昨天晚上仅仅带着四五个人就摸黑上山去伏击夜袭敌军,这种做法在从来不擅长夜战的官兵中间传得有点神乎其神,据说通讯中心昨晚已经把消息八卦到各个阵地上去了,有两个连的预备队正在加紧赶回来。
今天早上就是见证成绩的时刻。
李海舟其实不太紧张,昨天晚上回撤的时候,他还一直走在后面摆弄地上的石头,也就是把拳头大的石头不太正常的摆在路中央,无心者走过去根本看不到什么,但他自己一路走来就能连成线,确认没有人再过来,起码没有成队的人经过碰到。
最后到了横摆几块石头的地方蹲下去慢慢靠近,发现绊发线挂着露珠藏在草丛里,轻手轻脚的按照程序拆掉触发装置跟雷管,收进包里才继续前进,其实定向雷很安全,都是固定方位,站在后面拆就算手潮炸了也死不了人,最多变鸡爪子。
但是再往前,触目惊心的尸横遍野就出现了!
横七竖八的敌军尸体已经冰凉,可能有伤员都很难捱过暴雨洗礼下的夜间低温,而且是越往前走越密集,百米不到的便道上杂草丛生,左右还有很多树枝都盖住了路面,但现在却遍地都覆盖尸体。
白浩南自顾自的伸手虚空在前慢慢念经走过,翁莱少校却蹲下去仔细观察。
不按理出牌的这个结论也就是这么来的。
说是伏击,却没多少子弹射杀的痕迹,基本上都倒在了定向雷的攻击性下,李海舟把这种美国人捣鼓出来,全世界都仿制的防御武器用得恰到好处,开始白浩南都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明明弹药堆里面那么多成箱的定向雷,这些本地军人却不太喜欢用。
但跟部队朝夕相处一个多月,现在心里也多半明了,可以说这一带就是现代文明的沙漠,譬如手机之类基本上很少有能用过一年的,所以李海舟才能低价收购到那么多二手直板机,本地军人使用手机包括对讲机都极其粗暴,稍微有点小问题,连白浩南这种不懂物理化学的体育文盲,也知道大概应该遵循拆开电池看看,或者送到修理店修,本地人脑海里根本没有电路或者化学反应之类的概念,一贯都是直接找把小刀匕首开始乱撬、乱敲。
枪械也就罢了,对于爆炸物来说,特别是使用上还要遵循一定电子爆破或者雷管引爆之类技术规范、基本常识的玩意儿,恐怕连长官们也不敢让普通士兵过多接触,这不是培训与否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了能保证军营阵地不随时发生自爆,本地军人一概不提倡用这个。
还有个最大原因还是懒,懒得布雷,懒得拆雷,毕竟李海舟用这个的目的都是临时防御,为了保证事后不要炸到自己人或者平民,用过以后都要拆雷的,哪怕是自己亲手安装的地雷,拆除时都是个非常危险的事情。
所以忽然冒出来这么个不按理出牌的炸弹狂人。
双方都有点不适应
现场清理出来八十九具尸体!
近乎于全歼!
275、来来来,听教练算一卦
按照白浩南亲眼数出来的数据,一直到最后那枚安装在溪流边的定向雷被引爆后都能留下四具尸体,只有八个人逃了去,前面沿途还能看见挂在路边草枝上浓稠的血迹!
晚上的大雨都没能冲刷掉。
想来自己昨天后半夜驰骋在于嘉理身上的时候,这里有不少人还挣扎在求生的边缘。
面无表情的白浩南挟着那支m16步枪在腋下,一言不发的站在溪流边,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动作真不是耍帅,正好让步枪重心翘着挑在腋下,非常省力,很符合他那鸡贼的秉性,默默的站在那看了。
两名行动队员作为向导跟一个排长带队伍继续前行,按照血迹和路边痕迹查找,据说山顶那边的阵地也在打扫战场,靠近这个方向的哨位全都丢了性命,但对方也丢下两三具尸体,得重新构建阵地。
这片满是尸体的伏击阵地留下的人数就不算太多,主要是好几名参谋和翁莱少校,指挥士兵开始搬运尸体,不是要收殓,而是一具具排列摆顺,然后开始清理尸体身上的所有物品,枪械、香烟、打火机、背包,任何物品都要拿出来放在尸体头部旁边拍照,顺便分析,这跟之前成百上千全面攻击阵地被烧成板结的那些伤亡敌军不一样,这些能够在夜间穿越袭击的**武装,已经可以说是敌军的精锐,要搞清楚所有能发现的细节。
李海舟看得出来是很喜欢做这种事情的,但看一眼白浩南的眼睛,就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适合,单手擎着步枪枪口朝上,杀气腾腾的带着自己几名行动队员站在山坡高处分散开,带着傲然的表情警戒左右。
邱泽东也不掺和,但空着手一直在旁边看,每一具尸体搬出来拍照以后,他都让人拿水瓶洒在脸上擦掉血迹,有些倒霉的被直接炸到脸上,面目可怖,他也不放过的要求弄干净,干脆还自己上手。
白浩南开始以为他是在遵循自己让敌军尸体走好的态度,还多欣慰的,干脆不看那边,一直挟着步枪站边角发呆,很自然就眼神放空,忽然有点明白陆老头为什么那样喜欢放空自己的眼神,原来这世上真有这么多不愿意做,但又必须做的事情,不能一走了之,不愿被杀死成这样冰冷的尸体,那就只能一边战斗,一边学会放空自己的思想,不去想这些复杂的东西,背后牵扯到什么,对准枪口背后的敌人就好,想太多,脑子里面就乱了。
所以他慢慢的转身朝着山坡低面,拨开这边一人多高的粗壮杂草,出神的看着远处那些连绵不绝的山丘,现在炙热的阳光已经出来了,但更多还是晨间雾气没有散开,迷蒙又美丽,据说有些特定的植物一夜散发开这些雾气终日漂浮在山坳里面,雨淋日炙,湿热重蒸就是所谓的瘴气,杀人于无形呢。
白浩南那其实很喜欢转动的脑筋注意力分散到这边来了。
按美军的布雷规范,这种m18反步兵定向地雷布起来很灵活,既可以布在正面拦截,又能安在侧翼进行大面积打击,甚至还能保证覆盖其他步兵武器无法覆盖的死角,李海舟昨晚的做法堪称教科书一般完美,甚至还结合了前苏联这边的做法,把定向雷都固定在了树上,这样借助对着坡下的覆盖打击,让这些没有戴钢盔习惯的**武装死亡率非常高,唯一的问题在于爆发距离稍微近了点,好几枚雷爆炸时候距离还不到十米,这对于主要杀伤在五十到一百米范围的定向雷来说,威力够大,覆盖漏洞就比较多,而被击中的人死得格外惨烈。
邱泽东悄无声息的来到白浩南身后汇报:“有三十多人都辨认不出来面部,但是其他能看清的有四名我认得,有两位是高薪聘请的军事教官,有两个应该是前任主席身边最强悍的保镖,据说还是退伍高手,曾经帮他暗杀过好几次庄天成手下的,这次他们伤亡惨重了,可以说从教官到作战能力最强的都在这支穿插偷袭队伍里面,本来就比较薄弱的军事技能被掐掉不少,对我们非常有利!”
正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在这种爆炸面前,什么经验和花招都是废话,
白浩南像个神棍一样不动声色:“汇报给少校吧,他来决定。”
结果翁莱投桃报李,干脆叫了邱泽东去查看其中无法辨认身份的尸体,因为这具穿着防弹背心的躯干部位没有任何流血状况,可剥下这件颇为高级的软质防弹衣,里面除了遍身青紫色冲击内伤,就是贴身t恤的防水袋里揣了张手绘地图,运动的时候只要撩起软质防弹衣就能抽出来查看,很可能是下雨时候藏起来的,熟悉地形的邱泽东反复看了好几遍,却过去把那上半个头盖骨都没有的尸体全身上下仔细的全部脱光了查看,得出来一个更惊人的发现:“这个刺青……是前主席的四儿子,他就是专门负责前邦军所有武装力量特种作战的,他肯定才是这支偷袭队伍的总指挥!”
已经连续伏击干掉干儿子和二儿子的白浩南都被这大喊的声音扭过头去,翁莱少校喜不自禁的要确认,邱泽东很肯定:“以前我跟着庄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