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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浩南在夜总会看到的那些挑逗相比,这个可能才是情真意切的性情流露吧,一颦一笑都能勾人心窝子的那种,直勾勾的看着毫不掩饰眼底的热烈,绝对没有大多数汉人姑娘的装模作样跟欲拒还迎,就是炙热的情感流露,恐怕煨了一下午的热情爆发出来真是太浓烈了。
如果说以前白浩南觉得自己撩妹还行,今天他终于得承认,还是眼前这姑娘撩男人才是高手!
摇动的舞姿,流转的眼波,背身耸动的肩部,轻轻叹息的咕咕声,交错而过时候仿佛不经意的用宽厚长裙下的屁屁碰一下!
白浩南开始还想傻不愣登的跟着舞蹈,又是他那不堪入目的甩胯舞,结果伊莎只是随意的一个片身闪躲就到了他的身后,背靠背扭动!
说好的跑位意识呢?
职业球员的卡位本能呢?
白浩南都乐成啥了,只会跟着配合扭动舞姿,那可是全身心的投入,哪里还听得到陈素芬在那边喂喂喂,当然她也总不能喊这些少数民族要害你吧。
对白浩南来说,只要看不到迫在眉睫的危险,那就还是先嗨了再说!
所以在周围的一片欢呼声、掌声还有叹息声中,白浩南第一回被姑娘急不可耐的挽着胳膊拖进屋里去了!
而且还是伊莎手忙脚乱的帮他搭架子翻窗户,然后白浩南一把把姑娘从窗户拉进去的。
多么奇特又刺激的约炮啊。
白浩南这会儿还是这么想的,原谅他真的没有太多民族风俗意识。
他只记得这是多么难忘的一夜,差点都想写篇小学作文了。
实在是伊莎那种绝无仅有的狂野和生涩交织在一起,是约炮小王子白浩南在以前的夜场里面从未遇到过的。
那种精神上的一往无前,热烈得能把男人烧成粉末,夹杂着懵懂和生疏的可爱,白浩南居然第一次有种干脆留下来过一辈子的冲动。
艰难的从一大堆干草里探出头来剧烈呼吸,估计也是高海拔带来的副作用,白浩南都还有点如同在梦里,大脑缺氧!
主场作战肯定很适应这种高原低氧状态的姑娘好像从水里钻出来一样,灵活而又有力的把胳膊挂在白浩南的脖子上,随口吐掉嘴角的草屑满脸欢畅:“以后你可以叫我阿古拉了。”
白浩南还在适应这种感觉上了外国妞的称呼:“阿古拉?”
伊莎甜美的答应一声,然后身子顺着白浩南的脖子升起来:“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带我走吧?”
啥?
哪怕手上已经习惯性的摸上山头,白浩南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时候,听见这句话,顿时有点懵逼:“夫君?什么年代了!”
借着外面的月光,伊莎的脸上没有小白羊被骗上床以后的惊慌失措,甚至还有点狡黠的眨眨眼:“没错,哪怕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族人还是有我们自己的规则,我提议你赶紧带我走,不然有大麻烦的。”
浩南哥不是吓大的,使劲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是因为这内容,还是面前月光下露出上半身的美丽景色:“什……什么麻烦?”
伊莎就这么伸手抱着他的头,把自己那颤颤巍巍的胸口捂在男人脸上嘻嘻笑:“我们族人女孩一般都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常用的供兄弟姐妹还有对外使用,另外一个只能夫君和长辈们喊,索洛。阿古拉,就是我后一个名儿,如果你不承认这个传统,我可是会把这给割掉的!”
感受着突然被一把抓住的玩意儿,白浩南吓得魂飞魄散!
这才是黑*社会么!
73、我要这钢刀有何用
正所谓久走夜路必撞鬼。
白浩南这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伊莎真的是抽出了那柄雪亮的钢刀放在了草垛边,再来再战都行,但现在必须得乖乖的认了别不承认。
而且这姑娘说的大麻烦肯定还不是这个认不认的小事儿。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一群小伙子跟姑娘就协助伊莎盯住了白浩南,随便走哪里,都是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而且毫不掩饰这个高高大大的外乡人身份,对上街头任何探询的当地人目光都是热情宣布:“这是伊莎的阿柱!”
一直挽着白浩南的伊莎轻声:“阿柱就是情人,丈夫的意思。”
白浩南哭丧着脸:“我没读过书,也知道情人是情人,丈夫是丈夫!”
伊莎悠然自得:“可在我们看来,丈夫就是一辈子的情人!”
真是个浪漫的民族!
白浩南这个时候就知道把陈素芬拉出来当挡箭牌了:“我有女朋友了!”陈素芬现在也在大群人的后面,她看笑话,因为感觉白浩南活该!
反正她也没法救这家伙,那就让他好好的吃一番苦头,万一改邪归正了呢,这就是陈素芬的胡乱思路,她已经无奈到了以毒攻毒的状态。
伊莎回头看看,居然给了白浩南宽大处理:“那是你以前的事情,从今往后就没有别的女朋友了,当然,如果你想跟别的女人往来也没问题,但我也就可以跟别的男人上床了,你忠诚,我就忠诚,但无论你我有多少情人,我们的关系不会变。”
白浩南其实没那么多贞洁观念:“那你放过我吧!为什么偏偏要找我呢?”
伊莎摸摸自己的白脸蛋:“按照我们的风俗,实际上十三四岁以后就可以找情人了,但我从小就在客栈听你们汉人这些故事,知道你们把贞洁看得重,所以我才一直留到现在,才这么注意保养脸蛋,因为我一定要嫁一个外乡人!”
白浩南叹气:“外面有什么好?我还觉得这里呆着更快活呢……”
伊莎低头声音稍微低一下:“你看到我们这里的女人老了是什么样子么?我不想自己几十年的时间都只能蹲在墙根下晒太阳,不想一辈子给男人做牛做马。”
对,放眼望去,青春美丽的容颜在这片土地上对女人来说,可能就是十几岁到二十出头的这么短短几年,之后所有的岁月都是满脸沧桑的操劳,几乎每位女性都得是工作劳动的主力,男人就负责玩儿,负责晒太阳,为此交出户主地位也无妨,直到女户主们飞快的衰老佝偻,是有点残忍。
白浩南发现自己立刻有点心软,赶紧岔开解释:“但我想的是成天跟女人厮混,你看我呆在客栈到处泡妞多快活,不是这样被拴住啊!”
伊莎比他想象的更开通:“对啊,你想走婚,想到处有情人,我不反对啊,大不了我也自己找情人就是了,但你未来可是要做我孩子的爸爸,无论是我跟谁生的……”
哎哟喂,漫不经心的共享情人可能白浩南还不觉得有多大问题,喜当爹那就有点头顶绿油油了,一张脸烂得跟什么似的,刚要说什么,却看见前面的路口冲出来几个中年女人,二话不说就叉着腰开始大骂,指着这边的年轻人们骂,后面还有几个男人,脚步慢点,但满脸带着愤怒。
白浩南听不懂对方的语言,但能知道是冲着自己,赶紧问自己最新的女朋友:“说什么?”
伊莎还是那么平静的笑笑:“说让你等着,马上就来砍死你……”轻松得好像是在说打死个苍蝇!
这是白浩南昨天晚上快活后,目瞪口呆的惊讶第几次了,差点没跳起来:“砍我?为什么?”
围着伊莎跟白浩南的小伙子姑娘们大多是她的兄弟姐妹,表的还是堂的又或者同母异父同父异母就不知道了,现在哗啦啦的散开队形,总之把白浩南跟伊莎推到正中间。
伊莎轻描淡写得像个黑道太子女,一边从后腰拔出另把一尺多长的钢刀,一边从袍子下面摸出之前那把递给白浩南:“小时候我被订了亲给附近寨子的另外男人,他现在是个二流子,我不想被这种人毁了自己一辈子,我的兄弟姐妹都支持我这么干。”
在这旅游小镇上逛了两天,白浩南认得这种没有护手的直柄钢刀是这族人几乎每个男女的必备,眼前这把格外精美,比伊莎手里的短一些,银白的刀鞘上布满各种花纹图案,而刀柄就好像是用银丝缠出来的工艺品,只有刀柄头上有个血红的珠子,一看就不便宜,白浩南想躲避:“打架我不怕,但我从来不持械。”
伊莎哼哼:“我的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昨天看你踢球玩东西,唱歌跳舞都还算男人,夜里更是让我满意,但可不能是懦夫狗熊,我们都用刀的……”说完连刀带鞘扔到白浩南的怀里,一转身就提着刀过去了。
准确的说,白浩南就不是个爱热血上头的家伙,说他喜欢偷奸耍滑或者鸡贼都可以,但绝对不是个脑子一热就会拼命的傻子。
几分几秒的冲动只会换来红牌甚至更严厉的惩罚,他的放纵都在可控的前提下,这点他可是从小就拎得清。
面对郭那样十拿九稳的妞,怎么没上手?因为清楚碰不得。
在答谢会上敢挥动酒瓶子砸过去?那是因为已经决定闪人跑路。
球场上能用盘外招的,白浩南甚至都不屑于多带几步球,用他挂在嘴边的话来说就是费那么大劲干嘛?
多冲杀几步多进个球就能改变多大的局面?这个社会从来都不会因为这些烂贱的小人物有任何改变,与其说被人煽动着去热血上头然后死翘翘,白浩南骨子里还是会选择鸡贼的活下去,干点爽歪歪的事情,多泡点妞。
所以就算是打架,他也选择只要能解决问题,而不是头脑发热的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那不科学!
小学都没读好的家伙可能唯一就在这件事上讲科学。
可眼前这个一早起来就换了发型的背影不一样啊!
盘成据说是族里不再是少女的成熟发髻,一身浅蓝色长袍现在被拉开半边露出里面的衬衫,仿佛是要更方便战斗!
卷起来的衬衫袖子其实有点陈旧了,手腕上缠着一串血红的珠子,显得格外醒目动人,白浩南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跟自己刀把上的那珠子差不多,就像砍杀之后弹出来的鲜血一样,他忽然就觉得心跳加快了!
血在烧!
咕嘟嘟的烧起来!
前职业球员其实很清楚这种肾上腺素分泌的兴奋作用,有时候队医还会有意无意的教导如何合法不合法的调动,但大多数时候要防备这种激素分泌得过早,因为就像毒品一样,兴奋嗨过之后如果不能持续刺激的话浑身会加倍乏力,如果比赛还没完,那真成了任人宰割的软脚虾了。
而这时候,白浩南无比清晰自己的身体状况被调动起来了,除了这种从未经历过的野蛮械斗,还有就是面前这个看似有点单薄的背影!
自己这个女人,好歹是想挣脱身上的枷锁吧。
不管怎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自己也该帮她砍断这枷锁。
白浩南掂掂手上的家伙,很趁手。
74、谁叫我身手不凡
来到这里的两天时间里,白浩南没少看见小镇街头的当地人打架斗殴,仿佛这里还沿袭着很多比较原始的意味,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拼爹拼关系,有什么矛盾都拿出来直接解决,用男人之间最原始的方式解决。
当然因为这里普遍都是女人掌家,男人除了晒太阳玩毽球,就是各种挖空心思的玩儿,现在看来除了他们嘴里的抓鸟、打猎、捉鱼,就是从来都只字未提的找情人了,怪不得动不动几个男人就会突然爆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