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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南有些恍然的笑,最近白华跑林城小学那边兴致勃勃的搞个青训管理系统编程,刘浪都好奇的跟着去了,看起来还没宋娜这个直观效果好嘛。
宋娜摇头:“这只是我的笨办法,我们商量讨论过,现阶段也许我这个办法比较适用,但越是年龄低的孩子,父母文化水平跟电脑普及度就越高,白先生他们准备搞出来一个从手机上面都能随时查询孩子学习训练状况的软件,以后每个参训的孩子都要建立训练营和家长的沟通,电脑自动生成报告,我这边就轻松多了。”
白浩南更恍然,反正他也不懂,探头看窗户外,李琳已经带着南山过来跟白豆会合了说什么,干脆见缝插针:“还不到六点,我俩去看电影?小雅有人带着吧?”
宋娜说好,白连军正在照看孙女呢。
还真是去看电影,只不过坐在影院白浩南才有点休息的样儿,宋娜就跟他顶着头靠一块儿慢悠悠的十指紧扣,白浩南居然还睡着了。
回去训练营跟卡拉和牵牛简单的坐在食堂吃点东西沟通下未来的情况,回头卡拉就要带着全家去桂西担任外籍教练部的主管,猜曼也会从天龙寺带几位足球和尚过去参加这个外籍教练部,于嘉理多会算计,巴西招一批最贵的,卡拉从待在中国的非洲人里面招募一些,国再来一批,这样就能从高低搭配的看起来有上百甚至几百名外籍教练,其实成本却低得很,和白浩南那个低价培训各加盟训练营当地青年教练配合得天衣无缝,所以这样的规模下,于嘉理肯定要把一切都正规化,非洲老哥得养家糊口啊,要穿上西装打领带坐办公室了。
但卡拉想把两个已经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留在白浩南身边:“我不想他们变成足球机器,到欧洲训练就是被人挑选的商品,他们在欧洲没有归属感,留在中国,特别是留在你身边可能有更好的前景,我很相信你这个青训的成果变化,比在我身边都好。”
白浩南没什么为难的:“读书踢球都行,不过我看你是最近忙不过来甩包袱!”
卡拉反唇相讥:“你也追上我了!”还掰手指算,白浩南六个儿子,三个女儿,和他的五个女儿、四个儿子多么的匹配!
两个超生游击队嬉闹着一起看牵牛,这货马上也要奉子成婚,但是看董小姐对他的管束力度,想开枝散叶的生这么多太不可能了。
牵牛也赶紧摆手憨笑:“别跟我说这个!结婚大家能来就好,我跟董玲商量过,我们留在江州,老南肯定会有很多大事去做,江州这个训练营始终要有人带教练,我来,我也就能干这个,而且现在董玲在江州的健身中心做了副总,我俩都不想换地方了,帮老南把这个根据地守好就行。”
等白浩南看过襁褓里的小女儿再上路回蓉都,已经是夜里九点过,明天一早还要训练,夜间行车也更方便些。
白连军有孙女照看,对儿子把白豆带走一两个月也没那么抗拒了。
本来牵牛还叫白浩南把那辆宾利开走,说是放在这边都没谁敢动,连卡拉这么海阔天空的都最多只敢在停车场挪挪,这么放下去怕是要坏的。
白浩南指自己儿子,恐怕还是坐商务车更舒服些,反正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情,而且既然来都来了,白浩南还顺便要把阿哩、阿瑟和嘉桂带上去蓉都换换环境感受下。
他们仨肯定是一上车就挤在最后面,疯玩的两兄弟抱上车的时候都蜷在放倒的航空座椅上睡熟了,小小的像两只小狗,嘉桂协助李琳把小毯子仔细盖好,秘书摸摸趴在地上的狗头叮嘱它看好小侄儿,才迈腿跨到前面来,用很小的声音强调:“我给白豆说了,让他以后喊我妈妈,我会一直照顾他,我给你爸也说了。”
白浩南看眼,叮嘱她把安全带系上,有点费思量,当初是阿依协助白连军带白豆,小时候还不明显,随着孩子越来越大,特别是周围兄弟都有母亲,自己又不能随时照看,这做法对白豆真是最妥帖的,可现在他真尊重身边每个人,更不想伤害这单纯无私的好姑娘,所以好一会儿才挤出来句:“先……谢谢你……”
结果没回音,转头一看,这傻妞又睡着了!
看着那安全带勒出来的显眼规模,白浩南确认这姑娘是真的心宽!
他都不敢细看,专心开车,别说这样的姑娘和后面俩儿子受到一丁点伤害,光是后面仨出生入死的兄弟有点什么,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结果哪壶不开提哪壶,大概两百公里左右,都快半夜了,估摸着没多久就要抵达蓉都时候,忽然一道影子在前面的灯光柱上闪过,凝神开车的白浩南本能的惊了下,但还是老司机的抓紧方向盘松油门轻点刹车……嘭!
一声闷响撞击,两吨重的皮实车身还是没有失控弹跳,还在朝前面滑动,仪表盘上一大堆故障灯亮起来!
白浩南能做的就是紧紧保持方向不要动,用非常快速频繁的轻点刹车,让车身从一百多公里的时速缓冲刹停在应急道上,这个惯性制动距离也有上百米吧!
甚至连后面躺着睡觉的两小子都没醒,只有阿达机敏的爬到扶手箱上,看着深呼吸的白浩南,接着阿瑟几乎是滚过来的靠在椅背机警:“有情况?”
和高速事故擦身而过的白浩南,因为事发突然还是有点惊悚,好几秒回头看着经历生死归来的老伙计讪笑:“真不是我开得不好,对不对?”
阿达汪汪两声安慰他,阿瑟看了他表情知道不是他们担心的情况,还得马上给最后面紧绷的两人打手势。
车祸都没能惊醒的姑娘被狗叫悠悠醒转,带着迷离的娇憨笑意睁开眼,看着白浩南,再看看自己身上盖着的黑色羽绒服,笑容都变得幸福温暖了,鼻音腻得开口自己都吓一跳:“怎么……呀,咋的?”
白浩南指指乱闪故障灯的仪表盘摸手机,然后还想起什么:“撞了什么,出车祸了,马上去后面摆个指示牌,免得后面车冲上来把我们撞了……”
说完打上应急灯就跳下车到尾厢取出指示牌,指使阿瑟朝着后面跑出两三百米支开摆上,还是能闪灯的型号呢。
其实就这么会儿,已经有好几辆满载大货车跟火车似的带着轰隆隆的巨大气势冲过去!
这让白浩南更加心悸,真是有越多牵挂就会变得越胆小,一边摸出手机来报警打电话,一边招呼正在探头观察周围黑黢黢夜色的姑娘和嘉桂:“抱上!抱上孩子我们躲到旁边公路外面去,这高速路上太危险了!”
接通的报警电话那边也肯定了白浩南这个说法,说半小时到一小时内会有拖车和公路人员来处理,最好不要待在路面上,半夜很多司机的视野都不好。
于是十一月的初冬时节,说起来还算是个人物的白浩南只能抱着俩儿子跟姑娘,带着一条狗和仨杀气腾腾的保镖蹲在旁边寒风瑟瑟的山坡上!
525、没有涅槃哪有重生
阿哩还拿着手机当手电去看了下,最后竟然提着一条撞死的野狗过来,满脸嗤笑不在乎:“水箱都撞坏了,漏一地的水!没法开,我们烧来吃了?”一点不顾忌阿达就在旁边的感受。
阿瑟马上喜笑颜开的从手腕抖出他那片白色骨刀来剥皮!
连嘉桂都不闲着,手脚麻利的在周围搂了点枯草树枝生火,说是不能把少爷冷着了。
几分钟的时间,一团热腾腾的篝火就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
本来颇有点车祸以后凄凉无助的感觉,硬是被这仨漫不经心的就搞成了bbq。
李琳也没啥慌乱,刚在瑟瑟寒风中翻出高速公路护栏时候还觉得有点浪漫,拉着白浩南的手臂慢悠悠:“吓着了,脚软!”
白浩南一手一个儿子迈过去嘲笑她:“拉倒吧你,看你那大长腿随便一跨就够了!”
剩下李琳在护栏边听见呼啸而至的大货车腾腾的就跳上土坡火堆边了。
俩孩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迎接他们的竟然是阿哩娴熟的奉上烤玉米!
他们可没什么农田庄稼意识,白浩南还得摸张钞票让阿瑟去扎在玉米杆上。
嘉桂沉默寡言的坐在火堆边,出神的看着高速公路上雪亮灯柱的大卡车不停闪过,白浩南把好奇的儿子递给阿哩,指着公路给嘉桂介绍:“就是我到缅北前一年完工的,这几年中国到处都是这样的高速公路,晚上才有这么多大货车,把各个城市之间的物资拉来拉去,白天都是私人的轿车。”
前卫生兵静静的点头,手上照料了火堆,坐着岔开的双腿跟白浩南另一边蹲着的李琳风格迥异,白浩南都左右看了看,六七年的时间,这个傻乎乎的姑娘依旧这样傻乎乎的幸福着,当初还挺灵动的卫生兵已经变得冷冽悍勇,这可能就是环境造成的差异。
没有安宁富足的生活,谈什么个人幸福?
阿瑟手脚麻利的真把那只野狗收拾出来,连水都不需要都能把内脏清理掏空,幸福的叼上一支烟开始用树枝架起来烧烤!
李琳本来想凝聚点荒郊野岭夜晚好怕怕的情绪,都很难做到,这三位缅北的朋友太适应野外生活,甚至比他们在训练营还得心应手。
很快飘起来的肉香让她也好奇,还想捂着阿达不让它看同类的遭遇,在战场上见多识广的狗子无奈的趴着随便她折腾。
不过心情安宁才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不知道是天气雾霾还是这烤狗肉的烟火,远远的似乎能看见那边城市轮廓带来的亮光,然后越朝着天幕而上,就是由紫红色向蓝黑色的渐变,而且越接近地面,就越有种雾气朦胧,弥漫浓厚的拂过远处天际的感觉,头顶的苍穹看不到星空,但有白絮一般隐约的星云。
白浩南也随便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这样的天空,和缅北时候那完全原始的夜景不太相同。
可能是借着篝火的光芒,嘉桂注意到白浩南的动作,也跟着抬头看。
李琳悄悄把自己身上的黑色羽绒服给摘下来,披到只有一件浅蓝色衬衫的白浩南背上,可白浩南看看她那完全没有御寒能力的风衣,还是摇头摘下来给她,李琳双手攥着,忽然就展开羽绒服,想把两个人都盖住。
怎么可能!
别说白浩南肩宽魁梧,就是她都属于身材比较大的,羽绒服充其量能顶着像个雨篷,反而谁都没有御寒效果,这十一月的野外高速路边,每当大货车掠过都能带起一片寒风来,白浩南就干脆上手直接把姑娘给裹上,李琳安生了甜甜的笑着看晃动的火苗出神。
嘉桂把目光从两人的动静上带开,也注视到火苗上。
她俩的心境肯定是天差地别的。
半夜三更的拖车还是来得有点慢,阿瑟那边都把狗肉烤得差不多了,勘察事故的公务车也才姗姗抵达,打着灯查看了车辆情况,还看到阿哩笑着捧上的狗皮,有点匪夷所思对肇事者的处理方式,但他们也管不到这个,快速出具了单子就让拖车把不能开动的商务车背走,拖车费也不便宜。
这会儿问题就来了,执法人员不允许乘客再上那辆事故车出去,拖车能装俩,执法车也还有三个座位,反正怎么都不可能把七个人一条狗带走。
白浩南简单:“阿瑟你跟着车去修理厂,嘉桂一起陪李琳带俩孩子进城打车回训练营,我跟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