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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南也难以置信:“十六岁?”
伊莎却习以为常:“这有什么,我们族人十四岁就可以结婚了。”然后聪明的惊讶:“白浩南?你叫白浩南?”
陈素芬都在副驾驶蹦了,无力的把自己摔到座位上叹气:“赌球、死人、假身份、故意伤害,现在你又,又,这可是未成年少女!你能不能消停点!”
白浩南居然不要脸的丝丝吸气:“你这么说我还有点小兴奋呢!”
79、你所忽视的,是别人毕生追求
没错,这看起来摇曳身姿,笑容都多成熟的白脸妞儿只有十六岁!
推崇尽情享受着性和爱快乐的这族人,小姑娘们从**岁就开始学着打扮,有些不受管辖的偏远寨子十三岁成人礼以后就开始让少男少女们接触**。
可能母亲的惨痛教训给了伊莎太过强烈的警示,毕竟走婚制需要的是整个体系相互共存,多个支撑缺少一个就会全面崩塌,这也是很多民间习俗被现代化生活打败的实例,其中的优胜劣汰不是简单的好坏二字能评述的。
反正陈素芬回头看,就觉得这十六岁的……小姑娘吧,肯定不是看着白皙漂亮那么单纯的。
起码从看准了男人就全力达成自己逃离计划这一手来说,就不是普通姑娘能做到的。
伊莎也定定的看着她,不知道想什么,眼光绝对的不懵懂。
起码不是她这时应该有的懵懂。
白浩南有点逃亡经验了,甩开后面接近高速路的时候,选择靠边停下又换了之前搞到的那副蓉都周边牌照,然后才快速穿过高速入口边的乡镇,毫不停歇。
果然在排队进入收费站的时候,的确有几辆摩托车远远的在扫视,还有打电话的举动,莫名的紧张感让俩姑娘都蹲下来躲在座位下,这回连陈素芬都忍不住把那柄长刀攥紧了,确实有助于提高心里面的勇气,还好白浩南比较镇定,悠哉游哉的开车撅着屁股露出车牌在大货车中间插队,气定神闲的过了收费站。
直到车速上了百公里,陈素芬才长舒一口气的坐正,想想转头对后面蹲坐在座位前的少女劝说:“姑娘,这可能有点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这样的,他得继续隐姓埋名的逃亡,如果再带上你,肯定有很多不方便。”
伊莎接过了自己的身份证,拒绝了丈夫发小的建议:“我的生命是跟阿柱连在一起的,除非他抛弃我,我们从来不会被动的只守着一个男人,这是我们的事情,连舅舅和长辈们都不能插手,何况你。”
陈素芬做个鬼脸看白浩南:“没法跟这小姑娘交流了,按照计划,还有五六天才过去,是现在直接过去,还是另外找个地方休整下?”
白浩南不存在抛弃的问题,他压根儿就没有觉得拥有过,甚至抗拒这种拥有的责任感,问明白伊莎最远也就是去过县城,看了很多电视但听说最近的大城市就是蓉都,他的思路其实是把俩姑娘都给塞回去:“你呢?你总得回去吧,要不干脆把她带回蓉都去,无论是跟乔子学唱歌,还是到城里面学点手艺讨生活,你们都更适合在蓉都,而不是跟着我一起去屁都不知道的地方折腾!”
陈素芬没想到把自己也牵扯进去,不吭声了,白浩南不依恋别的女人这点她欣慰,可自己仿佛也没什么特殊地位,那就有些气鼓鼓的。
伊莎也听出来了,骨碌碌的深邃眼眸不停观察前排俩人,连坐得都选到中间,这样还能偶尔看见白浩南的侧脸。
那进口生须水确实有效果,两三天时间白浩南刮干净的络腮胡又变得青乎乎一片,又有乱糟糟的一层胡茬了,对于他这种高大健壮的男性来说平添几分粗犷味道,也正符合山上民族的审美观,她也不说话的慢慢看着了。
三个人是比较特殊的存在,任何两个人接近点都会显得另一个人被孤立。
而陈素芬和伊莎肯定又都认为自己是有特殊意义,有心理优越感的,偶尔继续抬眼对看,所以车厢里的气氛比较诡异。
白浩南再能夜场小王子,也没面对过这样同时两个很想宣布所有权的女人,哦,还都很彪悍,一个能动手,一个敢动手。
于是这种车厢里面的沉默维持到了一百多公里外的另一座地级市,完全属于另一个民族的自治州,应该是绝对脱离了危险,伊莎也证明了这点,她都没听说过这座城市,所以白浩南把车下了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吃饭,慢慢讨论这件事。”
陈素芬瞥了眼后面的姑娘,发现居然没跟她对视了:“要不要换身衣服?叫你阿柱给你买衣服,他阔气得很。”
伊莎还是默默的忽视她,白浩南回头看下觉得应该这样,看似华丽的袍子,其实里面衬衫都挺旧了,昨晚的内衣更配不上这样的姑娘,他确实从来不小气:“先去买衣服?”
没想到伊莎问:“一般这时候吃什么?”
白浩南就回忆起昨天中午的酸汤跑山鸡来:“要不我们找个……咳,就这样路边随便找,找家档次高的吃。”
现在国内各级城镇都有最繁华的商业区,白浩南开车兜了十分钟就寻着,挑选看起来最高档的购物中心停车上楼,在这种泡妞常去的地区,他确实是门儿清,在女装楼层最靠近电动扶梯的品牌打个岔,很随意的揽着伊莎问服务员:“这么漂亮的女士应该配什么样的衣服,不用我说吧?”
他说话的派头就不是这县级市常见的,再看伊莎那明显少数民族特征,女导购知道遇见了泡乡下妞的大款,虽然惊讶这乡下妞的白脸,还是立刻殷勤的要引导伊莎过去试衣换衣,没想到这姑娘抱紧了白浩南的手臂脸都不怎么抬:“先吃饭。”
在山野上觉得格外华丽的民族服装,在这灯火通明的购物中心里就显得很土气了,陈素芬叹口气,随手在货架跟摆台上抓了两身儿,还顺便拎了双差不多的运动鞋,看白浩南付账以后上楼,到了有寿司、海鲜、川菜、海底捞、火锅之类的美食广场,白浩南一脸瞧不起的土豪样:“这种小地方能有什么好海鲜,还不都是死货,寿司也都不成样子,海底捞,我们吃海底捞怎么样?”
没感到胳膊上的姑娘有反应,转头一看,伊莎的下巴上已经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了!
真的是从那张樱桃小嘴的边角溢出来然后流到下巴的真实场景!
他只好随便找个座儿,然后扯张纸给姑娘擦了去:“没事儿,想吃什么都行,先来个烤鸭吧?这个快。”
看得出来这姑娘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目光了,可光是一张嘴说好,口水又漫下来!
拎着衣服慢两步的陈素芬难以置信:“有这么夸张?”
伊莎艰难的想咽下去,可一张嘴又满是口水,白浩南得忍住笑,帮她倒了杯茶水:“捧着喝,我去催菜!”
在他看来可能是最随意的客套或者避免姑娘难堪,但在刚刚踏入这个花花世界的姑娘感受来肯定是另外一种温暖,单手捧着杯子凑在嘴边使劲喝两口压下去,然后回复陈素芬的还是那三个字:“你不懂。”
陈素芬不说话了,但喉头动了几下,估计是在测试是不是能随随便便就溢出这么多口水来。
烤鸭确实快,白浩南还自己去端,就更快的几大盘端过来,坐下后先温柔的摘下伊莎一直藏在桌下的另一只手,那里紧紧攥着那把短刀:“揣腰里,先吃,我来帮你包一个……”
陈素芬撑着脸蛋,看着对面那个男人,好像十多年前也是这么给自己张罗吃的,现在居然当着自己给另一个女孩儿献殷勤,目光有点复杂。
白浩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伊莎已经明白操作顺序,才抬头:“等着,你爱吃的麻辣香锅要慢点,我去给你端过来。”
面对这种滴水不漏的双线操作,陈素芬只好把目光转移到那个腮帮子已经鼓鼓囊囊的姑娘身上,颇有点惊心动魄的看着伊莎那张小脸蛋跟细细的脖子好像蛇吞象一样带着明显的变形咽下去:“慢点!没人跟你抢!”
伊莎懒得理她,一边娴熟的开始盲操作包烤鸭,眼睛已经牢牢的盯在白浩南端来的那热气腾腾飘香四溢的铁锅上。
看她那眼神,连锅子都能吃下去!
80、人无我有,人有我精
哪怕山里小镇已经开发景区有七八年了,但始终没什么大馆子,也就是几家川菜和特色菜,主要还是什么酸汤鸡、腊猪脚之类的当地菜为主,一直在镇上跟姐妹们卖土特产的伊莎居然从来都没去吃过:“自己赚的那点舍不得,别人请客的倒是不少,但阿妈说了,白吃的东西肯定就得付出点什么,请我吃饭的图什么还用说吗?”
白浩南乐:“所以你才请我吃跑山鸡?”
伊莎摇头:“在我们族里,女人是地,男人是天,持家管家都是女人的事情,我会做菜,会种地,会做很多事情,当然要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看你喜欢吃才有后面的事情,其实也都是跟阿妈阿婆学的,逢年过节才兄弟姐妹们一起弄来吃。”
陈素芬看白浩南川流不息的端盘子过来,生煎包、燃面、水煮鱼、手抓肉、盐鸡、麻辣兔,也幸亏是个类似美食广场的地儿,味道虽然说不上多正宗,但确实琳琅满目,比较壮观,明显经过烤鸭洗礼后伊莎才没有那么瀑布口水,但始终能不紧不慢的一直吃,什么都吃点,而且还能都先给白浩南弄一份,才是自己的,这种发自内心的妻子礼仪,让陈素芬有点吃惊的检讨自己,是不是在配合白浩南粗鲁的这条岔路上走得太远了。
因为白浩南明显有点享受这种服侍,要不是越来越多用餐高峰期的目光注意到这一男二女的组合,特别是两位姑娘的各有特色上,他真想再叫两瓶儿啤酒舒坦潇洒下。
伊莎对剩下这么多菜就走很吃惊,甚至忍不住批评白浩南,听闻可以打包以后,立刻拿了一叠塑料袋过来挨个儿装上,连人家生煎包打底的荷叶都不放过,白浩南跟陈素芬不鄙视这种行为,只是对平时的浪费有点习以为常了,于是下楼时候购物中心好多人又注意到这多漂亮个浅蓝色民族袍子的姑娘拎了一手的打包袋,关键这傻妞还一路颇为细心的关注有没有滴漏。
所以回到车上,白浩南和陈素芬都劝伊莎还是把民族服装换了,可在哪里换?
民族少女再彪悍,也不愿在光天化日下车厢里穿脱衣裳,白浩南这方面经验比陈素芬还丰富,随便找个路边的内衣店啊,反正刚才那家购物中心里的品牌店只买外衣衬衫的,浩南哥简直一口清的给俩姑娘都选了几套内衣睡裙,陈素芬其实也没什么换洗衣裳呢。
结果伊莎再次刷新陈素芬的观念,这姑娘还是寸步不放白浩南,特别是会离开视线范围的到试衣间换衣服,干脆的拉了白浩南一起进去。
伊莎肯定是怕自己被扔了,但想想白浩南是什么狗德性,过了一会儿那试衣间里有了动静以后,陈素芬忍着满脸的红晕,还得跟那中年妇女店家东拉西扯分散注意力,但明显那老板娘满眼都是我知道那在干嘛的表情。
可把体育学院女生尴尬得不行!
只能说还好午后时段的顾客很少,折腾了好久的狗男女出来时,陈素芬已经在暴走的边缘,可看了一脸水色滋润的伊莎出来,又不得不感叹自己选衣服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