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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南有点意外的抬头:“签我们?我们签的全都是足球运动员,不是让你联系平京的麦总么,或者老钟也行,再不帮你联系俞天?这些才是正儿八经的业内人士,应该还是会给几分面子的。”
这么个大二女生竟然能非常清晰的分析,半侧身对着看戏的粟米儿,也能面朝白浩南:“虽然我不算是同学里面最出类拔萃的,但也想尽办法上过两次戏,下过几次组,就像您说的,肮脏龌龊的阴暗面看了不少,也大胆的设想过这次最好能怎么做,可翻来覆去的想,迄今为止,只有您明确的告诉我做什么、怎么做、目标是什么,我能得到什么,而且看到的所有环节都挺专业,我很羡慕您的球员能跟着您一起去奋斗,虽然我是个演艺专业的学生,但我想您的团队也会需要我这样一个人手,我能够做好自己能做一切,我很努力的。”
没想到白浩南居然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不用,其实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已经有个大二都没读完的傻子在做你说的这个媒体主管,也就是我们的媒体发言人了,要说五官可能没你漂亮,但她拥有你不具备的干净单纯形象,最符合我们面对广大青少年家长,所以我给你的建议是找家大点靠谱的经纪公司,随着我们这波炒作推广把你变成谁都熟悉的明星样子以后,有针对的帮你接几部戏可能真的就红了。”
彤彤没有被打击到:“那……我就签长期演艺代言合同,以后有这方面的事情,我请您或者于总帮我拿主意行不行?”
白浩南哈哈一笑推卸责任:“行,你知道我们对你没企图,也是靠谱做事的人,眼力还不错,我们确实会善待想努力做事的聪明人,但以后别联系我,于总讨厌我跟漂亮女孩子说话,特别是你这么漂亮的,跟……回头你还是先联系樊律师吧,她来想个办法。”
他就这个习惯,拒绝姑娘都能顺便撩一下。
彤彤嫣然一笑,然后对粟米儿又小心翼翼把笑容收敛得毫无侵略性。
因为粟米儿有点出神的看着她,却没说话。
车厢里面又陷入安静了,彤彤在这种注视下,连手机都不敢玩儿,危襟正坐的看着副驾驶头枕,轻咬嘴皮不知道是不是在思索自己充满未知和希望的前方,但显然她已经比自己绝大多数同学超出太多太多,从今天拍摄现场的感觉她都能清楚知道。
这是所有现场的人形成了共识的。
直到商务车停在大学门口,彤彤不等前面开门就自己拉开跳下去,很恭敬的弯腰行个礼说了再见才关上门。
回头再看眼那个站在那目送的臃肿身影,粟米儿顺便回头面对白浩南:“怎么认识的?”
白浩南从手机屏幕上抬头笑:“随便找的,当时就想找个心眼儿比较多,小心思灵活的,才能帮我们在比赛期间配合,结果她抓住了这个机会,甚至还改变了些自己的缺点,挺好。”
粟米儿发现:“你好像很喜欢用这种优缺点都很明显的人?”
白浩南点头:“足球场上可不就是这样么,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前锋后卫守门员一个人能扛得住么?必须是每个人各有长处,最好是优缺点都明显的用长处,实在不行才用多面手平庸的家伙充数,所以我从来不要求谁全能,每个人做好自己的岗位,包括我,我也很多缺点,但在调度用人上,我确实有一二十年各种场合下练出来的经验。”
粟米儿笑:“所以现在这各位,就像我小时候那么到处都是缺点,却被你一点点调教出来了?”
白浩南正色:“你可能对调教这个词的用法有误解。”
粟米儿噗嗤问副驾驶:“你说这个词形容有问题没?”
女导游跟搜索百科似的:“《红楼梦》第八回说,不是那日我眼错不见,不知那个没调教的,只图讨你的喜欢,给了你一口酒喝。这调教就是引导教育的意思,只是教导方有点强势,现在社会上用词是把这个词用得有点不堪入耳,但您用得没问题。”
粟米儿斜眼**了下白浩南:“对,他是挺强势的。”
白浩南还是笑笑不争论:“时间差不多了吧,回去参加最后的晚宴酒会,八点过的航班回国?那我也找个前后点儿的航班回江州,那位姐,我能回江州么?”
女导游笑了:“当然可以,您这几天做得非常好,有礼有节,让我也觉得有所得。”
白浩南还是要皮一下:“那……这几天请客吃饭住店的费用能报销不?”
一直不拘言笑的那位司机都嘿了下,女导游爽朗的哈哈哈:“您可是作为民间人士热情招待来自东南亚的朋友,回头请江州市给你记功劳吧,发个大红花?”
白浩南连忙却之不恭:“算了算了,不值几个钱还要背个名。”
三十多岁的女导游终于好奇的回转头看最后面的男人:“您真的是足球教练?”
白浩南点头:“我真的真的真的是个足球教练,您可以上网搜搜看,白浩南,前职业球员一般般,但现在开始专心做教练,成绩稳步上升还不错。”
女导游笑:“觉得您挺神奇的,很少看到运动员是您这样,而且很明显是没读过多少书或者说就不喜欢看书,但能说口怪腔怪调的外语,七零八碎懂得又挺多,关键是很有阅历很明事理,思维活跃逻辑性也非常强,总之看得出来,无论是粟女士还是刚才那位小姑娘,又或者您的伙伴们,应该都觉得您是个很靠谱,很值得信赖的伙伴,这样的运动员,最顶尖的中间确实看到过几个,可您也说了您的职业生涯一般般,有点不可思议。”
白浩南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好奇:“我的职业生涯一般般,是因为我在足球运动上的天赋确实一般,但打了二十年后腰,这就是个需要大局观和动脑的岗位,习惯了,更幸运的是在退役几年的时间里,话赶话的经历了很多别人可能要一辈子才能体验的东西,认识了好多像米儿小姐再到您这样出色的人,没读过多少书,但写书的人估计也是这么体验了才写得出来,我不会写,起码硬着头皮都体会过了,以前可能做过些错事,虽然不至于伤天害理或者要蹲大牢,但错过才知道什么叫懂事儿,什么叫有追求,我们文化少,这些东西都是一滴血一滴汗这么存起来的,很幸运我遇见的朋友伙伴们都非常优秀,我也不好意思太差。”
女导游笑着嗯:“幸运,永远都只是成功者的谦辞,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您看来是把后半截给完成了,让我们这种成天死读书的很羡慕啊。”
白浩南嘿嘿嘿。
连粟米儿都看出来这位女导游可不是个导游那么简单,微笑旁观。
当然她跟白浩南这半文盲,都不知道这句话后面还有半截,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还不如名师指路。
白浩南可不是把这后面三样都占齐了么。
这些文化人弯弯绕绕就是多!
601、宛若重生
站在沪海国际机场,白浩南从没这样归心似箭过,哪怕是为了任何一个姑娘。
心态调整好的粟米儿,分别似乎也没那么艰难,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但规格太高,送行的级别白浩南还挤不到前排,全靠那位女导游帮忙,才让白浩南能在贵宾候机厅的门廊外跟姑娘有单独说话机会,他内心居然还有点要自由的小庆幸!
粟米儿好像能读出他眼底的神采没啥女性成分,所以既不悲情也不嫉妒,只是有点揶揄:“你说我这是不是算真的长大了。”
白浩南上下打量再肯定:“长大了!”
粟米儿飞快的翻个小白眼,真心凝聚不起来什么悲悲切切的离别愁绪:“别瞎说话!”
白浩南很认真:“没瞎说,以前不懂事儿就喜欢波大屁股翘,现在才知道兼顾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的都是医学奇迹,你这已经很……”
粟米儿实打实的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掐了他的嘴:“我说我怎么就喜欢你了!”
白浩南吃惊:“卧槽,我都这样儿了你还喜欢?”
其实粟米儿是忍不住笑:“真想跟你不顾一切的都抛开去私奔,逃到没人认识的地方去生活。”
白浩南一脸的恕不奉陪:“别吧?我有个妞儿是山里的,存了十年卖土豆的钱都想逃出来,你别想一出是一出,大小姐不知道山里苦。”
粟米儿牙痒痒:“感慨!我这是感慨,这是很有情怀的感慨了!”没准儿还是在什么狗屁不通的航空杂志上学来的,那些假装高级人的杂志最喜欢烘托这种调调儿了,谁知道还哄住了个真正的高级妞儿。
白浩南很警惕:“对你来说,你干什么都可能,真的,别这么瞎几把折腾,真我俩单独生活,我会厌倦天天对着你,你会抱怨过得太平淡,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什么美满生活。”
粟米儿是柔情的,双眼凝视:“嗯,所以才只是想象,王子公主的生活从来都不是真的,是你教我成为一个女人,长大成人的代价也许就是在现实和梦想之间做出选择,可以双选吗?”
白浩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今天你要通过我给那啥方面表达传递的信息,还不够?未来你和翁莱都会有很大好处的,对吧?你妈24岁的时候还在拿枪杀你爸,看看你在干什么了,看看别人24岁在做什么,你不会是中国某职业俱乐部教练的女人,这样走下去,只会是某某某成功人士传说是你的男人,继承好你母亲的一切,从财富到姓氏还有她的狠辣,但保留你的灵活、冷静跟现实,你会轻而易举的超越她,那才是你的梦想,特么跟我这么这个职业足球教练,真是浪费了你具备的这一切。”
从头到尾的相处的不到一百个小时,粟米儿的眼圈都没有红过,这时候亮晶晶的慢慢点头:“好……我的下半场要开始了,等我终场哨响的时候,再来找你,我的教练。”
白浩南热烈欢送!
可能欢喜的表情还是惹恼了姑娘,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突然从两腿间踢上去的,一直远远排开的黑西装们都吓一跳,以为这边有外事矛盾了,然后看女士得意洋洋的笑着摆摆手进去,那个这两天没被私底下传八卦的男人,才艰难的双腿并紧从一盆发财树后面站起来,白浩南真有点倒吸凉气了。
要不是他还有足球运动员下意识的本能闪躲,绝对要被重创!
反正女导游得到消息,拿着个对讲机匆匆过来都很小心:“没事吧?没发生冲突吧?”
白浩南深吸一口气站直了义正言辞:“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希望……”
端庄范儿的女导游都哈哈笑了。
这货真是没菜白饭都要刨两口。
引得其他黑西装真是敢怒不敢言,心头不知道骂了多少遍mmp,都是什么人啊这,谁都敢撩。
当然,对白浩南来说,这样耍宝的结果是活跃了气氛,女导游相当和气的把他送上返回江州的航班。
坐在登机口前面,度秒如年的白浩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老板会倾向于自己买个商务机了,起码所有时间可以自己掌控。
而且拿着个磨损严重的直板机,连手机都没得玩,这导致从登机口的女地勤到后来航班上的乘务员,甚至连邻座的姑娘,都被白浩南骚扰了个遍,有点神似当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