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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手官场上的高深手腕,好一手强势的出牌套路。
根本就不和你玩阴谋,每一次出手就是上纲上线,摆的就是一个规矩,实实在在的明着干!
他真心感到了恐惧,全落马了,没有一个剩下的,那自己呢?
抓起手中的电话,他拿起来,又慢慢的放下。这个手机还能不能用,他心中真的没有一丝胜算。
不能再等下去了,马吉昌和彪德刚都落网了,那么马建国呢?他们不是事先已经把这小子隔离审查起来了吗。
只要是没有落在赵誉刚那帮人的手里就好。
是必须要出手的时候了,马建国啊马建国,其实你怎么知道爷爷此时我的心情呢?
你这个孙子,白白的给人家当了那么多年的孙子,其实你真正的爷爷是我啊!
“是该动起来的时候了,如若再晚一步的话,恐怕自己就会没有一丝后退的余地了!”
他又点了一支烟,然后猛然转身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按响了传话器,招来了自己的秘书魏建虎。
个头不高的魏建虎今年刚刚满三十六,不过人看起来就像二十八的小伙子,非常有精神。
特别是那一双正直的眉眼,大大方方方的,任谁见了都会有一种此人一身正气的感觉。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小伙子,却身居高位。在hb省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身为省委第一大秘的他却并不张狂,人缘很好。但唯独一个让人不能理解的就是,这家伙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人缘却是到现在依旧没有结婚。
不要说是结婚,就连个对象也没有!
而不管是身为他的领导,还是省委内的其他人想要给他介绍一位对象,魏建虎却是一概拒绝,坚决不谈,就连和女方去见个面都不去。
于是背后很多人都在传,省委大秘又怎么了,还不是不能人道。要不那么好的条件,那么多的宴请机会,怎么就没见这小子对任何一个女子动过点什么念头呢?
疯传的多了,有时候就连身为一省之书记的自己有时候也相信了。自己这秘书什么都好,还就是这点真让人感到遗憾啊!
看到魏建虎进门,他慢慢的把烟灰往桌子上面的烟灰缸内弹了弹,这才长吁一口气,眼睛使劲的盯着魏建虎,一字一顿地说:
“让他走,马上想办法送出国!
一定要快,不能再等了。他手中的东西太多了,又年轻,不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送走吧,也许这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不能再见上一面了!
作孽啊!”
魏建虎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就往外走。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去做就行了,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看着魏建虎离开的背影,直到办公室的门被轻轻的带上之后,他才又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屈了,屈了啊!多好的一名小伙子。。。。。。”
魏建虎刚刚掩上门,倚在旁边墙壁的身子微微的晃了一下,随即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
王浩房间的电话响了,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个人沉重的呼吸传来。王浩接起来已经一分钟了,他很有耐性,他在等。
“你很奇怪,为什么不问问我是谁,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
王浩冷笑了一声:“需要知道吗?天源市的号段,那里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而你敢这个时候打来,并且呼吸沉重,那就是你还在考虑。
我不急,急的只是你。你明白,所以你不得不打给我!怎么,考虑好了吗?”
电话那头的呼息声截然趋于平静,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中音突然平稳的说道:“我有资料,还有一个要求。
给我一个交代,可以处罚我,但是不能拘捕我。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执行!”
没等王浩回答什么,电话那头的男子突然间笑了:“我知道奢侈了,好吧,算了,既然作了,总会遭到报应的。
他要安排他跑了,时间就在今晚,以去日与外商签署合同的名义,再经那里转道去美国。”
“你说的他是谁?又是谁要跑?喂,喂喂喂?你说明白点,你这样让我怎么帮你开脱?你说话呀?”
“马建国!我是谁,抓到了就知道!”电话被莫名其妙的挂了,王浩盯着话筒愣愣的想了片刻,继而飞速的转身向对面赵誉刚的房间走去。
。。。。。。
市南郊拘留所一处单人羁押室内,房间里有布艺的沙发,橡胶茶几,固定的软床,电视,电话,独立的卫生间。
此刻一个满脸怒容的家伙正发着脾气,将茶几上的一盘葡萄,狠狠地拍在了对面雪白的墙壁之上。
用泡沫板做成的监规,早就被这丫的给一把揪了下来,愤恨不已的撕成了碎片:
“监规我监尼玛,必须服从看管,我服从你奶奶。。。。。。
说什么是要保护我,说什么这是为了变相的保护我。骗子,一群骗子!马蛋子(马吉昌)都被抓起来了,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自从他长大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后,就从没有再叫过马吉昌一声爹,而总是称呼马吉昌为马蛋子。在他的心中认为,只有王八蛋,才会愿意给人家喜当爹!)
第1298章 你爷爷是谁
魏建虎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电话,定了定心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领口,这才打开了奥迪车门,气势无比轩昂的向拘留所走去。
等待在拘留所大门口处的周峰急忙快速的迎了上去:“哎呀,魏秘书长,您看您还亲自赶过来了。
这事,这事是这样的。市里面知道马建国对槐花奶厂的问题处理不当,并且槐花奶厂出了重大的经济问题,所以才请马建国到市局进行调查。
不过马建国只是个分管厂长,问题不大,与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牵扯。既然魏大秘愿意作保,市局已经决定可以保释。
也是情况特殊吗,毕竟与外商的谈判都是马建国一直在参与经手的,而现在日方又要和我们签署合同。
这是个好事吗,招商引资,毕竟是市里的重点工作。
我已经安排好了,请魏大秘在这份保释材料上面签个字,人就可以带走。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大事,治安拘留吗,又不是刑事拘留,用不了那么麻烦。”
周峰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魏建虎迎到拘留所的小会议室中。从自己秘书手中接过一份材料,双手认真的向魏建虎递了过去。
魏建虎点了点头,扶了一下自己的金边眼镜,这才接过材料笑着说:“周市长,还真是麻烦你了。我也是奉命行事,没办法,日方刚打来电话,想签署合同,并邀请我们去看人家的生产线和生产设备。
这帮家伙,鬼着呢,无怪乎被称为小鬼子。我想他们的前提条件就是必须使用他们的设备。
他们以设备和技术为股份,我看实际上投入的资金就会大大的减少。看情况吧,看看到时候怎么样再说。
周市长,你是不知道啊,对这份引资就连我的大老板也非常的重视,毕竟是关系到我们槐花奶厂前途与未来的一次关键合资啊!
这不,日方的要求大老板十分看重,指示我陪同省招商办的同志们,一起与马建国立刻飞赴过去。
哎!没办法,那就只好麻烦你周大市长了!
周峰赶紧点头,并且亲自给魏建虎斟了一杯茶。魏建虎伸手客气的点着,表示谢意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轻轻的敲响了,槐花市常务副局长朱鹏飞,与拘留所所长亲自带着满脸不屑的马建国走了进来。
马建国一进门就直奔沙发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看也不看面前的周峰与魏建虎一眼,自顾自的抓起茶几上的一盒烟,抽出来一根,刚想点上。
不料魏建虎动作更快,在谁也没能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之下,魏建虎已经打着了打火机,双手伸出帮马建国把烟给点上了。
这一动作不仅仅是让旁边的周峰愣了一下,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哆嗦了一下。
至于吗,一个马建国,据说这就是马吉昌替彪德刚养的孙子。可现在彪马二人均已落马,那么魏大秘书何至于对一个过了气,流落在民间的太子如此的客气。
邪乎了,这事处处之中透着一股邪气!
而点上了烟,本还想拿捏一番的马建国也是心中一愣。
对于魏建虎,他也接触过几次,但人家毕竟是省委书记大秘,平常的几次接触中,魏大秘可从没有表现出这么的对自己热情。
自己的身世背景,马建国心中明白。那就是彪德刚的孙子,自己其实姓彪,彪姓其实才是自己真正的根。
也就是说,他在hb省,其实才是真正的太子爷。
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马吉昌被捕,而彪德刚被双规双开,这是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一件事情。
而魏建虎毕竟是省委书记的大秘,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对自己如此的小心侍奉,那无非就是一个目的,力捧自己。
难道外面传说自己爷爷下马的事情是假的?还有什么出入不成?
可即使这样,以魏建虎省委大秘的身份,也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如此的贬低他自己,抬高我的身份吧。
传说中书记和自己的爷爷之间,那关系可是一直都是不怎么融洽的。难不成这个魏建虎会是爷爷的人。
我肋了个去的,官场真奇妙!
老子看来还有翻身的余地?
看来那个彪老东西也未必就是下去了就从此没有了一点威望吧。
马建国这样想着,心中也就乐开了花。
奶奶的,大象毕竟是大象,就算是倒下了,那也要比一个廋驴来的架势威猛啊!爷爷毕竟是在槐花市起来的,在hb省经营了这么多年。
提拔起来,运用的干部,厉害的多了去了。人啊,都是讲情份的!再说倒就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这么多年以来弄了那么多的钱,试想槐花奶厂的钱基本上都被自己装进腰包里面来了。
那说句不好听的,诺大一个槐花奶厂,说白了其实和自己的私营企业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
别看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分管厂长,但是上面那几个傀儡般的厂长无非也就是挂个名头而已,都是半老不死的家伙了,为得还不是一个待遇与级别。
钱是个好东西啊,哼,都说当大官的不贪,这句话简直就是放屁!老子现在如果不是手中掌握着整个槐花奶厂,还掌握着日方合资这件事,你们还能想起我来。
恐怕在自己爷爷被抓的当天,你们想到的就是怎么收拾我吧!
收拾!
哄!
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立刻出现在了马建国的脑海之中。平白无故的,并无多大的交情,魏建虎何至于如此的抬高自己。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圈套?他们是要在自己身上套出点什么东西吗?
会不会是看上自己的钱了,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多的就连马建国自己究竟拥有多少钱,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马建国不是个傻子,心中冷汗直冒。槐花奶厂的那些钱可是全在自己的手中。难道说他们是为了钱而来的。
也就是是说,自己现在竟然成了焦点,他们是想通过掌控自己,然后掌握自己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