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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叔冷哼了一声,脾气彻底上来了,顺手把五张百元大钞拂到了地上“老子今天话放这里,别说是五百块,你就是五十万,我他娘的也不干。”
饭馆里一些看热闹的愤青为徐叔铁骨铮铮的话语喝了一声彩,韩飞也拍了一下桌子“徐叔硬气”,柳芳也有些反感日本人,自然此刻也是徐叔的铁杆粉丝。
李新转过头,举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跟仓木说道“这老头子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仓木先生,我带你去别的店,保管那里的吃的比这里好上十倍。”
仓木铁黑着脸,没有理李新,一把揪住徐叔的领子,膝盖拱向徐叔的肚子。动作很连贯,这个仓木是个练家子。
徐叔吃痛,但喊都没喊一声,右手抄起擀面杖对着仓木的额头狠狠的给了一下。
脑门流血的仓木骂道“你这个支那人,我今天要杀了你。”举起拳头往徐叔的太阳穴上砸。
飞身赶来的韩飞一把捏住仓木的拳头,极其愤怒的瞪着仓木“你这狗一样的东西!在华夏的地盘你敢骂我们是支那人。”
仓木气的要命“把你的手拿开,你这是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侮辱。”
韩飞愤怒的原因除了仓木的出言不逊,还有因为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让仓木这个小日本顶了徐叔一膝盖。
韩飞一拳狠狠砸在了仓木的鼻梁骨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华夏愤青,敢在咱们的地盘上装大尾巴狼,抽不死你丫。”又是一巴掌扇在仓木的左脸,瞬间小日本的左脸颊肿的老高。
仓木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也算空手道黑段,怎么被一个看上去很瘦弱的华夏男子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飞哥,你这样不对,你怎么能这么对这个日本人呢?”刚准备过来吃完鸭血粉,便看了这场热闹的白鹤制止道。
“小鹤,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这个日本人和你是合作伙伴。”韩飞故意把‘合作伙伴’四个字说的很重。
白鹤露出一个坏笑,扶了扶眼镜,冷不丁的一膝盖顶向仓木的命根子“日这个小日本的八代先人,应该更狠点”。
仓木弓着腰像个虾米似的躺在地上打滚,痛苦异常的叫喊“嗷嗷”。
“跟日本人合作,老子丢不起那个人。”白鹤淬了一口,骂道;转身又给了李新一个耳光。李新捂着脸委屈的说道“你怎么打我啊,我没打这个老人。”白鹤又是一耳光,大声说道“你回去问问你爷爷,或者是你爸,你娘了个球的该不该打。”
好样的!这才是我兄弟,韩飞给了白鹤一个拥抱。
两人扶起徐叔,韩飞指着地上的仓木说道“瞧你那狗样,还不直接剖腹自尽算了,丢人的玩意。”还在抽搐的仓木尽管不能完全听懂韩飞的话,但脸还是忍不住青一阵红一阵。
“呜呜呜呜”一辆警车停在了饭馆门口,下来几个大盖帽。白鹤没好气的说道“咱们自己人真有什么事情,警局哪能这么着急。”
“唉!别说了,人家日本人掉了辆自行车,咱们警察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案呢!”韩飞一脸嘲笑“真不知道公务员政审是怎么通过的,像这样的人祖上翻八辈都是汉奸,绝对没跑。”
饭店里其余的愤青也都起哄,往外轰那些大盖帽。
为首的警察见到这个情景,腿有点发软,掏出五四手枪欲鸣枪示警。韩飞一伸手轻易的把五四夺过,又给塞回了警察腰间的枪套里,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咱们自己的枪不是对自己人开的。”
“警察叔叔,就是他们两个打的人。”李新几步跑到警察的面前指了指韩飞和白鹤。
“人是我打的,和他无关。”白鹤昂胸挺首。韩飞按住白鹤的肩,对警察说道“你有情我不能无义,打人我也有份。”两人义无反顾的走上了警车,颇有壮烈的情怀。
“丫头,你开车回家跟佳龙说一下。”韩飞跟徐叔身旁的柳芳说道。
柳芳笑了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警车上韩飞有些好奇的问向白鹤“怎么徐叔那么恨日本人。”
白鹤挠了挠头发,怅然的说道“前几年徐叔的儿子在日本留学读书,好好的一个人,被日本的黑社会拿着铁棍活活打死了,到现在都没有抓到凶手。徐叔再见儿子的时候只是一个骨灰盒,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韩飞点了点头“怪不得呢!血海深仇啊!”
“咱们这次进局子里恐怕是要受到特殊待遇啊!”白鹤不平的说道。
“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知道有些狗很维护日本人么?”白鹤反问韩飞。
第二十二章 刑讯逼供
狭小的拘留室内,韩飞和白鹤相对而坐,两人并没有因为被抓到警察局里而感觉到失落,相反两人畅快的聊着这些年各自发生的一些趣事,聊到激动处难免声音加大,惹得看管他们的警员不耐烦的抱怨“你们两个混蛋小点声音,我欧洲杯都没法看了。”
韩飞一脸的得意“嫌烦是不,你把我们放出去不就不烦了么?”“娘了个球的,是撒,我们也难受,你也不好过,放了我们得了。”白鹤也不甘寂寞的戏弄着警员。
警员摇了摇头,干脆当听不见!这两个新近来的犯罪嫌疑人真有些棘手,警员眼睛直盯着小电视里的欧洲杯。
……
柳芳目送装载韩飞的警车离开后,她和徐叔告了个别,狠狠的瞪了一眼报警的李新“当翻译也不能当得这么没有尊严,我真为你父母感到丢脸。”
李新被眼前美女刺激了一下,捋了捋袖子,刚才那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我不敢打,这个娇滴滴的小女生我还怕他么?
周围那些刚刚还只起哄的愤青们围拢过来,一个火气巨大的哥们推了李新一把“怎么了?死汉奸你还不服气怎么着?”
“你们!”李新现在有些胆寒,这些人虽然不是什么膀大腰圆,但想把自己揍个半身不遂还是没问题的。李新自觉好汉不吃眼前亏,背起仓木灰溜溜的走了。
柳芳跟众人说了句谢谢,便快速的跑到自己的车边,拉开车门,用比平常快两倍的速度开往江北中心医院。
十五分钟以后,顶了三个红灯的柳芳终于抵达医院,直奔黎咖的病房。
病房里面,佳龙正和许文吹着牛逼“你知道我以前在狼牙的时候有多么生猛么!不是吹牛逼,m4五百米范围内指哪打哪,那时候你飞哥在我面前就是一碎催,我都不鸟他。”通常来说:强调自己不是吹牛逼的人往往都是在吹牛逼。
边上的黎咖乐不可支,而许文这是一脸严肃中带着憨气的说道“龙哥,原来你也这么厉害啊!你可得好好指教我!”佳龙摆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大手一挥“没问题!”
“咚”柳芳一脸焦急的闯进房门,佳龙背对着大门,还不知道后面的情形,一把掏出黑色的格洛克对准柳芳“柳妹子,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佳龙收起枪,悬着的心放下了,他还以为又是那帮悍匪来打黎咖的注意呢!
“佳龙,阿飞被抓起来了呢?”柳芳由于跑的太急,喘着粗气的说道。
“不会吧!,他是不是又杀人了?你说吧!是哪个不开眼的又戏弄你来着!”佳龙觉得事情不是很严重,调笑柳芳道。
“阿飞和一个叫白鹤的人把一个日本人打了个半死。”柳芳长话短说。
佳龙的眉头有些紧皱,华夏的好多干部是对自己人狠,对外国人轻,在华夏,外国人掉了一只猫一只狗,那些个警察也屁颠屁颠的查个水落石出的。
“这个情况有些不妙了!通常对外宾实施的犯罪行为罪加一等!”黎咖仔细的分析道。好歹她也接触过不少官员,对于这方面的东西或多或少的懂上一点。
“不管这个,我先打个电话问问!”佳龙来到江北市的时候吗,曾经见过江北市的警察局长,并向他表明了自己的一个身份——挂靠在黎任名下的西南军区总参谋。
掏出手机,拨通电话,佳龙着急的问道“喂,你是暴局么?我是西南军区的参谋小佳。”“哦,哦,小佳啊,怎么了,找你暴哥有什么事情么?”江北警局局长暴刚不喜欢别人叫他暴局,喜欢别人喊他暴哥。
“是这样,我哥们韩飞今天被你们抓进去了,我想问问情况!”佳龙问道。
“额,这个啊!这个不方便说!”暴刚打起了官腔。他妈的!不方便说?前几天有个装神经病的大学老师摔死一个四岁的孩子,你也告诉媒体不方便说!佳龙心中火大。
“你别拿你对付媒体的说辞来敷衍我,你到底想怎么处罚他们两个?”佳龙对着话筒怒吼道。暴刚听到佳龙发怒,反应更干脆,直接说了一句“我们的事你们军区管不着?”便挂了电话。
佳龙脸上的表情想吃了十只苍蝇似的,把手机放入裤兜里,磨着牙,怒火十足“你大爷的,我现在过去,你看我管不管得着。”
佳龙拉开门,正好碰上来看望黎咖的老爷子。黎老爷子察觉出佳龙的不对劲,关心的问道“佳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么不开心的!”
佳龙着急去江北警局,边走边随意的说道“韩飞打了一个日本人,被警察抓起来了,我过去看看。”
“等等。”老爷额子跟上佳龙“我和你一起去。”佳龙有些欣喜,老爷子这江北市分量人物出马一个顶两。
……
韩飞和白鹤的拘留室里进来两个大盖帽,腰里别着枪,给韩飞带上亮闪闪的手铐“跟我走。”韩飞躲都懒得躲,直接起身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有些黑暗,两个警员没有开监视设备,指着坐在审讯椅上的韩飞“犯了什么罪,老实交代。”华夏的警员似乎都喜欢当头棒喝。
“我打了一个日本人,但不是犯罪!”韩飞根本就不服眼前这个软。
“你个混蛋,打了咱江北市的外宾,还敢说没犯罪?”稍稍瘦弱的警员气势汹汹的说道。“那是那个傻逼该打,来咱们华夏的地盘上欺负人!”韩飞不甘示弱。
“咱们都解放这么多年了,仇恨日本人已经不流行啰!”矮胖的警员抽着烟悠然的说道。
韩飞怒眼圆睁,吐字锵锵有力“仇恨日本人?这难道不对?当年的血海深仇你们这些当警察的竟然忘了?你们是华夏人么?我真建议你们局里给你们两个来个政审,保准往上翻八辈子都是他娘的汉奸。”
两个警员神情有些愕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个犯罪嫌疑人这么棘手,气势比他们还要凶狠!
“你不要强词夺理,你打人就是打人,狡辩什么?”瘦弱警员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指着韩飞喝道。
“忘记历史等于背叛,更不要说你们忘记的是——国仇!”韩飞的话掷地有声。
“哼!好的很,终于碰上敢叫板的了!”矮胖的警员摸了摸胡须,从审讯室的抽屉里拿出两根软胶棒,递给瘦弱警察一根。
“正好我也看看你们江北市的警察刑讯逼供的手段。”韩飞的眼神里根本没有惧怕这两个字。
矮胖警察狠狠的一棒抽在韩飞的肋骨上,韩飞直吸冷汗,拳头攥的紧紧的,说道“你他娘的晚上吃饭了么?就这么点劲?”
“哟呵!还是个硬汉子”瘦弱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