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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眸,她不敢看他,两个羞恼的字却从她的嫩唇间蹦出,“流氓!”
“呵,”他轻笑,凝着底下少女羞涩的面孔,心情大好,俯下身,一口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唇语呢喃,“流氓是么?那我现在,可能要做更流氓的事情!”
“霍、行、衍!”封蜜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其实更想封了他那张嘴。
“嗯,”一声好听的轻哼声,从他的喉间溢出。
封蜜刚想反驳,两瓣冰凉的唇片早已覆上,一个滚烫的几乎能燃烧掉她神智的吻,将她所有的理智吞没。
她被迫的迎合着他,如白天鹅般雪白的颈项,在莹白灯芒下散出玉润的弧度,和着她迷离的眉眼,低低的喘息,室内温度在持续升高。
在她恍然不知东南西北年月的时刻,吻落,他在她的唇齿间喃喃出声,“准备好了么?”
额头相抵,深邃晦暗的眸凝着面前这张脸,他的大手耙着她浓密的黑发,穿插在那发香间,与她亲密贴合。
那磁性沙哑的呢喃,似是抓住她末梢神经的那只手,迷离着眼眸,红唇中吐出浅浅喘息,“嗯……”
深眸一沉,霍行衍早已畜势待发的抵在那中流处,闻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他又跟着吻了上去,同时,与她融为了一体。
“嗯……”黛眉轻蹙,她缓缓的张开眼来,看向眼前这张正在亲吻她眉眼的面孔。
他冰凉的唇瓣落在她的眉间,似在努力缓解着她的痛楚。
那墨眉轻拧着,俊颜上似在压抑,许是为了不弄伤她,他才在刻意忍耐。
“阿衍——”嫩唇中吐出低低喘息,封蜜伸手,扣在他宽阔的后背处,然后,用力一拉——
“嗯哼!”
“嗯——”
那一刻,两人的的面上同时出现痛楚的表情。霍行衍的眉间甚至都沁出了点点薄汗,他却是无心自己,而是着急的探向身下的人儿,“小乖,你怎么样了?”他没想到她居然会来这一出!
初时的痛楚散去,封蜜张开眼来,对着霍行衍露出安慰一个笑容,“我没事!”饶是如此,她的唇色依然泛着白。
“胡闹!”霍行衍低斥,偏生他现在不敢动一下。
“我真的没事!”封蜜哪里会想到第二次还会这般疼,她只不过想让她快乐而已!
见他似有退缩,封蜜再次扣住了他的臂膀,“阿衍,我真的很好!”说着,她柔软的藕臂已然攀上了他的颈项。
揽着他的脖颈,封蜜迷蒙的水眸内,似有点点火光在闪烁,“阿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为我做的,我也可以!”
那样柔柔软软的话语,似炸裂他平静天空的一根导火线,霍行衍的面前恍然出现当时那一幕。
她误以为他入睡了,于是牵着他的大掌,用那般认真的口吻告诉他,她想与他平等相爱,如果忘不了那个人,对他并不公平!
是啊,这是他的小乖啊,谁说她并不懂爱,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爱与付出的道理。
窗帘遮蔽了月色,室内,喘息声阵阵,迎合着女声娇喘,如水的灯芒静静洒落在床头,谱出一曲靡靡乐章。
夜色渐沉,窗外,星空如海,倒影在灯芒里。夜风浮动着老枝,有沙沙声不断响起。
一个清瘦颀长的身影从大床上起身,小心翼翼的下床,披上睡袍,回眸凝了床上娇小的人儿一眼。
壁灯柔和的晕芒映射下,她紧阖着眉眼,一手揪着雪白被单,睡的很熟,眉眼间皆是疲累。
见她未醒,霍行衍起身,抓起床头的手机,静静从阳台门而出。
阳台外,月色如水般筛下,时间已至凌晨过后,有一丝亮光在远处浮动。
他的身上套着一件浴袍,靠在栏杆边,手机在那头响了十声后,终于被接通。
霍行衍凝眸,睨着远处的万千繁华,轻轻的喊了一声,“允澈,是我!”
“……”
那头,在短暂的沉默后,终于有不满的声音哼唧哼唧的从话筒内传来,“我说,四少,你有没有看现在是几点了!你知不知道我才睡下一个小时而已!?”
一手按下床头灯,盛允澈被吵醒,很是烦躁的耙了耙一头乱发,最近公司里事务繁忙,他纵然作为总经理,也是加班到凌晨才刚睡下不久。
结果还没睡一个小时,居然再度被吵醒,严重睡眠不足的盛二少表示脾气很暴躁!
一看床头的闹钟,居然显示了两点半,盛允澈更是焦躁的想杀人!
无视盛允澈骂骂咧咧的声音,霍行衍单刀直入的说道:“自然是有事情找你!不然,你以为——”
丰唇轻撇,霍行衍靠在身后栏杆上,清瞳柔和的落在阳台门上,似乎透过那落地窗,能寻到里头那熟睡娇憨的身影。
“……”瞅瞅这口气,盛允澈恼怒的半坐在床头,睨着手机的目光简直是可怖!感情他盛二少,居然变成跑腿的了!
“说吧!”即使恼怒于睡眠不足,盛允澈的理智依然还在,他知道霍行衍没有重大事件,是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打过来的。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目光一紧,霍行衍深眸内淌过一丝暗沉。
“谁?”
丰唇一抿,霍行衍说道:“华悠然!”
“什么!?”无可抑制,盛允澈被这三个字给惊到了,一句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你见过华悠然了!”
“……是!”他想起记忆里那个穿着绿色军装身姿潇洒如男儿的华悠然,又想起归来的华悠然,他与她的对话,几乎历历在目。而想起最后时刻那对话内容,霍行衍扣着手机的指尖更是一紧。
“……”盛允澈在惊愕过后,总算是找回一丝理智,“你要查她?是觉得她哪里不对劲么?”他只见过华悠然一面,也只是匆匆一面,至于之前他们的往事,却并不知晓。
“……”霍行衍没有答话,他的呼吸很轻,从话筒那头清浅而来。
盛允澈敛下目光,“你想让我查什么?”
“……消失的五年里,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
他的目光落在阳台外,算算时间,他已经出来十几分钟了吧。若是等下她醒来,找不到他……
“好,等我消息吧!”盛允澈也不废话。
“谢谢你,允澈!”霍行衍着急封蜜醒来若是见不到他会如何,落下一句谢谢后,便匆匆挂断通话。
徒留话筒那端,盛允澈听闻这句谢谢,说道:“谢什么谢,自家兄弟,不过是帮个小忙而已!”
无人回音,甚至那头传来‘嘟嘟嘟——’被挂断声,盛允澈顿时急了,对着那头轰炸道:“喂,霍四少,你不用这样过河拆桥吧……”
结果,在骂了一通后,依然只等来那头的盲音,盛允澈怒骂了一句“操!”便充满火气的将手机关机扔到了床底下。
两点半,他算算他还能睡几个小时。要知道睡眠不足不仅容易老而且容易丑,他可是靠脸吃饭的啊!
第146章 生不如死
主卧内,靡靡的气息未散,空气里,薰衣草精油的香氛,在缓慢流动,和着那清浅的入眠呼吸声。
霍行衍推开阳台门而入,清冽的眸落在那中央大床上,见那团身影未醒,悄然松了一口气。
轻手轻脚上前,放下手机解下睡袍,又重新窝入床内。
“嗯……”一声嘤咛过后,嫩白如藕段的手臂已然圈上他的腰部,顺势,那冰凉的脸蛋儿还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那般全身心依赖的动作,让霍行衍忍不住唇角微勾,身躯往下微调了下位置,抬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壁灯晕黄的光芒柔和轻筛,落在她白皙安静的容颜上。
她似乎是累极,连霍行衍出去都未发现,眉眼微阖,巴掌一般大小的面孔上,留有青涩的孩子气,却依然能窥见日后的风华。
清瞳静落在她沉静的小脸上,霍行衍爱怜的凝着底下这张小脸许久,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夜,深谙如水。
月光皎洁,倒影出这个城市的万千景象。
罪恶,总是在深夜里,凝结成霜,开成那黑暗之花。
老巷弄里,凹凸不平的地面反射着光华,斑驳脱落的墙面边,一个黑影在不断移动。
继而,有那脚步声,从远处而来,细细碎碎的步伐,仓促而匆匆。
老旧的路灯在街头照射着晕黄的光芒,一个拉长的身影,从老巷那头缓缓而来。
女人中性的面孔隐没在黑暗里,提着手包,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走的踉踉跄跄。
有光影从某处打来,落在她恍然无措的面孔上,那一刻,黑瞳里竟闪过诡异的琥珀色,似一双在深夜里游走的猫眼。
二十几米的距离,似一段被刻意拉长的焦距。
老巷弄这带,皆是平民房,两层,外面是院落。
依稀可见,院落里那隐隐透射而出的灯芒,有谁家的妇女在教育子女,又有谁家的老婆在打玩牌输了的丈夫……话语声里,一幕幕都是最常见的家庭日常。
树影横斜,月色清浅,有风拂来,依稀夹杂着不远处流氓汗的醉话,还有那酒瓶摔落在地的声音。
那女人的肩膀一抖,抖抖索索的从手提包内掏出一把钥匙,就将插上那远门的钥匙孔。
却在这时,一只古铜色的手臂从边上伸来,一把夺走女人手心的钥匙。
“哗啦啦——”钥匙清脆的声响中,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召唤般,在女人耳边炸响。
“换新家了啊,怎么不事先通知我呢!”
晕黄街灯下,小虫在灯芒里飞舞,那一张俊朗的面孔,倒影在她的瞳孔里,她清晰的看到,他的唇角扯开一抹邪佞的弧度,露出那一口白牙。
“怎么说,我们可算是有过肌肤之亲呢!还是说,找回了旧爱,就打算忘了我这个新欢呢?”
“宝宝,你这样过河拆桥,我可不喜欢呐!”
那阴阳怪气的声线中,男人伸舌,舔着唇角的动作,血意盎然。
“你——”仿佛浑身血液,在这一刻被抽的干干净净。
女人唇色发白的盯着他,黑眸内交织着恐惧与憎恶,“你怎么在这里!”
死死的扣紧手提包,中性的面孔几乎惨白如纸。
“当然,是来看看你乖不乖了,可是——”
话语一转,男人上前,单手扣住女人的手腕,强硬的将手中钥匙塞入她的手心里,“你看起来,很不听话呢!”
语落,男人露出那一口洁白牙齿,狠狠咬在女人纤细的脖颈后。
“啊——”
黑夜里,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天空,继而,那乌鸦‘呱呱呱’的身影,从空中飞过。
分开时,男人的唇边已然沾着一丝血液,那洁白的牙齿更是带着猩红。
他舔了舔唇上的血液,凝视着对面女人的眼神,更为兴致盎然,“宝宝,你的血还是这么甜!”
他的唇边沾着血渍,仿若一个以吸血食的吸血鬼。
捂着被咬伤的脖颈,女人踉跄着倒退一步,禁不住恐惧的用手指着他,“魔鬼,你是魔鬼!”
她的瞳孔中满是破碎的光芒,唇色发白娇躯轻颤,或许该说,从第一次遇见这个人,从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活着后,她就开始懂得,原来死不是归宿,因为世界上还有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