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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眼眸一黯,封蜜的唇边勾上自嘲的笑意。
于外人而言,她已然得到全部,所有世人眼里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是,正如雾里看花一般,每个人的一生都在追求别人脚下的路,见过的风景,到达的彼岸,却不知有人为此付出了多少。
一如,她的父亲娶她的母亲只为她背后的权势,一如她的母亲早逝,而她的父亲在她年幼的生命里几乎等于不存在……这些,幸福不幸福,又能说得清楚?
“而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直到后来遇见漠……”
楚漠?耳尖一动,封蜜有些不舒服。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的口中听说楚漠,他的过去。
“所以,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全部!”
封蜜恍然了解许惜月说这一番话的目的了。
“封蜜,你已经拥有了这么多,普通人一辈子梦寐以求的所有!所以,你为什么还要跟我争楚漠!?”
这一句,算是总结。
她抬眸望去,氤氲光色里,许惜月的脸上依稀有泪痕,“你有那么多,而我只有他……”
张了张口,忽略心底那怪异的感觉,封蜜一口咬下,“抱歉,我不知道你哪里听来的消息。但是,我跟楚漠之间并没有一点关系!”
在她心里,亲人是亲人,朋友就是朋友,仇人就是仇人,界限十分鲜明。
所以,即使没有霍行衍,她也不会接受楚漠。
虽然她对于楚漠的概念十分模糊,不再恨,他的位置很特殊,却不会是爱。
“你说你不爱楚漠?”许惜月哭泣的表情僵住,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无辜的摇了摇头,封蜜苦笑,“即使楚漠是万人迷,也没有人规定所有人都必须爱上他吧!”
“可是——”许惜月忽然咬了咬牙,“楚漠爱你!”
耸了耸肩,封蜜答,“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了!毕竟,楚漠喜欢谁,是他的权利不是么?”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他!?”许惜月尖利的问,仿佛是一门心思的认定楚漠喜欢封蜜,都是封蜜的错。
抿唇,封蜜站直身体,“他没有明确的说过。”
她与楚漠的相处方式本就诡异,而她情商低,若不是被人三番两次提醒,之后敏感了些,她才不会知道。毕竟楚漠的表达很是隐晦。
“离开他!别出现在他面前!”半响过后,许惜月咬牙从齿间吐出这几个字。
眯眸,封蜜冷笑,“你认为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
离开?笑话!
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若非她住在霍行衍这里,只是饶是如此,她也需要偶尔回下封宅,而楚漠在名义上就是他的继兄。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要想撇清彻底?怎么可能!
“呵呵——”桀桀冷笑两声,许惜月的面孔在阴暗灯芒下格外诡异,“还说你不喜欢楚漠,如果不喜欢,你怎么会不答应!?”
“再说了,别以为我傻,会不知道楚漠今天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你的关系!”
“要不是你在这里,他会参加这种无聊的庆功宴!要知道从前的楚漠压根不会参加!?”
嘿!
封蜜只觉得颠倒是非黑白,也不过如此。适才她才在包厢里闹了一出,怎么这会战火居然烧到她这头来了。
“许惜月,你说话可要凭证据!”这种污蔑,封蜜可不接受!
“证据?”咬着这两个字,许惜月已然站在了她的跟前,“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你在的地方,他都会出现。”
封蜜忍了又忍,实在觉得这次谈话并无必要。
起身,就准备走人,“神经!”
她实在没有兴趣参与别人的爱恨情仇,这是种浪费生命的表现。
可惜,她才走了一步,就被许惜月拦住。
“离开他!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拦在封蜜跟前,许惜月阴冷着眼神睨她。
“你是在威胁我!?”对视着后者,封蜜同样不甘示弱,她的身姿娇小,气势却是逼人。
许惜月身高与她差不多,两相对望,彼此都在后者眼里看到了憎恶之意。
威胁?封蜜最近特痛恨这个字眼,这种口气!
上一个威胁她的是华悠然,这次是许惜月,是不是她们当真以为自己这般好欺负!?
“我说,离开他!”再度重复一遍,许惜月没回她的话,那憎恨的眼神恨不能在她身上剐出几个洞来。
“封蜜,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不听,继续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么下次绝不仅仅只是威胁了!”
喝——
封蜜在心里倒抽了口凉气!
许惜月的言外之意她自然听懂,只是,她如此嚣张,真当她没有脾气?
于是,眉眼一拧,封蜜也回了一句,“这句话同样奉劝给你,如你所说,我有你这辈子不能企及的财富地位,想动我?呵,先过过脑子吧!”
语落,封蜜已然傲然走过许惜月身侧,离去。
而原地,许惜月凝着封蜜拎着餐盒离去的身影,眼里有诡异的光弧闪过,喃喃了几句什么,之后才走开。
封蜜在走向酒店的路中,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真是出门不利走衰,好奇心害死猫!
不知为何,许惜月那诡异的笑弧阴冷的笑声似乎还出现在她的脑里,一阵又一阵。
封蜜毫不怀疑许惜月会对她出手,就如同当时对付那个柳双双一样。
因为当时微博报纸上都有更新,关于当红花旦炒作女王柳双双差点遭人绑架,并且保姆车的轮胎被人扎破经纪人受了轻伤。
当时封蜜还着急的去询问徐俏俏的情形,好在后者当天请假并未跟柳双双一道。
据说是柳双双的助理及时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赶到才幸免于难,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那一次,柳双双的脾性收敛了许多,都不经常听徐俏俏抱怨了,还听说给后者加了工资。
封蜜猜想那件事,就是许惜月当时打电话里吩咐的那件。
而且,一个女人若是不择手段的想得到一个男人,那么她所选择的方式会是疯狂且没有理智的。
所以封蜜暗暗提醒自己这几天要小心防着。
眨眼要走到酒店时,只见一个身影摇摇晃晃的从酒店门口出来,当然随行搀扶他的自然有莫箫,边上还有一个官员,正抱拳说这些什么。
封蜜刚想进去的脚步便顿在了原地,自觉没有上前。
一辆宾利房车从远处缓缓驶来,停在酒店门口。
司机下车,恭敬的站在原地等候。
那喝的醉醺醺的身影与同样面色潮红的官员客套话语了两三句后,抚着额头大着舌头,半靠在莫箫的身上,由莫箫搀扶着他往宾利车走。
后车门被拉开,莫箫扶着那醉醺醺的身影上前,将后者安置在后车厢里。
眼见那官员离去,封蜜突然上前,在莫箫的肩膀上拍了两记。
第198章 出事
吃惊回身,在见到是封蜜时,莫箫终于安心。
而封蜜的面色则没那么好看了,“果然喝多了么?”蹙眉,封蜜看向莫箫,喃喃。
“这——”莫箫的面色忽然有些古怪,只给封蜜说上一句,“您亲自进去看看,自然知道了。”说着还暗暗朝她挤了挤眼。
暗自一挑眉,封蜜不语,拎着打包的餐盒矮身进入后车厢里。
只是刚进去那一瞬,纤细的腰肢即被一只健臂揽住,继而朝着后者怀里跌去。
而后,有坚硬的下颌抵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嗅上一口,低沉沙哑的嗓音喃喃醉声,“好香!”
这一句如同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的语声,让封蜜的面颊在黑暗里迅速红透。
“坐到前面去!”
从馨香发丝里探出声来,那黑影似警告般的一句,顿时让还站在门外的莫箫身形一颤,继而不敢违抗乖乖坐到副驾位上。
后车厢门关,黑色宾利缓缓驶离酒店门口,滑入更深的夜色里。
窗外,霓虹华彩飞闪而过,一幕黑一幕景,在夜色里凋残盛放胶着靡靡。
后车厢里,长指轻按,隔板落下,只剩下安静的小世界。
头顶,一盏莹白如玉的灯芒射下,将车厢笼罩在温馨的光色里。
两人起腻了一会,封蜜从后者的腿上起来,挪到边侧座位上,这才有心思打探眼前之人的情形。
单手扣着眉宇处,两指轻按,霍行衍轻阖着眼,潮红的俊脸上漾着惑人的色彩,丰唇微吐,一股浓稠酒意漫漫而来,闻者自醉。
倚靠在身后,他正在闭目小憩,却远远没有醉酒之人该有的常态。
托腮,仰视着后者,封蜜的唇角始终勾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寂静空间里,这束目光太逼人几乎无处不在,霍行衍终于不得不睁开眼,看她,“嗯?是不是觉得你男人长得特帅!”
丰唇轻吐,霍行衍清冽的眸底含着温如春风笑意,几乎能让人溺毙在那一汪深色里。
撇嘴,封蜜不假思索就是两个字,“不要脸!”
“哦?”又是一声微微上挑的音调,“你敢说你刚才没有看我迷了眼?”
白了后者一眼,封蜜暗自吐槽,“我只是在想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腹黑的人!”咬着后槽牙,封蜜暗自恨恨,为被霍行衍外表欺骗的世人,还有她。
“此话怎讲?”惊讶的微挑眉,霍行衍装出一副满腹冤屈样。
“哼——”俏鼻微哼,封蜜鼓着腮帮咬牙切齿,“明明没有醉,却非得装出一副醉的走不动路的模样,还让莫箫陪你演戏。”一桩桩一宗宗,可不。
霍行衍眸光发亮的凝着那红唇微吐鼓着腮帮的小人儿,终于乐不可支的单手一揽,截住后者的腰肢,重又将封蜜揽入怀里。
“小家伙,”霍行衍叹气,颇有些恨恨,“你咋帮外人说话呢?”
接着便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故意装醉,恐怕这帮人还不会放过我呢。所以有时候恰当的示弱,并不丢脸。”
他说话间,那醇醉的酒香气息便扑到了封蜜的面上,高浓度的白酒,熏的封蜜一阵恍恍惚惚。
封蜜被他拥在怀里,感受着他左胸腔心跳的力度,咬住下唇瓣,封蜜的眼眶有些涩涩,“……难受么?”
在酒席上她可是眼见那些人一杯杯的劝酒,当时她攥紧拳头暗示自己别冲动,更遑论那些敬她酒的,还被霍行衍给挡了回去。虽然早就知晓,可亲眼看着他一杯杯下肚,到底还是心疼。
胡乱的摸了她的脸一把,霍行衍答,“嗯!”
接着又补充一句,“抱着你就不难受了!”
车上有自备热水药品,霍行衍适才刚吃过解酒药。
伸手覆上他的后背,封蜜靠在他的肩头,柔柔软语,“谈成功了么?那块地皮什么时候可以开发?”封蜜不懂这些,只是寥寥听他提过几句。
“……嗯,应该没有大问题!”霍行衍的音量已然弱了下去,似乎像是晕晕欲睡。
封蜜恍然记起她打包回来的饭菜,顿时伸手推了他一下,“别睡,起来先吃饭!”
“嗯?”霍行衍哼了一声。
“乖啦,先吃饭,吃完饭再睡好不好?”拍拍他的俊脸,封蜜从他怀里下来。
房车车厢里,基本供应还算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