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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终于结合了所有的症状给出了最终的结论。
“感冒?怎么会感冒的?我昨晚睡觉时还不时起来给他盖被子呢?”
一听是感冒了,沉小星的心便开始不安起来。小孩子最怕的就是感冒了,尤其是这么小的孩子,不会说话就不能表达自己哪里难受哪里疼,只能死命哭喊。成年人或年纪稍大的孩子可以吃药,再不济去医院挂水就会慢慢好起来,可是小尾巴可怎么办啊?
沉小星六神无主的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姥姥却开口命令她。
“去拿温水和干净的毛巾来。”
虽说小尾巴是她的孩子,可沉小星着实没什么照顾孩子的经验,小尾巴平时也算省心,很少生病的,这次感冒应该是他来到沉小星身边后的第一次大病。
情势紧急,沉小星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下楼拿来适温的水,然后将毛巾蘸湿后便看着姥姥为小尾巴轻轻擦拭着微微泛红的身体……
可能是温度稍微降下了一点,小尾巴的哭声也渐渐停了下来,祖孙俩刚刚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此时放在枕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沉小星赶紧跑去接听。
“喂,张磊。”
“小星,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啊?你们组长没回来,欧阳部长亲自来过问昨天的事情呢,你没什么大事就赶紧来上班吧。”
张磊的语速较平时有些快,沉小星只当是对方怕自己受到部长的迁怒而已,可是一旁耐心给小尾巴喂奶的老人却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啊?都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吗?”
听张磊这么一说,沉小星才恍然大悟地看向了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9点了。
惨了,看来这回算是严重迟到了,就算去了自己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也会遭到旁人一顿揶揄,再想想还在发着烧的小尾巴,沉小星终于向张磊发出了极为为难的请求。
“张磊,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请个假,有什么重要的资料可以让邵哥发我邮箱,我在家可以处理完的。”
“不舒服?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那个疯子……”
一听她说不舒服,张磊马上联想起昨天吴女士的无礼行径来,要不是他昨天眼疾手快地将沉小星拉住,恐怕她的腿就会在那个时候摔骨折的。
“没事,都是小事,那请假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生怕张磊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姥姥就在旁边,昨天自己挨打的事情要是被老人家知道了还不晓得要多难过呢。
所以,这次沉小星很没礼貌地快速挂断了电话,姥姥却在侧耳倾听的当口看到了沉小星脸上那几道清晰的指痕。
“小星啊,你的脸是怎么了?”
待外孙女终于收了线,姥姥这才堪堪问出了声。
“啊?啊,你说我的脸啊。”
手不自觉地抚上有些红肿的侧脸,沉小星心里暗自懊恼。昨天回来连饭都没吃就匆匆上楼了,就是怕姥姥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会担心,哪知早上光顾着忙乎小尾巴的事情了,这件事反倒忘记在脑后了。
“没什么,就是昨天工作的时候,突然有只蚊子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根本没法专心工作,于是也顾不得我这如花似玉的美颜了,一个巴掌狠狠地朝那只蚊子覆盖上去,结果就这样了!”
不知是不是怕姥姥不相信,沉小星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时候,手还在空中做着模拟示范动作,那感觉好像就只是把昨天真实发生的事情再重复一遍而已。
自己家的孩子谁心里没数呢?老人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没有打断沉小星的话,可是心里已经参透了一些,加之刚刚那个男同事打来电话时说到什么部长过问昨天的事情,她便心知这孩子一定是在外边受了什么委屈了,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孩子,在外边工作,脾气也要改一改,不然你这棱角早晚会刺伤你自己的。”
“哦,知道了姥姥,您就放心吧。”
从老人的话里,沉小星知道姥姥已经猜到了什么,可是她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点破,这一点,沉小星很感谢姥姥的睿智。然而,老人唠叨敏感的本性就在接下来的话里暴露了出来。
“小星啊,你也不小了,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姥姥,我这才离婚多久啊,好不容易才过上的单身生活,您就不能让我多陪陪您吗?”
“我不用你陪,我有小尾巴就行!”
“行行行,我找还不行吗?可是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沉小星还在扯皮,可是姥姥却诡异地指了指床头的手机神秘兮兮地说:“我看刚刚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孩子就不错,好像也很关心你的样子呢。”
“姥姥,您能不能改一改您八卦的本质啊?人家给我打个电话就是对我有意思啊?你也太高看你这离了婚又带着个孩子的拖油瓶了吧!”
听外孙女这么妄自菲薄,姥姥有些气不过了:“什么拖油瓶啊,我们小尾巴可是人见人爱的宝贝蛋,而我外孙女是花见花开的美少女。”
见姥姥这么夸自己和孩子,沉小星的心总算是没有受这鬼天气的影响变得阴郁,反而比昨天的天气还要明朗。
然而,宁海集团办公楼36层里某人的心却被这阴森森的天气无端地蒙上了一层灰。
已经将近中午了,按理说那个女人总是会在十点左右去茶水间给别人带一些咖啡回去,可是今天那道纤细的身影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宽大气派的办公桌上已经堆了几份亟待签字的文件,可是浩海抬起的手却总是愣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笔。等在一旁的秘书看着干着急却也不敢上前催促,只能动一些小心思,清咳两声这才将不知想些什么的总裁拉回现实中来。
解决完这些事情后,浩海拿起一根香烟便朝落地窗走去,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际,他不禁暗自腹诽起来。
说好的关于她的事情都不会再去关注,更不会再去想她那个人了,可是这才一个晚上没见,心里就已经乱成这个样子了吗?他一个堂堂比七尺还要高一点的男人,心居然这么盛不了事情!想到她当年那样拒绝自己以及因为她而蹉跎的那几年青涩时光,浩海的心便堪堪冷硬了下来。
算了,干嘛要去管她的脸是不是还在肿着,就算是又疼又肿,在家有那个项东来心疼。哼!在公司不是还有一个殷勤得像个傻瓜一样的张磊吗?真不理解他一个q大毕业的高材生,居然还会下三滥到对一个已婚妇女动了心思。
思及此处,浩海不禁在心里狠狠鄙视了张磊一顿,更对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唾弃了好半天。
然而,如果大脑真的可以控制心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找来欧阳芳亲自过问一起小小的房屋投诉案,也就不会在第一次踏进属于那个女人的方寸天地时,因为没能看到心里的那个身影而暗自神伤了……
第十章 他说他们才是真爱
第十章 他说他们才是真爱
“浩总,这点小事其实您无需放在心上,等负责售后这边的张组长回来后,他一定会对那个客户有个交代的。”
一向以魅力征服集团大多数男性的欧阳芳,在总裁面前亦是一副极其优雅的工作状态汇报着这起严重的投诉案。脸上无波无澜,心中的水桶则是八下七上来回抽打着她的心。
“这件事一定要认真处理,客户利益无小事。”
浩海的声音不大,但是眉宇间的威严还是让客服部的员工们对这个第一次来到他们部门的,传说中的优质男人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以欧阳芳为首的客服人员纷纷点头表示记下了总裁的训话,然而即将转身离去的浩海在不经意间再次扫视了人群之后,他的眉头还是不禁微微皱起。
“负责售后投诉这部分的人手是不是不够?”
浩海还没有转过头,声音却随着他的眼神不安分地响了起来,这让本来就有些忐忑的欧阳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男人那幽深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个年轻漂亮的长发女人时,她才恍然回神道:“也不是啦,张组长本人很有能力的,他带了一个员工也很朴实能干。”
欧阳芳如是解释着,而那个人却因为没有听到她的名字,冰凉的指尖不禁微微动了动。
“一个小组只有两个人吗?那怎么能行?”
浩海终于按耐不住一步一步问了出来。
“啊,不是,前几天刚刚新入职了一位员工,只是因为经验不足,在昨天和客户的交涉中受了点伤,所以今天请假了。”
……
欧阳芳的解释还在继续,男人已经面色不明地大步走出了客服部,任凭身唏嘘不断。
总裁专用电梯缓缓上升,男人的手在西裤口袋里不安分地拿起手机,然后不知为何又松了手指。如此这般纠结地回到办公室,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昨天她在水岸香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当时自己出现在那附近时,她就已经和那个张磊暧昧不明地深情对望了,难道除了脸受伤,还有其他部分也出问题了吗?
脑海中不停地回忆着沉小星昨晚的状态。当时她就坐在副驾驶位置,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只隔了不到50厘米的距离,她精致依旧的小脸似乎有些红肿地看向窗外,不知到底是什么将她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当时的他很想好好看看那个女人,看看她的脸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心头那股子倔强劲儿还是没有拗过对她的恨意,所以,强忍着上前抚摸她的心,浩海始终冷若冰霜地没有正视她一眼,直到那个女人终于仓皇地逃出了自己的保时捷。
心头甚是烦乱,首席秘书和其他几个高管来来回回了几次,浩海实在不想待在这个让他莫名想逃离的办公室了,于是他拨打内线喊来秘书。
“浩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秘书推门而入的时候,浩海已经将外套整齐地披在了身上,一副马上要离开的样子却还是程式化地问了一句。
“下午还有什么行程安排吗?”
面容姣好的秘书看到自己的总裁已经做好了一副出门的准备,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嘴却应时发声:“浩总,下午3点您邀请了城南建筑的刘总过来公司洽谈,然后5点您要去试衣服,晚上还有一个……”
“帮我推掉!”
“可是,总裁,这次的晚宴真的……”
……
已经又到了晚秋的季节,天气渐渐凉下来,路上的行人无不套上了厚厚的毛呢大衣,车里的某人见状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因为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热血正沸腾着呢。
保时捷优越的性能不仅体现在它的舒适度上,更体现在它此时能带给这个满心欢喜的人以憧憬,以希望。于是,车子里的人此时鼻子下面的嘴角弧度良好,仰头45度角看到的自己也是堪称完美。
轻轻按下播放键,里面的那些歌曲顺序流淌而出,浩海的心前所未有的澄明欣喜。虽然他的助理小徐曾暗暗表示过这些歌似乎有些老得掉渣,但在某人眼里却很是珍贵,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是她曾经喜欢的。
抛开了身后的一切,就是带着这样满满的回忆轻踩踏板,浩海终于来到了这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