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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笑了笑,欠身问道:“锦瑟郡主,您也说了,我教训舍妹是家务事,想必之前您在假山后也也听到了不少,我缘何打她,也不必解释了。至于要向凤小姐道歉,也该给我个理由吧,我从始至终,可说过一句冒犯凤小姐的话?若无错,为何要道歉?”
“你伤了我的侍女,这还不算冒犯吗?大狗还得看主人,你伤了永福和素喜,就是打我的脸,怎么不要道歉了?”凤子灵虽然有些骄纵,但不代表她脑子笨,要找个理由让白木槿吃瘪,那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锦瑟刚要开口附和,却被白云兮抢了先,她可怜兮兮地对白木槿道:“姐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何必如此固执呢,如今也不要你下跪了,道个歉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必要将事情闹大,要真惹怒了凤小姐,被打了也就白打了,可别犯糊涂啊!”
别人都当白云兮是好心相劝,要息事宁人呢,可只有白木槿看到了她眼底潜藏的恶意,这哪里是要她道歉,这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想要让凤子灵犯浑,抓着她打一顿,反正打过了之后,谁还能真的追究凤子灵的错吗?
这话也恰恰提醒了凤子灵,她得意一笑,赞许地看了一眼白云兮,觉得此女甚是识时务,然后趾高气扬地对白木槿道:“听到没有,我今日就要你下跪道歉,否则这一顿打,你是挨定了!”
白木槿站直了身子,毫不示弱地道:“我也说了,你还没有资格让我下跪,更没有理由打我!”
“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要理由也不是没有,就凭你刚刚伤了我的侍女,这就足够了!”凤子灵对白木槿不屑一顾,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死鸭子嘴硬,还真以为自己不敢打她不成?
白木槿挑了一下眉头,勾起嘴角一抹笑,问道:“你们何曾见我伤到人了,也罢,说我伤了人,也该拿出个证据来,再不济,是不是也该把伤口给我看看,好叫我心服口服?莫不是有人故意要栽赃陷害,非要定我个伤人的罪名?”
凤子灵还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讲理又如此正气凌然的人,她拉过永福和素喜的手,正要说她们被伤到了,因为据她对两个丫头的了解,要不是真的受伤很痛,依着她们的性子,绝对不会喊一句疼。
可是当她拉过两个人的手,再看时,却发现上面完好无损,只有些茧子,那是拿剑留下的痕迹,但绝没有被人伤到的痕迹
她诧异地看着素喜和永福,若没有被人伤到,她们刚刚鬼叫什么?还错失了打白木槿的好机会,莫不是这两个丫头怕担责任,所以故意装作被伤到了?
怀疑的目光盯着素喜和永福,看的两个丫头连连摇头,解释道:“小姐,刚刚她的确使了阴招,让我们俩手疼的根本就没法子动,这会儿才好了,您可千万要相信奴婢们啊!”
相比于白木槿,凤子灵当然更相信自己的丫头,于是强作凶狠地道:“白木槿,你还有话要说吗?我的侍女难道会冤枉你,她们可都是习武之人,若不是真的被你伤了,怎么会大叫手疼?”
白木槿笑了笑,反而道:“这就要问凤小姐和您的侍女了,为何我明明没有动手,你们却冤枉我伤人?”
“你……狡辩,气死我了,我定要喊我哥哥来教训你!”凤子灵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把她的底牌亮了出来,因为过去她教训那些女子,也有人不知死活地顶撞过她,可是只要她一提自己的哥哥,那些女子无不忍气吞声,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哥哥在女子心目中的地位,谁也不愿意得罪了凤世子的妹妹,遭到凤世子的厌弃。
她相信白木槿也是一样的,要不然刚刚白云兮为何要说白木槿因为钦慕自己哥哥,所以才气的要打人呢?
可是白木槿的反应却令她失望了,她没有惊慌,也没有胆怯,反而摆出一副温柔和善的笑容,却看得人刺目不已,道:“即便是凤世子来了,难道还能硬给我安个伤人的罪名吗?别说凤世子来,即便是圣上亲临,也不能无凭无据,就要定我的罪!”
这下不仅是凤子灵惊讶了,就连锦瑟郡主也觉得眼前这个败家大小姐有些疯狂了,怎么那么有恃无恐呢?
她仔细地想了想,才惊讶地看着白木槿,她是宁国公府的嫡长女,那也就是说她的生母是陆家老太太的亲女儿,比起这白云兮来说,身份自然尊贵的多。
而且,她在太后身边这么久,自然也曾见过陆家老太太,那人可是连太后她老人家都有些忌惮的,若是今日真让凤子灵将人打了,恐怕陆家老太太真会闹到圣上那里,到时候太后也不得不下旨责罚凤子灵,自己也会因为没有及时阻止,而被牵连。
想到这里,锦瑟不得不郑重地对凤子灵道:“灵儿,此事就此作罢,不要继续纠缠了,咱们走吧
!”
“凭什么我要走,你没听到么,她竟然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她到底是哪根葱?我才不在乎她是不是宁国公的女儿,即便是宁国公,也不敢在我楚郡王府面前撒野,更遑论他的女儿了!”凤子灵可没把小小的宁国公府放在眼里,她家可是郡王府,而且是个手握实权的郡王,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荣升为亲王,一个小小的国公也敢在楚郡王府面前摆谱,太可笑了些。
凤子灵说着就推开了锦瑟,她现在已经被白木槿彻底气急了,也顾不得自己身份,就要伸手去挠人,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白木槿可没傻傻地站在那里让人打,鸳鸯和喜鹊怕自己小姐吃亏,准备站到前面来护着,可是却被白木槿用眼神制止了。
她得罪了凤子灵不要紧,可是鸳鸯和喜鹊毕竟是下人,若被凤子灵揪住了错处发作了,她虽然不会允许别人动她的人,可也会因此而为难。
瑞嬷嬷十分机警,连忙将两个丫头拉了下去,偷偷在她们耳边嘱咐着。反正白木槿不会吃亏,凤子灵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里是白木槿的对手,虽然白木槿表面上是个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她们可都知道白木槿的手段。
所以两个丫头也十分放心地站在一旁,不动作也不出声,但仍十分紧张地看着白木槿,若是那两个有功夫的侍女敢动手伤人,她们也会毫不迟疑地舍身救主。
凤子灵扑过来,白木槿就闪避过去,她不会和凤子灵动手,因为不想丢了自己的脸,但也不会让凤子灵伤到她。
凤子灵连连扑空,便越发气恼,怒喝一声道:“永福,素喜,你们俩个瞎了吗?不知道过来帮我,将这个贱胚子给捉住,今日本小姐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两个丫头看了看锦瑟不赞同的眼神,有些迟疑,虽然自家小姐得宠,但到时候真伤了白木槿,被告到皇后或者太后那里,为了安抚宁国公,少不得会拿她们来搪塞。
可是身为楚郡王家的奴才,她们也知道,若不听从主子的命令,那也是要倒霉的,两人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听从主子的命令,然后扑了上去,准备制住白木槿。
第152章 自以为是的凤世子
鸳鸯和喜鹊一看就急了,这下连瑞嬷嬷也无法镇定了,因为那两个丫头分明是练家子,白木槿虽然身法灵活,但怎么也不是两个有武艺的人的对手,她思索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愿意用毒,毕竟对方是楚郡王的爱女,若真伤到了人,那楚郡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主子虽然有陆家老太太护着,但难保不会受到责难。
白木槿也伸到了袖子里掏出银针,若是两个丫头敢伤她,那就别怪她来个鱼死网破,反正她这条命是白捡回来了,虽然没能报仇,心有不甘,但若真有人敢动她,她不介意在自己死前回去结果了陆氏和陆氏的两个儿女,包括她的父亲,她也不在乎让他成个废人。
她之所以不用这种干脆的法子,那是要让陆氏母子慢慢受折磨,因为死对他们来说才是解脱,这样太便宜了他们。
正在混乱的时候,却听得不远处一个声音响起:“好热闹,差点儿就要错过一场好戏了,子涵,你说是不是?”
因着听到这个声音,凤子灵也顿住了,她知道那声音的主人是谁,在天元她, 不怕很多人,但是这个人她可是没法子不怕的。
所以纵有再多的火,也没法子当着宣王的面儿发作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木槿,无声地警告着她,这事儿没完,自此凤子灵和白木槿的仇怨是彻底结下了。
白木槿到没有多少感觉,反正她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儿,虽然她在这世上不算有多大的依仗,外婆虽然疼爱,但她也不愿意去劳烦她老人家,毕竟陆家的家事儿就已经够烦的了。
可是她最有恃无恐的是她不怕死,因为她总认为自己这条命是白白捡回来的,她珍惜,但不代表害怕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人若连自己的性命都舍得,那就谁也韩动不了她的心了。
所以凤子灵的威胁对她来说无关痛痒,甚至不值得她稍稍皱眉,反而云淡风轻地微笑了一下,算是给以人家那个恶狠狠的眼神的回应,却气的凤子灵险些吐血。
凤子灵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没法当着九皇叔的面耍横打人,但是有自家哥哥在,她也不能不仗势一下。于是扁着嘴巴,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扑过去,委屈万分地对凤子涵哭诉道:“哥,灵儿被人欺负的好惨,呜呜……你要为灵儿做主啊!否则……否则我也不活了,堂堂楚郡王的女儿,竟然让个国公的女儿给凌辱了,叫我有何面目见人?”
凤子涵刚刚还稍稍疑惑凤九卿那句话里隐含的情绪,但是一看到自己妹妹这样委屈,也顾不得了,忙安慰道:“怎么了?到底谁欺负你了?”
听到凤子涵 的话,凤子灵心里偷偷地雀跃了一下,才揉着眼睛道:“还不是那个白家大小姐,她上次在玲珑坊欺负我也就罢了,没想到今日还敢羞辱我,还打伤了我的侍女,若不给我个公道,我决不罢休!”
凤子涵微微蹙眉,虽然凤子灵哭的万般委屈,可是一向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妹妹的作风,应该是没人敢欺负她的。但是对方若是白木槿,那就不一定了,这个女人的心机他见识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凤子涵看着素喜和永福,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素喜一贯比较会说话,所以抢先回道:“回禀世子爷,小姐只是路过此地,听到白大小姐教训自己的妹妹,还打了那个二小姐,所以一时义愤,就出来想说几句公道话,没想到白大小姐竟然不领情,还说小姐没资格管她,后来就出了些争执,白大小姐偏不认错,还将小姐气的不行,所以……所以让奴婢们教训一下她,哪知道白大小姐也不知使了什么阴招,竟然让奴婢和永福手疼的几乎要废掉,才没打成,所以小姐就更生气了!”
白木槿不得不佩服楚郡王府的人,一个丫头说话也如此滴水不漏,她所说之花,没有一句是虚言,可是却故意颠倒了黑白,把所有责任都归咎白木槿,让人以为这一切都是白木槿挑头惹事儿。
鸳鸯气的恨不得要用眼神杀死那个素喜,此人颠倒黑白的能力也太强了些,喜鹊也是个急脾气,差一点儿就要叫嚣着打人了,幸而瑞嬷嬷沉稳,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