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木槿见他们仍有犹豫之态,又道:“本宫是不能留用你们了,不过只要你们肯配合,这条命还是你们自己的,若是抵死顽抗,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陆氏给你们的好处,不是她给的,是我母亲的东西,她拿着别人的钱财做人情,自然不心疼,你们过去做过些什么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吞下去的东西都得给本宫吐出来!”
得了这样的保证,谁也没有再犹豫了,那些东西本就不是他们的,只叫他们吐出来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做了背主的事儿,又吞了那么多银子,能保住小命就谢天谢地了。
几人对视一眼,全都低下头,有的甚至趴到地上开始写,认真的模样看的鸳鸯和喜鹊窃笑不已。
白木槿也点点头,满意地道:“认真写,仔细写,尽量要细致,谁写的最让本宫满意,吐出来的东西越多,本宫还可以考虑给你们些活命钱作为赏赐
!”
一句话放下去,有人就赶紧道:“郡主,请再给奴才一些纸,不够写了!”
不用白木槿吩咐,喜鹊就把纸给人递过去了,接二连三地人开始喊纸张不够写,看着别人写的多,无不争先恐后地要表现,恨不得把那芝麻绿豆的事儿都抖出来。
李忠连连叫苦,因为白木槿根本没给他机会,这些人已经全都要招了,他的罪过还在白木槿手里呢。
“郡主……奴才……奴才……愿意招了!”李忠哭丧着脸,嘴巴肿的像猪头一样。
白木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李管事刚刚不还期盼着你的主子来救你吗?你不是我母亲留下的管事,帮着陆氏做事,也不怪你,刚刚特别给你招待就是给你机会,可惜你不领情!”
李忠哇地一声哭出来,匍匐在地上道:“郡主开恩啊,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虽然是国公夫人的陪嫁,但也是陆家的奴才啊,说到底也是先夫人的奴才,求郡主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
白木槿挑挑眉,饶有兴趣地道:“你难道还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事儿?若是没有的话,本宫对你的话也不感兴趣!”
李忠知道,再不抓住这次机会,那所有的责任都会是他一个人扛了,陆氏什么脾性他也是清楚的,肯定会丢弃他这只小卒子自保的。这些管事到底还是先夫人留下的,白木槿才会给他们机会,自己可没这个优待啊。
于是一咬牙,李忠赶紧道:“奴才自然知道很多事儿,包括国公夫人是如何利用先夫人留下的财产来为自己牟利,如何用不光彩的手段将先夫人赚钱的生意变成她自个儿的,还有夫人在外面的秘密产业,奴才都知道!”
白木槿这才满意地笑了,对怨言挥挥手,鸳鸯立刻端了笔墨纸砚给了李忠,李忠迫不及待地接过来,趴在地上就开始写。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就有人举手道:“郡主,奴才都写好了,交代的清清楚楚,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白木槿点点头,喜鹊就过去将那已经画押签字的供词给白木槿拿了过来,白木槿大致看了一下,都是交代自己打理的铺子如何生意越来越差,陆氏又是如何交代自己亏空银子,如何弄手段将铺子整垮,把生意都介绍到陆氏铺子里的事儿
“你自个儿贪墨了多少银子怎么没有?”白木槿挑眉问道,声音有些阴冷。
那人一僵,冷汗都流了下来,赶紧道:“奴才……奴才一时忘了,这就写,这就写!”说完赶紧又回去重新开始写。
其他人听了自然也不敢再有所隐瞒,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事儿,他们是彻底地清楚了这白家大小姐,是个绝对不能糊弄的主子。
有些还心存侥幸的人,赶紧老老实实地继续交代,反正只要能保住这条小命,他们已经不作他想了。
且说陆氏派来的人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可是偏偏靠近不了倚琴阁,连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也打探不到。
几波人都回去禀报了情况,陆氏也坐卧难安了,她也弄不清楚白木槿打的是什么主意,一下子把所有的管事都叫来,不知道李忠能不能承受住压力。
“暖冬,你再去看看吧,我这心里不安的很!”陆氏抚着头,有气无力地道。
暖冬应了赶紧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莹秋急急忙忙地跑回来,道:“别去了,根本靠进不了,倚琴阁的人已经将门牢牢地把守住了,连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
陆氏听到莹秋的声音,赶紧喊道:“莹秋,是不是有消息了?”
莹秋苦着脸进来,将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陆氏脑袋嗡地一声就有些摸不清东南西北,紧张地道:“那白木槿到底要做什么?”
“不知道,我使了银子也没人收,问什么都只说不知道,奴婢真是有心无力啊!”莹秋还是第一次发现白家的下人能这么忠心耿耿,油盐不进的。
陆氏心知大事不妙了,那些管事虽然跟了她十年,但如今白木槿的身份摆在那里,她难道能轻易放过她吗?
可是她的担心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很快白木槿就带着几个人上门了。
陆氏看着依旧满脸笑容,看不出什么其他情绪的白木槿,心里更加忐忑了,问道:“郡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白木槿笑了一下,才道:“母亲现在方便嘛?若是不便说话,那本宫可以改日再来
!”
陆氏知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提心吊胆,不如来个痛快的,便强作镇定地道:“郡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臣妾还受的住!”
白木槿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那本宫就得罪了,这两日本宫派人清点一下母亲的嫁妆,还有各个铺子和庄子的账目,这个之前也和母亲知会过了。”
陆氏听了仍旧沉默着,她不相信白木槿能够查出什么问题来,她做这些事儿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来抹干净嘴巴的。
白木槿看她似乎不以为意的样子,才接着道:“少了的物品,本宫已经着人鉴定评估过了,都是京城里四大典当行的掌柜的一起评估的,如今价值大概在十五万六千两,零头就不必算了,本宫只算母亲十五万两,您可以选择原物归还,也可以选择拿银子抵!”
陆氏一听,十五万两就已经有些腿软了,这些年她是得了不少银子,但大多都去置办田产和宅子了,剩下的一部分也送给了陆兆安去打点了,手头上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呢?
十五万两啊,可不是个小数目,她算了算自己手头上的银子,凑凑也最多只有两万两,还要算上胡氏给她带来的六千两银子。看来要补上就必须得卖宅子和田地了。
陆氏赶紧道:“臣妾手头上暂时没有这么多银子,郡主能不能容一段时间来给臣妾筹集?”
“这个是自然的,本宫不是那不通情理的,就给母亲一个月的时间吧,一个月之后,希望母亲能够凑齐!”白木槿十分慷慨地道。
陆氏一惊,一个月未免也太短了,就算她要卖庄子和宅子,一个月这就是急卖,哪里能卖出好价钱来。于是为难地问道:“能不能再宽限些,郡主应该知道十五万两不是小数目!”
“不急,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等本宫一并将账目给母亲理清楚了,您再看看需要多少时间来筹银子!”白木槿不温不火地道,仿佛只是在和陆氏闲话家常一样。
陆氏大惊失色地道:“难道臣妾还欠郡主的?”
第232章 逼债
白木槿将账目递过去,道:“这是本宫请人查账目的结果,十年前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所有陪嫁的庄子铺子每年的收益大概是三万两,但是自从母亲接手之后,除了前两年还有盈利,后面就一直是亏损的!”
陆氏十分羞愧地道:“都是臣妾无能,经营不善……”
白木槿一摆手,制止了她说下去,反而笑道:“母亲应该也知道本宫今日召集了所有的管事,他们都一一交代了这些年亏损的真相,前面五年所有的盈利都被贪墨了,后面则偷偷转移了,母亲……您不会告诉本宫,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陆氏脸色青紫一片,作势就要晕过去,白木槿却道:“母亲,还是别慌着晕,本宫的话还没说完,本宫也不是小气人,你无论使得什么法子将先母的财产给转移了也好,贪墨了也好,本宫不愿意计较,你只管按着每年三万两的收益赔偿就是了!”
“你……你……谁能保证每年都能旱涝保收,未免太强词夺理了些!”陆氏也顾不得撞晕了,连忙辩解道。
白木槿笑了一下,才道:“若是母亲不满意,大可以和本宫对簿公堂,本宫不介意丢这个人,您既然有办法吞下去,自然有法子吐出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儿,十年半也不过三十一万五千两,本宫就只要三十万两足以,权当那些零头是给母亲这十年来的辛苦钱吧!”
瞧瞧她多大方,一万五千两,加上刚刚抹去的六千两,就一共少算了她两万一千两,没有哪家请的管事能有如此高的工钱吧?
陆氏只觉得脑子里和炸开了一样,按照白木槿的算法,她要赔偿白木槿一共四十五万两的银子,四十五万两,就算卖掉她偷偷置办起来的所有产业,那也是远远不够的啊。'。 超多好看小说'
她的铺子每年是能挣不少,但陆兆安从她这里拿走的银子也很多,每年他要上下打点的银子就要划去好将近一万多两,她自己和两个孩子的花销也很庞大,白云兮和白慕辰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比着最高待遇去的。
绫罗绸缎在她眼里根本就和粗麻布一样不稀罕,别说她自己的首饰头面了,哪一年不更换新的?这些都是银子啊,她能赚到,自然不怕花掉,可是如今要她赔偿这么一大笔的银子,这叫她到哪里去弄呢?
白木槿并没有给她多少时间感叹和发愁,接着道:“母亲,本宫的意思您应该明白了,这笔银子您什么时候能凑齐,给个准话吧
!”
陆氏指着白木槿,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是明抢,你……你……我没有那么多银子,你逼死我也没有!”
白木槿早知道她会来这一招,便道:“您收下那些掌柜的可都招供了,签字画押的证据都在本宫手里,你做了什么本宫也一清二楚,这些年你得了多少好处,你自己也清楚,如果非要赖账嘛,那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陆氏不信白木槿能有什么法子,只耍无赖道:“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我就这条命在这里,你若是要就拿去好了,谁让你是郡主呢,虽然我是你的母亲,但也大不过堂堂郡主啊!”
“别拿母亲的身份来压我,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的奴才们不仅交代了你亏空了多少银子,连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铺子,庄子,宅子,在哪里,每年能进多少银子,都一一交代了,这些都是本宫和本宫弟弟的财产!”白木槿不慌不忙地说,对陆氏耍无赖的手段是完全没放在心上。
陆氏心中一梗,恨不得立时就死过去,那些个狗奴才,竟然把她出卖的干干净净,真是一帮白眼狼,这些年他们也没少得好处,竟然这么轻易就把她卖了。
白木槿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接着道:“你可以耍赖,但本宫有的是手段逼你吐出来,你大可以一试,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