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声儿?”白木槿故意问道
喜鹊自然很配合地道:“像是什么畜生的叫声,奇怪了,咱们这院子里连耗子都没有,哪里来的畜生呢?”
陆氏再也忍不了了,又开口骂道:“谁是畜生?你们也口下留德,你们张狂太过,小心报应不爽!”
白木槿冷笑了一声,道:“姨娘这是在骂谁呢?喜鹊也没说你是畜生,你若再在本宫屋子里胡乱说话,就别怪本宫不客气,小小一个姨娘,还真当自己是长辈吗?”
陆氏气的心口起伏连绵,怒火烧红了眼睛,继而终于爆发了,高声道:“你别得意,现在我是姨娘,但不代表一直都是!等我家兮儿做了楚郡王世子妃,看看你还怎么得意!”
陆氏说完了才发现自己竟然说了不该说的话,将底都暴露了,有些后悔,但是又觉得很痛快。
白木槿恍然大悟地道:“哦……原来这笔银子是卖女儿的钱啊,哎……本宫拿在手里都发烫呢,好歹兮儿也是本宫的庶妹,不过……说句实话,妹妹也挺值钱的,十五万两,凤世子果然大手笔!”
“你胡说什么?谁卖女儿了,那是……那是世子爷心甘情愿帮着他未来岳母的!”陆氏虽然叫的大声,但底气明显不足,人家世子只说了要去兮儿当侧妃,到现在也没个准信,也不知楚郡王和王妃什么意思呢!她心里可七上八下的。
白木槿自然看得一清二楚,笑呵呵地道:“未来岳母?本宫怎么听闻,楚郡王妃正在为世子相看世子妃,听闻人选中并没有兮儿妹妹啊,您什么时候和郡王妃成了亲家的?”
一下子被人戳穿了,陆氏脸上通红,却仍然强作镇定地道:“是……世子自己承诺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和郡王妃说罢了!”
“哦……这么说,妹妹竟然和世子爷私定终身咯?啧啧……姨娘,不是本宫说你,儿女亲事可马虎不得,需得过了明路,怎么能私自决定?当心别人说咱们白家不知廉耻,纵容女儿坐下苟且之事!”白木槿言辞犀利,却面带笑容,看的陆氏无比难受。
陆氏赶紧否认道:“怎么是私定终身,我可是同意的!”
“您?您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决定兮儿妹妹的终身大事呢?本宫必须得问过父亲和母亲,什么时候府里的小姐亲事可以由姨娘做主了
!”白木槿道。
陆氏真是恨不得咬碎自己的舌头,每说一句话都中了白木槿的圈套,越说越错,可是不说又憋不住气。
还是杜嬷嬷终于忍不住道:“郡主,姨娘不是这个意思,私定终身这话可不能乱说,只是世子对二小姐有意,过来问过姨娘的意见罢了。到底姨娘也是二小姐的生母,虽然不能做主,但是也能帮着参详参详!”
喜鹊上前就给了杜嬷嬷一个耳刮子,骂道:“郡主面前,谁允许你一个奴才随便插嘴了,上不问下不答,这样的规矩也没学好,怎么伺候姨娘?”
杜嬷嬷生生挨了一巴掌,又羞又恼,却不敢回嘴,自己现在不是过去了,府中上下,谁不得看着白木槿的脸色,就是老夫人也得避其锋芒,尽量不要见到这位郡主。
她也暗恨自己多嘴,明知道郡主是故意给陆氏难堪的,可是若一句话不帮着说,回头陆氏又得责怪她袖手旁观了。
陆氏见杜嬷嬷挨了一巴掌,心里也怯怯的,她只恨自己是个姨娘,没有在郡主面前说话的资格,否则哪里容得白木槿打她的嬷嬷。
此时瑞嬷嬷才将银票整理好,道:“郡主,都验看清楚了,没有不妥!”
白木槿点点头,道:“嗯,如此就算清了,陆姨娘……请回吧,别忘了到夫人那里学学规矩!”
陆氏恨恨地道:“多谢郡主教导,妾铭记于心!”
“知恩图报就好,别学那等畜生的行为,做出恩将仇报的事儿来!”白木槿淡淡地道。
陆氏行了礼,一言不发地就离开了槿兰苑,心里恨透了白木槿的张狂,但一想到如今有凤世子撑腰,她的女儿不仅不用去给大皇子做外室,还可以成为世子妃,只要这事儿有了着落,白世祖肯定会主动求上自己。
到时候她也得好好给白木槿一点儿颜色看看,叫她如此羞辱自己,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看着陆氏气呼呼地离开了,鸳鸯和喜鹊都大笑起来,喜鹊还不饶人地骂了一句:“像个丧家之犬,真难看!”
第311章 夺宠大战
白木槿朝她摇摇头,道:“可别侮辱了狗,狗是最忠心,最良善的动物!”
鸳鸯也附和道:“就是,哪有狗像她那么愚蠢又歹毒的
!不过……小姐,如今那白云兮真的攀上了凤世子,咱们该怎么做?”
“把这消息透露给汀兰郡主!”白木槿勾起一抹坏笑,她想看看那汀兰郡主到底有什么法子整人。
鸳鸯和喜鹊对视一眼,都跟着窃笑起来,道:“小姐,您果然高明!”
穆欣萍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倒是没有主动找上陆氏,她却在盘算着,到底如何彻底让陆氏没有翻身的余地,她还清了白木槿的债务,又利用女儿搭上了凤世子,这可不是好兆头。
穆欣萍想了想,先去棠梨苑回了老太太,却没想到老太太听了之后,却没有怒容,反而道:“没想到二丫头还有点儿机心,不错……”
穆欣萍心噗通一声就坠到的深渊里,她怎么把这一茬忘记了,老太太从来都是想利用孙女来谋前程的,陆氏撺掇着丢了国公的位置,老太太还大发雷霆,连陆氏母女上门请罪都没见。
可是这会儿白云兮私下里勾搭上了凤子涵,她倒是夸奖起来了。穆欣萍心里十分不忿,面上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窃窃地道:“那……若是侯爷知道了,我该如何回他?”
“暂时先不必告诉他,免得陆氏得意起来,你如今好容易笼络住世祖的心,可千万不能再给陆氏机会!”老太太关于这一点倒是坚持的很,儿子的心要再度偏向陆氏,她好容易笼络住的内外大权,又得慢慢让陆氏分去。
陆氏不能不得宠,但是不能过于得宠,得先让穆欣萍稳住了白世祖的心,不至于轻易就让陆氏将其刚刚得到了宠爱给夺回去。
两人需得平分秋色,才算是她所乐意见到的。一旦一家独大,对她而言都不是好事儿。人一旦得了势,就会贪得无厌,她现在可以稳稳地拿捏住穆欣萍,不代表她在得了白世祖全部的心意之后,不会妄图染指白家的大权。
穆欣萍这才稍稍好过了一些,微带笑意道:“嗯,妾身记下了,只等着妾身肚子有消息,陆氏即便再度凭借攀附权势而使得侯爷再度青睐她,也不会因此就连冷落了妾身!”
“你明白就好,这些日子你可都是朝夕相伴,孙嬷嬷又除掉了你身边的秽物,想来不会再影响你什么了
!”白老夫人道。
穆欣萍点点头,仍心有余悸地道:“妾身怕这一旦有了身孕,陆氏会想法设法地除掉妾身了,妾身真的很怕!”
白老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你怎的如此糊涂,这段时间就是你剪断她羽翼的最佳时机,难道你还没信心护住自己的孩子吗?”
穆欣萍一听,总算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才赶紧道:“是……多亏老太太教我,妾身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必要先立威,才能断了陆氏在白家经营了十多年的根基,否则一旦她重获新宠,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自己挤下去,否则她怎么重新成为正妻?
自己好容易才得到了正妻之位,绝对不会拱手相让,这一场激战,在所难免!
离开了棠梨苑,穆欣萍又匆匆去了槿兰苑,她必须要紧紧抱住白木槿这颗大树,虽然她和白木槿也有利益冲突,但是目前共同的敌人是陆氏母子三人,她想白木槿定然也会同意帮自己的。
可是到了槿兰苑,却听鸳鸯笑着迎出来,恭敬地道:“夫人,您来的真不巧,郡主刚刚歇下了,不过郡主交代了您若来了,就让奴婢转告你一声!”
“什么?”穆欣萍惊讶地问道,自己还没上门,人家就似乎知道她的来意了。
鸳鸯道:“郡主说,夫人要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她是不会干涉的!”
穆欣萍却微微蹙眉,道:“郡主难道不愿意与我同心协力吗?”
鸳鸯笑了笑,才接着回道:“郡主交代了,许多事儿她做晚辈的不好插手,夫人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侯爷和老夫人,还是尽量少来槿兰苑,您应该知道郡主的处境很尴尬,对您也不好!”
穆欣萍恍然大悟,难怪白木槿不肯见她,原来是怕被老太太和侯爷知道了,如此还真的不该多来,免得被陆氏抓住了把柄,在侯爷面前说些什么,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赶紧笑着道:“还是郡主考虑的周到,鸳鸯姑娘代我向郡主问安,我这就走了!”
鸳鸯点点头,对穆欣萍福了福身,才看着她离开了,此人还真是无利不起早,郡主有难的时候,她躲得比谁都远
。一旦有所求,就巴巴地贴上来,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鸳鸯撇撇嘴,才回去了,接下来府里,陆氏和穆氏之间定然有一番恶斗,而她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
果然,陆氏日日都到福禄苑门前上演一出苦情戏,不折腾上半个时辰,是绝对不会离开的,白世祖伤好了大半之后,也听了自己院子的人说了陆氏的事儿,心里着实有些感慨。
穆欣萍跟白世祖相处了些日子,倒也有些了解他的心思,便笑着问道:“侯爷,要不……还是见见姐姐,吧,她日日都来闹上这么一会儿,下人们看着也实在不像话,知道的说侯爷不便见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妾身善妒呢!”
白世祖原本有些心软的,但听了穆欣萍的意思,便觉得陆氏有些不懂事儿了,明知道自己受伤之后心情不好,见到她就觉得难受,她还天天来闹一场,这不是故意要给他难堪吗?
白世祖冷哼了一声,道:“你去回了她,让她在自己院子里闭门思过,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出来了!”
穆欣萍心里大喜,却故意为难地道:“如此……不好吧,姐姐她好歹和侯爷夫妻多年,这些日子侯爷你养伤不知道,每次来都哭哭啼啼地说希望妾念在她和侯爷十年夫妻感情,让她进来见您!”
白世祖一想到所谓夫妻十年,才害了自己丢了官位,就感到十分恼火。当年要不是陆氏迷惑了他,他何至于妻子还有身孕,就和小姨子勾搭成奸。他也以为婉琴不知情,可是看了婉琴的信,实在羞愧难当。
他对婉琴是有真感情的,三年夫妻,也算和和美美。陆婉琴因为生了白木槿之后就一直无孕,还主动帮他纳妾,贤惠有识大体,比之陆氏的小家子气,可好太多了。
他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和陆氏两个做了苟且之事,现在想来才觉得陆氏当年如何荒唐不知检点,实在不配当他的正妻。
白世祖恼火地骂道:“什么夫妻十年,以后都不必提这件事了,若她敢以此相胁迫,就给我狠狠地掌嘴,如今她只是个妾,你也不要姐姐长姐姐短的,她哪有资格做你姐姐!”
穆欣萍赶紧劝道:“好了好了,夫君可别气坏了身子,都交给妾身处理就好,妾保证夫君不愿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