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兆安这才放心了,这药有没有毒,他比谁都清楚,既然白木槿坚持要自己的丫头服毒,他也不会阻止,就等着看笑话便是。
鸳鸯毫不犹豫地接过白木槿手里的药丸,对着陆兆安道:“二舅老爷,您看清楚了,奴婢要是不死,您就得为奴婢正名,奴婢忠心耿耿,竟然还要被你们污蔑下毒害老夫人,这份委屈,可不能白受!”
白木槿也点点头,道:“鸳鸯,你放心,若是你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谁污蔑你,就得给你作揖道歉
!”
鸳鸯听了,才满意地点点头,道:“小姐,奴婢拿的药绝对是养身的丸药,若是这药被人做过了手脚,奴婢不幸中毒身亡,就来世再伺候小姐!”
说着毫不犹豫地将药丸丢进了嘴里,还狠狠地咬了几口,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鸳鸯捂着自己的嘴,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府医和陆兆安都得意地笑了,陆兆安更是落井下石地道:“郡主,您看到了,哎呀……真是可怜见的,若是不动那歪心思,怎么会害人不成反害己呢?”
可是话音还未落,鸳鸯就痛苦地道:“喜鹊,给我一碗水,这药可真苦!”
喜鹊见鸳鸯完好无损,只是脸苦的皱成了一团,才破涕为笑,道:“好……你等等!”说完就跑进去取水了。
鸳鸯喝了水,才缓过来,拍拍自己的心口,道:“吓死了,还好这药没问题,否则奴婢还真要白死一回!”
田大夫难以置信地道:“不……不可能啊,这药是有毒的,是毒药啊……”
他明明是查出来药有毒,还给他的小鸽子吃了,格子可是七窍流血而亡,这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该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才对!
鸳鸯冷笑道:“怎么不可能?我都已经当着你们的面吃了药,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我的鸽子吃了一点点药,就毒死了,你怎么可能没事儿?”田大夫惊恐地道,难道这世上还有百毒不侵的人吗?
陆兆安也难以相信这是真的,指着鸳鸯道:“你一定没有服下那枚药,或者你服下的药是假的!”
白木槿反问道:“二舅舅何出此言?鸳鸯可是当着我们的面服药的,本宫也没有调换药丸,你为何肯定那药是假的?”
陆兆安死死咬着牙,道:“因为田大夫证实过,那药有剧毒,还是……还是放了鹤顶红的毒药!”
白木槿嗤笑一声,又问道:“可是鸳鸯的确服了那枚药丸,而且……二舅舅可否告诉本宫,鸳鸯为何要害外婆?”
陆兆安面色难看地道:“这个我怎么知道?说不准是受人指使……”
“二舅舅不如直接说是本宫指使的,你且说说,本宫有什么理由毒害对本宫恩重如山,宠爱如宝的外婆好了
!”白木槿的脸色变得十分阴冷,竟然用这种拙劣的伎俩来陷害她的人,不就吃准了,她会在大理寺被人料理了,无法脱身吗?
陆兆安真是深恨白木槿的刁钻,更恨那么多人都没法子整垮白木槿,太后,楚郡王,甚至是大皇子,几个人联手,竟然留不住白木槿,简直太可笑了!
陆兆安梗着脖子道:“臣并没有说是郡主指使的,说不准……郡主不在的时候,有人假借郡主的名义,指使您的丫头作恶呢?”
眼神还往陆昭然身上瞟,意思很明确,要害死陆老夫人的就是陆昭然。陆昭然生平第一次这样憎恶一个人,竟然还是他的亲弟弟。
他恨恨地道:“陆兆安,我和你无冤无仇,即便咱们不是一母所出,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你竟然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我,污蔑我,你真当我不敢打你还是怎么的?”
白木槿也厌恶透了陆兆安这种人,所以退开了半步,任由陆昭然的人将陆兆安团团围住。
陆兆安带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赶紧站到了陆兆安身边,双方又对峙起来,陆昭然盯着那些和他对峙的人呵斥道:“你们都是陆府的奴才,竟然敢跟我火拼?谁给你们的胆子?”
那些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都是陆家的人,但一直都是跟着陆兆安的,对于陆昭然,他们可没想那么多。哪个大家族不是这样,跟了哪个主子就是要忠于哪个主子,即便同样是主子,也要分个亲疏远近啊!
陆兆安也同样暴怒道:“大哥难道连我房里的人也要管了?他们虽然都是陆家的人,但也是负责保护我的,你要打我,莫非还要我的人袖手旁观不成?”
陆昭然二话不说,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将陆兆安打得踉跄了几步,捂着立刻就红肿起来的脸,道:“你敢动手打我?”
“打得就是你,今天我还不要任何人帮忙,就凭我一个人就打得你满地找牙,谁敢上来帮忙,我就要他死
!”陆昭然凶狠的眼神一一扫过陆兆安的护卫。
那些人纷纷退避了一下,陆昭然的手下人也倒退了几步,主子们之间打架,他们没必要掺和进去,除非是要闹出大事儿来,否则谁插手谁倒霉。
陆兆安瞪了一眼自己的护卫,道:“你们都是吃素的?看着我挨打也不知道帮忙,真是白养你们了!”
陆昭然冷笑道:“陆兆安,你有种就跟我一对一,咱们也不拿什么兵器,赤手空拳打一架,拉上护卫算什么本事?”
陆兆安想了想,自己可不是陆昭然的对手,虽然自己这大哥脑子不够用,但是功夫倒是练得不错,便道:“大哥明知道我不善武,还要我和你单打独斗,摆明了要欺负人嘛!”
“我让你一只手,只用左手跟你打,这样总行了吧?今儿我非得好好地校训你一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陆昭然说完也不待陆兆安同不同意,就背起右手,用左手攻上去。
陆兆安一时反应不及,又被他一拳打在心口上,痛得他也起了火,不管不顾地就和陆昭然颤抖起来,拳脚并用,上蹿下跳的。
白木槿看着兄弟二人闹腾,也顾不得许多,对着田大夫道:“田大夫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为何好好的养身丸药,被你说成是掺了鹤顶红的毒药了吧?”
“老夫人接到二爷拿来的药,就喂了自己的白鸽,鸽子刚刚吃了一口就死了,老夫才断定此药有毒,至于是不是鹤顶红,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田大夫倒也实话实说。
白木槿这才肯定药丸是被陆兆安换了,这田大夫并没有说谎,幸而她留了个心眼儿,让喜鹊给瑞嬷嬷和鸳鸯各送了一颗无毒的人参福喜丸,看着倒也和那颗药丸一模一样,鸳鸯吞药的时候,早就将有毒的给放进来袖子里,而吃下的就是无毒的药了。
白木槿笑了一下,道:“可是鸳鸯吃了没事儿,田大夫如何解释呢?”
田大夫看了鸳鸯仍旧活蹦乱跳的样子,也是难以理解,摇摇头,道:“老夫学艺不精,对这种现象还不能解释清楚,不知郡主还有没有那丸药,让老夫带回去仔细琢磨琢磨!”
第364章 大舅舅威武
白木槿没理会他,道:“田大夫还是莫要操心过度了,本本分分做好你的分内事儿就可以了,想必您应该不至于是个笨人!”
田大夫猛地一听有些羞恼,但是很快就明白,白木槿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掺和到陆家兄弟的斗争中来,他看了看那边打斗得正“激烈”的兄弟二人,也觉得自己很没趣。
便对白木槿拱拱手,恭敬地道:“多谢郡主提醒,在下受教了,告辞!”
白木槿摆摆手,便打发了田大夫,陆府很多事她不方便插手,只要解决了眼前的危机,相信外婆自己会料理清楚的,她若管得太多,就是越俎代庖了。
看着那边陆昭然打的正欢,她倒也不着急了,陆兆安根本不是对手,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大舅舅估计能狠狠地出一口恶气了。所以很多时候,你骂人骂得再凶,都不如用拳头揍上去来得痛快。
鸳鸯看着也解气地道:“打得好,真是个白眼狼,打死了都活该!”
白木槿对她笑了一下,道:“没受委屈吧?”
鸳鸯摇摇头,道:“幸而大舅老爷和大舅奶奶护着奴婢和瑞嬷嬷,不过瑞嬷嬷受了伤,说是路上遇到了阻挠她去找宣王殿下的人
!”
白木槿看了一眼瑞嬷嬷,见她对自己轻轻摇了摇头,便问道:“可看清楚是什么人伤你的?”
“都是生面孔,而且做事干净利落!”瑞嬷嬷道。
白木槿点点头,心知应该是楚郡王府的人,她和楚郡王府的梁子倒是越来越深了,这一家人不彻底地打服了他们,定然是不会安分下来的,只是现在依着她自己的实力,想要将楚郡王府连根拔起,还不大可能,只能徐徐图之了。
白木槿对瑞嬷嬷道:“嬷嬷去给自己上药吧,需要什么尽管说,莫要耽误了伤势!”
“不碍的,一点儿小伤,只可怜了那两个侍卫,都是好孩子!”瑞嬷嬷说着都有些哽咽了,虽然这些侍卫都是后来跟着白木槿的,但都是年纪轻轻的,为了救她才没的,她心里总有些不好受。 '棉花糖'
想来人的年纪大了,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当年在宫廷的血雨腥风里,也不知多少人死于非命,她也不曾皱过眉头。
白木槿拍拍她的手,道:“你没事就好了,那两个人,你就好好安排了,安置好他们的家人!”
瑞嬷嬷点点头,知道这件事并不只是针对白木槿,所以很多事情也是控制不住的,收起了心底的不忍,道:“奴婢知道,只是通知晚了宣王殿下,主子可是受委屈了?”
喜鹊一听瑞嬷嬷这样问,便红了眼睛,道:“都是我不好,竟然让小姐自己生受了那个狗官三十棍子!”
瑞嬷嬷大惊,看着白木槿和没事儿人一般站在这里,还以为她并没有受什么伤,赶紧道:“走,奴婢给主子上药去!”
白木槿摇了摇头,道:“喜鹊已经给我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那些人也不敢真的伤我,只是皮肉伤,不碍的!”
“全都红肿了,还说不碍的,要不是王爷及时赶到,还得被他们打,这帮子混账东西,小姐你一定不要放过他们
!”喜鹊恨恨地道。
白木槿点点头,道:“这是当然,我说过要尚克静百倍偿还,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三百棍子,他一棍都不许少的!”
瑞嬷嬷看了一眼那边打斗的情况,才道:“要不要劝住大舅老爷?”
“嗯,别闹的太过了,给陆兆安一点儿教训就行了,还得想法子救外婆!”白木槿点点头。
瑞嬷嬷赶紧道:“你们,快去将大爷和二爷拉开,打出个好歹来,你们都得跟着受罚!”
两帮护卫听了, 赶紧上前去拉架,这时候陆兆安已经鼻青脸肿了,陆昭然虽然也挨了几下,但是很明显要轻得多。
陆兆安被打的火冒三丈,看人上来拉架,还对拉架的护卫又踢又打的,叫嚣着:“陆昭然,你有种就接着打,我不怕你!”
陆昭然冷笑连连,道:“我真怕把你打得你那死鬼娘都认不出来你!”
“你……我和你没完,你竟然敢侮辱亡母!”陆兆安再有修养,也受不了被打了还被陆昭然侮辱啊,挣开侍卫的手,又冲了上去。
陆昭然抬脚一蹬,就将陆兆安踢得老远,鄙夷地道:“多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