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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托付你的这件事,正好就是让你为我的贵人去化解一桩风水厄虞!”
“哦?”听燕宏彬如此一说,厉凌不由一怔,“原来不是你自己的事,你是让我给你的贵人解决风水问题!”
“对。”燕宏彬点点头,“燕某我父母早亡,六岁开始乞讨,吃尽了苦难风霜,受够了人情冷暖,
“直到二十三岁,我时来运转。当年,咱海外华人最大的要门陈氏当家人陈老先生,遭仇家追杀,背上被人砍了一刀,
“当时是大冬天,那年纽约天寒地冻,我凭着自己早年在华夏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两手急救之术,好歹让陈老先生挺了过来,把他藏在一个桥洞里。
“然后,我一个饥肠辘辘的小叫花子冒着鹅毛大雪,在三九严寒里讨了三天饭,为陈老先生买了药品和食物,总算让他渡过了那段日子。
“然后的事情,你就可想而知了,陈老先生后来东山再起,报了仇,也把我提携起来,做了他陈家要门最大一个堂口的负责人,
“陈老先生知道我不安于现状,便又给了我人生转折性的帮助——
“我能有今日,能在这纽约打出我燕氏要门,完全得益于陈家人的资助和栽培。
“何况,同门相斥,彼此竞争,但陈老先生给予了我最大的包容和礼让,让燕某我没齿难忘!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陈老先生做到了,而我燕某也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陈老先生早已去世了,他的儿子陈文龙便成了这纽约城最大要门的当家人,文龙和我一直以义兄相称,
“他谨遵了陈老先生的遗嘱,对我燕家恩高情重,而今,陈家有灾厄,我岂能坐视不管?
“这也就是我有事托付你的原因,上次和文龙吃饭时,听他提到了他家的问题,他苦于找不到一个有道行有真本事的风水堪舆大师,
“而现在,我找到了,就是厉先生你!他陈家的事就是我燕某的事,所以,这事务请厉先生你能为陈家化解一番!
“燕某我对风水堪舆这一块有些皮毛涉猎,有没有真本事的人,我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厉先生,陈家这摊子事,我估计也只有你能化解了!
“自然,一切开销由我来承担,报酬嘛,厉先生,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报价,我绝不眨一下眉头。”
“风水堪舆不可越俎代庖,当然,你付钱可以。”厉凌摇了摇头,
“但具体的征兆和问题,我须见到命主本人、听他亲自述来或我亲眼得见其风水厄虞,我才能做决断,看此生意到底能不能做。”
说到这里,厉凌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你可以先联系一下那陈家,看什么时候方便,我要亲自过去一趟。”
“呃,好吧。”燕宏彬也一看时间,“陈家人住在纽约上州西郊山庄附近,当地几十亩地的大庄园都是他陈家的,离这城里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呢。
“现在已经晚上了,要不这样,我等会先和他们联系安排一下,明天或者后天我开车来接你,咱一起去陈家,厉先生你看如何?”
厉凌点点头道:“你现在就打电话问一下吧,我明后天都要上课,大后天倒是没有专业课,也许我能排出时间。”
燕宏彬向厉凌一翘大拇指:“没想到,厉先生原来还是个正在读书的大学生!”当即走向一边,打起了电话。
不多时,燕宏彬打好了电话走过来道:“厉先生,我跟文龙约好了,那就大后天吧!他那一天也正好从外地回到了山庄。
“后天一大早,我来此地接你,你适当调整一下你的安排吧。”
当下,厉凌便和燕宏彬定下了大后日早上会合的时间,燕宏彬一干人方才驾车离去。
这几天对厉凌来说真可谓是好莱坞电影一般惊险呐!
玛丽皇后号上的生死之劫自不必说了,为望江楼布下风水杀局“芒刺局”,那地痞流氓一般的杨旭一帮人围住厉凌,却被厉凌轻松化解险厄,从一帮虎狼身上挣得三十万元,
再到被这黑_社会性质的燕宏彬要门乞丐一伙人逼债,却又被厉凌三言两语脱难而出,
三十万美元现金却如电子转账一般,在自己户头上戛然而逝,轻松还债!
“果然是,这大师虽然有碗不错的饭吃,但其行也苦,其为也悲,其出也惊,其入也险呐!”(未完待续。)
第265章 又是梦字
厉凌和叶娜打过了招呼准备告辞,但刚钻进车的时候,又见三个乞丐围向了自己的车子。
“我靠,这前脚送走一帮乞丐才多少时间,怎么又来了一帮乞丐?”厉凌一摇头,一声轻叹,晦气!
三个男性乞丐。
两个三十来岁的壮年乞丐围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乞丐。
个个衣衫褴褛,面上污秽,而这年轻乞丐衣装不太合体,明显偏大,头上还戴顶脏兮兮的鸭舌帽。
“厉同学,你今天到底是触了什么霉头,还是犯着什么了?”叶娜本要走进诊所,发现这一幕后,只觉荒唐,望着厉凌,再望望三个男乞丐,然后对厉凌说道。
自然,旁边摊贩见又有乞丐围住了厉凌,便也伸长了脖子,期待又有好戏开演。
“既来之则安之吧。”厉凌走下车子,望着三个乞丐。
这小唐人街是燕宏彬一伙要门中人的领地,既然燕宏彬告诫了手下不再骚扰此地,那则很明显,眼下这三个乞丐绝非燕宏彬的手下。
厉凌毕竟自小生长在华人圈子,也见过了好些华人乞丐拉帮结派、争地划圈,甚而大打出手,这也是一个江湖。
一般地,一座城市,绝大多数区域街道,早已被各派要门中人给瓜分完毕了。
要门乞丐行乞时一般都会循规蹈矩,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活动,井水不犯河水。
但也总有一些“浪丐”,也即四处流浪的乞丐,没有加入任何要门或帮派。
这些乞丐今天换一地,明天换一乡四处行讨,必然会受到有组织有帮派的乞丐们的驱逐和威胁。
厉凌见他三人一副寒酸可怜相,便担心他三人处境不妙。
但他很明显是轻看了他们。
“请问哪位是厉大师?”那面生一撮毛的壮年乞丐问道。
“大师不敢当。”厉凌朝他摆摆手,“鄙人厉凌,区区一个小木匠,不分贵贱,都是善缘。”
“钱对我们来说不是问题。”那“一撮毛”从衣兜里翻出了厚厚的一沓纸币,在手里“哗啦啦”地一点。
厉凌一望叶娜,心头一愣,这年头乞丐混的不错啊,敢在人前充大款,这样的人生实在是彪悍牛叉!
“还请厉大师为我们少爷化解化解命相,要是算的准了,咱少爷舍得给钱!”
“少爷?”厉凌再和叶娜一对望,这才仔细打量起挤在两个壮年乞丐中间的年轻乞丐来。
“乞丐也分豪门?还公子少爷的……”厉凌只觉不可思议,却突然想到了那燕宏彬所说,要门中人不一定都是乞丐,也有出身不俗,名门大家的。
莫非眼前这年轻乞丐是某要门大佬的后人?
可大佬的子孙又如何眼前这副打扮?
但见这年轻乞丐,面上一片污秽,也不知是污泥还是墨水糊在了脸上,又脏又黑,关键是他的额头全被一片污印给挡住了。
厉凌连番开慧眼以洞窥他的额相,自然是,污秽所掩,看不出其命纹。
好好一看他的脸部,鹅蛋脸,被污秽遮挡的五官中,两眼尤其炯炯有神,但仔细一看这眼神,再观眼睑睫毛,厉凌只觉有些异感。
这简直是娥眉绛唇,凤眼丹鼻,这五官虽然被刻意涂抹遮挡了,却丝毫挡不住碧玉气息和小蛮精致。
虽然他脸上看不大清,但其脖子上的皮肤若凝脂一般莹白,这等细皮嫩肉,还真不是一般的乞丐所能保养出来的!
厉凌毫不怀疑,若是把脸洗干净,这张脸必然是要迷倒众生啊!
厉凌再一打量他的身形,虽然在一身宽大褴褛衣衫的装扮下,其身板显得有些滑稽,但玲珑娇小之身,仪容万方之态,却是不余而露。
这特么不是个女人,就是个妖人罢!
厉凌心下一阵疑惑,算命看相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犯的着女扮男装么?这都什么社会了?
可一望他的胸前,貌似和自己一帮爷们也没什么区别,虽然他那衣服的确是宽大了些。
那么,这少爷还真是个妖人?娘娘,搞基的?
这年头,男人非要搞成女人样,甚至变性隆胸,厉凌和三师兄在世间历练,俗世万千众相,他是见的多了。
也罢,尊重一下命主的**,只要有钱赚,管他是变性人还是基。
“实际上,我并非是算命的,也非青乌堪舆先生,而是个木匠。”厉凌说着又仔细打量起那个年轻乞丐少爷来,
“但既然你们舍得出钱,那我也不吝不务正业一回。敢问这位兄台,你是求签,还是测八字?还是要看面相、手相,或者问因缘功果?”
那年轻乞丐也不说话,向身边另一个壮年乞丐一点头,那乞丐便上前一步道:“我们少爷今儿个不是来求签,也非是来测八字看相的。
“少爷昨晚做梦,梦见自己看报纸,报纸上密密麻麻全是字,却好像都是同一个字,
“具体是个什么字,少爷恍惚中也想不起来了,总之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这是吉还是凶,是祸还是福。
“咱今日闻听这小唐人街有个厉半仙算命看相,远近闻名,手段通天,甚是灵验,
“少爷决定前来让厉大师化解化解,这梦里见着报纸上全是同一个字,到底何解。”
“梦里看到密密麻麻全是字,却好像都是同一个字……”厉凌听罢一惊,怎么和上次为了青瞳跟叶潇斗法时、青瞳梦里见到一件衣服上全是字如出一辙?
当下,他也不动声色,云淡风轻地说道:“那就是要拆字了。”
“拆字?”这位少爷身子一前,突然开口了,声音清脆尖细,说是男子声音也不稀奇。
“对。”厉凌见他身子一探,便想再瞅瞅他是否女儿身,定眼盯着他的****。
“你看什么?”年轻乞丐见厉凌两眼一直落在自己胸口上,下意识地一遮,后退一步。
“呃……我见兄台你胸前锦绣,胸有大痣啊!”厉凌一挠头,嘻哈一句。
“下——瞎说什么?”这年轻乞丐恁是把一个“流”字给咽了回去,面有愠色,
“大爷我混吃等死,醉生梦死,庸人一枚!能有什么大志?
“说回来,我梦醒后,怎么也想不起那是个什么字了,你怎么给我拆字?拆什么字呢?巧妇做饭,也得有米才能下锅是吧?”
“我可以给你提醒提醒,或许你便能想起来是个什么字。”厉凌稍一掐指,想起那天为青瞳拆解梦里之字,此时自然早已轻车熟路。
“哦?!”这年轻乞丐和两位随从面面相觑,这太玄了吧!
你一个算命先生算的再准,但你却如何知道人家梦里见着了个什么字?(未完待续。)
第266章 六爻神数
“这位兄台你先坐一坐,且听我给你分解。”厉凌将叶娜从诊所里端出来的两张将小凳子递了一张给年轻乞丐。
年轻乞丐摇了摇头,示意不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