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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厉凌让玛丽避开的原因,是因为阴邪之物往往以女性为附身对象,尤其是这尸煞虫,女子属阴,阴柔之体正好便是筑起煞场的良好载体。
“嗯,我完全没印象了。”肖妻稍一思索,摇了摇头,“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新泽西州一家种植园里工作,那里的丘陵上全是一望无际的葡萄树,哪里来的墓地呢。”
听到肖妻再次说出“葡萄种植园”,厉凌身子一凛,不由又想到了那个哥伦比亚大学的美丽女校友,她家便有一个葡萄种植园,而关键是,她家老宅里的人,似乎也惹上了麻烦……
难道,真有这么巧?
不过,这一切,似乎真的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哪还有空去管那些事……想到这里,厉凌对肖妻道:“伯母,等你身子恢复了,你一定不能再回那个葡萄园了,换份工作吧。记住我说的话,那个葡萄园,也许就是你惹上这身怪病的地方。”
“嗯,我知道了。”肖妻点点头,“但是小厉,你让伯母怎么谢你啊,都说大恩不言谢,可我们一家人这次欠你的实在——”
“嗨!伯母,又来了你看,这些咱就别说了!”厉凌打断她的话,看看时间,即将下午一点了,老妈还在等着自己吃午饭呢,便要道别而去。
却蓦地又想起了玛丽的事来,厉凌心下不由一跳,赶紧问道:“伯母,我想问你一件事,玛丽有没有一个男朋友——”
肖妻听罢,那曾被阴煞折腾的虚弱无比的身子好似骤然注入了千斤之力,在床板上一挺,两眼盯着厉凌灼灼放光,好生打量了厉凌一番,良久微微点了点头。
厉凌一怔,伯母你这是什么眼神啊,看的我心里发毛啊你。
“小厉啊,你几岁了?”肖妻看了厉凌半晌问道。
“18岁,怎么了?”厉凌愈加怪异,自己不过是问她女儿是否有男朋友,而这个男朋友可能对她的命数有影响和冲克,这才导致她无缘无故地突发哑疾。
“18岁,可是我女儿25岁了呀,比你大了7岁呢。”肖妻望着厉凌,看到女儿踏进了房间。
厉凌挠着脑袋,一/门/心/思/想着发生在玛丽身上的怪事,压根没想到其他什么层面上,哪里听出来肖妻话中有话。
当即摇摇头道:“这跟比我大多少岁有什么关系啊,我在爱丽丝家好像听她说过,玛丽是没有男朋友的,所以,我现在才想问问伯母,玛丽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你真的不在意玛丽比你大几岁?”肖妻眼里神光一闪,而刚回家的玛丽,已然愣在门框边,嘴巴张成o型,完全入定了。
厉凌懵了:“伯母,我这是要帮玛丽解决她的问题呢,她比我大多少岁都没关系!玛丽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你话都问的这么明显了,你这可不是在帮她解决个人问题么!肖妻听罢厉凌如此一说,心下一宽,好女婿啊!哪怕让我家小娟再等你几年、等你大学毕业后再结婚也成啊!
难怪这孩子,这么殷勤地帮玛丽、帮我驱邪治病,原来是看上了我家小娟呀!
嗯,这孩子不错,长的又俊,心地又善良,关键是,潜力股啊!能考上哥伦比亚大学,那将来出来了,怎么地也是一个美国上层社会精英啊!
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一个特厉害的方术高人啊!这以后,家里再有什么祸事难事晦气事,这不都有了后盾了么!
这时候,玛丽终于清醒了些,走了上来,面孔红的像二月桃花一般,娇艳无比,她紧紧盯着厉凌,手语一阵比划。
不用肖妻翻译,厉凌竟然看懂了!
玛丽在问:你早前说过,要治好我这哑疾,就要去害人。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要让我这个哑巴做你的女朋友,给你添了麻烦和晦气,这其实就是在害你?
厉凌面上顷时一烫,我滴个天,合着搞了这半天,这娘女俩把我给装进去了!
我才18岁啊,伦家还是一个在读书的童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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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真善当武
厉凌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对玛丽说道:“玛丽,你误会了。”又望了望肖伯母,对玛丽又说道:“我们借个地儿说话吧。”
肖母在床/上已然喜得合不拢嘴,赶紧对玛丽一挥手道:“去、去吧,陪小厉好好聊聊!妈的病真的被小厉给治好了,小娟,你好好跟小厉道个谢!”
厉凌身上一寒,得赶紧离开这贼船,来到外间客厅,老肖正端着一碗粥出来给妻子送去,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这个家庭,这多少年了,从没有今日这般欣喜景象。
“玛丽,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那些话不是说你会害我,你这么善良漂亮的女孩,哪怕你残疾了,谁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气,怎么会是给他添麻烦寻晦气、在害他呢。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厉凌边说边摆手,
“我的意思是,这是要害其他的人,哎,这真不好解释!呃,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玛丽双颊更红了,摇了摇头,比着手语:“我只是一个低下的女佣人,而且,我又有哑疾,配不上你,再说我还比你大了好几岁,而你,现在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学,你应该把心思都用在学业上才对……
“还有,虽然命运和出身不能更改,但是我绝不会向命运低头、心甘情愿被人操纵和玩弄。”
天!这是越来越搞大了!厉凌一揉鼻子,摊了摊手道:“玛丽,有些话,我不想一下子说的太明白,是怕你会接受不了,可是现在不说明白,你又会误解的越深。
“好吧,那我就明说了,我认为你这哑疾,应该是你男朋友的命数冲克了你的命数,他承转了你的一些造化,这影响了你的气运,不出意外,我认为这就是你致哑的原因。”
玛丽有些没听明白,毕竟厉凌这些话有些神颠颠的。
“简单点说,你这哑疾,是被你男朋友害的。”厉凌解释了一遍。
玛丽听罢,身子一颤,面色骤然沉下来,仿似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厉凌轻声一叹,继续道:“我可以为你治好你这哑疾,但是,因为是你那个男朋友承转了你的气运、冲克了你的命数。所以,如果你想再开口说话,就要从他那里夺回属于你的命数和气运——他害你在先,那么,现在你就要害他。现在,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玛丽良久抬起头来,眼里充满了无尽的哀郁,以手语比道:“要怎么害他?害了他,他也会变哑吗?”
厉凌摇摇头道:“这不一定,冲克了某人的命数和气运,他会遭遇到什么不幸、何等灾祸,这完全是随机的,也许,哑了,也许聋了,也许腿断了,甚至,被车撞伤,死亡,什么都有可能。”
玛丽面色一阵惊惶,连连摆手,打出手语:“不!我的确想开口说话,可我不愿意害他!还有其他办法吗?你这么有本事,连我母亲都能治好,你一定有办法!我答应你,如果我能说话了,我从此就到你家做佣人,为你们做牛做马一辈子,不要你们一分钱!”
厉凌一怔,看她的神色,很明显,她对那个男子一往情深,这可让他有些奇怪了,因为他明明听爱丽斯说过,玛丽一直单身,从没有谈过男朋友。
可早前,他又明明从她的司命纹上看出了一道“偷天壑”,司命纹在那里隐隐有过中断,按道理说,玛丽在那时候应该身故,但最后竟然死里逃生,只不过,这“偷天壑”却偷走了她的一些命数和气运,从而让她遭遇了哑疾天劫。
而制造这道“偷天壑”的,却是她司命纹附近的一道“配鸾纹”,这征兆的是她曾经的配偶,她既然没有结婚,那也就是她的男朋友。
正是这道配鸾纹吞噬了玛丽本命里的造化和气运,让她在那一关头陡逢哑疾天劫。
见她如此神情,厉凌也不再多问,想了一想道:“的确还有其他办法,但是,因为你的主命数被那个男孩给转承了,如果你不愿意去冲克他也就是害他,那么,你就需要去冲克和承转其他更多人的命数,如此才能补上你失去的命数和气运。
“说简单点,本来,你只需要害你男友一个人就可以了,但你既然不愿意害他,那你就得害其他更多的人,才能挽回你的命数,你这哑疾才能恢复,你才能说话。”
想到这里,厉凌心下忽然一颤,他马上要赶回去,准备让普纳尔镇警署的那些白人警察们喝上一壶呢!
他计划中的让那些白人条子喝一壶的鲁班术——捣捻子术,不正是需要有人充当捻子么?
而且,就像当时那个下算子者对格兰特家下的算子、利用了玛丽一个残疾人的命数为“残刖符”、去陷害吉姆…道格拉斯,因为残疾人,最容易携带上咒煞!
而鲁班术“捣捻子”,转携咒煞的对象,最佳也莫过于残疾人……想到这里,厉凌茫然一摇头,这个善良的女孩,应该是不会为了治好哑疾而去害人的。
可是,玛丽很快以手语比道:“这世上有很多坏人,对妻子殴打施暴的男人,还有凌辱杀害幼女的恶魔,十恶不赦、连环作案的匪徒……如果害的是他们,我愿意一试!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可再失去的了,就算哑疾不能治好,但能惩罚这些坏人,我也愿意!小厉,我愿意去害那些坏人,可是,这也许会让你很为难,毕竟那些人不好惹……”
“你真的愿意?”厉凌心下一动。
玛丽使劲点了点头,打出手语道:“我真的还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好好活一回自己,我也很想再去上大学,为了我的艺术之梦……你们也许不能理解,一个健康人突然变哑会对她的生活和人生带来多么沉重的枷锁、多么灰色的梦魇!”
厉凌当下一耸肩道:“一帮白人警察,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设计陷害一家华人,将其中两个华人投进了牢狱,还咄咄逼人、要将这些华人从他们祖上买来的土地上赶走,这些白人警察,算不算坏人?”
玛丽点头比出手语:“当然是坏人,这种白人,就是强盗!印第安人就是这样被他们赶走了的。”
“那你愿意去害他们吗?”厉凌问道。
玛丽重重一点头。
“好吧,听我说下去。”厉凌顿顿神,“一个江湖术士,他和一户人家有仇,可他又不敢直接找上人家寻仇,只好通过另一户无辜的人、以他们为跳板去陷害他的仇家。
“结果,因为他的作孽,导致了这无辜人家的男主人出了车祸受了重伤、女主人早产、差些母子俱亡,甚至,这家人的女佣人……呃,你觉得,这个江湖方士算不算坏人?”
玛丽本来正在低头思索,听到这里猛一抬头,瞪大了眼睛盯着厉凌,良久比出手语道:“是格兰特先生和格兰特太太?!”
厉凌不置可否地茫然一笑,没有言语。
玛丽如何看不明白他的神情,不由愈是惊恐,打出手语道:“原来,格兰特先生和太太是被人陷害的!天哪,他们一家人那么善良,那么仁慈,对我也非常好,他们怎么会被人给盯上,遭到这种灾难!”
厉凌一吁气道:“特雷莎修女说过: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