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博在恢复记忆之后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冷静而消沉,原来就不是太活跃的人,现在变得更加沉默。他对一切闭口不提,对子风甚至包括一唯都采取回避的态度,即不回医院、也不来侦探社,家门都不出,整天把自己“封闭”在家里……或者是封闭在那段恢复了的记忆里。
他这种状态很让人担心
但又找不到有效的办法可以帮助他……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子风接到言山的电话,当时他脑海里就闪过这样的念头,也许这是帮助沈博重新振作起来的最好的办法。哪里跌倒的,哪里爬起来以前是因为这些东西而犯下巨大的罪过,那么何不就让他继续在这条并不平坦的道路上前行,用那颗赎罪的心,穷其一生研究出有利于人类的东西呢?
一想到这个子风便马上找到沈博,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沈博当时很意外,很振惊,他没想到在经过那样的事情之后,子风还敢这样冒险信任他,当然这一次和以前不同,这不是私人的研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是有专门的研究团队,也有专人的监督管理,一切都将在合理合度的范围内进行……
沈博什么也没说,只是直直的看着子风,很久很久……在子风坚定的眼神里,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于上,沈博连同那些曾经给他致命****的“灵魂结晶”一起上路了,等待着他的,是一个非常封闭,但相对更安全的生活、工作环境,这对他来说应该是有利的吧。
子风也正是为了确认那个地方的安全,才要求一直护送到目的地,留下一唯一个人在家,顺利的话,他后天就应该回到a市。
==================================
一唯不由得看了一眼门外,那个男人再一次的“路过”……
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麻烦
她在心里祈祷,并且考虑是不是要给何俊打个求助电话?但是现在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她可不想被何俊取笑是胆小鬼何况,人家何俊可是堂堂的刑警,又不是她的私人保镖,这样一点小事就麻烦人家,也不太好……虽然子风走的时候,何俊是一再表示,让他放心的去,一唯的安全他全权负责,可他毕竟也很忙……
思来想去,一唯决定以其这样坐着乱想,还不如“主动出击”。
她断定这个男人每次路过他们门口之后,并没有走多远……或许就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又掉头往回走……
一唯站起来走到门口,就在那个男人再次路过的时候,她突然打开玻璃门,笑容可掬的问:“您好,请问是在找什么吗?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对于一个在自己门口徘徊了如此久的人,发出这样的询问并不唐突吧?
但那个男人显然被吓了一跳,怔了一下,表情很是尴尬,讪讪的说:“我……我的确……是在找……”
他迟迟疑疑的说着,有些语无伦次,突然又似乎下定决心般的,很果断的说:“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你们的……哦,准确点来说,我是来找伊子风侦探先生的,我……”
他又尴尬起来,委婉的说:“我遇到点麻烦。”
原来只是求助者。
听到这样的回答,一唯暗自松了口气,更加亲切友好的说:“这样的话,请进来说吧。”
中年男人尴尬的点点头,迟疑了一下,便跟一唯走了进来,在旁边的小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显得有几分不安,抬头问道:“刚才我的行为……很怪异吗?”
一唯笑笑,当然不能如实相告,而是以不经意的口吻说:“不,算不上怪异,不过……看起来好像需要帮助的样子,所以,我才去问问。”
“呵呵,不好意思,我想……走进这里,还是需要一点勇气。”
中年男人干涩的笑了笑,想到自己的来意,又问:“请问……那个,伊子风先生在吗?”
一唯已经猜到这个男人的确是遇到了麻烦,而且看来是不太愿意让很多人知道的麻烦,属于比较**的那一类;而从这个男人的衣着和气质来看,应该是有一些社会地位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刚才一直只在外面走来走去,而没有勇气走进来的原因吧。他想要求助,可同时又不太想****自己的**,这类求助者当然更愿意亲自和伊侦探谈……可问题是这会子风并不在,而且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所以,一唯给客人倒了杯热茶,在他对面坐下,微笑着说:“很抱歉,伊侦探因为有事外出了,您遇到什么麻烦,方便的话对我讲也一样。我姓夏,名一唯,是他的助手,接待来访的客人是我的主要工作之一。”
虽然她有在最后强调这一点,但明显还是看出面前这个客人的迟疑,甚至感觉到这个客人有随时准备离开的打算……只是,最后他终于没走,轻轻叹口气,再次露出尴尬的神情,说:“我……不知从何说起。夏小姐……很抱歉,其实……我是一名教授,说实话呢,我是无神论者,从来也不相信什么鬼神的说法,可是……”
他抬头看了看一唯,似乎在观察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会不会对自己的话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当然,他看到的依然是温暖、明朗而亲切的笑容,没有对他的窘态有一丝嘲弄,所以,他继续说下去:“可是,最近我真的遇到很大的麻烦,我的前妻,已经去世十六年的前妻,突然找上门来报复我了”
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又重重的补充了一句:“而且,报复在我年仅十六岁的女儿身上”
第四卷 古董之迷 第二卷 恶毒的生日愿望
第二卷 恶毒的生日愿望
去世十六年的前妻,突然找上门来报复?
单凭这句话,实在得不出太多准确的信息,所以,一唯耐心的说:“您可以说得详细点吗?您前妻是否真的去世?她现在又怎么报复您?”
中年男人略略迟疑起来,似乎在考虑该说哪些,不该说哪些。
一唯很认真的说:“先生,我想需要说明的是,如果您想要委托我们帮助您解决问题,就必须告诉我们所有的实情。当然,我们也有为客户保密的义务,不会将事情随意泄露出去(注:虽然他们的故事我有写出来,不过人名、包括地名都有做处理,所以不算泄露**吧。),这点请您放心。”
中年男人缓缓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哎……这事可能要从十六年前说起……”
================================
这个来访的男人姓董名锋,现在是某大学的一名教授,他的前妻是他的大学同学——阮青竹,两人一起考研、读博,随后又都在a市工作,可以说不管生活、感情还是事业方面都是一帆风顺,也是朋友圈内公认的模范夫妻,两人婚后生有一个女儿,取名董爱青。
但是,谁都不曾想,就是这样优秀而完美的一对,居然在婚后不到七年的时间就出了问题。
事情怎么开始的,董锋没有细说,但他也无法隐瞒,因为妻子至所以要报复,正是因为当年他犯下的错。阮青竹是自杀,而自杀的原因,则是因为发现自己的爱人,居然和别的女人有染。
这种事情对每个女人来说都是很大的打击,只是每个人的反应大不相同。
阮青竹是那么高傲的女人。她漂亮有气质,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年岁的增长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也不丝毫影响她的美丽;高学历、高收入而且体面的工作;再加上原本家庭也富有,没有任何累赘……像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公,还能看上别的女人
在她无意中撞到董锋和另一个女人在自己家的卧室里,赤luo着交缠的时候,那一刻,我想她的世界应该发生了强烈的地震,甚至是辙底崩塌了。
她没有吵、没有闹,甚至没有哭……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更没有人会想到,就那天晚上,她就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丢下了自己才5岁的女儿,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世界,走得那么绝情,没有丝毫留恋。
===============================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但现在提起来董锋还是很激动,他修长而白晳的双手紧紧交织在一起,压抑着痛苦的说:“当年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她,可是……可是……她未免也做得太绝了太绝了她知道这样一来,我就成了罪人,永不可恕的罪人完全不给我任何认错的机会”
要在一个年轻女孩面前讲叙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很尴尬的事,所以,刚才他才会犹豫,可是,事情的确已经到了他顾不上这许多的地步。
一唯仔细的听着,也没过多的插嘴,知道故事还远远没完。
董锋和阮青竹的女儿,十六年前就已经5岁,现在应该已经二十一岁,那么和他之前所说的“十六岁的女儿”就不是同一人。
从董锋的反应来看,他和前妻阮青竹其实感情还是很深的,不然他不会事到如今还这么激动,至少这表明他对她的感情很强烈,不管那是爱或是怨
可是,阮青竹十六年前自杀,他现在又有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儿……难道……在阮青竹死后不久,他就和别人结了婚?而且还很快生下孩子?
董锋像是解释一唯的疑惑似的,接着说:“她把事情做到如此决绝的地步,说实话,当时我非常非常的痛苦虽然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可那也是一时糊涂,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其实我那时候已经想和李岚(当年的第三者)——断了关系,只是很不巧那时候她刚好怀孕,而且她不愿意拿掉孩子,说自己不要名份,只要我不抛弃她,愿意就这样跟我一辈子……我真的很为难”
孩子?
听到这里一唯心里暗自惊讶,难道那就是他现在的女儿?
她没有问出口,一旦将事情讲出来的董锋,也不需要她问,自顾自的说:“夏小姐是不是觉得我很虚伪、很薄情?是的,我就是个伪君子,是个坏男人就在青竹死后不久,顶着所有的骂声,我娶了现在的妻子李岚。我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而那是永远也无法再弥补的,所以,我不想再对不起第二个,当时我就在心里说:阮青竹,这是你逼我的你以为你这样一死,我就会永远活在痛苦里吗?不会,我要活得更好,我也会对那个女人更好”
一唯有些怜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显然他并没有过得更好,虽然衣着讲究、气质儒雅,但是,眉宇间那份痛楚和憔悴也是无法掩饰的。
爱情呵……即能让人幸福、甜蜜到忘乎所以,也能让人痛苦到无以复加
一唯听到这里,已经大致了解了事件主要人物之间的关系,当然她不好对这些事情做出评论,只是温和的问:“那么,您说的您前妻的报复是指什么?”
董锋摇头叹息,说:“在青竹死后,我娶了当年的第三者,这件事一直到现在,都无法得到青竹亲友的谅解。我想如果这世界上有鬼的话,做了鬼的青竹一定也不会原谅我但我不相信这些,死了的我无法弥补,我只想让活着的人好好的活着。可是,前不久,在我女儿恋恋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他看了看一唯,眼里有着几分迷茫,显然那是他做为教授的学识也无法解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