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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亲眼看着神经兮兮的小家伙光着屁股跑进去、又捂着***跑出来的。
“扑哧。。。”
正在做早餐的纳天慧不禁笑了起来。
“呀!”江小鱼伸头看了看,“原来你埋伏着呢,被你发现了啊?”
纳天慧一边弄早餐一边温声道,“发现了,昨晚就发现了,但我不介意,你介意吗?”
江小鱼尴尬的道:“还好啦。”
纳天慧笑笑又道:“你的衣服我洗好了,就放在你手边,发现了吗?”
江小鱼找了找,找到就赶紧穿了起来。
等小菜鸟整理完毕的时候,纳天慧的早餐做好了。
两人围在餐厅的小桌子边细嚼慢咽。
小菜鸟很无所谓,但是纳天慧很享受这个时刻,总是很温柔的注视着江小鱼,话也很少。
间或纳天慧道:“小鱼你知道吗,卡琳娜搬走了。”
江小鱼楞了楞:“不知道啊,她没告诉我。”
纳天慧边吃边道,“她搬海滨别墅那边去了,据说是很划算的一栋房子,年租才三十多万,她还拿宣传画册给我看过呢。”
江小鱼道:“哦,之前她就和我提过那栋房子了,想不到她真的租了。”
随即江小鱼又问:“你也想租吗?”
纳天慧眨了眨眼,神色古怪的道,“你想我租吗?你想的话我就租。只是其他的海景房很贵,那边我了解,除了卡琳娜那栋,其他的都要加五十万一年以上。”
江小鱼也不大知道她什么意思,就随口道,“我不知道,随便啊。”
纳天慧道:“那就不租了,我和卡琳娜不同,她这边也是租的,而我是花八百万买的。”
缓慢的早餐过程,很快就过了她平时的出门时间。
江小鱼看看时间好奇的问:“你还不上班吗,都过时间了。”
纳天慧轻轻摇头,“我请假了。陪你吃完早餐要赶飞机,去南州一趟,看我爸妈。”
其他的,纳天慧就没有再说了。
江小鱼不奇怪,她去看老爸老妈是很正常的。
江小鱼也不认为纳天慧现在还有危险,所以就不多说了。
而纳天慧是认为现在的“麻烦”还没有搞定,既然走到了这步,她决定回去守着父母,走一步算一步了。因为认为还有可能的危险,所以她没有邀请江小鱼同去。
就这么的,两人在很温馨又怪异的气氛中,思路再一次分离了。
吃完早餐收拾好,看看时间到了赶飞机的临界了。纳天慧只得放弃了一些奇怪的思维。
原本她打算主动一点,尝试一下那种往常被称为“坏事”的东东。
加上现在心挂着父母,纳天慧只得放弃了这自认为有点荒唐的思维,她只是很粘人的靠在江小鱼怀里拥抱了两分钟。
想亲个嘴试试火力,她却又担心被指责技术太差或者菜鸟什么的。
所以纳天慧也就不多想了,牵着小菜鸟的手一起出门。
把行李放在出租车的后背箱中,临走的时候纳天慧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了小菜鸟,“现在这是也是你的地方了,你想来就自己来,我想你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另外你没有驾照,不能随便动我的车,记住了吗?”
“好啊。”江小鱼满口答应。
出租车离开了。
纳天慧在后座老回头透过玻璃看着,直到江小鱼的人影看不到为止。。。
中南海西花厅。
神态宁静的中年女人抬着书本阅读,年已过四十的陶文君看起来很年轻,全然一个仅三十出头点的美丽女人。她的五官棱角较为分明,三分犀利的味道配合她的阅读神态,最直观的感觉是“儒将”气质。
她很多年前在关州出任市委书记的时候,这种儒将气质就已经很明显,更别说时已贵为中国二号首长的现在。
早晨的时候秘书来汇报完工作,犹豫了片刻多说了一句:“有个事。。。”
“干嘛吞吞吐吐的。”陶文君放下书本道。
秘书决定说了,就低声道:“有同事说,阁下有个本家的亲戚到北京两天了。一直托人说是要见你,消息今天才到我这里,我拿不准,现在询问一下意思?”
二四九、中南海觐见
陶文君楞了楞,“本家亲戚。。。找我干什么?”
秘书尴尬的样子一闪,没有回答。
陶文君又道:“是谁?”
秘书道:“陶钧。”
陶文君回忆了一下笑道,“说起来呢,这个陶钧算是我堂兄,好多年都没消息了。当年那时候我们都是乡下人,我是一只不起眼的丑小鸭,学习成绩算好,却不是最好,人缘算好,却也不是最好。我这个堂兄呢,那个时候就算是‘陶家巷’最有人气的了。人见人夸的,人聪明,做什么事情都好,嘴巴甜,又是男人,最能够得到族里长辈的器重。”
“呵呵,他成绩一直比我好,后来一起高考,一起离开乡下,到城里念大学。这个陶钧头脑很好用,学的是商业方面的。而我呢,我妈妈一直说我不聪明,又是女人,妈妈总说,天干三年饿不死手艺人,一定让我有一技之长。所以当年的我选择了医学院。”
秘书并不经常听到首长提这些东西,当下来了兴趣,静静的听着。
陶文君继续道:“后来毕业了,我和陶钧算是陶家巷最出息的两个小辈。他选择了留在城里闯荡,希望有一番事业。而我这个丑小鸭呢,我没有大志向,我还是喜欢那个宁静的乡下,所以我放弃了留在省城医院工作的机会,回到了乡下卫生所里,希望给乡亲帮点忙。”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我单纯得可以,乡亲们也可爱得过分,把我这个唯一留在乡下的‘大学生’夸奖成了凤凰,可是做生意有所成就的陶钧回乡探亲,我是很羡慕的,那才叫衣锦还乡。之后我变成了县里的名人,结果糊里糊涂的就以‘乡土医生’的身份,当选了那一届的县**代表。那个时候我不敢辜负任何人,尽心尽力工作,在我都还没有弄明白**代表是干什么的时候,赶上了政策上‘大胆任用知识分子和年轻干部’,结果我一不小心成了**常委会副主任,之后调离**岗位,任职分管医疗卫生的副县长。而那个时候,我还在坚持每周到县人民医院挂诊的习惯,可把我忙坏了。之后我是直接进入省卫生厅接任主要领导职务的。。。”
话并没有说完,但是陶文君忽然发现,偶尔听到远亲消息的这会,忽然就很感慨了,恍如隔世,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她忍住了下面的话,没有再说。
秘书当然不敢追问首长“接下来如何了呢”。只是笑笑道:“那首长要不要见这个陶钧。”
陶文君道:“今天有重要安排吗?”
秘书微笑着摇头:“没有。正因为这样,我才现在告诉你的。”
“那好,给我安排一个小时,我见见堂兄。”陶文君当即点头。。。
指派的专用小车,直接驶入了中南海。
开门下车后,陶钧在两名中央警卫处的工作人员带领下,于清净花香的石道间转了五六个拐,来到了西花厅侧堂。
在这里就连那两个中央警卫处的人员也不能进入。
在所谓的“中南海保镖”之中还有三大体系,各不相同属,不能越权。
中央警卫处还分为流动警卫,驻地警卫、以及贴身警卫。
带陶钧进来的就属于流动警卫,职责就是“流动”,在没有最高授权的时候不能登堂入室,因为“堂和室”是属于驻地警卫职责。
而驻地警卫的职责反过来,任何时候不能离开,他们和“驻地”共存亡。
贴身警卫则是专属于不同首长,首长在哪他们就在哪。
离开了流动警卫,通过了驻地警卫关卡,最后陶钧被b首长的贴身警卫“接收”,进入了这个当年“周老总坐堂”的西花厅。
一副儒将气质的美丽女人陶文君坐在侧面藤椅上,她有泡茶的习惯,此时正在摆弄茶艺。茶台上的两个小杯子落入了色泽纯正的茶汤。
人进来,陶文君笑着起身迎过去,亲热的道,“哥,这几年身体好吗?”
“。。。”
陶钧混社会久了,实在想不到还能见到这么真诚的笑容。也想不到时已执掌国务院的陶相,会那么随和。
他当即就整个的蒙了。
手拉着手亲热了一番,陶文君对贴身警卫道:“你先离开一下。”
“这。。。恐怕不能。”
那个警卫员很刻板的摇摇头,始终站得笔直。
陶文君楞了楞道,“他是我哥。”
“呃。。。还是不能。”大内高手依旧摇头拒绝。
陶文君也蒙掉了,难免提高了一点声音:“我说你这家伙,我的亲戚,我的话,还用质疑吗?”
刻板的大内高手照样不买账,一个劲摇头。
陶文君仰头看看天花板,一阵阵的眼晕,“那样的话,我难得和我哥见面,谈话就放不开了?你忍心吗?““不忍心,但国家有警卫制度,有警卫法,我很抱歉,总理阁下。”大内高手照样摇头。
陶文君无奈的哼了一声道:“不用,你永远不用因为工作而向我道歉,只是从私人关系来说,你让我很尴尬。”
“#。”
大内高手照样笔直的站着,这个电灯泡他是做定了。
这下陶钧就非常尴尬了,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堂堂陶相,连个跟班也搞不定了?
陶钧当然是不会理解的,因为往常他只要在美女秘书的屁股上抽一记,就可以把人打跑了。
接下来,尽管只是聊了些很轻松的家常话题,但是陶钧一直很紧张,如履薄冰的样子,大气不敢透,气氛很尴尬。
因为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当年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丑小鸭,会有那么强的气场和压迫感,儒将的气质是如此浓重。
加上有个大内高手做灯泡,陶钧怎么放得开呢。
这个场景真是陶钧做梦也想不到的。
探亲时间是一小时,眼看就要到了,而陶文君依然兴致很高,聊了许多当年在乡下的趣事。
陶文君笑道:“对了哥,你还记得那次吗,你带着我去烧蜜蜂窝,说是可是吃补品,结果失手,大部分蜜蜂冲出来,你一个人跑掉了,我被一块石头绑倒了,最后叮成了一个猪头。”
二五0、眼里揉不得沙子
“?”
陶钧一阵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旁边的大内高手就冷不丁的斜眼瞅着这个“临阵逃跑”的叛徒。
陶文君当然只是当做一件儿时的趣事,笑得很开心,跟着又道:“这个后来啊,我们大一些了,你不喜欢烧蜜蜂了,相反你大哥的那个儿子陶德,别看他是个小屁孩,很是灵光,他也带我去烧蜜蜂了,陶德小家伙可比你厉害,一个蜜蜂也没有跑出来,我真的吃过两顿大补品呢。”
陶钧心里一震,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出现了,陶钧就借着提到陶德,叹了一口气,做出难过的样子。
陶文君楞了楞道:“你这是怎么了?““小陶德他。。。他。。。哎。。。”陶钧欲擒故纵的低着头。
陶文君追问道:“小陶德他怎么了,你说啊?”
这下可好,陶钧当即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