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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欣竹娇笑着问:“那你想见到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矜持?”
“或许吧!”崔山鹰笑着道。
其实这跟矜持不矜持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开朗活泼的女孩子,哪里都有,可问题是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像你一样身怀绝技,这才是主要的!
“那好吧,我只能很遗憾喽!”常欣竹故意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娇笑着道:“时间也不早啦,我去餐车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崔山鹰摇了摇头说:“不了,我现在还不饿呢!”
常欣竹从休息椅子起来,娇笑望着崔山鹰道:“不管怎么说,都很高兴能跟你聊这么久哦,记住,我叫常欣竹,相信我们以后有缘分的话,还会见面的!”
崔山鹰皱了下眉头,问:“你不是在这节硬卧车厢里的吗?”
常欣竹含笑着朝崔山鹰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转头朝车厢尾部走去。她下身穿了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是那种贴身修身的,把身材很好的呈现在人眼前,上身一件白色羽绒服,但并不囊肿。
崔山鹰皱眉盯着她的背影,却没在意她身材是不是好,脑子在想着对方的用意。对方跟自己有意无意的聊这么久,临走的时候还透露了一些信息给自己,到底是为何?
不能肯定是不是对方设局,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突然,崔山鹰笑了,笑声不大却是让人豁然开朗,盗门的人,这到有意思了。以前为何没有盗门的人找上自己,偏偏现在有了?不外乎是因为崔山鹰在西山逼王正罡退出了贼门,从此金盆洗手,不在过问江湖是非,除此之外,崔山鹰绝对跟‘盗门’再无任何交集。
话又说回来,当日在西山戴家,崔山鹰当着众人的面,也曾放下过话说,王正罡如果金盆洗手,从此退出贼门,以后王正罡身上的恩怨都有他崔山鹰接着。
现在‘盗门’人找上门来,能怨得了谁?同样,不也合情合理吗!谁叫你当日放出大话去,人家不找你,找谁啊。
崔山鹰笑是因为想通想明白了,既然来了,那他崔山鹰也不会畏惧,谁来理上讲,理儿讲不通,那就是手上见,有高低,分胜负,输赢说是非喽。
火车卧铺车厢的便捷休息椅在走廊过道处,过道对面就是硬铺位,这时候从硬铺位上坐起来了一个老头,六十岁出头的年纪,脸上带着一束山羊胡子,两只眼睛不大,但不让人别扭,反而还会感觉老人挺和善的,至少面相上是如此。
“年轻人,你还能笑得出来?”
声音不大,却正好传进了崔山鹰的耳朵里。
崔山鹰转身朝对方看过去,刚才他跟常欣竹聊天的时候,老头一直躺在自己床铺上没有动弹,所以崔山鹰也没关注过对方,现在老头坐起来一说话,崔山鹰就知道,自己不用再猜了,肯定是掉局儿里了。
崔山鹰打量着老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笑的出来,为什么笑不出来呢?”
崔山鹰打量老头的时候,对方也在盯着崔山鹰。
老头嘿嘿笑着说:“你现在能笑得出来,那一会儿还能笑得出来吗?”
崔山鹰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笑着说:“为何笑不出来?最多是点见不得光的勾当罢了,我又不理亏!”
老头轻声道:“是点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奈何不了你,但是当日你应了两广之邀,武林南北都知道你崔山鹰要去两广,斗南拳。两广武馆十三家,家家与你爷爷催凤山有旧怨,催凤山走,十三家拳馆的人没来,只派了杜云强一人前往,十三家拳馆名分上算是给了北方武林一个面子,你也应了。但要是到时人未到,南北武林会怎么想你?会怎么说你崔山鹰?会怎么谈论催凤山的名?”
嘎嘎如同老鸨似得笑了两声,眯着眼睛看着崔山鹰说:“没错,我们是见不得光,做的勾当也上不得台面,可那又怎么样呢,不管因为何事,你人没到,就是爽约,爽约没来,就是怕了两广武馆十三家,这理儿在哪里也都说的通对吧?”
崔山鹰皱了皱眉头,对方话里的意思他听出来了,这是要玩阴的啊!
看着对方,说:“这样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老头嘿嘿笑着摇头:“没什么好处,但是我们看你不爽,不爽就要整你喽,就这么简单。对你这样的年轻人来讲,面子应该很重要对吧?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有些火气在点燃?没关系,你一会儿火还会更大的,相信老头的话没错,你肯定不会再笑出来的!”
崔山鹰看着老头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说:“话可不能说那么绝对,你就肯定我再也笑不出来?”
老头朝崔山鹰挤眉弄眼阴笑着说:“咱们拭目以待喽,不怕实话告诉你,老头我这次是给你设下了连环套,死不了人,但绝对让你心里堵得慌,有气都没处去撒,非憋死你个小王八蛋不可!”
“哈哈!”崔山鹰仰头大笑着,看着老头道:“听着你这口气,好像是非常记恨我啊,就为了憋死我,竟然设下连环套,恐怕现在这么记恨我的人,整个盗门也就一个,你是‘邪盗天’王正罡的师傅,了了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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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了了空
崔山鹰猜不出整个盗门,除了‘邪盗天’王正罡的师傅以外,还会有谁这么‘记恨’着自己。‘了了空’是个外号,在盗门也算数的着的老前辈了,辈分和声望都很高。
不过当年崔家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却没怎么提起过他,只曾说过一句,整天只知道偷鸡摸狗的无胆小辈,这就是老爷子对了了空的形容,丝毫不放眼里!
王正罡退出贼门,就相当于‘了了空’在江湖中少了个帮手,他能不记恨崔山鹰才怪呢!
老头嘿嘿怪笑着,小眼睛里闪现着精光望着崔山鹰说:“你小子到是挺聪明的,没错,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一代怪盗‘了了空’。”说话的时候,还抬起手来,捋顺着那撮山羊胡子,显得很是得意。
崔山鹰望着他笑着道:“承认就好,了了空您老是贼门的人,我是武行中人,你们讲究偷,我们讲究打,贼门的人就算是想要算计武行,那也的掖着藏着吧?我到是很好奇,你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朝我显摆,凭的是什么?你不会以为自己老,我就不敢奈何你吧?”
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呢,听了这几个字,崔山鹰差点笑喷出来,你说你一个贼,没准半天就得换三个身份,换三个名头,这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亏得他那张老脸还讲的出来。
这脸皮的厚度,崔山鹰也算佩服之至!
老头小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崔山鹰说:“奈何我?我可是老人,你要敢跟我动手,当着火车上这么多人,老夫我非讹的你倾家荡产不可,你当我的年纪是作假的吗?小王八蛋你得要懂得尊老爱幼!”
崔山鹰乐了,也没动气,笑着说:“老前辈您这不要脸的劲儿,小子是佩服万分。”话音一转又好奇问:“你就这么肯定,跟我闹起来,能讹的我倾家荡产,而不是见着警察关进去以后,再也出不来?对了,那句话叫‘牢底坐穿’。”
像了了空这样的贼门‘老前辈’,崔山鹰不相信他身上会没有案底,也不相信他敢跟警察朝面。
老头眼神里闪着流光,嘿嘿奸笑着说:“老头我敢露面,你能想到的东西,难道老头我还会想不到吗?”
崔山鹰却笑着摇头说:“那可不一定,百密还有一疏呢。何况您老人家还有好多事情,估计是没有算计到的!”
“什么事儿?”老头望着崔山鹰问。
崔山鹰含笑说:“什么事我好像不能告诉你吧,要知道你我现在是对立的,是您老要算计我,对吧?”
老头嘿嘿奸笑着说:“小子,你不用咋呼,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几天你是甭想好过。”
崔山鹰望着他,平静道:“ 那小子也告诉你,贼门的人见不得光,您老人家不招惹我,我也不回去管你的闲事,既然来了,又算计到小子头上来,那这事就要掰扯掰扯,现在也好,以后也罢,都不能算完的!”
了了空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盯着崔山鹰,说:“小家伙,你当我老人家会怕你吗?”
崔山鹰淡然笑着道:“那是您老人家的事儿,真结下仇,或许就是不死不休,你是贼,我练拳,还是那句话,你靠偷吃饭,我靠打,贼门惹武行,最后不知道死的是谁呢!”
“吓唬我,好怕哦!”了了空眼神闪烁着,讽刺着嘟囔了一句。
崔山鹰平淡摇头说:“不是吓唬!”
了了空听着崔山鹰说完四个字,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子,小眼睛里精光爆闪,不过很快又收敛下去,轻声说:“有因必有果,你应该知道,不是老夫要找你麻烦,而是你先坏老夫好事在先,你当**一个成名徒弟容易?说让王正罡退隐,就退隐,哼,可曾支会过老夫一声?”
崔山鹰笑着道:“您老别跟我攀这个理儿,我崔山鹰做事,也用不着别人教,您说对错,再您,我有我做事为人的方法,还是那句话,不来招惹我万事好,既然惹了,那您往后也就别想在痛快。”
这句话是回应了了空之前说的话,要是他敢设计坏了崔山鹰的名声,那崔山鹰肯定跟这老头没完,到时候谁说话,谁出面,都没用,名声大过天,不死不休的。
了了空眼神闪烁着,他没想到这小家伙会这么霸道,但他也是纵横天下几十年的老江湖,会被崔山鹰三言两语给吓怕?
“嘎嘎,小子你挺尿性,这性格我到的是喜欢,不过,你这脾气秉性,怕是活不长远吧?”
崔山鹰笑着说:“那谁知道呢,就像您老人家喜欢我,可我却不见得喜欢您老一样,这就是区别。”
稍微停顿了下,又道:“活不活的长远,不是您老说了能算的,您不是被吓大得,难道崔家人就是吗?”
“看来你小子是要跟老夫我硬抗喽?”老头轻声说。
崔山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不上是硬抗,您老人家招惹我,要坏我的名声,那就不是硬抗的事儿,要不您打夸整个一崔家,要不崔家人让你江湖再无立足之地。”
“哈哈!”了了空笑起来。
崔山鹰也笑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喽,那我老头到要看看,你们崔家是如何让我了了空在江湖无法立足的!”了了空收住笑,原本和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的寒意。
崔山鹰心里叹了口气,崩了,这是他想见的,从两人从搭话那刻起,崔山鹰话里就带着骨头,话里话外没把所谓‘贼门’放在眼里,给人一种年少轻狂的嚣张感觉,丝毫不肯示弱。
不是崔山鹰真的小看了了空,小视贼门目空一切,他是不想跟贼们扯上牵连。
了了空在江湖上活了这么多年,早就是条老狐狸贼奸溜滑,就算是设局算计别人,自己会跳出来跟对方盘山,把底细告诉人家?肯定不会,他会背后里藏着,看人笑话,换了谁都是这样,更何况那个贼不是小心翼翼的呢!
但今天没有,在计策没动之前,他到先露面了,什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