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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呢,武昌总,晚上有空吗,正好舒城来分公司开会了,想叫你出来坐坐,又不大好意思,所以只好我来代劳了。”李逸风笑道。
“舒城?”赵武昌一愣,对于舒城,他当然记忆深刻啊,只是好久没见了。
“对啊,这些天舒城正好回分公司开会,然后他听说总公司准备在下面的局公司进行新的运营模式改革,舒城比较感兴趣,让我联系武昌总你,和你谈谈。”李逸风笑道。
说白了,就是探探路,看看赵武昌本人什么意思。
赵武昌一听李逸风这话,顿时来了兴趣,说实话,对于舒城,赵武昌还是蛮感兴趣的,他感觉这小子走到哪,都能给人带来意外。
没想到这次居然对总公司下发的改革方案也感兴趣,赵武昌正担心,这个改革方案真正落地的时候,铁路三十一局,恐怕都没人站出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
现在好了,舒城这家伙自己找上门了,他通过李逸风请自己出来吃饭,显然是想打探风声,了解关于局公司改革方面的事情。
“行啊,我也好久没见这小子了,上次在天路线一宣传,我们局中标概率,直线上升啊,和这小子脱不开关系!”赵武昌笑道。
虽然这部分业绩,已经被李家要走大半,积累在舒城身上,希望往后舒城提拔的时候,助其一臂之力。可赵武昌如今谈起,也没什么问题。
“行,那武昌总,就定今晚七点吧,香山会所,四楼老地方,我订好房间,你觉得怎样?”李逸风问道。
“就按逸风老弟你说的办!”赵武昌赞同道。(未完待续。)
卷外1
张涛是铁路三十一局的一个作业队长,十五岁的时候,便从父亲那里,接过了这份工作。
因为没技术没知识,干了整整三十年,才混到一个作业队长,对张涛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他准备赶到五十岁的时候,就退休,如今,张涛的儿子,也成了铁路三十一局的一员。
可以说,张涛一家三代,都为铁路三十一局奉献着青春和智慧。
这天,张涛负责借助天窗时间,从铁路上用平板车运输工字钢到一个施工场地。
四米的工字钢,足足十八根,分别放在前面两个平板车上,平板车的绝缘轮子,再放在两条钢轨上。
在铁路上,两根钢轨,是绝对不能用导电的东西,搭接在一起,不然的话,就成了红光带,也就是所谓的事故!
张涛指挥着八名农民工,前后各四人,推着平板车奋力的前进。
前面就是一个上坡,坡度不大,却很长,足足费了二十分钟,才将十八根工字钢,推到坡顶。
“把轮子刹车弄好,我们休息一下。”张涛见农民工额头冒汗,吩咐道。
众人便开始忙乎,随后便在一旁休息,张涛拿着对讲机,时刻关注着站内驻站的信息。
“张队,来抽根烟吧!”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民工,和张涛差不多年纪,递给张涛一根几块一包的烟道。
张涛也没客气,接过点燃,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大口,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喀嚓!”
就在这时,连着两声轻响传来,张涛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好,平板车跑了!”这时,一个农民工首先发现,摆放十八根工字钢的平板车,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开始向坡下滑去。
由于是坡顶,又在光滑的钢轨上,所以在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平板车已经滑出去了三米远,而且速度有加快的趋势。
“快拉住!”张涛一愣,将手中的烟一甩,招呼大家向平板车快速跑去。
离平板车最近的两个农民工,首先反应过来,他们反手一抓,死死的抓住工字钢,奈何此时正好是下坡,几吨重的工字钢,哪有这么容易抓住。
两人还没抓稳,便被平板车托着走了。
张涛等人刚上前,想抓住平板车上工字钢,奈何平板车下坡速度已经起来了,关靠这些人,根本无法阻止正在下坡的工字钢!
最终,抓住了工字钢的农民工,也不得不松手,眼睁睁地看着平板车,向坡下滑去。
“张队,快联系站上,让线路上的人让开!”一个农民工提醒道。
此时,平板车的速度完全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快,加上这个重量,如果线路上有工人干活的话,绝对撞死撞伤一大片。
张涛一边向坡下跑去,一边联系驻站,想追上平板车。
奈何平板车此刻已经以四十迈的速度,快速的前进着,而且速度还在增加!
就在离坡顶五百米的坡下方,这时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正好从一个铁路道口通过,刚走到道口中间,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飞驰而来的平板车撞上了。
但是撞上老太太之后,老太太并没有掉下来,而是被平板车叉到肚子,快速的前进着,速度比刚才更快!
线路下的枕木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未完待续。)
第四七八章 接近尾声
刘扒皮干了这么长时间的劳务分包队伍,还从来没有听说,项目部让施工队供应各工序带工人员。
在劳务队伍里面,普通的农民工工资并不高,像天路线这种艰苦环境下,普通工人大约在六千五一个月,桩基施工的农民工,因为干的是体力活,工资待遇在九千到一万左右。
而在天路线普通的带工人员,工资都是一万起步,刘扒皮给自己那边的现场技术负责人,是一万二一个月,开旋挖钻的机手,是一万三。
由此可见,带工人员的工资,比现场的普通农民工高不少。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原因的,比如说一名钢筋工的带工人员,他必须要能看懂图纸,知道这个钢筋如何绑扎,监理那边能验收的过去,需要负一定的责任。
通常情况下,一个钢筋带工人员,便可以带领一个作业班组,负责大面积的施工,劳务分包队的老板,只要将钢筋工序交给这些带工人员,基本上就不用管了。
而舒城做为项目部的项目经理,居然要自己提供这些成员,让刘扒皮不得不怀疑,舒城到底要干什么。
听舒城的意思,显然是想找这些带工人员,帮舒城干活。
“舒经理,沿用铁建模式之后,你不会是想项目部自己干工程吧?”刘扒皮持怀疑语气道。
舒城既然让自己提供各种带工人员,却没有说是跟随自己的施工队一起加入,显然是舒城想用这些带工人员,项目部亲自进行干活。
“怎么了?我这样做有问题吗?”舒城眉头微皱道。
“当然没问题,不过这样一来,项目部的管理压力可不小,毕竟现场的活,到时候都让项目部干去了”刘扒皮道。
“嗯,这个我有考虑,具体情况等拿下一个指挥长之后再说,而且往后我想找几个固定的施工队,跟着我干活,利润肯定会低一些,但是至少有保障。”舒城道。
舒城的想法是,拉拢几个专业的施工队伍,跟自己干,但是毕竟运营管理模式不同,肯定不可能给劳务分包队这样的单价,因为项目部也得挣钱。
可对于施工队伍来说,也是好事,至少他们不用发愁没活干,所谓细水长流嘛。
说实话,舒城这样一说,刘扒皮还真想跟舒城一直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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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舒城和占云天以及见习总工许敏,前往格尔木开月度会议。
五个下属项目部的项目经理、书记和总工,都一一到齐,同时还有施工指挥部的部门负责人和部分领导班子成员,早已在会议室,等待姚功军的到来。
上午九点半不到,姚功军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副指挥长李聪,从姚功军脸色来看,似乎不太高兴。
会议依旧由副指挥长李聪主持。
“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开始开会,还有两天时间,这个月就结束了。也就只剩下一个月的大干时间,根据建设指挥部的要求,十一月底,必须将线下工程完工,根据各个项目部昨天汇报上来工程量完成情况,一、三、五部勉强可以完成,二、四两个项目部,压力很大啊,尤其是第四项目分部,桩基施工都还没完成。”李聪道。
一过十一月,进入十二月,天路线便要进入全线停工,而建设指挥部要求大干期间完成的线下工程,一旦完成不了,就面临建设指挥部的罚款,对于剩余工程量过多的标段,还有可能发红牌,扣分处理。
因此,这个时候,姚功军也不敢大意。
“针对第四项目部剩余十六个墩的桩基还没完成情况,经过指挥部领导商议,决定将其中十个墩身,安排给第三项目分部施工,剩余六个和其他承台、墩身,由第四项目分部自己施工。”李聪还没说几句话,就公布施工指挥部的决定。
甚至这些事情,施工指挥部都没提前告知舒城等项目经理,直接便在会议上提出了。
对于李聪的话,舒城还是有些意外,不过既然李聪都这样安排了,舒城也不好反对,便直接闭口不言了。舒城原本还想找姚功军,分配一些桩基工程给刘扒皮干,现在好了,自己还没开口,李聪到给刘扒皮找到活干了。
至于第四项目部的项目经理,也识趣的闭嘴,谁叫他项目部的工程量完成的最慢呢!
“舒经理你那边还有几台旋挖钻没有运走?”李聪问道。
“刘国雷那边四台都还在,另外还有两台,一共六台旋挖钻,另外四台已经调完其他地方了。”舒城道。
“行,你和四分部接壤的十个桥墩,全部由你项目部施工,包括桩基、承台、墩身和垫石,这一个月内,务必抢出来,有什么问题吗?”李聪问道。
李聪的语气,完全就是命令式的安排,哪有商量的模样。
舒城沉思片刻,开口道:“工期方面应该问题不大,关键在于,混凝土供应等问题,还有材料进场,模板之类的事情,是我这边供应还是四项目部供应。”
突然间让舒城接四分部的十个桥墩,干活只是一方面,像桩基、承台、墩身的钢筋加工,到底是由谁来负责,混凝土是从舒城搅拌站运出去还是从四项目分部运过去呢?
还有就是墩身模板,现在舒城墩身模板还在施工当中,最早要到十一月十五左右,才能施工完墩身,模板周转问题,都需要调配。
这玩意可不是直接上施工队,便能解决的问题。
“混凝土你项目部自己供应,对于钢筋方面,钢筋笼四分部已经全部做出来了,对于承台和墩身之类的钢筋,由你项目部自己制作,四分部明天安排大车,将这十个墩的承台、墩身钢筋,送到三分部,让三分部自己加工。至于模板问题,舒经理你那边可以抽出几套模板?”李聪回答自如道。
显然,对于这些问题,在开会之前,施工指挥部就进行了沟通,安排好了这些问题,只是对于模板问题,不太了解,只能会议上了解。
“我这边能调配出一套模板,主要是四分部那边墩身太高了,我之前的矮墩两个加起来,也凑不齐一个墩的模板。”舒城回道。
“四项目部你那边能抽出几套模板?”李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