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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讥诮地反问,“我倒不像你,身边从未有任何女人!”
这个样子的她,不同往常的冰冷,看上去似乎在冷漠之余,多了一些平易近人的可爱。眼眸里的光芒,更是诱人无比。
冷之清的嗓子,又有些燥热起来。
致命之爱(冷与柔11)
冷之清的嗓子,又有些燥热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身边从未有任何女人?”他深邃地眼眸耐性地锁着她的脸庞。
丁柔恍然,无意泄露自己对他的了解的,就在有些一筹莫展之余,她平淡而镇定地看着冷之清。
他看她的眼神,显然极为投入。于是,她便顺水推舟地,浅浅一笑,“至少,你身上几乎从来没有女人的香水味。——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没有。”
冷之清停顿了半秒,立即,笑了开来。自从身边有了她之后,似乎,生活不再那么无趣。
下意识的,他对于她的观察力,尤其是,对自己的关注和记忆,表示很满意。
伸手,他捏住了她姣好的下颚,拇指抚摸着她的唇,“我想它,怎么办?”视线凝聚到它的上面,这片柔软的触感与甜蜜的味道,他永远都不想摆脱。
“那你要等病好之后。”丁柔微微扬起嘴角,推开他。
冷之清却纹丝不动,只要他不想动,没有人能推动他的身体。她的意思他感觉的到,尽管和她已经发生过最为亲密的,但,她仍然保持着距离感。
想着,他转变了想法,倏然离开她的身畔。他是不舍的,但,没错,她需要养好身体。
手机倏然震动。
冷之清缓缓地提起手机,看了一眼,丁柔的心几乎到了嗓子眼,所幸,目光所及之处,不是自己的手机。
他没有接,看了一眼屏幕,直接挂断。
“谁的电话?”她忍不住开了口。
“我能把这个问题理解为关心吗?”冷之清的问题跟得很紧。
丁柔看了他一眼,不禁哑然,却轻缓地回答道,“如果是女人的话,我想知道,是谁在你眼里,没有我重要。”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到底什么样的内容,让他觉得要避开她。
冷之清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任何话。
几秒钟之后,才淡淡地,状似自言自语地开口,喃喃,“你,确实重要。。。”
他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不是陷入了什么魔咒?——原来,真的是有人可以一见钟情的。比她美丽,比她标识,比她性感,比她热情的女人。。。这么多年来,无比常见。
尤其是,徜徉于上流社会的各种场合,他更是见得太多了。
可现在,他却只钟情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不想再多思考,冷之清起身,走回浴室,将用水泡着的衬衫涮了几下,拧了几把水,直接再次套在身上。
丁柔诧然,“你不怕凉吗?——衣服还是湿的。”
“不怕,你这句话。。。温暖了我。”冷之清慢条斯理地,却充满玩味地审视着她,最后,走向前,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印上了一个吻,转身离开。
话是他说的,空气里,似乎还残存着他的气息与味道,她的心思,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想一些根本就不在任务范围内的事情。
屋里恢复了往常的安静,之前所有的生机勃勃,逐渐地全然平息。
她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静静地沉思。
门声再度响起。
丁柔没有做声,片刻,左尼缓缓地走进来,脸色阴沉。
“——你居然和他单独相处一室!”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完全无法掩饰住内心的激动。
丁柔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开口,“左尼,即使你是我的搭档,任务也是我负主责。你只需要配合,而不是给我添乱。”
“配合?!”左尼反问。
“对,配合。”丁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她的心已经够乱了,不想再去过多地思考无谓的事情。
“——我去和老板说,你身体不适,需要别人来完成这个任务!”左尼几乎想要咆哮,“你这样的话,我的努力都白费了,你。。。”
“白费?”丁柔忽然听出了某些弦外之音,她撑着身体坐起来,笃定地看着左尼,“你刚才说什么努力?”
一句话问出来,左尼果然怔了一瞬。
丁柔冷冷地看着他,从床上起身,盯着他有些泛白的脸,“我知道你刚才话里有话,就是你的不谨慎,任务才不能由你负主责。说吧,你暗自付出了什么努力?”
左尼有些失魂落魄,看着丁柔极有魄力的眼神,唇用力地抿了半天,却恨恨地一抱头,坐在了沙发上。
丁柔淡然地扫了他一眼,“说吧,不说的话,我会申请,更换搭档。”
这个话比刚才的更具有杀伤力。
左尼立即抬头,用一种恳求的目光看着她,声音断断续续,“我。。。你的感冒,是那天的咖啡。。。”后面的话无需再说,这种惯用的伎俩是训练中常有的。
丁柔并没有他预计中的大发雷霆,相反,她的平静,却更让他恐惧。
左尼忙不迭继续解释着,“我发誓,我真的是为你好!——当然,当然也是为我。我不想你继续接这个任务,你应该远离他,否则,最后很可能粉身碎骨!”
“住口,”丁柔终于忍不住,冷声道,“你应该知道,他的任务,对于我而言有多么特殊的意义!”
心口,像是揭开了痊愈已久的疤痕。
无声的痛,开始弥漫在全身,丁柔闭上了眼睛,又缓缓地睁开,眼前浮现出多年前的那场刺痛她眼眸的画面。
“你。。。不能为了复仇,就伤害你自己!”左尼失落地看着并未暴怒责怪自己的丁柔,失声道。
丁柔半响没有说话。
良久,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轻声说道,“你不知道失去双亲之痛。左尼,你的家庭很健全,你做这种工作,只是为了养家糊口。”
“我。。。我不只是为了生活,我——”左尼有些激动地看着丁柔,眼眸里满是憧憬,“我,我还是为了想和你一起工作,每天能看到你就好!”
这些话,已然被丁柔忽略不计了,她只是低低地摇头,乌黑的眼眸里,氤氲起阵阵的湿气。
“有种比生存,和爱情,更重要的东西。”她坚定地说着,又像是对自己的一种警告。
致命之爱(冷与柔12)
“有种比生存,和爱情,更重要的东西。”她坚定地说着,又像是对自己的一种警告。
“不可以,我。。。我去和老板申请,给你换掉任务!”左尼忽然起身,用力地捏着丁柔的肩膀,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传递着一种威胁。
“你可以去试试看,”丁柔浅淡地回答着,目光森然地回视着他的,“如果我没有这层仇恨,这个任务,恐怕老板还不会交给我。”说完,眸光里满是自信地看着左尼。
就是有着特殊的仇恨,即使牺牲自己,粉碎自己,也会去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所以,她才身兼重任。
眼前,又浮现出冷之清的脸。莫名的,心里一阵疼。
“你。。。!”左尼恍然,原本吃着力气的手,渐渐地松软下去。他开始明白了她话里的那层含义。
“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法成为阻碍我的障碍。”丁柔轻缓地说着,“除非,我自己放弃。”然而,她不会放弃。她怎么能放弃?
总是一闭眼,就能够想起历历在目的过往。眼前,离成功那么近。。。
******
夜色很深,很浓。
两天了,对症下药之后,身体好得更快了一些。
丁柔拉上了宽大的窗帘,原本静谧的空气,变得更有入睡的气息。她走到餐厅,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喝下去,准备睡觉。
然而,屋外几声清脆的枪响声,倏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片刻,落地窗发出低闷的敲击声。她的心头一紧,备着枪缓缓走到玻璃窗前。轻巧地拉开一个缝隙,一眼便看到了冷之清的脸庞。
夜色中,他的表情凝重,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臂,皱紧的眉头下,森锐的眼眸对她使着眼神。
“你出事了?”拉开窗门,她巡视了周围两眼,立即让他进来。
“受了皮肉伤。”冷之清轻描淡写着,而地上,已然开始落下几滴鲜红的血,“不知道有没有被跟上,我需要躲一下。”
丁柔有一瞬间的怅然,看着已经受伤了,也必然是被追击的他,她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下手。
只是,与冷之清眼眸无意中碰撞的刹那,她还是犹豫了。
抿着唇,她思虑了几秒钟,笃定地说,“过来,来这!”
房子虽然是之前预备的,但她早已经经过了巧妙的改善。在衣柜壁橱的最里面,还有着暗格,如果不是知道它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找到这个地方。
扯开挂着的衣裙,她迅速地按下按钮,暗格打开,冷之清没有多虑,直接藏匿了进去。
回转注意力,门口已经响起了门铃声。
“——谁?!”她竭力保持了平静,正应答着,目光落到了地上连贯着滴落到衣柜前的血滴上。
迅速地,她走到厨房,拿起一只苹果与水果刀,走向了门口。
“小姐,你好,联邦调查局。”进门的人瞬间亮出了证件。
“快请进,对不起,我。。。刚刚一着急开门,想换件衣服过来,不小心被刀子划破了手指。”丁柔自然地浅笑着,也刻意露出了紧张的神情,“这么晚了,请问是有什么事吗?对不起,我想先用药棉包扎一下。。。”
进门的调查员很是高大魁梧,但见到穿着睡裙,简单披了一件外套的丁柔,手上在不断滴落着血,也有些歉意,“打扰了,小姐,很抱歉你收到了惊吓。——我们在追查一个重要嫌疑人,但不知是否他逃到了你这里?”
说着,目光已经开始打量着整个屋子的布局与情况。
“快请进,我单身一个人,家里就我自己,”丁柔很是配合地欠了欠身,让对方进来,用手捏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指,走向应急箱,掏出纱布缓缓地缠着。
调查员循着血迹,走向衣柜,严谨不已地检查着,而屋外的丁柔,却仍然目不转睛地进行着自我包扎。
衣柜没有任何的破绽,有些不放心的调查员仍然到其他的屋子里,看遍了每个角落,最后有些失望地开了口,“小姐,很抱歉打扰你了!我想我可能弄错了,最近附近的治安也不是很好,晚上关好门窗。”
丁柔耸了耸肩,笑了笑,“放心,希望你们一切顺利!”
屋里,再度恢复了安静。
好不容易将脸色有些不好的冷之清从暗格里拉出来,她返身走回到应急箱前,熟稔地取着纱布与各种工具。
“忍着点!”丁柔微皱了眉,看着脸色沉静的冷之清一眼,将手术刀灵巧地滑到他的手臂上,弹孔射入之处,还在不断地流着血。虽然打了麻醉,但显然,并没有很快奏效。
失血不少,他的体力也损失了许多。
“嗯。。。”终于忍不住吃痛,冷之清低哼了一声。
这个吭声,让丁柔的手迟疑着停顿了下来,但立即,他又开始命令,“不要停,尽管取,这没有什么。”
“还逞强!”她不禁脱口而出,这种语气